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余晖映照着大地,给人们带来温暖与安宁。余晖轻轻洒在树梢上,映照在湖面上,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在余晖的映衬下,大地变得更加宁静祥和,仿佛是大自然送给我们的一份温暖的礼物。
第一篇
“你们现在的年纪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富有活力,充满生机……’听到这样的话你们一定想知道是谁说的,实不相瞒,她就是我将近70岁的奶奶,她虽然学历不高,但满脑子的哲理,你看又来了“妮子,学过没,众人拾柴火焰高,意思就是……”正在写作业的我一脸无奈的点点头,谁让我我奶奶有个‘话唠病’呢。
虽然奶奶老了,但“人老心不老”,和我一样追星,追剧爱打扮,尽管有着蜡黄般的脸,还要用大宝sod蜜,人老了应该穿些素丽的衣服,奶奶却非要穿大红色的,你说怪不怪?
俗话说:”一个硬币有两面”,奶奶也一样,她非常和蔼可亲,和任何人都聊得来,可谓”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她非常勤劳,我们家坐落在农村,农活自然是少不了的,由于父母在外工作,因身体不好,她便毅然承担了家庭重任,做饭,家务和农活,记得有一次奶奶五点多起床了,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即使这样,还是把我吵醒了,我问:“奶奶,你干嘛起这么早?”她回答:“我去干些农活,如果再晚些天热了,就做不成农活了。”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担心,想要说的话未曾说出口,却被奶奶制止了,奶奶笑着说;“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放心,我一定早些回来,不让你担心。”我这才放下心,到了七点钟,已经日上三竿。奶奶还没回来八点,九点,十点,一直到了十点奶奶回来了,满头豆大的汗珠,嘴里喘着粗气,我急忙端一盆水让奶奶洗漱,我心疼地说:“奶奶,不是说好了天一热就回来吗,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守信用?”奶奶说:“好了,你长大了知道疼奶奶了,下次一定早些回来。”
奶奶,对我一生都很重要,准确的说父母在外工作而无暇顾及我时,我的童年,幼年多次在奶奶的陪伴下度过的,忽然想起一位哲人说的话:“在生命的长河中,最能震撼的人不是苦难和艰辛,而是那至纯至善的亲情。”
啊,奶奶,你拥有童心未泯的心,拥有着成年人的优秀品质,你如余晖一样,虽不耀眼,但散发着温和,吐露着绚丽……
我爱余晖,更爱奶奶……
第二篇
太阳从玻璃穿过来,金色的光芒铺在走廊一侧。我沉浸在自然的赠礼中,默然生出敬畏,目光中表露出对光明的朝圣。
请让我沐浴在这夕阳的余晖里,接受最温柔的洗礼,抛却一切叨扰,放下世间所有的纷争。敞开双臂,哪怕只有这一刻,只这一刻沉沦,尽情的享受生命的宁静,贪婪的吸收生命的热情。为下一刻积攒勃发的力量,也为明天绘制一幅精美的画卷。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总是爱坐在石头上看落日。太阳,一点点的躲到山的后面,周围的云映着它的光晕,山顶的青葱也染上了或黄或红的光彩,原本的模样让人看的不再真切。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他的光辉中,散发着美丽而神圣的诱惑。
远处,树林葱郁,农家都淹没在其中,只能疏疏落落看见几间和隐隐约约的烟筒突出在屋顶上。一缕两缕的青烟,同香炉在那里浮动,晚归的人们已经开始做饭。辛劳的一天又将过去,在太阳落下的一刻是新的一天的开始,也是这一天最后的回索。
这种光辉并不雄壮,它没有大山的巍峨,没有大海的波澜,也并不能令人惊叹。它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景象,每日在属于它的轨道上一程一程的走着。看着南来北往的鸟儿飞过,听着微风的私语,嗅着花香,悠悠地观赏着人们的劳作。
但是,我却疯狂的爱着它,爱着这宁静的一刻。它让我沉醉,让我爱上这片天空,爱上这片天空下的土地,与土地上辛劳的人们。
第三篇
刚刚还是正午,
这会却已是夕阳,
时间转瞬即逝。
昏黄的光,
闪耀着我的眼。
为何余晖也如此刺眼?
高远的天空,
偶尔飞过成群大雁,
或是几只黄莺。
有日出,
便会有日落,
周而复始。
即使是落日,
明亮的光依然闪耀,
炽热的光不会变温。
第四篇
落日在地平线尽头染红了半边天,余晖迎着来往的人,农村傍晚特有的宁静气息温柔了这刹那。旧式的院落前,小女孩脸蛋红扑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那老人披着一身余晖走来,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仔细地察看小女孩手臂上一片红艳艳的擦伤。
这位老人,便是我的爷爷。
他是一位中医,十七八岁跟着村里的大夫学医。听奶奶说,爷爷那时家里的条件很差,他一边给人做工一边行医。他有时连三餐都是勉强对付,却坚持只收病人很少很少的费用。而且只要有病人来找他,无论他正在做什么事,都会立刻停下来去诊治病人。有一次,村里的一位孕妇发高烧,孕妇的家人找到爷爷时,爷爷正在午睡,一听到有人来找,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跑到那位孕妇家里。村民们都说爷爷是个名副其实的“赤脚医生”。
爷爷说,那个孕妇从中午到黄昏一直不退烧。他很着急,和孕妇的家人一起,又是烧水又是熬粥熬药。到了下午五点多,那位孕妇退烧了。爷爷说起这件事时红光满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华正茂的年纪。奶奶突然插了一句说:“你回来的时候披着一身余晖,像个英雄哩!”平时不苟言笑的爷爷此刻竟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耳根都红了。
在“非典”期间爷爷还曾帮助村里的卫生院诊治病人。那时卫生院有几个发烧的病人,村里人心惶惶,但爷爷不听家人的劝阻,去卫生院帮忙。奶奶说那时买不到口罩,就只好用一块棉布缝了个“口罩”给爷爷戴上。去卫生院前,爷爷戴上从邻居家借的摩托车头盔,再套上一件长长的塑料雨衣。奶奶说爷爷回来的时候脸上、头上都是摩托车头盔压的印痕。奶奶心疼,不让爷爷再去。爷爷说:“你不是说我是英雄吗?这点苦都吃不了算啥英雄嘛!”奶奶只得作罢。
爷爷的药房也别具特色,村里别人的私家药店都是用牌子方方正正地写上几个大字——“XX药房”,或者在县城请人做广告牌。可爷爷偏不,他在药店的窗边支起了一面国旗。一到下午,阳光透过那面国旗透进药房,顿时整个药房都洒满了淡淡的、暖洋洋的红色的光,那红像是小孩子脸蛋的红,天真自然,让人心里感受到一股暖意。爷爷每天清晨到药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那面国旗。无论人们什么时候看到那面国旗,它都是干干净净的,上面没有一点灰尘,像刚买来时那样。
五年前,爷爷告别我们,去了那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可我觉得,爷爷没有走,他仍像以往那样,早晨整理国旗,下午没事时躺在药房前那把躺椅上睡觉。那把椅子仍放在那里,国旗也还支在窗边。偶尔有小孩子从窗边跑过,给无人的药房带去几个人影,国旗也跟着微微飘扬。
又是一个黄昏,旧式的院落已经翻新,不见了过去的踪影。小女孩长成了十几岁的亭亭少女,她的脸上没有了泪珠。她望着地平线那太阳落下的地方,仿佛有个人影向她走来。
那人披着余晖,是个英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