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姚谈小溪、伙伴以及童年的记忆_站长休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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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一站之长,某个网站的CEO,既然是CEO,就应该具备这些素质。 1.要有一定的欲望 不管是不是站长,还是任何的职员,都应该有欲望,那怕是起码的欲望。我们想拥有财富,想出人头地,想获得别人的认可和尊重。有人感觉一谈这些就感觉庸俗,其实现在中这些

  一、童年时代,那时的伙伴较多。如今细细想来,有很多都排行第四、第五,甚至排行到第八,司空见惯了,不以为奇,那时家长也不象现在,大事小事都管,有些家长唯一管的,就是不要到门前小河里玩水。

  其实小河准确来说只是一条小溪,蜿蜒在从村中流过,当年的溪中最深的地方只能没到小孩的腰部,如今我回到家,看到溪中只堆积和一些沙石,雨季时水倒有点汹涌,而几天不下雨,绝大多数地方只没到脚踝,由于我村出产建筑用石,石场的沙石都冲积到河里,因此大多的水都在沙石下边流淌了。我认为如果不是那石场的话,溪水应该比现在的湍急一些。听村人和家人讲,我二叔就是在那条河中淹死的,虽然人们从不说起具体的时间和细节,但沿着时光的河流上溯,我能回忆得出那应该60多年前的事,那时还没有开采建筑用石,溪中有些地方形成的潭水应该能没过一个小孩。

  但听村里人说,淹死我二叔的那潭水并不深,当时的情景是我二叔看到一条红色的鲤鱼,在水潭中悠哉悠哉地摆着尾巴,煞是惹人喜欢,于是我二叔纵身一跃去捕捉,但却没有起来。后来大人赶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

  村人一直说,那条鲤鱼是水鬼变的,后来一直把这回事教育小孩不要到河里玩水。后来我懂事以后,怀着探究的心理到淹死我二叔的那个水潭观察,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我发现河水流到这个叫“牛角垅”的地方时转了一个90度的弯,对面是经过人工开凿的峭壁,较深的地方溪水形成一个一个的水面上不能轻易发现的漩涡,下边应该堆积着淤泥。一个小孩由于力气较小,跃进漩涡中不能游出来,或者可能是陷进淤泥里边而不能够自拨。

         于是我似乎找到了我二叔死于这条小溪的答案,而我母亲可是生长在一条大河边的,因了那条大河,每到洪水泛滥的时候都能捕捉到各种各样的河鲜,也因了那条大河,亲眼见证过很多大人和小孩淹死在河里的事实,特别是有一对兄妹因游泳双双淹死,场面触目惊心而永世难忘,因此对于自己的小孩去溪中游泳特别敏感。每到夏季,每听到村中小孩有到河中游泳了,我都要给她验明清白之身。方法是这样,她只要用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划一下就一清二楚,刚刚游泳起来的,指甲经过之处,有一条雪亮的白痕。

         还好的是因了母亲长期唠叼般的说教,也因自己还小时虽然犟,但对于玩耍却似并不擅长,因此童年时期几乎没有到那溪中游泳过。直到小学高年级,因环境因素,门前的溪水比以前更浅了,我也觉得自己并不是小毛孩子了,那浅浅的溪水对自己并不能构成威胁,才尝试到一个较深的潭水中学习游泳技术。但自己对这一门技艺兴趣并不大,也因错过了学习的最好时期,那时同村的伙伴已经尝试在宽广的河中捕击,因此学习一段时间后,就再也没有继续深造下去,直到现在,我只会简单的划水动作,能在不能没过人头的河中游它20至30米,如此而已。

         2003年那个夏天,我与几个同事来到厦门海边,同事们都“扑通扑通”地跳进海里畅游,我站在海滩上,负责看管同事们的衣服,提心吊胆地看着同事们的人头在海中浮浮沉沉。面朝大海,感觉到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同村的文那时在伙伴中游泳上是一个高手,虽只是一条小溪,但他也能把游泳技术玩弄得出神入化,或许他天生就是游泳的料。我站在岸边,无所适从,看他在并不深的潭水中如一条鱼般划水,潜水,仰泳、翻跟斗……我还亲眼见到他把整个身子没在水中,长时间不起来,口中还一口一口地往上冒水泡……

         只是人也有失蹄的时候,上小学四年级时,一个中午他偷偷跟着几个高年级生去校外一个水潭游戏,听说差点被水呛死,是一个高年级生及时发现把他从水中拉起来,如今我跟现在仍在村中安身立命的他谈起那回事,他还心有余悸。

         文的父亲在他六年级时就因疾病而亡了,他父亲死时是县里一间大型国有企业的副厂长。在80年代国有企业红红火火的年代,一个工厂领导的地位往往与政府部门的职位相提并论,那工厂的前一任厂长当时已经当个了县长。后来听人说,那县长与文的父亲是哥们,他父亲死亡的那一年,正准备把他从那工厂调动到县政府,且他父亲也正准备把他们兄妹几个迁到县城。

         文的父亲在重病期间,也享受到了一般人所没有的待遇,住进市里最好的医院,在病重期间还坐飞机到省城治疗,后来医院实在无能为力了,转移到地方的医院。病危时,工厂派车把他和六个堂兄妹接到医院,他父亲流着眼泪,依次抚摸他们的脸……第二天,他的父亲瞌然而逝。

         随着他父亲的逝世,一切都改变了。工厂负责每月几十元把他们兄妹扶养到18周岁外,文和他妹妹初中毕业后还到那工厂做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工,后来随着国有企业纷纷倒闭他那回到了村里,与村里的年轻人一样,学起了开拖拉机,这成了他一直到现在的职业。

         这就叫命运啊!方圆几十里知道情况的人说起这回事,都会不由得这样感叹。如不是那次变故,文很有可能与城里那些公子哥们一样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了。后来的情况是:他父亲死后几个,他母亲不顾还还未成年的几个孩子,把自己嫁给一个某事业单位看管大门的老头子,留下几个孩子如杂草一般任其生长。


         良比我大二岁,很小时就因车祸弄成了残疾,右腿足脘以下被截去了,但因年少失足,用一根中间一条横隔的三角形的杖子支撑着走路,行走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跑起步来还与小伙伴旗鼓相当。他兄弟仨中排行第二,他三兄弟自小好象对于牌就有天赋,那时对于牌的打法和还仅会很简单的比大时,他们兄弟已经会打跑得快、升级等了。

         他们兄弟仨人都没有读完小学就辍学了,这原因或许是当时政府对于教育重视不够,也许是因父亲早逝,总之他们的文化水平勉强是小高。他父亲的死因应该是属于精神方面的疾病,那时他们兄弟仨都还没有入学,他父亲出殡的情景至今我还记忆犹深,家人的痛哭声中,他们兄弟仨匍伏在支撑棺材的高脚凳下,长久不起来。

         后来,我、良和他的弟弟与村中的小伙伴漫无目的地沿着小溪寻找属于小孩子的乐趣,看到一大群的蝴蝶围着一簇鲜花翩翩起舞,所有小孩子好象发现了什么,停足驻立,大人都会与小孩子说,人死了,就变成很多很多的蝴蝶。我对良和他的弟弟说:“这是你爸爸呢!”他兄弟俩惊谔良久,我发现他们的眼中有泪水在涌动。

         良因只一只脚,是不能游泳的,这与我不习水性有相同之处,但喜欢在溪中钓鱼。在河中一块巨石上,把杖子放下,支起右腿,福气地把串有鱼饵的鱼钩抛进水中。直到现在,他钓鱼时左脚打着节拍五音不全地唱“每当我静静走过你窗前……”的情景还一直作为我们成年人的回忆往事时的笑料。

         良辍学之后,为了以后的生路,结合自身实际,跟随一个裁缝师傅学了一段时间的缝纫,也象模象样地能制作出几件衣服了,我就花钱在他那里定制过一条他亲手缝制出来的喇叭裤。后来这一行业逐渐不景气,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衣服已经占据了市场,后来我就没有见到过他弄那一门手艺了。

         绝大多数时间我都见只有一条腿的良在赌博,各种各样的赌博方式他一看就懂。有一次我跟他在一块打麻将,其中一个人把牌一摊,胡了。那家伙刚想把牌一推时,听到良一声断喝:“你这是炸胡!”那家伙立即感觉到无地自容,满脸通红,而那家伙的牌我都还没有看情。

         从学校出来20多年,他为了生计,除了赌博之外,他还搞过一些小项目,如承包小工程、经营饭店之类的,但什么都干不成,人倒是生活得有滋有味。前一阵子与村里的人说起,都说他的项目只是作为融资的一种工具。有钱了,自己花了用了再说,我隐隐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他也早在20多岁时就娶了媳妇,那时我刚上大学,当年那女孩子的家里死活不肯让一个水灵灵的女儿嫁给一个“跛脚子”,那女孩决心已定,与“跛脚子”私奔,在珠三角那地区躲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回来,肚子已经弄大了。后来,结婚时,女方家里有个决定:逢年过节,重大好事,“跛脚子”一律不得回娘家的们。于是跛脚子也落得个清静,逢年过节让老婆回娘家就得了。

     

         生一直是我忘不了的一个童年的伙伴,虽然他过世已经20多年了。他是与文的父亲同一年死亡的,两个成年人同一年非正常死亡作为村里的大事件人们直到现在还记得。

         生在兄妹中排行第八,比我大四岁,但读书到四年级我们就同一个班了,体弱多病的他每学年都留一级。生长得皮包骨头,尖嘴猴腮,脸色黄中带青,多年不见长高,他的生长让他一家人担忧,但他的父亲一直认为生很正常,只是比别人矮小罢了。

         生的父亲一生行医,专长是精神病,一生医治病人无数,他第七的媳妇还是给人治好精神病之后,为了感恩,把自己漂亮的女儿嫁给他做媳妇的。一个能医治别人疾病的医生,却长期忽视了自己孩子的隐疾,不能不令人感叹。

         小学四年级之后,生就辍学回家了,死活不肯上学。家人看到他读书不来,也让他在家帮忙,那时他的父亲已经老了,耳朵也听不见声音了,给人诊病人家都用笔写与他交流,生在家经常就与他父亲到溪里捕一些鱼虾食用。

         生在辍学回家一直到20多岁死亡,他的主要的工作是负责家里的一头牛,这是一头大水牛,每天被他拉到溪里吃水草,调养得身宽体壮。更令人惊奇的是,他能骑在牛上悠然地回家,那时同村的小伙伴东感到很刺激,也试着跃上那头牛背上,刚爬上去,牛受惊,他轰然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对生这一绝活,直到现在大家说起来都感到惊奇,我也直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任何人能这么久时间骑在牛身上的。

         生自20岁开始,身体就不行了,后经医院诊断,他早就患上了乙肝,已经晚期,已经发展到严重的肝硬化。后来进了几次医院,都属无意义的治疗,终于在1985年夏天死亡,听说死得非常悲惨,整天哀嚎不止。

         尸体从医院拉回来之后,由于寿年不高,不能摆放厅堂,就在他低矮的房间里停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草草拉去火化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梦中会见到生,我们一起去捕鱼,一起放牛,一起采摘野果。我想,如果不是疾病,他也应该和村里人一样,娶妻生子,学一门手艺为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不觉之间,童年的那些小伙伴都已长大成了,有些从村里走出,到珠三角地区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些在村里,出门打工或干个体为生。而我,一直怀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信念,最终考上了一间野鸡大学读师范专业,毕业后到家乡一间乡镇中学任教,过着半死不活的日子。

         文后来的婚姻中,一直不幸,虽然人长得帅,与他交往的女孩不少,但多次的恋爱都非常短暂,直到后来,经人介绍,终于结婚了,去年,他的第二个儿子已经出生了,虎头虎脑的,非常可爱。

         后来良兄弟三人都成了家,有了孩子。他的兄长靠给干个体暴发的堂兄管理一企业而比别人更早地过上了小康的生活,盖了豪华的两层楼房,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儿子长到五岁时,一天突然说腿软不能走路,匆忙送到医院,但为时已晚,那一次的暴病身亡令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不久良的兄长和嫂子在家中浴缸中洗“鸳鸯浴”,发生煤气泄漏,双双遇难,后来,良的弟弟的第二的儿子玩弄家中电焊的电源,角电身亡。这年间,良一家14口,死亡5人,除奶奶年老死亡之外,其他全是非正常死亡。

         生死亡之后,他的母亲就跟着第七的儿子生活在一起,2004年,他第七的儿子在石场的一次事故中遇难之后就跟着第六的儿子生活。她七儿子的媳妇凭着丈夫遇难赔偿的17万元在县城购买了一座二层楼的二手房,以后很少回来。直到现在,生的侄孙女已经有近20多人了。


         时光荏苒,太多的往事和人物随流水而逝。

         历经风雨之后,千百年的村庄已经越发年轻而有生气,宁静而安静地仰卧在广东梅州的青山绿水之间。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磨难从没让他们追求幸福生活的理想磨灭。而当年的那些小伙伴已经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岁月的沧桑也开始悄悄地爬上爬上他们的额头。再次相聚,也难得感受到儿时的纯真和质朴了。

         我知道,世上沧海桑田,什么都会改变,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时间是一条迅速流动的河流,往事都如河流中的杂草,在时间的河流中,我不禁探起头来张望,试图找到些什么,而我一无所获,我的目光只打捞起一些时光的碎片,我感到非常失望。难道时光会带走一切,包括我们自身?

         在梦中,我是一只大鸟,在时间的长河里,张开翅膀,奋力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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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社会下,很多创业成功的老板好多都有些自恋的感觉,感觉自己不错,这其中多为中小企业。这种

来源:Admin5//所属分类:站长休闲故事/更新时间:2009-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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