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祖先的爱情》通过讲述祖辈的爱情故事,揭示了家族之间的恩怨情仇。主人公在探寻祖先情感的同时,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情感真挚动人,引人深思。通过祖先的爱情,读者能够感受到家族情感的传承和力量。
《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一)
这本书是我在网上看完以后买的,就是它吸引我的那种无法拒绝的魅力,回味起来还热血翻腾。
放在床前随便翻开哪页都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你无论是从哪个章节,哪个段落,哪个字句开始看,它都能毫不费力使你陷入其中,我想表达很多,却又无话可说。
1/4页《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二)
这不是一篇成熟的评论,而是一些有待系统化和扩充的零散观点。第一次想到“另一种南方”,是在2020年读到作者新出的《大月亮及其他》之后,可惜当时没有及时写下来发表。那时候“新南方写作”还没有出来。下面是当时的一些思考碎片整理。
近年来写“南方”的题材是激增的,这个现象就很奇特。三十年前曾经有“陕军东征”,文化上也刮过“西北风”,像贾平凹,陈忠实,包括张承志,都是带着强烈的地域性写作特征登上了文坛。呈现出去中心化、重建文学秩序的倾向。
如果说陕军东征是“天倾西北“,那么南方写作就是“地陷东南“。王德威写的苏童,就是江南文化过熟的堕落和淫靡,而他写的台湾和东南亚的华语文学,张贵兴,童伟格,其实是带着后殖民气的。包括现在很红的林棹,其实也是这路写法。而王德威、刘禾这类批评家看东方的眼光多少受到后殖民批评影响,所以更容易关注到那些符合后殖民性的“南方“。
这个“南方“其实是一个镜像。所谓镜像,就是没有自己,只是映射别人的看法和想象。镜像是一个发展心理学的术语,镜像期指的是主体不成熟的时期。“镜像“这个词用做文学批评,可以用来指向那些内在很“弱“的文学气质,停留在镜像期的文学,有一种内在的主体被压制的病态。 但是《祖先的爱情》完全不同。作者自述这部书“以强健的语调写成“,这是因为作者的风格使然,同时也是因为岭南以西或者说西南,虽然在近代也被卷进战争,但没有被殖民地化,不存在一个被压迫的他者,天生就元气没有受损。但一直在关注之外。而这部小说小说以非常强的主体意识的方式呈现了它,摆脱了镜像期,成为“另一种南方”。 后来作者已经不写“南方”了,但他写作“另一种南方“的经验,已经渗透到他后来的作品中。所以我认为,南方写作的深层含义,其实是处理历史的一种有效性,把历史主体化而不是镜像化的一种经验和方法。这种写作有神性,能呈现一种大写的记忆和想象。
2/4页《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三)
我很后悔先看了几篇宏文和访谈,导致我读完此书很久都无话可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恶意中伤这部作品,不过从某种角度看过去,它的确更适合有志于写点什么东西的人解剖,而不适合更大部分淫逸者的消遣。我善意的揣测争执源于此处。
我们坐下喝酒时他没说太多关于此书的事情,彼时他说此书呕血六年而成,我数学不好,掐指暗算,此生凑个作品集怕都困难。后来我用了六个月奋力读完后感觉,自己若能用六年养出这样一个仔,此生都敢得意地不必拢嘴。
我可没说它好看,相反,从那个被删掉的开头起,一大段一大段文字扑面而来,让长期处于上面提到的淫逸读者行列的我惊慌失措:我会不会又碰到了一本读不懂但还必须读完给个交待的书?
后来我发现这些大段文字不是女作家的那种带着小疯狂的绵密,也不是乔伊斯同学那种超级塞亚人式的卖弄,他的叙述可以用结实来形容,一巴掌一巴掌扇在把小说写成填字游戏的人的脸上。
我就是不愿意列举姚编辑在代序中提到的那一长串人名,虽然大部分还算熟识。这已经不是个言必称博尔赫斯的时代,那个时代还有人相信原创,相信原汁原味的爱情。
其实我觉得整本书就是作者一个大梦的最高达成形式。
我一直不理解前一阵巨火的一句歌词:“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这是什么,鬼气森森的!
读完此书有点恍然,自己一直喜爱的那种“爱比死更冷”的感觉原来是借人心的弱点取巧,真正的爱情原来是要藉由一步步逼近死亡的过程来达到圆满。
书的内容不复述了,我又不是复读机。它远非一个完美的故事,也很难用好看来定义。在某些时候,我是把它当教材看的,看一个素材应该怎样恰当或者出人意表地用在写作中。
所以说陆源你太低调了,你若是个好为人师的人,这本书应该会被更多的人看到。
最后说一下书里绕不过去的一个表达方式,那就是经常不打招呼地调换第一人称“我”的指代。
从推理小说读者的角度来说,这应该算是一种叙诡,并不新鲜,但在这里,忽悠读者的目的并不明显,其用意应该是为了对抗叙事过程中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在影壁墙上看到过的那首从小就能背下来的回环诗:
----赏 花 归
--暮————去
已—————马
时—————如
--醒————飞
----微 力 酒
这本书的结构恰如这首回环诗,几条线索头尾相衔又多层推进,时空和语言的限制完败给智慧。
3/4页《祖先的爱情》读后感(四)
南方的迷思——重读陆源《祖先的爱情》(肖涛)
又一次不知觉地打开这部书——我有些迷恋上它了。
就像我迷恋《佩德罗-巴勒莫》、《饥饿之路》、《忧郁的热带》等横亘美洲、非洲赤道带的名字一样。
也像迷恋海力洪、鬼子、林白等出生在有“鬼门关”之誉的广西小说家一样。
陆源是写月亮的妙手。
《祖先的爱情》整个文本上空,镶嵌着一个从古典时空滑翔到南方异域的超级叙述视角——月亮。冥冥之中,它用疯癫痴迷的目光,照临、涂抹也柔抚着那片葳蕤神秘的土地。上面的人与事,正与奇,爱和死。“一天晚上,月光浓得像奶。……一路上,她的乳房被气流刺激着,犹如怒放的昙花挺立于冷冷清清的夜色中。”单凭这些诗意盎然的语句,你能感觉到陆源骨子里阴柔的Anima月神情结。
也正因这月亮的存在,才让《祖先的爱情》蘸满了雨水的迷离、薄雾的绰约、玄梦的谵妄、湿气的灵晕。一种称之为意境的氛围,得以浮托出来,诱引着你撑着唯美的苇筏,任由造化推着你无涯地漂流、徜徉、涉渡。
这月亮却又是南方的。北方的月亮清冷,惨烈,寂寞无比,仿佛一块无磷的骨头,让人绝望。南方的月亮,却摇曳生姿,它仿佛葳蕤茂郁花木中孵化出的一只巨卵,催生开绵延不绝、泛滥成灾的迷思之花。这种迷思,是魔幻的,鬼魅的,烂漫的,裹挟着疯狂而难以扼制的想象节拍。
语言,是嫁接在这迷思之树上极佳的果实。当这语言附着于小说文体中时,自然形成了“有意味的形式”——它也恰成了南方的迷思之最神奇的心灵独裁。
陆源是一个具有独裁意识的小说家。六年心血,化为一部家族秘史的长卷,他所遥想的只能是任何人不可模仿也不可机械复制的“有意味的形式”。因为这形式永远属于他自己的精神秘密,所以我们所把握品评的文本,比诸陆源的秘密世界而言,实在沧海一粟,且有管中窥豹之嫌、以蠡测海之憾,但终究又是这“可写的”唯一虚镜的“可见的”反光。
《祖先的爱情》之“形式”非常奇妙。
首先,其预叙手法,堪称一绝,近乎马尔克斯,却又属于中国之南方文化特产。因为简略的预叙,在起到提纲挈领的作用之同时,它还弥撒出某种巫术的效应。
其次,第一人称“我”分裂成两个人物,一叔一侄,二者之间如影相随,若隐若现,难分彼此,实在罕见。你仿佛看到了古典小说之“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传奇复现,又似乎目睹了卡尔维诺笔下的分成两半的子爵、斯蒂文森笔下的海德博士的鬼魂附体。像又不像,缘故在于我通过小说中的这两个“我”,看到了一个于工作和写作、生活与想象中不断分裂、挣扎、搏斗、纠结、质疑和对话着的陆源“自我变形记”。
还有虚实手法,也是《祖先的爱情》之一绝。虚体小字段落,既是小说叙事起承转合间的过渡句,又是梦魇呓语、浮想联翩的意识流插叙,并以杂语体的形式,构成小说的嵌套结构和复调声音。同时,它还提醒着读者:本文故事的实体部分,实质上就是小叔叔阿凉与刘英晚年时“追忆似水华年”中的成长片影。虚虚实实,分分合合,对话的流程呈示和事相的历时表述,完好地扭结成一条回旋上升的扎根于民间大地的粗大曲线,由之衍生的世事沧桑和播撒的命运滋味,让人嘘唏叹惋,拍案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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