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是一部描写江湖风云的小说,主人公任平生身世神秘,行踪诡秘,但却拥有着过人的武艺和智慧。在江湖中,他面对种种挑战和险境,始终保持着淡定和从容,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风采和气度。这部小说充满了悬疑和刺激,读后让人回味无穷。
《一蓑烟雨任平生》读后感(篇一)
近年来,解读宋词的书不老少。但多以宋词为名,宣一己私情,借古人之词,玩小资情调。这也是一种时兴的时尚读法,也无可厚非,虽有造讹传讹之嫌,也有推广普及之功。只是,不合咱的口味。
咱土旧之人,还是偏爱注释有功力、解读见史识的诗词解读本。
这本小书还不错,选词基本囊括东坡经典词作,注释很见功力,看得出注者非泛泛之辈;辑评很有参考价值;解读不囿于品读语言意境,而多考词作之背景,体察东坡当时之心境,史笔之味颇浓。如此,读完此书,不仅可领略东坡之词风,东坡之人生脉络、心境起伏也大致可知了。
此外,从《诗余画谱》中选录了不少东坡词版画,殊为难得,插图印得还不错。另,东坡本也是书法奇才,书中些许词作配以东坡手迹拓片,很是体贴。
1/4页《一蓑烟雨任平生》读后感(篇二)
以前特别喜欢《定风波》,走在下雨街头,带伞或没带,都常常默念起“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颇有少年意气。这首词是乐观高昂的,现在我高昂不起来,同感也就没那么强了,然后才明白,达观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喜欢《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夜饮东坡醒复醉, 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 倚杖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夜饮归来,醉卧江边,想着人世纷纷扰扰,不胜其烦。不如弄个小舢板,就这么一走了之,带一壶酒,漂到哪儿算哪儿。
这让我想起以前朋友间常发生的对话,或是在钱塘江边喝酒,半夜三更,江风阵阵;或是在宝石山顶远眺,城市灯火,尽收眼底;或是在陌生的城镇,漫无目的,意兴阑珊。一个人说,“现在有辆摩托车就好了。”一个人说,“是啊!”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多么沧桑又多么童真。
2/4页《一蓑烟雨任平生》读后感(篇三)
因为对苏轼词的喜欢,或者是对苏子的喜欢罢,所以买了这本书。
这本书的体例很奇怪。作者没有很多的评论,加入了东坡的年谱,这是他高明的地方;不过,这本书编入的东坡词按照的是词牌。这个并不高明。我家里有一套中华书局版的《王维集校注》一共四本十二卷加附录,是王维诗文的编年集。陈铁民先生确实是研究王维的专家,下了许多工夫的。对比本书,就差很多了。我以为,如果要读懂诗词,还是应该还原作者写作的状态,理出期间的脉络。“本书录苏轼词一百零八首,约占东坡词总数三分之一”,我以为要深窥苏词之端倪,必须前后连贯,打通。按照词牌名,前后颠倒,次序错乱这样的编辑方式恐怕不很妥当。不过如果按照编年的方式,是不是会和《苏轼词编年校注》雷同呢?
其二,对于《念奴娇,中秋》的赏析,“那时是在密州赏月,如今是在黄州赏月,虽人生处境更为艰难,但风格相似,豪气依旧,故可视为姐妹篇”。这样的评价,值得商榷,说两首中秋词是姐妹篇,这个是成立的。要说,两首的风格都是富有“豪气”的,基本是不对的。
从措辞,到意境,哪里有豪气可言,不过是用神奇的想象来派遣自己的愁苦之心而已,如果这样都能够算豪气,那么《江城子密州出猎》又当如何呢?
3/4页《一蓑烟雨任平生》读后感(篇四)
熙宁七年,弟弟在齐州为官,我有日子没见到他了,自出道以来,我们聚少散多,转眼都是四十的人了,应该算的上不惑了,已向朝廷请求,希望能调任东州。请求上奏后,很快得到了朝廷的回复,让我得任密州。呵呵,密州也好啊,虽无浙杭的繁盛,但是毕竟距齐州,距弟弟近一些。
十月,和杭州的风景、故友一一惜别,踏上了前往密州任上的旅途,一路上走过了苏州、扬州、海州。还记得的路过苏州时,太守设宴招待时,那位相识歌女的询问:这次离去还会来吗?这是我一年当中,第三次到苏州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到那。多在东南离别,并未忘记家在西南。在润州多景楼,遇到了好友孙巨源。到海州时,陈太守接风于景疏楼,只是好友孙巨源已经离任海州了,当时也是在景疏楼送别的,甚是怀念巨源。原本打算从海州绕道齐州,看望下弟弟,可惜未能成行,只得匆匆赶往密州。
终于在十一月到达了密州,待到交接好公务时,又是一年过去了。正月的密州自然没有杭州热闹,尤其是三五夜,更让人怀念了。还好,在这里梦到了去世十年的妻子。正月既过,一切都又开始忙碌起来,熙宁八年的日子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
东州多豪放壮士,饮食多粗粮,慷慨而不拘小节,最喜平冈外郊出猎,竟作得一阕词,令东州壮士拍手跺脚而歌,敲鼓打锣为节,很是壮观,得意之余,修书鲜于子俊记之。熙宁八年的日子又在悄无声息结束,这一年的春立的挺早,经过一年的忙碌,我竟病了,还好并无甚大碍。
熙宁九年,三月三在东武流觞曲水时,想起了兰亭盛会,并在春天里修葺了北城墙上的旧台,弟弟闻之,命其为超然。转眼中秋,喝了一夜的酒,在未醉想起了一直没能见到的弟弟。一个月后,接到朝廷知任河中府的任命,看来我又要离别了。待到年底,离开了密州,正好路过齐州,在弟弟家住了月余,二月到了汴京,得到了改任徐州的通知,熙宁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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