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朋友》是一部感人至深的小说,讲述了主人公小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一个陌生女孩小雨,两人在相互帮助和理解的过程中逐渐成为了朋友。小说通过描述两人之间的温暖友谊,传达了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的重要性。
陌生的朋友读后感篇一
低调包装的一本小书,细细读来却别有一番滋味。依兰·斯塔文斯与诗人小海的对话,展现东西方两种文化思想的碰撞,迸发出无数灵感的火花,让读者在阅读中享受醍醐灌顶的畅快,岂不爽哉!而且低调的小书便于口袋、手包存放,方便携带,适合在阳光的午后,悠闲的旅途中阅读。向大家推荐,值得阅读的一本好书!!!
陌生的朋友读后感篇二
这本书是拉美文学研究专家依兰斯塔文斯教授与《他们》派著名诗人小海的对话,话题围绕东方与西方的文化展开,涉及诗歌与全球化、记忆与创造、词语与关联、翻译等话题,两位对话者谈得很深入,对东西方文化都有独到的了解和看法,一些观点很有趣。只花了几个晚上就读完了,内容挺吸引人的。小海首次谈到了他是如何成为诗人的,以及他对自己诗歌的解读,对拉美文学、中国传统文学的理解,对胡安鲁尔福的崇敬。斯塔文斯则利用语言学背景,探讨了西班牙语、希伯来语与汉语的区别。
陌生的朋友读后感篇三
偶然在一朋友推荐下,看了起来。关于东西方文化比较的书并不少,我也一向有些兴趣,最早的应该是梁漱溟《东西方文化概要》,后来《菊花与刀》、《文明的冲突》吧,都曾翻过,都力图通过建立理论框架来解释东西方文化,但免不了有贴标签的意向,主观了点,初读之下醍醐灌顶,细思之下心生疑惑。而且陷入了宏大叙事困境。
这本书最大优点是采用对话形式展开,平等交流,不再建构理论体系,不以观点相加。两位作者知识面很广博,非常佩服,用哲学、政治、历史、现代化等理论来解释文化,作者还辅以个人经历,解读改革开放初期中国文化发展,宏大叙事和个人体验相结合,趣味盎然。
书中引经据典很多,有些知道的,不免会心一笑,一些不知道的,直接跳过也不影响阅读。
喜欢东西方文化的朋友,可以读一下的,也不厚。
陌生的朋友读后感篇四
听小海说,2002年他和一位匈牙利作家拉思罗·克拉斯诺霍尔卡伊也有过对话,而拉思罗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跟他说的第一句就是:“你知道李白吗?”
参加完《陌生的朋友: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的对话》的新书首发式后,回到家我一个人在灯下又翻开了这本书。我的阅读经验很有限,此前对依兰·斯塔文斯这位美国作家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小海则是我尊敬且比较熟悉的诗人。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书中关于中西方文学交流方面的内容,主要有两章,一是第一章“诗歌与全球化”,二是第四章“东方与西方”。两人从诗歌的现实处境谈到全球化,谈到中西交流的历史和现状,考虑到这本书本身的特殊性,它是中西方作家的对话,他俩仿佛是站在河流中在追寻如斯逝水,这个话题是很有意思的。
听小海说,2002年他和一位匈牙利作家拉思罗·克拉斯诺霍尔卡伊也有过对话,而拉思罗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跟他说的第一句就是:“你知道李白吗?”他是如何回答拉思罗的没说,不过我猜当时他肯定被问得一愣,就连我刚满六岁的女儿都会背好几首李白的诗呢。后来他才知道,拉思罗到中国后,见人就问:“你知道李白吗?”要不是因为李白名声太响,人家都要以为他是在寻找失踪多年的孩子呢!与此同时,我在想如果一个中国人一遍遍地问美国人:“你知道庞德吗?”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于拉思罗来说,李白是一个路标,是领着他来到中国并进行文化漫游的领路人,是维吉尔。但对于被问的中国人来说,却显得尴尬而乖谬,而且你还搞不清这是他的责任还是自己的责任。
这尴尬的一问让我想起了马可·波罗,他初到中国时触目所及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惊奇与震撼,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用专门的章节谈论用来生火的“黑石”,我猜想他当时肯定也是这样逢人就问吧。值得注意的是,《马可·波罗游记》除了又名《东方见闻录》外,当时还有一个名称《对世界的描绘》。而从十三世纪到二十一世纪,这漫长的几百年中,中西方对“世界”图景的想像已经完全颠倒。斯塔文斯和拉思罗都并非二十一世纪的马可·波罗。
其实这正是中西文学交流的一个隐喻。斯塔文斯教授为这本谈话录曾经给出了四个书名,分别是《世界的一半》、《陌生的朋友》、《东方与西方》和《镜子的另一半》,最后他选择的是《陌生的朋友》。如果要我选,我觉得《镜子的另一半》可能更加合适。因了两人文化背景、生活经历、个体性格等方面的巨大差异,如小海所说,“身处东西方的两位对话者除了彼此惺惺相惜的一些共同点外,他们关于这个共同的世界却有许多不同而有趣的独特视角”,而长期以来被遮蔽、处在阴影之下的中国文化来说,它仿佛是一个“镜像”,它不断接受西方“主机”的反光。也可以说,小海与斯塔文斯看见的只是“镜子”里的彼此,想像中的“另一半”。所以才有了对于彼此文化的错误想像,而斯塔文斯则为此做出辩解:“但事实上,我们对其他文化的解释总是错误的,不是吗?归根结底,一切阐释都是个人的、主观的”,他把它称作“一种美好的曲解”。但是问题在于这面“镜子”并非对称的平面镜,而是一只单向的、对准西方的放大镜(小海在对话中把它称为“哈哈镜”)。从近代以来,面对西方巨大的文化雕像,中国文化一直处在阴影的遮蔽之下,面目不清。正如书中所指出的,据统计,在1900-2000年一百年间中国翻译了英法德意西俄作品100680册,而同期西方翻译的中国作品只有800多册。这个巨大的差异使得所谓的文化全球化越来越像一个离心球,它越转越快却越发偏向了一边。有朋友指出,这本对话录看起来更像一本学术著作,它太正式,没有完全体现出个人风格。这也许是中西文学交流现状的一个顺理成章的结果,目前来说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在对对方的歪曲想像中自说自话,自怨自艾。
然而作家间彼此心灵上的契合却又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它超越千山万水,甚至历史烟云。比如王小波倾心的是遥远的卡尔维诺,庞德则从一千多年前李白的诗作中寻找灵感,小海这样写到他对胡安·鲁尔福的激赏:“读了他的小说让我感觉,他是我们村里的老乡,是我们自己的作家,他小说中的人和事好像就发生在身边。让身处千万里之外异域的我产生如此的亲切感和信赖感,真是奇妙无比的阅读体验。”而斯塔文斯为小海对拉美文学的如数家珍所感动、激动,他表示会为中西文学交流“这一不平衡的现象尽到绵薄之力”。所以,对于中西文学交流的未来我们也许不必过于悲观。他们谈到了那么多的中西文学交流中的不平衡,但他俩对话本身、这本书的出版已经在为修正这种不平衡做出努力。不管怎么说,在全球化的今天,文学与文学的相遇、交流与碰撞已成常态,一句“你知道李白吗?”就让相隔千里的中西方两位作家开启了一场深入而坦诚的交流,正应了那句俗语,人生何处不相逢!
未来或正可期。
2014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