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是一篇感人至深的散文,作者在其中倾诉了自己独自坐在窗前思考人生的心情。通过对自我内心的深度反省,作者揭示了生活中的种种困惑和挣扎。文章充满着对生活的感慨和对自我认知的探索,让人深感共鸣。
《独坐》读后感(篇一)
从《生活是很好玩的》到《独坐》,恶补了汪老的书,怎么说,汪老的文笔有一种纯朴的魔力,不是多么矫揉词藻,也不是多么惊天动地的构思和故事,但是就是特别的吸引人,就像有一种抚慰人的魔力,让人很沉浸在故事中语言里。
汪老的散文都是零碎的语言和记忆,汪老把他的经历把他生活中有趣有意思的事情都用文字记录了下来,看起来就像他在和你聊天开导你,亲近又自然。看汪老的书会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的书不是心灵鸡汤,但胜似心灵鸡汤,充满了正能量,让人对生活对未来都充满兴趣充满希望和热爱!
不过很可惜,因为看的是电子书版本,所以这本书里的插画等都并未看到,但文字已经足够了。
《独坐》读后感(篇二)
昨天下午在书店,翻到汪曾祺的新选集《独坐》《独酌》。快五十大洋一本,实在心狠手辣的贵。
今天晚饭前去了书店,还是买了本《独坐》。
汪的文字,轻柔如水,散文更是如此,不带烟火气,等上菜的时间几乎就看完了半本(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挺水[调皮])。
上面有句话,昨天就打动了我:
——
“生活的意义在哪里?
就在于磨制一根骨针,
想出在骨针上刻个针鼻。”
——
恰好昨天微博上有朋友说,想买一本专门介绍孔道研究的专著,因为里面学问太大,功夫太深了。
汪也是对生活的细处极下心思的,看得见美的人。
两相联系,心有灵动。
磨针,打眼,人生对做事的追求不过如此。
工作,生活,很多人(包括我)都一直在磨属于自己的那根骨针,但直到近两年,我才意识到可以钻个针鼻。
于是便有了许多崭新的目标。
于是觉得自己的岁数还不算大,还有很多事情可做。
于是才对未来的日子开始有些期待吧。
于是才被忽悠买了这本书。
《独坐》读后感(篇三)
大家之所以被称为大家,不是没有道理。读着汪老写的散文,真是感觉如沐春风。没有华丽的语句,没有故作悬念,于一片平和中趣味盎然。他写西南联大跑警报的地方,有一片碧绿的马尾松林,树下一层厚厚的干了的松毛,很软和,空气好——马尾松挥发出很重的松脂味,晒着从松枝间漏下的阳光,或仰面看松树上面蓝得要滴下来的天空,都极舒适。他写他被打成右派的期间,去嵩山正值桐花盛开,漫山遍野摇曳着淡紫色的繁花;从林县出来,有一条小河,河的一面是峭壁,一面是平野,岸边密植杨柳,河水清澈,沁人心脾。他还写葡萄灌藤,是葡萄藤中通有小孔,水可从地面一直吮到藤顶,简直可以听到它吸水的声音。生活中处处都是美的享受。
汪老还真正的做到了他所说的“随遇而安”哇,做到了对生他养他的故国满含深情。被下放到农村的期间,他收集民谣,研究风俗,在马铃薯研究站,蹚着露水,到试验田里摘几丛花,插在玻璃杯里,上午画花,下午画叶子,马铃薯成熟后开始画薯块。他也曾因生活的穷困和卑屈而表现出悲观色彩尖刻、嘲弄、玩世不恭,沈从文发觉后,要求他对生活“执着”,对生活充满热情,即使在严酷的现实面前,也不能觉得“世事一无可取,也一无可为”,可以说是深刻地影响了汪老。无论是跑警报,还是下放农村,都能用对生活的执着和热情支撑自己苦中作乐,化作美,化作健康的人性。
今年打的第一本五星~
《独坐》读后感(篇四)
“要对生活充满热情,千万不要冷嘲。唯有给予生活温热的爱,才能做个知足有趣的人。”
汪老的作品一直都是五颗星。
人间有味是清欢。用这句话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
他生活在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一切苦难、不安、痛苦都曾或多或少地在他身上发生,碾压。然而他的热爱与淡然,清闲与知足,优美与高尚,是一出自己的人间喜剧。
此书收集了他从1957年到1997年多篇文章,分别是忆旧、遐想、闲说、文谈,回忆自己的过往,论论自己的对文学和写作的想法。他说:“ 我爱在杂乱的道具室里休息。爱在下一幕要搬上去的沙发里躺一躺,爱看前一幕撤下来的书架上的书。我爱这些奇异的配合,特殊的秩序,这些因为需要而凑在一起的不同。”正因如此,他把此书取名为《独坐》,在沙发上回忆过去的往事,想念旧人旧事旧物,偶感不同,但也足以沉沦在这一场流动的盛宴中。
我以前也会对他产生疑惑,他怎么赢得了这么多人的喜爱和称赞,不就是一个顽皮少年的生活拾趣么?他从来不是一个好学生,十几岁就开始抽烟喝酒,上课从来不记笔记。幸运的是,他遇上了不遵循学问家理论的沈从文。 在这本书中,汪老也提及了沈从文对他的影响。
• 我认为,他的小说,他的小说里的人物,特别是他笔下的那些农村的少女,三三、夭夭、翠翠,是推动我产生小英子这样一个形象的一种很潜在的因素。
汪曾祺在西南联大时期的文章,无一不是沈从文发表出去的。
这是促使他有动力写作的好老师。
直到我看了他的《人间草木》《受戒》《人间是好玩的》……才渐渐知道这个老人的可爱与动人。生活是好玩的,他把悲痛化为滑稽,把苍凉化为自嘲,在风雨中寻找快乐。
• 随遇而安。“遇”,当然是不顺的境遇,“安”,也是不得已。不“安”,又怎么着呢?既已如此,何不想开些。如北京人所说:“哄自己玩儿。”当然,也不完全是哄自己。生活,是很好玩的。
他写平凡的生活,生活中的美食美景美人美物,草木虫鱼,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也没有华丽宏大的景象。一切悲悯和嘲讽都在他清淡的文字里,他是清醒的,也是好玩的。所以,大家亲切地称呼他为“老头儿”,喜欢这个老头,他在生活中寻找美,发现美,在人性的最深处给自己受伤的心予最好的慰藉。
感谢他的慈悲与温和抚慰过我。
《独坐》读后感(篇五)
金圣叹给儿子的信中说:“字谕大儿知悉。花生米与豆腐干通嚼,有火腿滋味。”有人说这更不可靠。我以前也不大相信,临刑之前,怎能开这种玩笑?现在,我相信这是真实的。人到极其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鲁迅说金圣叹“化屠夫的凶残为一笑”,鲁迅没有被杀过头,也没有当过右派,他没有这种体验。 我相信我的作品是健康的,是引人向上的,是可以增加人对生活的信心的,这至少是我的希望。(我觉得他的文字是美的,是积极的,是能让人感受到幸福的,是能够让人看到希望的。) 思索,不是抽象的思索,而是带着对生活的全部感悟,对生活一角隅、一片段反复审视,从而发现更深邃、更广阔的意义。思索,始终离不开生活。 文学,应该使人获得生活的信心。淡泊,是人品,也是文品。一个甘于淡泊的作家,才能不去抢行情,争座位;才能真诚的写出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点生活,不耍花招,不欺骗读者。 我追随沈先生多年,受到教益很多,印象最深的是两句话。一句是:“要贴到人物来写。” 他的意思不大好懂。根据我的理解,有这样几层意思:第一,小说是写人物的。人物是主要的,先行的。其余部分都是次要的,派生的。作者要爱所写的人物。沈先生曾说过,对于兵士和农民“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温爱”,我觉得提得很好。他不说“热爱”,而说“温爱”,我以为这更能准确地说明作者和人物的关系。作者对所写的人物要具有充满人道主义的温情,要有带抒情意味的同情心。 第二,作者要和人物站在一起,对人物采取一个平等的态度。除了讽刺小说,作者对于人物不宜居高临下。要用自己的心贴近人物的心,以人物哀乐为自己的哀乐。这样才能在写作的大部分的过程中,把自己和人物融为一体,语语出自自己的肺腑,也是人物的肺腑。这样才不会作出浮泛的、不真实的、概念的和抄袭借用来的描述。这样,一个作品的形成,才会是人物行动逻辑自然的结果。这个作品是“流”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人物的身上没有作者为了外在的目的强加于他身上的东西。 第三,人物以外的其他的东西都是附属于人物的。景物、环境,都得服从于人物,景物、环境都得具有人物的色彩,不能脱节,不能游离。一切景物、环境、声音、颜色、气味,都必须是人物所能感受到的。写景,就是写人,是写人物对于周围世界的感觉。这样,才会使一篇作品处处浸透了人物,散发着人物的气息,在不是写人物的部分有人物。——《独坐》 我好喜欢这本书的质感,当初选书的时候,一上手就确定了它,它的外壳摸着好舒服,而且封面设计干净独特,值得珍藏的一本书。生活中平淡的事,经由他的描述,都添了几分趣味,看这本书我一直有种开心向上的感觉。无论何时看汪曾祺先生的书,都有一种平和欣喜的感觉。2023.8.13
《独坐》读后感(篇六)
带给人快乐的汪曾祺
——独坐
记得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讲戏剧,语言之美。举例就是样板戏《沙家浜》阿庆嫂的一段唱词,“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得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祥。”语句工整流畅,富有韵律感。一个饱经世故精明睿智的阿庆嫂就这样鲜活的站在你面前,将对方的刁难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漏洞,令人佩服不已。看了汪曾祺的《独坐》我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沙家浜的主要执笔者,仰慕之情顿生。
早就听说过汪曾祺但一直没看过他的书,,这本书集忆人忆事忆物忆缘,感天感地感虫草花木于一册,让人可以更全面的了解他,认识他。此书收集了他从1957年到1997年多篇文章,分别是忆旧、遐想、闲说、文谈,回忆自己的过往,说说自己的感慨,论论自己的对文学和写作的想法,汪曾祺自己说,这些文章都是他在沙发里坐着想出来的,因此取名《独坐》,真是有趣。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经历了抗战,解放时期以及新中国建立、等。生于和平年代的我们对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总有些好奇,而汪曾祺在写那个年代的时候是那么平和淡然。在淡淡地说,慢慢的讲,在学生时期没钱吃饭了,饿肚子的时候是这样,在期间被发到西山种树天天馒头就大腌萝卜的时候是这样,在下放到张家口干农活的时候也是这样,汪曾祺说自己是随遇而安,是对那些不顺的境遇不得以而安。面对不平也能能够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以平淡的心态感受人生艰难,实属难得。
这本书有很多他所待过城市的痕迹,昆明北郊的观音寺、云南的茶花、昆明的雨、苏北老家的草巷口、北京的胡同、钓鱼台、长城、国子监、午门,甚至香港的高楼和北京的大树,描述质朴,详实,富含感情。
这本书有里有很多小物件,小动物,小故事,比如下水道和孩子,描写的是一群孩子和一堆突然被搬运来的水泥筒子之间发生的故事,讲的颇为生动,恍惚间竟然觉得很有自己小时候的影子,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经历过这样的事。云南特有的跑警报,躲,太消极,逃,太狼狈,只有跑于紧张中透出从容,最有风度,也最能表达丰富生动的内容。本来很紧张的一种活动竟然也透出一种不在乎的劲头来。
这本书里有很多关于人物的回忆或印象。西南联合大学宽容、坦荡、率真的学风,使得不同风格的教授都能 “任性而为”,比如没有读过大学却可以教授说文解字的唐立厂先生和可以抽烟上课的闻一多先生。对于自己接触的作家则以一种客观的态度来表述,比如爱花的老舍、才子端木蕻良、爱说爱笑胆子很大的铁凝等等。
汪曾祺是个两栖作家,既写小说也写戏剧。他师从于沈从文,他被教导:对于生活的执着,要对生活充满热情,即使在严酷的现实面前,也不能觉得“世事一无可取,也一无可为。”一个人,总应该用自己的工作,使这个世界更美好一些,给这个世界增加一点好东西,在任何逆境之中也不能丧失对于生活带有书轻易的情趣,不能丧失对于生活的爱。
汪曾祺被誉为是“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身上有一种文人雅士的闲适、恬淡和从容,他秉承一种态度,“我的作品的内在情绪是欢乐的,我们有过各种创伤,但是我们今天应该快乐,一个作家,有责任给与人们一份快乐,尤其是今天。”这种态度,这种执念令人佩服,七十岁生日时他还在说“假我十年闲粥饭,未知留得几囊诗。”这就是一直致力于带给大家快乐的汪曾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