《丑丑的尘事》讲述了一个关于家庭、友情和成长的故事。主人公丑丑在家庭中扮演着不起眼的角色,却在朋友们的眼中是个真诚善良的人。通过一系列事件,丑丑逐渐成长,学会了坚强和勇敢。这部小说温暖感人,让人感慨家庭和友情的珍贵。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一)
书中所记的都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事,草根百姓如恒河之沙,史册丹青是不会为我们费半点笔墨的,这样书,写的是家史,立的是平民传。我虽同有柔软慈悲的心,却没有这灵巧的文笔,有了作者的写作,过去的事情便鲜活起来,对亲人邻里的爱便有可托付之处。我这个年龄,读点温柔的小故事,学学人家的文路,赶明儿也为自己的亲人写朋友写,比读其他生活鸡汤成功学大作可是有意义多了。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二)
徐星(中国当代先锋作家、纪录片导演)
认识丑丑多年,我们是老朋友了,尽管对她的文字风格很已经熟悉了,但时隔多年后我看到丑丑的这部新作,让我震惊,欣喜,无论是她记述少女时代的童趣,还是乡愁,忆旧,我迷恋在她的表述中,无论人身在何处,这些故乡的记述是水灵灵的,就像刚刚从描述中的水塘中打捞出来、刚刚被西昌的飓风从铁轨旁吹过来的。谢谢丑丑,给我带来已经久违了的阅读享受。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三)
我喜欢非虚构类作品。
非虚构写作之所以让人着迷,是因为它不能编故事。它的写作者,只能是一个客观的叙述者。他从最小的地方入手,从最普通人的经验入手,将他们的真实生活记录下来,然后去发现时代的声音。它包含了一个作家自己看待世界的方式。虽然看起来这比虚构写作缺少更多的创作自由和创造性,但其中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由于他们来自真实,岁月对他们人生的蚀刻让读者感同身受,因此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
在《丑丑的尘事》中,那些人——身怀绝技、性格耿直却脾气暴烈的阿公;历经岁月磨难、贤良淑德,最终得百岁高寿的范李氏;憨憨的闷生,时运不济的珍珠,坤婶,阿亮……就在平静的岁月中,闪烁着人性的微光。
而丑丑笔下的那条老街,温情脉脉,充满笑声和爱意,让人难以忘怀。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四)
丑丑是四川西昌人安宁河畔小镇里长大的娃!
我是土生土长的浙江乡下镇上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边长大的囡!
之前,西昌,对我而言,只是电视上卫星发送的那个地方,神秘而又充满敬畏!
之前,丑丑,对我而言,更多是朋友圈里有趣、生动的记者,羽哥的妈妈;
之前,更多是我读着她鲜活的文字,惊叹、感叹、赞叹……
直到收到她的大作,
直到一口气读完
直到记忆里开始翻滚着自己的往事……
我在丑丑的尘世里找到了我自己,找回了属于我的记忆!
麦家说,她讲述的是别人,更是她自己,更是所有人。我想,麦家是读懂了她的文字,才能明白尘世背后自己抹不去的记忆,那些人,那些事,那份与人的亲近,与自然的和谐,对土地的眷恋……。丑丑的尘世里,有传奇一生的阿公,有到死都挺直腰的范李氏,有一年四季天天找她阿妈摆龙门阵的邻居。丑丑的笔下,有阿公神奇、不羁的一生的艰难,也有隔壁那扇门掩盖的苟且,透过她的文字,我读到的更多的是故土难离,读懂的是丑丑那份天生的热情背后的土壤。
我的成长中,也有这样的一条狭长的街。村里人沿街而住,街的尽头也有一处供销社,那里有孩子们课外的棒冰、糖果和过年过节走亲访友才会买的礼物……街道两旁的房子都装着长长的门板,白天卸下门板,就是家家敞亮的家和兜售的货品;晚上,装上门板,就是各自热闹各自烦恼的烟火人生,透过门缝的灯光,一样温情而暧昧……
我的成长中,也有这样的一群人,隔壁整天絮絮叨叨,舍不得掉了一颗米粒的阿婆,街尾瞎眼的算命老头,卖瓶瓶罐罐的老陈,年轻时走遍了邻近靠做篾匠直到老了走不动了才回家的丁头、以及那两个疯疯癫癫的美娇和傻儿……这些人,走到哪里都有;这些人,就是伴着丑丑的文字,浮现在了我的面前。
凡尘俗世,红尘男女,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谱写了你我的尘世,也造就了你我的一生。
我在丑丑的尘世里找回了我自己!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五)
陈垦
著名小说家奈保尔的成名作《米格尔大街》,是一个短篇系列。
他用类似回忆白描的手法,写出了那条小街里的一个一个人,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呈现出一条在无望中挣扎的米格尔街。
奈保尔的回忆是非凡的,正如诺贝尔文学奖给予的颁奖词所说:“奈保尔将逼真的叙事艺术和严正的观察能力结合于作品之中,驱使我们去认识那被掩盖的历史的存在。……他的叙述的权威来自他的记忆,他记住了他人所遗忘的,那被征服的历史。”
而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回忆也是有价值的记录。细节越丰富,追回的时间也就越清晰。
个人的回忆,聚拢也就是国家的历史。
丑丑是我的老乡,也曾经是媒体同行。她的这些回忆文字和采访实录,给我展示了四川西昌安宁河畔的永安老街的独特地理氛围,还有在那乡野里为了生存竭力奋斗过的人群。这种复原是一个人的自我探索,回答了我们一辈子里的第一个终极问题:我从哪里来。
故乡始终是一个独特的世界。有故乡的人是有福的。
但故乡不是一个轻描淡写的词,它有命运的份量。生活是来来往往,命运是起起落落,数百字的篇幅里,一个人已经艰难熬过了一生。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六)
西闪(著名作家 独立书评家 )
敦美的乡愁
西闪/文
读丑丑的书,让我想到乡愁。
乡愁是人类最古老也最普遍的情感之一。放眼回望我发现,自人类的祖先走出非洲,乡愁就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口。
念兹在兹,歌而咏之,所以乡愁的文字既经典又传统。《诗经》里的《小雅·采薇》、荷马史诗中的《奥德赛》,母题都是乡愁。“失去故乡,生命终究只是一把细沙。”丑丑一语道出了乡愁的核心。
与古人的情感有些不同,现代人的乡愁泛化了。交通无比便利,沟通瞬间即达,去国离乡的情感不难抚慰,那种地理意义上的乡愁逐渐让位于时间与心理。思念的对象往往不再是地图上的位置,而是记忆里回不去的过往。这是一种更深刻也更具悲剧性的乡愁,就像《尤利西斯》里的布卢姆,那个现代的奥德赛,身处熟悉的城市,心却是离家万里的游子。
读丑丑的书,我觉得她把握住了这一深深的割裂。她笔下的人物,包括她自己,都负载着这种割裂的感觉,并努力返回那个与故乡同义的目标:亲情、友谊、血缘、身世……在返回的过程中,他们完成了自我的塑造。
说起来有些沉重,但丑丑的文字使之轻快。别人的乡愁或许带着沮丧和颓废,但丑丑显然不是这样的。我试图在过去的文学作品中找到某种对应,来说明丑丑的乡愁,但很遗憾,我没有找到。
一般而言,乡愁会贬低现实来美化过去,借此强调愁绪的浓烈与迫切。但是丑丑没有这么做。她似乎清醒地意识到,一个“脚踩大地,亲近田野”的人,她的现实与乡愁并非完全对立。她的今天直接通向故乡,仿佛有一条双向的秘密隧道供她往返。是的,她会流连,却从不耽溺。她向前行进,却心怀感恩。
更令我感触的是,丑丑不仅以关爱与祈愿的方式对待自己的生活,“坦然地做一个幸福的普通人”,同时她衷心希望身边的每个人也像她那样,成为自己的故事主角。
读这样的一本书,读这样的一种深情,我觉得丑丑在文学风格上的追求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敦美”。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七)
她讲述的是别人,更是她自己,也是所有人
麦家
丑丑的书让我想起博尔赫斯的一句话:我注意到大家特别喜欢听个人的事而非一般的事,具体的事而非抽象的事。我认为这是所有讲故事的人应该严格持有的纪律,天马行空的小说家如是,凿地留痕的纪实文学家更应如是。与其他具象的词语略有区别,“故事”一词本身具有不可回避的主观元素,不同的讲述者意味着无限的可能性。
本书的讲述者恪守着宜静明澈的爱、怜悯和敬意,在时日的仆仆风尘中,守望命运的沟渠和崇山,承受来自记忆深处那凌冽的风和刺骨的寒。风驰电掣的世界幻化出玫瑰的摄人心魄,海洛因的天花乱坠和钢筋混凝土的美轮美奂。然而她的世界,在她的生活里,从不营造物质,只与梦想交易;她把自己装裹在黄昏投下的漫长阴影里,远离尘喧,不是向隅而泣,是寂静,是回眸,是自己交代自己的冷落,如同祖辈苍凉真实的声音,如同诗人易朽的恶名,操纵宁谧内敛但气沉丹田的文字,挽留住遥远的晨曦、隐晦的星辰,以及喋喋不休的大理石碑文。
她讲述的是别人,更是她自己,也是所有人。或者说,她讲述的仅仅只是时间。时间里的祖父(阿公)永恒的傲岸,无法忍辱和忍痛,形成了倔强固执的形象;他对什么都不会无动于衷,就连对死亡也生气勃勃,有情有义。时间里的闺蜜(渣哇)不会老去,热气腾腾的串串仍然在府南河边上冒出诱人的香味;杭州酒吧里的颜色也红蓝鲜活,西藏的阳光照耀在了心脏的每一寸角落,散发出忠诚的气质。时间里的恋人在13岁的时候完成了一生最大的使命,黑暗的花径一走五十年,没有起点和终点,没有迷失,没有断壁残垣,尘埃和温馨一样重要,灵犀彩凤的光芒源源不断向夜空弥散,不会沦为遗迹;他们的心跳跟月亮一样清白明亮。时间里的德婶是两个人,一个是幸福,一个与幸福为邻;她所有的灾难源自于岁月的混乱,饱含着横亘于这片土壤上固有的体温,丰腴健康的身体和枯瘦无常的身体拥有同样的尊严;她一切痛苦体验都是生命的行为,尽管她永远也不可能会清楚缘由。时间里的阿亮随意葬下了母亲,就像葬下了世间全部的痛苦和无常,许多事物一瞬间面目全非,活着或死亡(存在或消逝),联系他和世界的纽带始终一成不变;也许正是如此,讲述者眼中大凉山的山、水、树、人,纷纷都将一成不变……
太多的时间就这么消逝,遭遇冷落,不留踪迹。太多的文字就这么突然降临,散发光芒,终又归于平静。这面反射岁月和语言的镜子,永远不会改变什么,永远忠实地站在那里,等待你的靠近,又无所谓你的靠近。它只是自己,不需要留在他人的记忆之中。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八)
我们的一生都在想,自己将往何处去。而到了某一个年纪的时候,我们会忽然明白,更重要的事,是知道自己曾从何处来。
在城市的广厦万千、人来人往中,你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张模糊的面孔,你会说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但是别忘了,终究有些什么,让你成为你,世界上仅此一个的你。而赋予你独特底色的,正是你的故乡。
丑丑就是一个拥有故乡的人。故乡是她手中的水晶球。
相信无论是小说家还是人类学家,都会特别羡慕这个水晶球:一个可以长期观测的场域。永安老街的兴衰变迁,邻里乡亲的人生故事,几代人的命运流转,不管是从创作还是研究的角度,这块场域都是一个巨大的素材宝库。而丑丑天生是讲故事的高手,她像说书人一样有条不紊地讲述它们的来龙去脉,又能以温情脉脉的笔触,重现时光中的细节。
合上书页我仍能看见她写的阿公,在月明星稀之夜,“手肘上绑一把锋利的刀,转入玉米地,从这头跑到那头,两排玉米就像被击毙的士兵一样齐刷刷倒地”,好一个快意恩仇的民间侠士;也无法忘记那位地主太太范李氏,在大厦倾覆之后,仍然用弱小身躯支撑残破家庭,以尊严的姿态,保持了“一片繁花似锦,庭院干净整齐,和周围农户杂乱的院落大不相同”。
在记录这些世事沉浮的时候,丑丑也细致地向我们展示了四川西昌的风土人情:我们看到那里的人们结婚时的嫁妆,葬礼时的棺材,生病时的土方,年节时的饮食;知道了天井的功能不仅是采光和出水,还能挂着腊肉风干,甚至挂着不听话的娃儿吊打;而弄堂尽头的水井,不仅是全村人洗衣洗菜、交换家长里短的公共空间,还是年轻人谈恋爱,婆婆考察未来媳妇的神奇场所。
除此之外,我们亦能从“吃黄土”、“挣工分”、“供销社”、“成昆铁路通车”、“对越反击战”、“用黑白电视机看《霍元甲》”,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词语当中,窥见大时代的背景。丑丑似乎并没有书写宏大历史命题的野心,但正是每一个个人的历史,构成了这个国家的历史,因此在我看来,“小历史”比“大历史”更真实,也更珍贵。
这其中最为打动人的,是中国乡土社会中,平凡人对于命运的承受。在这条全是木板建筑,没有隐私的老街上,两性关系、宗亲关系、甚至人与鬼神的关系,都是开放的,灵活而通达的,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比如外婆的故事就极富代表性: 她经历过马骨头蒸人疗法,经历过大伯换命,她本应成为“阴阳两界的传话人”,却在人生中的某一天转身成为虔诚的基督徒,在九十多岁的时候抱着MP3听越剧。人们面对苦难,就像岩石接受潮水的冲刷;面对生活,又像溪流那样,始终能够蜿蜒出自己的路径。他们坚韧、勇敢、并且宽容。如果说中国人有一种真正的宗教,那便是生存下去的决心。
我很羡慕丑丑的记忆力,她在脑海中完好地保存着童年时代与天地呼应的感受:她记得自己躺在田埂上发呆,可以看见“对面的磨盘山高耸入云”,而她与小伙伴们玩耍的后土城“苍茫肃穆,与天相接,像极古时的疆场”。但在她心里留下最多的,还是老街上的月光。不难发现,月亮的意象时常出现在她的叙事中。有句话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而月光之下,尘事亦成传奇。
阅读他人的故事从来并不是为了满足我们的猎奇。当你走进丑丑笔下的故乡,相信心中被唤起的,其实全是自己遇见过的人,听说过的事,还有那个也曾忘我追逐过月亮的赤脚孩童。读完这本书,你会也想和丑丑一样,去探访自己生命的源头。
愿你也是一个“有故乡的人”。
丑丑的尘事读后感(九)
其实我们都还活在那条老街上
孙昌建
大概在十多年前,我读到过丑丑的一本书,书名叫《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基本是属于青春、情感范畴的,可能也有一定的自传性,因为据说作家的每一部书都是自传。
而当读到这一部《丑丑的尘事》时,我还是大吃了一惊。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丑丑的文风已大变,不仅仅是她写作的题材,也不仅仅是文笔,而是指她已经变得澄静和老练,这可能跟她的阅历和职业有关。因为此前很长一段时间,丑丑都在主持情感故事一类的栏目,而近年主要是在杭州日报主持《倾听》栏目,这是一个品牌,它的难度是不仅仅是你要俯下身子来倾听,而更要将这样的倾听化成文字,这样的文字显然不是虚构和创作。至于说小到版面大到社会,什么样的故事才是有价值的,这就取决于判断,而这样的判断,没有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生的修炼,那是没办法搞明白的,以电影作比较,有时你以为是故事片,其实它又是纪录片,但绝对不可能是娱乐片。
《丑丑的尘事》写的是丑丑的家事,它在四川西昌,在安宁河畔的永安村,这是生她养的地方,她的父母至今也还生活在那条老街上。这里所说的家事,就是永安老街上的街坊邻居,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叫尘事或尘世。而在我们一般游客看来,西昌是一个发射卫星的地方,我去过那里,不是因为发射的事情,而仅仅是到此一游。
作家笔下的故土故乡,著名的已不乏先例,福克纳之南方,老舍之北平,沈从文之湘西,都已成为经典;进入新时期后,刘亮程李娟之新疆,梁鸿之梁庄,也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从这个思路下来,我是把丑丑的这本书当作非虚构来看的,它不同于散文,也不同于纪实,更不同于小说,所以我说是非虚构。
读这样的非虚构我很过瘾,有时觉得比小说更为精彩,小说是编出来的故事,而非虚构就是河流自然的流向,有时流着流着就没有了,因为其人物的命运是不受作家控制的,比如那充满传奇的阿公王朝清,他可以跟文学中的哪个人物相提并论呢,或者说我读到此位阿公时想起谁了呢,我想起了海明威《老人与海》中的那个老人,那平凡中的传奇,充满野性和生命的张力,当然也有一定的地域性,更有着那传奇中的无奈和苍凉,尤如大山里的夜色降临,有时又觉得是新月初升。比如写到阿绣女子,她用她的办法生了两个娃,多好啊,无道德审判,无伦理批评,仿佛天经地义,也确实是天经地义。
“这是真的吗?”我有时会忍不住这样问丑丑。
“我妈不让我写,说会被街坊邻居骂死的。”丑丑如此复我。
那就好了,好作品不仅要被夸,这是评论者的事情,但我以为更要被骂,这等于你从人家的玉米地里拔了人家带穗的收成,又一不小心看到了人家的内衣或大花裤,而且你还在外面叫着嚷着……我以为这就是非虚构,因为它真实,当我们连真正都无法抵达时,哪来的梦想呢?这也让我想到史铁生之《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还有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这也是我很羡慕丑丑的地方,因为她生长这么一个多少还带有一点传奇的世界里。
几年前我去大凉山地区浮光掠影,我感兴趣的是一路那墙上的涂鸦画,这可能已是新农村建设的一个部分,但那些画还是很野性也很稚朴,我知道那是另一种农民画,却好像又是毕罗索+米罗的风格,这是大凉山地区所特有的。现在我读丑丑的这本书,我眼前再现的就是那些画面。
是啊,当我们一旦打开记忆的闸门,那生龙活鲜的人和事就一件件地蹦跳出了出来,而且远比我们预计得要生动和感人,所以对于非虚构来说,首先是你敢不敢写,其次才去考虑有没有价值,因为你写了,价值也就在了,最后无非就是一个坚持的问题了。因为对于“爱极了老街上的烟火味和人情味”的作者和读者来说,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这纸上的人情世故已经给了我们一个答案,所以别以为我们一按按纽就上到了电梯的17楼或19楼,其实我们都还活在那条老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