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独断》描述了主人公在爱情和友情之间做出抉择的故事。在追求自己幸福的道路上,他不得不面对各种考验和磨难。最终,他选择了独断自己的人生,坚持自己的信念。小说通过描写主人公的内心挣扎,展现了一个普通人在成长过程中的坚强和勇气。
独断读后感(一)
如果你没有妄想症,那你就是罪犯。
开心得谈论死亡,侥幸醒来,被宣布在家心脏病发作死亡。
一张拒绝显示金额的蓝卡。对自己公共债务无所谓,这就是独断专行。
还没到25岁,已经开始重复了。
1/10页独断读后感(二)
如果有人突然死在你家,你该怎么办——这是作者的开局,主人公便由此与死者互换身份,开始了一场享用名车、豪宅、美酒、艳妇的别样生活。这种生活犹如封面上的这杯美酒,是建构在一根枯枝上的。这部奇特而荒诞的小说带给我极大的阅读乐趣,阿梅丽.诺冬总能把她的奇思妙想表现得玄机重重。
2/10页独断读后感(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放式结局便已成为虎头蛇尾最好的借口,而且一副不容置疑的神秘姿态,背后其实什么也不是。
【独断】从一开始便不断提出疑问,并且当主角对于剧情的疑问同样成为读者的疑问,那么你没办法不读下去的。
还好我上当多次,早已降低对“一个结局”的执意,最后十几页时已经猜到了会这样。
于是果然就这样了。
但我对于绝大多数的女作家女导演来说,都是很有爱的啊。。
3/10页独断读后感(四)
以不是属于的身份在生活,脱离原本自己本来的生活,换掉自己的姓名、房子甚至情人。以一种逃离社会平淡的样貌去追击本不属于自己的激荡生活。
小说主人公在一个酒会听到一个荒诞的假设讨论,第二天就有人以那个故事发生在他家,或者收了酒会上演说者的煽动,他接受了他的新身份、新生活、新情人。
在一个别墅里,有冰镇的香槟还有美人想陪,他们度过了每一日外面人想不到的安逸短暂的快乐,最后他们被拆穿而继续逃离,只是没有在继续担心有没有追杀或者黑手党。
能换一个完全跟自己相反的身份在生活,还有美酒跟佳人,何等的美丽啊,小说导出了人性底层的那一个念头,每个人心中都有承受不了压力时蹦出一时要逃离的想法,只是无法付诸于行动而已。
这就是法国人的浪漫思想。
4/10页独断读后感(五)
阿梅丽诺冬大陆刚上市,好像是新作吧, 我也不清楚, 上海译文出版社, 前天晚上读到36页
大概讲的:
主人公在一聚会上和一位客人瞎聊,客人就一个例子展开论题, 那就是如果来客突然死在你家里该怎么办,报警时非常糟糕的选择, 你平静的生活将瞬间被打乱,一个选择是送他去医院,然后在半路宣告死亡,把烫手山芋扔出去.
毫无疑问主人公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第二天一名瑞典中年男子出现在他家,声称车子出故障借他家电话,当电话接通时,戏剧化场面出现了, 该男子猝然倒地并气绝身亡,主人公在做了迅速的大脑思考后,搜出瑞典男子的身份证装进自己的口袋,把自己的名字扔给死人,拿走他的名字,并开着死人的车离开了事发现场(鬼知道那辆车到底有没有故障), 当他住进瑞典男子的别墅,和其绝伦的妻室共享美酒的时候,他开始爱上这种崭新的生活.....
诺冬的笔触依旧令人捧腹, 可以说很不错的一部情节型心理小说
5/10页独断读后感(六)
若你陷入了一個隱隱約約的陰謀里,一切巧合都發生的那麼天衣無縫。
你隱隱約約覺察到有東西在被引導,但是線索全無。
你打算發狂還是隨遇而安?
氣泡里沒有氧氣,與世隔絕,安全無憂,即使能透過薄膜看清外面的一切。
氣泡里像異次元空間。
書裡的氛圍有異次元的味道,他們都在氣泡里,恍恍惚惚的,有點超現實。
情節線條極簡,倆主人公都很沉得住氣,真是天塌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
男主人公家裡來了位陌生訪客,借電話用,然後莫名其妙的死掉。
然後男主人公決定頂替死者的身份活下去。
他來到一座豪華別墅,裏面住著位美女,自稱是死者的妻子。但是她不知道丈夫已經死了。
別墅接納了男人,二人搭伴,無所事事,奢華糜爛,相敬如賓。
後來男人慢慢察覺這別墅大概是個間諜組織的臨時落腳地什麽的,美女的角色相當於賓館服務員。
他決定帶著美女私奔。
二人私奔到北極。
結束。
就算是個大陰謀,因為是在氣泡里,似乎沒什麼危險性。
倆主人公都挺壓抑,還好并不需要恐慌。
十分夢幻,但是一點也不覺得浪漫。
裏面的人都麻木兮兮的,高智慧生物的某項機能獲得完美退化。
不排除令人生厭的“優雅”,寧可相信都是作者故意的。
荒誕的故事通常不該有結局。
6/10页独断读后感(七)
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本书,拿起来翻看了一下,让我把它带回家的理由如下:第一,很薄;第二,装帧出奇的简洁;第三,没有作者简介、没有前言、没有后记、没有任何对它的评论。这么干净的书还有这样一个果敢刚毅的名字——独断,我为什么不用它来消磨几个小时呢?
读完全本,果然是直接明了。作者对故事的叙述直白但匠心独具,埋下了好些伏笔,好像前后呼应,能自圆其说,而其故事的主体根本没有逻辑性。作品中的女主角喜欢当代艺术,其实本书就像当代艺术品一样,只对要表达的主题大加夸张、突出表现,其他东西都可以简化、抽象化。
这让我想了一年前我参加的一次行为艺术的表演彩排,题目是:This is so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表演大致是这样的:在一间空房间里,一有参观者进入,表演者就从四周围上来,口中大声念出“This is so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三遍。一边念一边随性进行各种肢体表演。大家对这种表现形式很不以为然,排练了几次就散去了,感觉很疯狂、不知所以然。现在想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书中有一句话“文化基于误读”。其实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代人自然不能全面了解当代艺术、因为我们生活在当下。
这本书太当代了。
7/10页独断读后感(八)
逃跑吧,忘记吧。管它是不是阴谋,逃跑吧,忘记吧,忘记一切。或许“我”真的得了遗忘症。无论如何也不清醒。无论如何也不清醒。无论如何也不清醒.一场梦,“我”可以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希望被你牵着鼻子走。“我”会这样。任人摆布。反正,我们不就是在梦里面吗?
独断
7.2
[比利时] 阿梅丽·诺冬 / 2010 / 上海译文出版社
两人之间的对话太勾魂夺魄了,爱这样一种感觉,这样一种故事,这样一场失踪。
是的,就是一场失踪。迷失自我吧,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相信,没有人能知道。而“我”就要在这一片空白中前行。你知道吗?“我”的眼睛从来都看不见。
我要我们缠绕在一起,抵御烟雾对我们身体的侵蚀。
承接生命的团混。你只是在有些困惑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行驶而已,你只是不知道你在困惑什么。一个暧昧的物体。让我们一起进入酒窖,来探险吧。
无论如何也不清醒。就对了。
像是做梦一样,让我也分外迷恋这种感觉。我的不在场让这场梦更令我迷离,更有吸引力,更安全。但是说实话,除开这一场“梦”之外,你的生活好像都被迷离填满了。
真的像在“世界的尽头”一样,不是指消亡与否的那种尽头,而是地域的尽头。而我用这个词是想说出那种与在世界上的真实的生活的不相同处,世界仿佛开了一个口子,“我们”就突然在那里进行我们的生活。我想说,浸泡着。为什么说这三个字?我想戳开一条口子,向世界,往空气。我想,我想。
最后一章中间部分不是很喜欢,但末尾几段写得很美。像是被白雪诱惑了,谁不想走入,谁不想被蛊惑?
8/10页独断读后感(九)
第一次看诺冬的作品,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位有着法国文坛“坏女孩”的前卫作家。她在日本神户出生,有着比利时国籍,具备一份当今跨文化、跨国家的视野的前提条件。我也是带着这样一份可以细数的任性,听她把那个关于香槟和特务的故事娓娓道来。
故事由一个人同主人公博尔达夫的荒诞对话展开,他们讨论的是如何处理一位突然猝死在主人家中的访客的问题,这是故事的触发点。第二章,一位身份不明的男子,真的就在这位博尔达夫先生的家门口死了,这便引起了博尔达夫的内心斗争,他不想这样简简单单地凌驾于这具尸体之上,将他送去医院,然后给警方交代事情原委。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生活的破落、无趣,活了大半生而无妻无子的尴尬。再通过翻出这具尸体兜里的身份证等等东西,确证这位已经渐趋冰凉苍白的腐肉属于一个叫做“奥拉夫•西尔杜尔”的瑞典人,从他的捷豹座驾和他在凡尔赛有套别墅的事实,他断定出他属于上流社会。于是,带着这种误入歧途的快感和多少难于洗脱的嫌疑,还有更多的对有钱人身份的向往,博尔达夫先生决定跟这具尸体的主人互换身份。诺冬这一段写得很精彩:“在一个普通的箱子里,我放了几件衣服,然后对死者进行搜身:让人毫不怀疑,他就是巴蒂斯特•博尔达夫……等发现他时已经是六个月之后,他只剩一副枯骨了,大家会猜想他可能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报纸标题:‵城市空巢悲剧。半年之久才关心博尔达夫先生的命运′。
随后,这位新的奥拉夫,便回到老主人位于凡尔赛的别墅去了。在别墅中他遇到了一位女子,这位女子有着自己的生活规律,那就是等待奥拉夫•西尔杜尔,并款待随时可能因为种种原因而进入别墅的他的朋友或是上司。她并没有对博尔达夫产生什么疑问,似乎这跟她丈夫奥拉夫的职业有关——后来我知道特务是为别人的秘密冒险的一群人。此时,博尔达夫便声称自己也是奥拉夫,就这样和这位少妇分房而居了。在这段弥漫着酒精和水晶的奢侈生活中,博尔达夫认识了好吃懒做的猫“饼干”——它端详久了有产者自以为是的生活,也变得和他们一样。目睹了奥拉夫的私人酒窖。也始终怀揣着和这位女子同房的想法。同时,博尔达夫也在不断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这一切都缘于他事业的努力,是他将这位被他赋予“塞格瑞德”的娇妻从她和哥哥共同居住的博比尼救赎了出来。也是他把自己变得像个谜。其中充斥着他们的对话,暴饮凯歌香槟,使这沾了死亡和谎言的气息在其上挥发。
后来,博尔达夫发现自己被人盯梢,奥拉夫的尸体应该被人找到了,被那些特务网络中的结点。他将自己的身份坦白了。说服了塞格瑞德,携款逃去了瑞典。
诺冬写道:
“请转博尔达夫先生。”(塞德林格说)
沉默,然后,我听到了傲慢老女人梅丽娜的声音:
“夫人,对不起,博尔达夫先生上周六去世了。”
“什么?”
“他在家心脏病发作。你想跟其他人讲话吗?”
“不。”
塞格瑞德挂了电话
“这样说来,是您死了,而不是奥拉夫,”她说道。
“是的。现在得到了您的许可,除了奥拉夫•西尔杜尔,我不再有别的身份了。
此后,身份互换终于成功。文章的最后交代了携款逃去瑞典后,新的奥拉夫的生活,他将钱存入汇丰银行。假托自己是当代艺术收藏家,并在后来,真正变成了收藏家,这对塞得瑞格来说无非意义重大,因为,她也是位当代艺术的爱好者。于是,西尔杜尔基金会成立,直到将奥拉夫遗留的钱花光,新奥拉夫还负债累累。当然,这原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也似乎不是奥拉夫的,因为他们是特务。他们的人生也不属于他们自己,就像故事结尾,新奥拉夫在北极圈游玩想到的那样:“塞得瑞格看不够那茫茫白色,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对我来说,这白色就是我所征服的一张白纸。”
诺冬的这部作品,应该说是保有着法国“新小说”派的解构思想。“其作品中,物象的描写具有精细性,甚至流于繁琐,而人物丧失了一切权利,仅仅是一 个视觉影像,带有浓重的模糊性和恍惚性。”看得出,诺冬的作品中有着一种强烈的未确定性,第一章的谈话者的身份没有交代;塞得瑞格没有姓名,她只是一位一次次被别人赋予姓名和性格的女人;奥拉夫的身份始终是一个谜,读者只能被迫承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在纸糊的墙垒中寻找所谓的真实。同时,诺冬也融合了传统小说的意识流写法。文章除了被对话推动以外,博尔达夫散漫的意识也为情节的推动制造着契机。这位带有典型的西方就事论事、实用主义思想的男人,被一股妄想幸福的冲动逗引着,做了一个貌似不真实且有犯罪痕迹的淫梦,然后穿上外套成为那个给他新生的人,最后把那人赐予的生活搞糟,使自己相信这个膨胀着的妄想。文章就是一个虚妄的堆积。让人嘴馋,充斥性欲,直到最后被现实压得气喘吁吁……这些难道不是当代人的现状吗?
我也写过一篇名为《打了马赛克的脸》的作品,考虑到身份确证的问题,所有人都会产生被调笑的悲哀。然而,仔细想想,他们的生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从这一点出发,诺冬的思考无疑让人惊叹!
9/10页独断读后感(十)
阿梅丽·诺冬说:“对我来说,写作好比跳入未知的世界,跳入所谓的白纸。”我想,对读者来说,阅读诺冬的小说也像是进入未知的世界,因为这个法语文坛的“坏女孩”总会让你在一个离奇的故事里神思漫游。
要想把《独断》这个故事简单地说清楚可不容易,它的情节过于荒诞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故事时时都在脱离现实,但它的内在逻辑和情节的设计又是那么精致而无懈可击,并且这样的想象总会让读者难以拒绝。
如果有陌生人在你家里意外死亡,你会怎么办?前一天,巴蒂斯特还正和朋友探讨这一不切实际的话题,第二天早上,就真有一个陌生人(奥拉夫)猝死在了他家里。巴蒂斯特是个妄想狂,他看着眼前这个和他身高、年龄都有些相似的死者——更关键是他似乎还很有钱,经过一系列胡思乱想,他觉得这是“奇迹的眷顾”,是他重生的机会,于是他把死者伪装成自己,然后拿着死者的证件,“接纳陌生人的身份,以了解那醉人的广阔天地”。
要成为另外一个人并非那么容易。巴蒂斯特根本不知道奥拉夫的身份,更何况奥拉夫家里还有个妻子,并且奥拉夫的妻子却把巴蒂斯特当作奥拉夫的一个朋友——这也阻碍了他成为奥拉夫的想法。于是,巴蒂斯特在奥拉夫家里以一个复杂的身份住下了。
故事便在这样荒诞与幽默的情节中以时时超乎读者推理的趋势发展。虽然这本书很薄,但我们阅读时内心被激起的狂想已然大大增加了它的厚度。
然而,这首紧张而激烈的狂想曲的结局却来得有些突然,并且最后一小节还有些“开放式”。这兴许会让读者猛地跳脱出来,并对整个故事忧心忡忡。不过我想,要是你能够在阅读时对文字间的那些关于“身份”的讯息有所警觉,便会发现,其实作者的意图就藏在整个故事以及你阅读时的无限思绪当中。
下面是我循着“身份”这一线索对书中与之相关情节的简单梳理:
1.奥拉夫死在巴蒂斯特家里,后者带着前者的身份逃离。
2.带着奥拉夫身份的巴蒂斯特来到奥拉夫的别墅。在奥拉夫家里,巴蒂斯特遇到了奥拉夫的妻子,奥拉夫的妻子并没有怀疑巴蒂斯特——从后面的故事我们知道:她将巴蒂斯特当做她丈夫的一位朋友,而她经常在别墅里接待这样的人并感到习以为常。巴蒂斯特也意识到这一点,在渐渐猜到他在奥拉夫妻子眼里的可能身份(特务)后,他便开始扮演那样的角色。而同时,巴蒂斯特又在奥拉夫妻子不在的时候,以“想成为奥拉夫的巴蒂斯特”这一角色探索奥拉夫的身份之谜。——这也就是说,巴蒂斯特同时以三种身份存在。
3.我们并不知道奥拉夫的妻子的姓名,她也很古怪,对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巴蒂斯特称她为塞格瑞德,她接受了这一姓名。但我们可以知道关于奥拉夫妻子的一件事情,就是她之前被她哥哥用来做毒品实验,正是奥拉夫拯救了她,帮她戒毒,并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而连她哥哥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4.终于,奥拉夫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去世了,巴蒂斯特也不再隐瞒,他于是说出了事情真相。此时,他失去了“特务”这一身份。
5.他们带着从银行偷来的一大笔钱逃离了别墅,逃离了可能的追杀。此时,巴蒂斯特打电话到他原来的公司得知“巴蒂斯特”去世了,因为人们果真把死在他家的奥拉夫认为是他,他失去了“巴蒂斯特”这一身份,而他于是终于成为了奥拉夫。然而,这个奥拉夫并不是之前的奥拉夫,并且,巴蒂斯特眼里的奥拉夫身份之谜也没有得到破解。
6.在瑞典,以奥拉夫之名的巴蒂斯特成立了一个当代艺术基金会。而奥拉夫的妻子也彻底成为了塞格瑞德。
于是可以说,这是一个身份探寻的故事,而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身份互换的故事。事实上,巴蒂斯特也并没有与奥拉夫互换身份,因为从故事的结局看,他们两者都不存在了,那个最终在瑞典生活的不是巴蒂斯特、也不是奥拉夫,而是另一个人。
带着这样的梳理,我们再来看那个所谓“开放式”的结局。故事的最后一节,巴蒂斯特说:“对我来说,这白色就是我所征服的一张白纸。”从本文开头引用的诺冬关于写作的那句话可以推知:白纸即未知的世界。而在《独断》这个故事里,未知的世界即是一个新的身份,它需要你不断地探究、不断地赋予它以属性。也就是说,在别墅里的狂想曲是巴蒂斯特探索奥拉夫身份的过程,而结局则意味着,在瑞典,巴蒂斯特又开始了新的征程。
--------------------------对比阅读:《独断》与《暗店街》--------------------------
关于身份探寻,法语文学中还有另一部重要的作品——莫迪亚诺的《暗店街》。《独断》和《暗店街》这两本书都着力刻画身份探寻的过程,因而在阅读体验上有着一定的相似。并且,两个故事里,身份之谜最终都没有被揭开。
莫迪亚诺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有着类似的主旨,即探索消逝的过去,并“唤起对最不可捉摸的人类命运的记忆”(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独断》则没有这样的恢宏主旨,它更多的像是一首私人的狂想曲。
有意思的是,受《暗店街》的提示,我才注意到《独断》中出现的一个关于“记忆”的情节,即巴蒂斯特在进行互换身份的思索时发现,他是个默默无闻、没什么前途的人,他对自己过去的记忆十分模糊,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是谁——这也是促使他决定摆脱过去那个身份的一个原因。
于是,在故事主题上可以得出这样的对比结论:《暗店街》是失去自我的海滩人对被掩埋记忆的不断探索;而《独断》则是一个平凡得几乎没有记忆可言的人对改变身份、成为另一个人的渴望与追寻。
10/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