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描述了一位年迈的老伯,他虽然年事已高,但仍然保持着乐观豁达的心态。老伯喜欢在村庄里闲逛,与邻居们聊天,分享生活中的点滴。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幽默感影响着周围的人,成为村里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老伯作文篇1
老伯是一个很容易被人记住的人。
他永远穿着黄色的格子衬衫,加一条淡淡的黄色长裤,朴素而又简单。与他擦肩而过,鼻尖总会传来一种炊烟的味道。
别人叫他老伯,我也跟着叫他老伯。只要有什么事,同学和老师都会叫他——“老伯!热水机没水啦!”“老伯,厕所门坏啦!”“老伯……”久而久之,一些刚认识他的人也就都叫他老伯了。
他总是干着那些生活中繁琐得不能再繁琐的小事。上体育课时,总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拿着小竹扫帚和铁制的畚斗往楼上走。他的背很挺拔,步伐很稳健。他永远是那么繁忙,但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疲倦的神情。每次看到他挺拔的身影,我总会从心底流露出一丝细小又微妙的辛酸。
上午第四节课下课,全校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同学们一边兴奋地用勺子敲打着筷子,一边满怀期待地讨论着今天的午饭有什么菜。随着一声响亮的大喊——“开饭啦!”同学们你拥我挤地排队打饭。炸鸡,鱼排,排骨等荤菜可谓是炙手可热,瞬间被洗劫一空;而青菜、竹笋等各种蔬菜,却通通被打入冷宫,宛如新鲜出炉,连碰都没人碰。
我们吃得正香时门口总会传来一阵声音:“哎呀,外面的菜没人要了吧,那我带走了哦!”那声音精神而又富有活力。很难设想,这是一个接近70岁的老头的声音。
老伯拿着塑料袋,将同学们不要的青菜倒入袋中,蔬菜的汁慢慢渗入袋子,油隔着袋子冒了出来,老伯的手沾满了油,可他毫不在乎。
一袋、两袋,绿绿的全是青菜。
终于,他用他那双满是各种菜汁的手装好青菜,还十分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从何而来的感谢?我的心底流露出一丝细小而又微妙的辛酸。
他身上总带着一大串钥匙,也许“串”这个量词还不够形容钥匙之多。他像一个收租的人。什么美术室的钥匙、计算机教室的钥匙、书法室钥匙通通挂在他腰间的钥匙串上。
“老伯,计算机室的门开不了啦!”一次上计算机课,老师那儿没有钥匙,只好让我去向老伯要。
“哦,来勒来勒!”老伯打开了“家门”。说是他的家门,其实也只是学校楼梯下的一个小房子。推开门,仍有一股炊烟的味道。桌上的电饭煲格外明显,里面装着一大块米饭,还有剩菜,昨天的,前天的,甚至还有我没有见过的,也许是哪个老师给他的吧。
我跟着老伯走进了卧室,小小的一张床占据了整个卧室,墙上还挂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拿去吧。”老伯说,“哦,还有这个。”老伯伸开手,那粗糙而又满是褶皱的手上,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
“谢谢老伯!”我笑着接过了糖和钥匙。走出了老伯的家,关上了老伯家的门。
我紧紧握住了那一颗满是褶皱的大白兔奶糖。从心底流露出一丝细小而又微妙的辛酸。这糖一定很甜。
直到六年级,我们的楼层慢慢升高了,见到老伯身影的次数渐渐减少。但是每当下楼时,还是能看见他往一、二年级新生的菜盘里打菜的身影。虽然很少和他说话了,但是我总能想起他,想起他做着微不足道的小事时,那高大的身影……
老伯作文篇2
早早地起来,天似乎有点暗,灰蒙蒙的,但炮竹声打破了晨的寂静……
穿上大衣,戴上手套,套上鞋子,自己一个人出门。
早早地,从楼道就听见吆喝的声音,定是张大伯骑着他那“红星”牌自行车来卖菜了。远远望去,张大伯的自行车耀眼而闪亮,但只要走近仔细一瞧,就可以发现张大伯的车已经陈旧的不成样子。他说这辆车的年龄比他自己的年龄都大了许多。可以算得上是“古董”了。
每家屋里的声音多起来了,鞭炮的声音愈加浓烈了起来。但街上的人却还是寥寥无几。
“大年三十了,你还没回老家呢。”“今年不回了哦。回一趟也很费钱。”炮竹声中,邻居张姨与张大伯聊开了。张伯说,春节,本是一个与家人团圆的日子,可是我们家穷啊!家里的经济收入,也仅靠夫妇两个种些蔬菜的收入,用钱很紧张呢。说到这里,张大伯嘴角不由地抖动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说。“这都不是个事。亏得儿子乖!上大学了,寒假也不回来,做着家教能赚些生活费。”说起儿子,他满是褶皱的那张老脸皮裂开了,又笑得皱了起来,像是一朵菊花。
再看看张大伯的着装,这么冷的天,他穿了一件看上去硬硬的棉袄,裤子很是单薄,还沾着些泥。
突然,他眼角微微眯合,本能地用手挡住眼,嘴里含糊地说着:“今儿风咋这么大呢。”
他微微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发现,张大伯的手上长满了黑红色的茧。
远眺,是繁华的城市;眼前,一位瘦小的老人。
想起,有好几次在家里,看着张大伯回去时,总会因为肩痛抽着脸,捂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