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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锦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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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锦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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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是一部充满温情和感动的小说。通过描述主人公与母亲长时间分离后的重逢,展现了家庭之间的深厚情感和亲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情感真挚动人,让读者感同身受。作者巧妙地描绘了人物内心的挣扎与情感纠葛,引人深思。整体而言,这部小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令人回味无穷。

《长别离》读后感(篇一)

合上书本的那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世上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在多年的分离以后,会从我的一个眼神里,或在一个细微的动作中,看出我曾经的样子?如果某天,我失去了记忆,你又会不会像《50次初恋》或《恋恋笔记本》里的主角一样,为我花无尽的耐心?黛蕾丝看到了希望,即使我们都不知道,阿拜尔是否还活在她的世界。又是一个关于寻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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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二)

当我读到“黛蕾丝痛苦而激动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他还是像在集中营里一样,木然而习惯性地举起双手。”时,我哭了。因为我怜悯这个可怜的男人,设想一下他在纳粹集中营遭的罪吧。又因为他正是女主人公黛蕾丝的丈夫,一个他永远深爱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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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三)

是个关于等待的故事。女主人公深情地呼唤男人的名字,其他人也帮助她呼喊,而流浪汉做的只是像在集中营里一样举起双手,等待死刑。这个故事太淡了太淡了,一点情节都没有,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帧画面里面。一个长久等待的女人,呼唤一个失去记忆的不会回应他的男人。在这一帧的背后,是一个女人漫长而绝望的等待,还有残酷的集中营。很打动人。

慢慢发现好的作品是关于一个窄窄的主题,属于人偏执的部分。绝望,等待,失落,遗忘,荒诞……这一点可以再体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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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四)

看前面的時候,覺得故事過於直白,和簡單。

因為是劇本的關係,不再出現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寫。

而是有很多場景的介紹,以及鏡頭的提示。

主角們的內心,都是通過對表面的描述來反映。

原以為杜拉斯一旦放棄病態夢囈般的敘述方式,

就會不再牽扯出絕望。

但是我錯了。

到後面,他們終於離得那麼近那麼近時

她才事不關己地讓一切回到原點

最讓人難受的是

黛蕾絲不願意醒過來

終於在她筆下,我看到一個簡單的、癡情的

不再孤傲不再倔強的女人

但是爲什麽還是如此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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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五)

这是我第一次读杜拉斯的小说,听闻过很多次她的名字,也大致的知晓她的生平,现在才知道读她的文字是这样的感觉。一种意犹未尽的忧伤。说不上多么撕心裂肺,也不是那种平静如水。“我要说的是,您使我想起一个人”。

故事有多处铺垫,每一处的描写并不是细致入微,却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那画面。深邃,扣人心弦,却又难以捉摸。

相遇,追踪,共餐,仓促的别离。

黛蕾丝害怕,不安,欣喜,忧虑,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像瀑布那样一泻千里,却只能小心试探如溪水那般细水长流。而,从始至终,阿拜尔都是天真的,疑惑的,不能说是冷漠,因为对于他来说,黛蕾丝只是陌生人,或者,只是咖啡店的女老板。

故事结尾,黛蕾丝仍抱着希望喃喃自语,另一方的阿拜尔或许已长别于世。想起《边城》最后翠翠也是这般形容傩送:“或许明天就会回来,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不同的是翠翠的希望还有可能成真,黛蕾丝的期盼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或许这本书是讲二战,是讲纳粹带来的生活悲剧,但那份对于爱情的执着和信念终究是让人无法忘怀。

或许,您现在也在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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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六)

还未死去的爱与别离。

黛蕾丝是一个守候的人。

她还记得那天,丈夫被带走。每一丝一毫的记忆都被完好保存。有一种人与人的联系,就是等待。会听见那个人依旧存活在世上的呼吸声,这种灵魂与灵魂的共享,是一份恩赐。

怎样辨别自己的爱人?

或是气味,或是一种温柔的气场,会有一种感觉会让人想要放下戒备。

她听到那歌,看到一些轮廓,如此果断而坚决的认为那是自己的丈夫,哪怕被其他的亲人否定。

黛蕾丝问流浪汉,为何不把绳子割断,哪怕以后再把绳子重新系上。】

很多时候,生活就像一个打着结的绳子,有些人会选择慢慢解开每一个结,也会有人会选择将绳子割断。若有一天,生活支离破碎,还会去将过去的斩断重新系上。

短的绳子可以重新系好,不过只是留下了一个结。

而生活呢。斩断的生活与亲密关系,还能够又一次复合么?

最后的最后,流浪汉,举起了双手。

他到底经历过了什么,他的名字对他而言,却变成了这样一个反应。

过往的故事,无论好的坏的,最终都被可怕的生活替代。

那些美好的浪漫的一切回忆,都再也无法阻挡发自于内心的逃避。

这种勇气的缺失,只有选择继续生活下去才能够生存和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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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七)

第一次读在群光的星巴克,翘着脚横坐在二楼的沙发上,如被人新娘抱一般,靠在那人的胸前,那触感,成为了body memory,让我很久都难以忘怀。邻桌有人说话但声音很细微,很有修养地怕打扰到别人。带了笔但没有带本子,于是把喜欢的话写在星巴克自取的介绍册“居家咖啡秘方”的封面上。“他的帽子压到眼睛上,遮住了明亮的目光,脸上始终带着表示歉意的微笑。他的衣服很干净,不过留下了岁月流逝的痕迹。”

文章节奏很慢,话语细碎,但看完之后整个故事仿佛印在脑子里,如亲历般知道每一个细节。

流浪汉唱着歌剧经过老板娘的咖啡店,女老板觉得那就是她被纳粹抓进集中营的已下死亡通知书的丈夫。为了进一步确认,让女店员请他进咖啡店,不吃不喝地跟着他,请丈夫的亲戚来辨认,一点一点燃起了希望。带着如此巨大的期许,请流浪汉到店里正儿八经的吃饭,面对记忆全无的他,又一点一点失望。跳舞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跳一边全身上下摩挲他,手最终停在了流浪汉脑后垂直的伤疤上,我猜当时老板娘心都疼碎了,艰难地印证着前面的问题“您在失去记忆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故事在流浪汉离去时达到了最高潮,人都来齐了,屋里的屋外的,等着男主人公出场,在众目睽睽之下,老板娘不放弃最后一次挽回的机会,在后面大声地喊丈夫的名字,屋外的众人也喊着,全剧最富有深意的情节出现了,在潜意识中害怕警察的流浪汉并没有回头,他如面对枪决般举起了双手。

“也许应该再凶一点的。”女老板喃喃道。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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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八)

看完了。真的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啊。阿拜尔被抓到了集中营,大难不死却因为头部受伤忘了一切,成为了流浪汉。黛蕾丝一直都在找他,一直都不相信他的死讯。后来终于在街头遇见了。 一开始,我觉得黛蕾丝对于这个总是唱《理发师》中“诽谤”一个小段落的流浪汉过于关注,从尾随到邀请他。最后,黛蕾丝确认他就是她的丈夫,可是阿拜尔却永远永远忘记了,并且对于阿拜尔这个名字充满着集中营里的恐惧。一切都在黛蕾丝最后邀请阿拜尔跳舞,摸到他头上的疤痕时结束了。 “流浪人戴上了帽子。他走到由咖啡馆的灯光照亮的人行道上。看着他向远处走去,人们停止了对话。大家像是看圣人一样看着他走过去。黛蕾丝靠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同样注视着他。” 黛蕾丝拼命喊着“阿拜尔.朗格洛瓦”大家都在喊他。但是,“在沉沉的夜里,他缓慢地、异常缓慢地举起双手,就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一样。”阿拜尔忘了一切,却永远记得这个名字之后的痛苦。 最后,阿拜尔逃向了塞纳河边,他以为自己要被枪决了。可是,这是黛蕾丝的呼喊自己的丈夫的声音。 落幕的时候,黛蕾丝依旧期待着,流浪汉在冬天的时候回回来,但是,也许一辈子,阿拜尔就是流浪汉了。而黛蕾丝心爱的丈夫,早就死在了集中营的枪声里。 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往往都是在悲剧中彰显着悲剧的美丽色彩。这个故事,在玛格丽特的笔中,开幕就是悲剧。“一个与时代和世界都远离的男人,迷失路津。”伴随着《塞尔维利的理发师》中阿尔玛维瓦伯爵说唱的《黎明的曙光》展开的空白人生。 这应该是我这些年为数不多的,喜欢的剧本。搬上荧幕我觉得我理想中的黛蕾丝的模样应该是《赎罪》中一席绿衣的Keira Knightley。 她发现流浪汉是自己的丈夫的时候,悄悄地躲在柱子隔壁,眼里倒映着正在唱着“起先是飞短流长,像微风掠过大地……”的阿拜尔落魄的样子。远处要正好有对情侣经过,并且掷下硬币给阿拜尔。阿拜尔缓缓抬头,看着情侣,慢慢又继续唱着自己仅仅记得两句歌词的《理发师》。黛蕾丝捂住嘴巴,眼泪掉下来了。这时,正好是阿尔玛维瓦伯爵的《黎明的曙光》音乐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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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九)

想起郑中基一首歌:

明明爱很清晰

却又接受分离

我只剩思念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

爱早已融入呼吸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虽然很努力

练习着忘记

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

在那一封含糊的死亡通知书后,黛蕾丝度过多少个孤独的夜。战后的巴黎,渐渐地升腾起原有的浪漫的气息,人们又开始活泼起来,散发出巴黎特有的情调与性格。物已是,人却非。强大的战争机器在柏油路上宣告着国家荣誉的重建,可是她的心里的那个人,却再也不能给她慰藉和温存。不过,我知道,她是从来都没

有放弃过,只是一直在压抑着。我相信她之所以和情人皮埃尔一起生活,更多的是因为生活需要依靠。否则,为什么不结婚呢?每天蹲守在那家以丈夫命名的咖啡馆里,本来暗淡了的希望,被一个唱着咏叹调的流浪汉重新燃起。她经历世事所积淀的沉稳淡定开始融解,她

急切的去探寻关于他的一切,跟踪,试探,叫来亲戚分辨。。。不管结果是如何与想象相悖,她都没放弃。。。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像自己的丈夫了,“阿拜尔·朗格涅瓦,你应一声吧”我想她肯定无数次在心里面这么说过。

然而玛格丽特似乎并不想给我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流浪人在黛蕾丝和大家的深切

呼唤中,缓缓地举起手来,就像是在集中营里等待枪决一样,彷佛已经习惯了徘徊在生命终点附近的生活。

长别离啊,长别离,你让人变得如此陌生,如此落魄,如此揪心。一个本可以重聚的欢欣,变成了又一个永别。法西斯的残暴残酷令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变成了社会的边缘人,更是爱情的边缘人,连一个最爱的人在眼前都已然无知无觉。虽然玛格丽特没有确定流浪人就是丈夫,但我和玛格丽特一样执拗的相信。她是

为了希望的圆满爱的呼唤,而我更为了一种“坚信苦尽甘来”的坚持。可是,玛格丽特却把我们的希望都打破了,流浪汉至死也没有认出他的妻子。像冬日的阳光,给人带来光亮,可还是那么冷。

爱破了,梦碎了。可怜河边褴褛衣,犹是春闺梦里人。爱情熄灭了,幻化成灰,洒向了这座城市,和平开始成长。塞纳河畔,阳光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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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十)

杜拉斯这本书甚得我心。看杜拉斯的书总觉得勿需记住主人公的名字。就像止庵先生说的,杜拉斯的书写的都是“他”和“她”的故事。没有开始亦没有结局。

女主:黛蕾丝

男主:流浪人

黛蕾丝是一个失去丈夫寡居多年的女人,有自己的咖啡馆,也有自己的情人。流浪人是一个失忆的流浪汉,靠卖废纸度日,每天都会唱着歌剧里的歌路过黛蕾丝的咖啡馆。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黛蕾丝的丈夫失踪很多年了,除了一份含义不明的死亡通知单她什么也不知道。或许就是因为抱着这样一份希望才会认为流浪人就是她死去多年的丈夫阿拜尔·朗格涅瓦。种种特征都让读者以为流浪汉就是阿拜尔。流浪汉完全失忆,不记得自己过去的任何事,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虽然有身份证明,但是那种东西或许是捡来的也说不定。

黛蕾丝:我要说的是,您使我想到一个人。

……

黛蕾丝:我已告诉您了。您使我想起了几年前我认识的一个人。

流浪人:后来您再也没有见到他吗?

黛蕾丝:没有。一个我很爱的人……

流浪人:这是很伤心的。

黛蕾丝设宴款待流浪人,试图唤醒他过去的记忆。结果是失败的。流浪人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匆忙离开。他或许并不打算想起曾经,曾经拥有的家庭,妻子。

黛蕾丝:那么,他在哪儿?

皮埃尔:走了。

黛蕾丝:他会回来的。

皮埃尔:别惦着了。你知道,不会有结果的。

黛蕾丝根本没有听见。况且,对她来说,今后,一切与她心愿不符的东西,她都不承认。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皮埃尔。她竭力表明一种态度。

黛蕾丝:应该用别的方法试试。也许要更有点耐心。也许要凶一点。你说呢?

黛蕾丝:是呀,再过些日子,冬天来了,天气冷了,他或许就回来了……夏天,这个季节不好……

黛蕾丝:而冬天……山穷水尽……他没有地方可去……夏天……他们(指流浪汉)自在得多……得等到冬天……等到冬天……

就让我们想的好一点。就当流浪汉是阿拜尔吧。那又如何,他已经不记得她了。黛蕾丝这样的傻女人何其多,只是局中的人往往自己难以看破难以走出来。

毕竟是曾经爱的人啊,毕竟是曾经的爱人。怎么就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呢。

”这个头上有疤的人,像幢炸坏的房屋,虽然还没有倒塌,但已毁坏的难以修复了。

我们难过的是,爱而不得。更令人难过的是,你爱的人在你面前,可是他却不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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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十一)

有些朋友觉得杜拉斯的水平不怎么样,名声都是源于中国的杜拉斯热。客观来说,杜拉斯在大陆的走红确实有一定的营销因素,如上海译文的底气,以及王小波、安妮宝贝等作者的推崇。随着社会走向商业化,于是杜拉斯成为了消费品,这才有了上海译文那一系列的杜拉斯作品系列。

但抛开商业化等客观因素,杜拉斯的水平应该值得肯定,除了《情人》《广场》等小说所表现出来的文字组织能力、题材选择能力、对话场景营造能力,《广岛之恋》中的剧本想象力应该是其最优秀的能力。就剧本而言,本质上是为戏剧/电影等艺术形式服务的,支配方面处于附庸。但《广岛之恋》显然超脱了电影艺术形式的束缚,而是直接用文学的手法进行剧本创作,于是最后的产物就是超越了电影形式。

剧本中没有过多的描述,完全是一些散乱的对白,一些情景的描写,共同组合起一个情感记录性的对话剧本。在这方面杜拉斯发挥了自己的优势:情感渲染与对话营造,于是文本方面,剧情走向弱势,情感抒发得以最大化的体现,于是意识流的对话便赋予了文本无限的想象空间,但剧本形式(镜头运动)的存在,将读者的想象力赋予了一定的指涉,避免了思维的过度发散。所以作品本身就是利用读者的想象力,在大脑之中制造了“虚拟”的电影。

因此《广岛之恋》作为一本剧本,却利用了读者进行艺术形式的再创造,具有丰富的多重文本。所以阿伦雷乃的电影作品客观上是电影形式的,而杜拉斯的文本却是一种想象的电影,这已是两种不同的范畴。

对此,我们可以看出《长别离》的局限性,虽然剧本的对话同样营造得十分出色,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但整个剧本是根据对话来牵引剧情发展的。也就是说,对话沦为了剧情的工具,而剧情却是杜拉斯不擅长的。剧情被扶正成主干,是为了将强烈的法西斯控诉指向寄托在故事上,但简单的借事讽世不过是最初级的技巧,加上剧本形式(镜头运动)的描述,一切文学象征和含蓄美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些细腻的对话,和指向性强烈的叙事,这基本成为了价值观寄托的工具。

剧本文学性的降低,反而让剧本的塑造性更强,更符合电影的创造,而这也说明了剧本正式从属于电影形式。对于读者而言,我相信读者更爱字里行间的歌剧,也不愿意读到坦克压过花朵的刻意描述,因为这显然更适合于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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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十二)

这是1961年金棕榈获奖电影<长别离>的剧本,杜拉斯继<广岛之恋>后的又一电影力作.不如<广岛之恋>流传广泛,但在艺术价值上受到的肯定更高一些.

电影开场:

流浪人宽大的肩膀在晨光中出现,他唱着<黎明的曙光>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女主黛蕾丝在自家咖啡馆迎来了她的情人皮埃尔,优雅低调的她自听到流浪人的歌之后,便确定自己迎来了丈夫的归来.可流浪人失忆了!

黛蕾丝有初见时的隐忍沉默甚至恐惧,有确定后的追逐失态,有不顾形象的观察试探,有找来亲人一起表演确认,她的情绪由隐忍控制,到欣喜,再到激动,直到最后的感情爆发,甚至绝望.

她观察他的生活,给他放唱片,请他吃晚餐,和他跳华尔兹,华尔兹末尾.黛蕾丝抚着流浪人头上那巨大的疤痕,那如一栋行将倒塌的房子一样的大脑,已经不可能记起她了.流浪人离开,黛蕾丝最终喊出丈夫的名字,到最后所有人也一起帮黛蕾丝喊出阿拜尔这个名字时,他只回想起了他被枪决之前的那一瞬间,他举起了双手,疯狂地逃离,皮埃尔的一阵刹车,一个重物被撞,或是黛蕾丝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重物,电影以一个开放式的结尾完结,完结时,黛蕾丝还在喃喃地说夏天他还会来的,但冬天.....

这个爱情故事表达的亦是反战主题,杜拉斯的多部作品也都有反战因素在.这一部在之前之后多部反映二战的电影作品中独具意义,它场面不宏大,唯有电影开始和结束时两场参与演出人较多,但却同样达到了极具震撼的效果,尤其众人一起喊"阿拜尔"时的那场戏,几乎将亲人爱人盼望集中营受害家属回归和受难人被枪决的场景放在了同一个镜头之下.阿拜尔的恐惧带给了每一个人恐惧,黛蕾丝的绝望带给了每一个人绝望.

这本该是一场归来,却成了又一次别离

电影有个细节到最后也没有解释,那就是流浪人喜欢的一个工作细节,把杂志上的每一个人的脸剪下来,不妨猜测一下流浪人的这种下意识的行为:与<归来>中的丹丹要忘记的盲目的恨不同,阿拜尔想记住每个具有生命的脸,他看过太多尸体,太多死去的脸,所以在卖掉杂志报纸之前,他想留下这些生命,像自己渴望活下去一样,他要留住这些生命!

题外:

今年张艺谋携<归来>去戛纳,果真应是不讨喜的.不知道严歌苓和张艺谋是否看过<长别离>,(<陆犯焉识>未看书,暂不论)<归来>自然有它存在的价值.但是,二战与,归来与归来,失忆与失忆,爱情与爱情,唱片唤忆和钢琴唤忆,甚至剪照片都那么一致,不得不怀疑抄袭的成分,戛纳有人离席也就不难理解!

不知还会不会再喜欢再去信任老谋子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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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十三)

J·贝尔沙尼等著《法国现代文学史》说:“不管玛格丽特·杜拉斯搬上舞台的是一个什么家务都做的女仆或一个工业家的妻子,一个副领事,一个年金收入者或一个‘左派’小知识妇女,她给我们叙述的始终不是一次恋爱的故事,而是爱情的故事。……玛格丽特·杜拉斯写道:‘世界上没有一次恋爱能代替爱情。’”

这提示我们,杜拉斯的小说恐怕应该是另外一种读法;而我们往往把她写的 “爱情”看成“恋爱”了。所谓爱情别有意义。在她的所有小说中,都存在着一个可以被视为主体的东西,就是距离。这是一位关于距离的作家。她的人物永远停留在起点,无论经历过什么,人物之间都不可能相遇。杜拉斯的《情人》出版之后,“有人问这位作家,在重读自己的这本小说的时候,是不是有某些懊悔、感到遗憾的地方。回答是:没有,只有小说的结尾是例外,即小说最后十行文字写打来的一个电话。”(见上海译文版译者前言)我觉得正因为这一笔似乎意味着有缩短距离的可能,所以她才感到遗憾。

杜拉斯小说中总有一个“他”和一个“她”。“他”并不是某个男人,甚至不是作为整体的男人;“她”也不是某个女人,譬如说,杜拉斯自己,甚至也不是作为整体的女人,他们是这世界上相距最远的两个点。距离,换句话说,也就是绝望。因为距离的一端或两端,总是试图缩小这一距离,结果总是徒劳的,所以是绝望。这也就是杜拉斯意义上的爱情。爱情,距离和绝望,是一个意思。我们也可以说,爱情,这是她的人物的生存状态,或者说是一种基质。杜拉斯关注的不是人的生活,而是人的存在。

杜拉斯的作品,我最喜欢的(在目前所能读到的译本中)是《琴声如诉》、《长别离》、《昂代斯玛先生的午后》、《印度之歌》和《蓝眼睛黑头发》。不妨以《长别离》来做代表。书里真正的人物只有两个:黛蕾丝和流浪人。流浪人丧失了记忆,而黛蕾丝试图唤醒他丧失的记忆。这里她做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始终没有恢复记忆。杜拉斯的小说没有事件,也没有过程,事件和过程都是虚幻。前面我们讲到人物,然而他们与其说是人物,不如说是一出戏里的两个戴面具的角色。

这一切就像米歇尔·莱蒙著《法国现代小说史》讲的那样:

“如果说娜塔丽·萨洛特写的是反小说的话,那么,玛格丽特·杜拉斯可以说写的是前小说:在这个空间和她开了个头的这个时间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着重写的是一个故事的可能情况,但故事却永远不会发生;万一发生了,就暴露了世界上存在的奥秘。她只讲述发生的很少的一点点事情,再添上心里所想的很少的一点点东西,就这样她成功地创造了一种令人心碎的悲怆气氛;这种悲怆气氛与人的存在非常逼近而和愉快的心境相距甚远。”

杜拉斯常常喜欢从一己的经历取材,写成她的作品。不过从经历到作品并非一蹴而就,其间尚有过程。杜拉斯是把经历的碎片纳入她的哲学,而不是把哲学纳入她的一段段经历。也许根本没有小说家杜拉斯,只有哲学家和诗人杜拉斯。达到极致的时候(例如写《蓝眼睛黑头发》时),她与洛特雷阿蒙、兰波、圣一琼·佩斯是同一序列的作者。我们当作“写实”或“仿真”来读,恐怕是看走了眼了。

1986年杜拉斯在美国获得过一个以海明威命名的奖项。授奖的理由仿佛是说杜拉斯的文体具有海明威的特色。但是我记不大清楚了。我以为在杜拉斯与海明威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共同之处,他们都认定陈述真相是不可能的。这不是从操作意义上而是从哲学意义上讲的,因为他们本身都是刻画方面的高手。《长别离》中有段对白,正是这个意思:

“皮尔:‘你是不肯呢,还是不能把心事告诉我?’黛蕾丝轻声答道:‘不能。我即便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

类似的说法,多次见于她的作品。杜拉斯的小说都像是电影剧本,仅仅是对将要拍摄的电影的一种提示:然而她的剧本拍成电影也不就是最终的陈述。我们很容易由此联想到中国画的“留白”,然而毕竟是不一样的;留白意味着可能,杜拉斯所揭示的恰恰是不可能。换句话说,留白出自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之手,而杜拉斯与她的新小说派朋友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全知全能的神存在。这里,写小说的她类同于小说中的一个人物,受到绝对限制,逾越不了她与对象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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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别离》读后感(篇十四)

第一次入手杜拉斯的作品还不是从她的名作《情人》开始的,而只是挑了两本,一本是《毁灭,她说》,另一本就是这本《长别离》。《长别离》最先入手,中间有一天没有看,其实也就用了不到两个晚上的时间——很短的故事,也并没有复杂的场景和纠葛。可是,在这仅仅只有百来页的文本里,杜拉斯只用了两个主要角色就告诉了我一个不得不让我细味甚至要动笔作一番小记的绝望爱情故事。

没有看过杜的其他作品,因此没有资格拿她的其他作品来作比较。但是从我接触杜的作品前从大众获得的主观感知来看,杜所善笔的多是人性里歇斯底里的绝望和荒诞。在《长别离》中,杜只用了戏剧对白的方式便成功地将时间的马拉松距离缩短成我们可以有耐心品读下去的量度。故事没有详细交代情节背景,但从一系列的独白、景物和对话描写中,可以隐约嗅到背景特殊的味道。那是沉寂后为了“求得存在感”而发出的声响,甚至连氛围也是糅杂着平静、欢乐、柔和和恐怖的。这种奇怪的对比在故事刚开始的场景描写中得到明显的体现:

1、宽银幕出现一个男人——男人的背影消失了;

2、男人“像发丝一样纤细”,“又像曙光一样开阔”;

3、“愉快而光荣的军队”——“从事压迫和屠杀的恐怖”;

4、焰火——黑沉沉的夜空、黑压压的人群;

5、教堂:“笼罩着的微曦”——“一大片阴影”。

从这些对比中可以感到故事开头一直笼罩着的平静和愉悦是令人不安的,因为它显得可疑、凝重、像是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摧毁过后的死寂。从后面的情节可以看出,这个场景应是二战后十多年的法国。(“那年夏天,一个含义不明的故事发生在巴黎的近郊。(p. 5) ”)

其次注意到一些有特殊意义的物象在这里呈现出了一种两极性,这就是普托教堂。教堂对面是故事发生的中心场景——“阿拜尔·朗格洛瓦咖啡馆”,是女主人公黛蕾丝经营的馆子。在这个小地方里,一切都显得稀疏而落寞。三三两两的人,也不过是常客偶尔光顾这家同样和主人一样寂寞的馆子。生活在这种战后荒芜的寂寥中,人也就或多或少地想依赖记忆去追寻一些可以被缅怀或是希冀的东西。生活也因而陷进了虚幻与现实的无形挣扎和冲突中。对于黛蕾丝的出场仿佛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温雅但不失魅力的性格。杜拉斯在创作这个人物的时候应该是经过一番思索的,当然她更可能着笔于对流浪人的刻画而更偏向于用映射式的间接手法表现黛蕾丝。黛这一角色隐含了一个缺口,那就是爱情的缺口。整个故事其实就是从这个缺口喷溅状式地发展的。

写到这点上会想起邓丽君唱的一句歌词:“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确实,对于黛蕾丝这样一个女人来说,爱情都和永远扯上关系。只是岁月历经各种变迁和变故,到最后爱情不会完好无损地留在她的手心中。一场战乱,让爱变成了往事。时空交错,我们和她一样再也无法从这些已散落一地的余情断片中拼凑回完整的爱情。黛蕾丝太多时候都展露出温和柔美的微笑,这本身就已经有一种难以诠释的意味在这其中。

在现实中她认识了新交往的皮埃尔,可见她曾经失去过一份爱情。在流浪人真正出现前,他们打算趁着这段营业淡季去一趟卢瓦尔河畔的晓里欧度假十来天。

于是流浪人出现了,以一种人们不容易发现的姿态唱着歌剧,从教堂前走过。他的歌剧首先只是哼唱,到后来大声到传入黛蕾丝的耳朵,整个奇怪的形象让黛蕾丝害怕了。

这种害怕——强烈起来的神经刺激——仿佛让黛蕾丝也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呼声。就是第一次和这个“身影像复活节岛上的大雕像”的流浪人的近距离碰面,触碰了黛蕾丝内心那现实和往昔之间切换的按钮。“她仿佛被一种对往日的无限惆怅的情绪慢慢地笼罩住了。(p. 14)”、“她已陷入对阿拜尔·朗格洛瓦强烈的怀念之中。(p. 16)”

这个向来理智清醒的女人的这一见,就敲开了故事情节的新场面,那就是“追踪”。没有错,是黛蕾丝的不安让她产生了这种要消除不安的冲动念头。为什么呢?杜没有直接展现出她的构图。在黛蕾丝说的每一句对白或关于她的描述中,都能隐约让我们联想到她内心可能产生的期待:一定是,那个人或是那个声音,关联着她内心也许某个从未表露出来的记忆。

记忆。记忆。这个涌出来的词儿,总有股要让人沉默或是爆发的可能性。而与我们读者沉默地追悼灰白了的记忆不同,黛蕾丝想要让它爆发,在沉寂的荒诞的现实里让它爆发。

于是人们要估量这爆发的威力。和书里写到的一样,这种威力,是有两极的,引用如下:

“积极的”:“最后,她终于找到了他?”

“消极的”:“但愿她不要与他重逢,因为人们已经感到,那将是世上最大的不幸。” (p. 38)

你还会拼了命的追寻那个已经成为记忆的人?

我还不敢作出自己的回答,因为这牵涉到至少三个方面。其一是自己和那个人的接受性,其二是付出与产出的比照性,其三是时光交叠的穿越性和真实性。面对这三个问题,我已然知道这次勇敢的追逐必定是要演成一场悲剧。谁能永远停留在一个时点上呢?一切都在流动,那个已经消失于生命的存在,和现实已经有着不可能再重现原状的可能了。而再次寻觅这一做法对于被寻觅的对象而言,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由得本体的“我”去操控。在物是人非的场景中,我至少已经再也没有勇气跑起来,奔向那个我认为是现实的“现实(或者是:回忆?)”。我突然觉得杜拉斯笔下的这位在爱情中纯粹得让人肃然起敬的女性有了一种哲学意义上的神圣光环。她勇敢地探索绝望到底来自何处,又要走向何方。直面“绝望的希望”,非杜拉斯莫属。

而凡尘俗世之爱,总会让凡庸之人解读为可以豁免悲忧、孤独等各种消极元素的欢愉之物。欢悦过度,便看出其破绽。人生和爱,都只有一刻的开始,而开始,就证实“告别”的存在和义务。

故事已经很清楚:黛蕾丝和这个流浪人已经别离,而今再“相遇”。黛蕾丝的一切所为,都是为了要越过这条记忆的封锁线,让眼前出现的这个“曾经属于她的不可转让的 (p.87)”的男人跟她重新开始。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情智历经了多次“理智→临界→崩溃→歇斯底里”的反复变化。而更多时候她是处于危险的临界点,一切都受流浪人的回答所影响。

流浪人有着不堪回首的往昔,二战的经历使他在残暴的德军手中完全了记忆,头上留下了一块疤痕。这一切可怕的战时经历让他对高喊声和整齐而局促的地方产生恐惧感。他如今平静的笑容和淡定的从容,大概就是他花了多年才调整过来的结果吧。对于这样一个历经血腥战争的他来说,德军这样残忍地毁掉了他的记忆,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比死好一点的结局。因为他再也不用带着那些可怕的战争后遗阴影蝇营狗苟地活着。痛,只是一时。但遗忘,也许是件好事。

对于黛蕾丝,我们不难推断记忆在她的人生中的意义。对她而言,人生等于一次爱情,和人生一样,也许只有一次。而记忆,就是爱情的负色底片。现实的荒幻光芒就是为了还原这张底片,所以现实不能缺失记忆,否则她的人生就没有了意义。但我想说的是,记忆对于她其实是场本该让其幻灭的梦魇,应该说是记忆让她失去了真正属于眼下的现实爱情,甚至是因为她记忆的泛滥,断送了可怜而无辜的流浪人的性命。其实最悲哀的并不是黛蕾丝此去经年,再遇自己曾经的丈夫,也就是失忆了的流浪人,而是黛蕾丝内心期待长久的别离是为了再见和相认这种愿望。杜拉斯笔下绝望的爱,于我之见,是欲要把爱握在手心而非得到的爱又再分离。也就是说,并非别离体现出爱情的绝望本质,而是重遇并渴望借此而得以永远。再见,都比遥遥无期的告别要令人绝望至极,皆因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

最后,还是独剩黛蕾丝的喃喃自语:“是呀,再过些日子,冬天来了,天气冷了,他或许就回来了……夏天,这个季节不好……”冬天依旧上演无数的长别离,夏天还会有再遇,只是,不可能的是此别再也不再见。或许这样……更好吧。

九月五日凌晨贰时毕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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