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idden Life of Trees》是一本揭示树木生命的奥秘的书籍。作者彼得·瓦尔比恩揭示了树木之间的沟通方式,以及它们在森林中互相支持的方式。通过深入的研究和观察,读者可以更好地了解树木的生态系统和互动关系,从而更加珍惜和保护大自然。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读后感(一)
非常有启发的一本书。 不仅仅在介绍知识,也是在帮助读者转换视角理解树木的生命。 有些读者可能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拟人,但我却并不认为。整本书想要告诉我们的是尽管树与我们不同,但是它们也有生命,也有母树照顾子树,也有竞争等等各种关系和感觉。在表面的不同下,其实有许多相同之处。如果说人类在所有非人的生命面前都有一种优越感的话,也许只有“拟人”才能让我们正视这些平时不重视的树木。
以下是我从书中学到的一些知识和感想:
1)自然森林和人工培育的森林是两回事。 所以砍伐一棵自然森林的书不是补种一棵树就可以补偿的。 自然森林也许在无人类干预的情况下也许需要500年才能形成,远远超过了任何政府的执政长度。所以保护森林之难可想而知。因此,除了补种树,也许更好地是不要再去碰触原始森林。
2)沿海地区的树林格外重要。有了它们的蒸腾作用才有了内陆的雨水,从而使内陆的树木得以生存。联想到全世界对于热带雨林的关注,除了物种保护外,我想也有这些森林对于其他森林的影响考量。
3)每一座森林都是维系着一整套生态环境。也许森林不如平原有那么多的哺乳动物,但是它们与地下的真菌、苔藓地衣、蜗牛、蝾螈、昆虫和树上的鸟类等物种息息相关。观察树木的健康也可以直接了解当地的生态。
4)不仅人活着很难,树木的一生也是拼搏的一生。每棵树从出生起就要面临大自然的挑战。每一种树木从种子大小、轻重,含有的能量都是大自然优胜劣汰的选择。百万粒种子可能才能成功长出一棵如母树一样的树。有的树生长在母树旁,得到母树的照顾。但是母树死亡后它们就需要与其他兄弟树竞争阳光,实现新的森林平衡。有的树比如柳树从出生就漂泊它地。一番遇到合适的湿地就疯狂生长,因为它们知道接下来会被其他树种慢慢赶超,直到夺取生机。树木在漫长的一生中很容易提早夭折。天气、不合适的土壤、昆虫和真菌的侵袭、闪电火灾,所以和人类一样,树木也在为了生存不断对抗和适应。
5)森林里不同的树木的生存战略是不同的。无论是调整开花期、还是团队作战,这些大自然考验下衍生的生存方式也是大自然长期演变的结果。因此,近年来自然环境的剧变对于它们和我们最终会意味着什么也是让人揪心的话题。
总的来说,这本书没有落入窠臼,纯粹呼吁保护环境。作者以更加平等甚至尊敬的方式来讲述树木的故事显示了他的胸襟和世界观。非常有启发!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读后感(二)
这本书刚开始读的时候和想的不太一样,本以为是严肃的专业读物,但更贴近给大众和中小学生读的科普书。书里把树木的行为大量拟人或与动物行为类比,而探讨了一些近些年才发现和证实的对森林的研究。
书中提到有几点很有趣,其一便是树的感觉和社交。书中提到,树木之间会通过地下的真菌和根系互相交换化学信号。比如一棵树受到甲虫的袭击或者是鹿的啃咬,它不仅能够感受到自己被咬,从而合成和释放出让树叶变得难吃的驱赶甲虫的物质,同时受到袭击的信号也通过地下网络的电信号传给相邻的树。于是,不仅这棵树不再是美餐,周围的树都不再美味了。只是这种信号传递相当缓慢,和树的寿命相当,是动物传递神经信号所花时间的几百倍。
这启发我想到了一个延伸的问题。因为现在还在继续素食,而素食者推广素食主义其中的一条主张便是关乎动物福利和道德伦理。动物可以感受到疼痛,尤其是被养殖的牲畜,在屠宰的时候会承受很大的痛苦。而虽然食用的蔬菜大部分来自于草本植物和木本植物的果实,从进化上来说草本植物要比木本植物简单一些,但是不是也会有一天,我们发现被你生吃的色拉,是能够感觉到你的咀嚼的?我们如果希望体察和关怀别的物种的感受,到一个什么样的限度为止呢?又或者说,这个命题是不是一部分人类的一厢情愿而已?北极熊并不会在乎被吃掉的鱼是否感到疼痛,而狮子还会先折磨玩弄猎物。如果我们像熊那样只吃自己需要的那部分,会能逃过良心的谴责吗?一个曾经是12年素食者的同事曾经提到,她当时还在美国中部农村,因为动物福利的关系而吃素,所以能接受吃从森林里打猎获得的肉类,比如鹿。她所关心的是动物是否有快乐的一生和人道的死亡过程。这里说的是动物,但同样的标准能推及植物吗?我们需要的不仅是更多的研究发现,也应该有更多对未来的伦理讨论。
在书的最后部分,作者对于这个问题也有所回应。什么是树道呢?作者提到,他希望的林业,能够让树木满足他们的社交需求(有足够多的同一族群,并且经过几百年),能够将知识传递给下一代。偶尔进行的砍伐也要采用马或者驴而不是电锯。这样至少有一小部分树能够长到百年以后,自然死亡。
回到森林。还有一个问题类似忒修斯之船。在瑞典的森林里,一棵云杉树不断得经历被风雨折断,被虫害动物侵扰而倒下,然后地下还存活的根系再发新枝。通过碳-14鉴定,科学家发现这棵树的树桩和根系有9550年,而地上现在的枝叶依然是同一棵树,一万年的根系依然在供给养分。(这棵树真的成精了吗) 所以这棵树经过万年变换,不断的落叶,原来的主干倒下死去成为树桩,枯萎又长出新的主干,地下的根系也在不断自我更新,还是原来那棵树吗?如果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一直还是同样的基因,但在植物上却被定义为克隆植物,因为失去了原本的主干。就好比蚯蚓,分成两段以后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森林业不是静态的。所谓保护的森林,虽然过程缓慢,但不断得在进行自己的生态演化。而我们保护的是什么呢?若是我们能有更广阔的胸怀来欣赏这漫长的演化过程。旧的人工种植的经济树种大批同时死亡,而逝者将养分传递给新来的亦是归来的先驱部队,再慢慢进化成原初的森林。可惜人类来去匆匆,看不见这些变换,也没有耐心等待,总是拔苗助长。
又想去踏青了。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读后感(三)
看《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裏面有一段話是:
這段討論讓我很有共鳴。最近三年,我在自己花園觀察了植物緩慢但又有效的改變:
第一年,我們種下了一棵綠面紫背的紫蘇。紫蘇開花結了種子,種子第二年春天播種,種出新一批紫蘇。
第二代的紫蘇,有如第一輩那樣的綠面紫背,也有面背都是紫色的。兩種比例目測大概是6:4。但是那一年秋天爆發了非常嚴重的蟲害,綠色的菜青蟲瘋狂啃咬了大部分葉子,虫多得每天捉都抓不完。
第三代的紫蘇是由第二代的種子長成。奇怪的是,第三代裏,面背都是紫色的多起來,目測大概是4:6(比例倒了過來)。
第四代,綠和紫的比例是1:9。
這個改變實在太明顯。我不禁想,紫蘇會不會是對第一年遭受的蟲害作出反應?因爲菜青蟲是綠色的,那麼在綠色的紫蘇上就難發現,無論是鳥還是人,都很難看清楚蟲子。但紫色,就讓綠色的蟲暴露無遺,自然就減少蟲害。的確在紫蘇顏色改變後,蟲害幾乎沒有,紫蘇長得更加粗壯。
這不禁讓我猜測,植物是能夠處理信息,通過根或種子等形式保存記憶,然後對環境作出改變,這就是所謂的生物進化,適者生存。假如有紫色的蟲子去啃咬紫蘇,或許紫蘇又會變回綠色居多。
人能夠迅速對環境作出反應,但長遠來說,似乎卻遜於不會走的植物。例如人如果長期不用一個手指,或者某根手指阻礙人類生存,這個手指需要漫長的時間也有可能不完全消失。但植物,或者所謂低等生物,卻很容易進化、突變。
所以在界定是高級生物還是低級生物時,不能夠單單從表面去進行劃分。甚至應該說,生物是多種多樣,但沒有高低好壞之分,生物存在是有其條件和因果的。
有時我覺得人類實在太注重自己,將人生所有注意力、愛護和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對周圍的東西麻木漠視。動物,也僅僅限於去動物園看馬戲一樣看,但偶然有負鼠吃掉自己花園的仙人掌或兔子在自己花園打洞,就吱吱哇哇的;又或者隔壁有棵大樹,又是怕倒了砸了自己房子,或怕引來白蟻,千方百計要砍掉大樹;又例如對自己生老病死緊張得不得了,失戀好似天塌下來,卻無視森林被砍伐,動物死傷。
我覺得,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抑或是植物,甚至是石頭,都是有生靈的,所以我們都一樣。我們如果以對自己的愛,類似對待自然,自然是會作出迴應的。就像我精心對待花園的花,花也會以健康生長作出迴應,然後會有蜜蜂、蝴蝶、飛鳥圍繞着花園,同樣會促進花的健康生長。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读后感(四)
一直对Wood Wide Web(树维网)这个概念感兴趣。
初次接触这个词语是在纪录片《绿色星球》,片中提到,蘑菇是真菌的子实体,而真菌的菌丝则在土壤中,连接着树木的根须,形成了一种“菌根网络”,交换关于养分水分的信息。《锵锵行天下》第二季的最后一集,阿里善治理土地荒漠化,说到植物根系在土地之下彼此勾连缠绕,形成了一种信息网络,分享着哪里适合扎根、哪里适合生长。
为了了解这一概念,最近我读了《The Hidden Life of Trees》。作者Peter Wohlleben在开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因为气味信号在空气中很容易被稀释,传播范围也有限,所以树木还会传递其他形式的信息,比如会释放出积极的嗅觉和视觉信号,以吸引昆虫,并借此来帮助自己授粉。或者会把自己的根茎延伸到同一品种的其他树上,以此交换水分、营养等,形成一种“Root System”。(当然,尽管作者没有提到,但树木也会发出声音。)
在此之外,树木也会通过依附于树根上真菌网络(Fungal Network),以化学物质以及电子脉冲(electrical impulse)的形式进行信息传递。1997年,Nature发表了以Suzanne Simard博士为主的科学家关于此现象的论文,并以“Wood Wide Web”这一术语进行命名。
真菌网络可以在树木之间传递信息,帮助树木共享虫害、干旱以及其他危险信息。
Peter Wohlleben把由真菌参与的这种互助机制,比喻成社会保险体系(Social Security System)。比如,同一种类的树,在不同位置,因为土壤、水分、日照等千差万别,生长情况也不同。但研究者发现,它们在进行光合作用时,却保持一致。无论植物强弱,阳光在每片叶子上生成的糖分数量是一样的。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个树桩没有叶片进行光合作用,却没有死亡,因为它可以从根部获取同伴递送的营养物质。
回到一个较为著名的问题:If a tree falls in a forest and no one is around to hear it, does it make a sound?
从人类的角度,答案是不会,因为声波无法抵达我们的耳朵和鼓膜,进而刺激神经让我们感应到声音。
但从生物意义上,这棵树是存在的,它的声音也是存在的。它的倒下,会被感知到,被它的同伴,以树维网(Wood Wide Web)的方式觉察。
Wood Wide Web如同树木界的World Wide Web,这一概念也多次以“世界观”的形式,出现在影视作品里。
比如,在电影《阿凡达》中,纳美人会通过“头发”和生命之树连接,也借此和动物之间配对。树木之间共享着信息。
在《Sense 8》中,Sensates能够感知到族群内部成员,就像树木能够借助Wood Wide Web以感知到彼此,甚至更为明确的,Sense 8在某位角色的头部和某些场景中直接展示了“树”的意象。
在《Sense 8》S1 E10“What Is Human?”,Jonas和Will的对话中,他说:
尽管这是Sensates在思考自身,但我们或许也能从Wood Wide Web中自问存在。
《The Hidden Life of Trees》读后感(五)
2009年好莱坞大片“阿凡达” 中有这样一个背景: 在电影发生的星球森林里,所有的有机体都是相互连接的。凭借着 “树根间的电化交流”,这些有机体可以沟通,还可以共同管理资源。
如此的想象在现实世界里是有基础的。《The Hidden Life of Trees》(《树木的神秘生活》)一书中,德国护林人、作者Peter Wohlleben(彼得·翁立本)介绍了二十余年他在爱弗尔(Eifel)山区管理森林的经历中了解到的一些惊人的树的故事。该书原文是德文的。书副标题是“树木感觉什么,如何交流“。本文的内容以英文版书(2016年9月版)为根据。
如果问起人们对树的印象是什么呢?多数人可能会认为它们只是立在那里,什么都不干的家伙。如此的印象大概因为树与人类使用的时间尺度不一样有关。目前在世界历史上最老的一棵云杉树(长在瑞典)经考证已经有9500多岁了。如此“长寿”的生物有资格在时间上潇洒。比如在根部的电脉冲每秒钟只移动三分之一英寸(大约0.8厘米,而人类的神经电脉冲的速度是以豪秒计算的)。有人可能要问了,树为什么还需要通过其组织来传递脉冲呢?因为树也需要交流。“树是很好群居的。它们互相帮助。” 作者是这样介绍树木的。
”为什么树木要群居?为什么它们不仅与同类共享食物,甚至有时还去滋养它们的竞争者?原因同人类社会一样:在一起有优势。独树不成森林,也不能建立一个稳定的局部气候,只能靠运气。但长在一起,树们可以营造一个能够调节极端冷或热的生态系统,储存大量的水并产生充分的湿度。在这种环境下,树可以长寿。要达到这种状态,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要保持群体的完好。如果每棵树只顾自己,很多树就达不到高龄。树的频繁死亡,会造成树冠出现大片空缺,进一步使风暴更容易入侵森林内部而导致更多的树连根拔起。从而夏日的炎热直接照射到森林的地面使其干燥。这时每棵树都会受到影响。
因此每棵树对群体来说都是宝贵的,它们尽量长时间地生存对群体有价值。这就是为什么就是有病的树都会得到支持和滋养直到它们康复。谁也说不准下次会轮到谁需要帮助。” 聪明的树们大概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森林强壮,其中的每棵树才会更有生存下去的长期保障。
树木的互相帮助很大程度是通过其根部的。对此作者有如下的观察:在他照管的森林里有一片古老的山榉树林。他经常通过其间一片长满了生苔的岩石。有天他突然注意到这片岩石有些不同。他蹲下来察看:
“岩石的形状很不一般:它们缓和地沿着掏空的地方弯曲。我很小心地把岩石上的苔藓移开。我看到在下面的树皮。所以我一直以为是岩石的东西其实是旧木。但让我吃惊的是这些旧木很硬。因为正常情况下不用几年落在湿地上的榉木就会腐烂。但我拿不起来我碰上的这些旧’木石’。它们很显然是以什么方式和大地相连。我用小折刀小心地划开旧木的表面,直到看到有绿色的那层。绿色?那是只有在叶绿素中才能看到的颜色。叶绿素使新叶变绿,同时它只存在于活树的树干里。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块木头还活着!我突然注意到其它’岩石’形成一种特殊的分布:它们形成一个大约有5英尺直径的圆。我意识到我面前是一棵巨大老树的树桩的一部分。所剩下的是其外围的残余。树桩的主要部分早已变成腐殖质,说明树早在四、五百年前就倒下了。”
怎么解释这一现象?几个世纪前就倒下的树怎么还能继续活下去?没有树叶的光合作用,哪来的营养?科学家们发现,相邻的树木在根部互相帮助 -或者通过根茎互联的直接方式,或是通过在根部生成真菌网的间接方式来做为树间的伸延神经系统。比这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树间的相互关系:它们似乎可以在根部区分出同类或事其它树种。
地下的树根对地上树的生长有决定性作用。树根照看生物体的存活,保障树能经历严峻的气候条件变化。正是在树根处保存了树的多少世纪的经验,从而使树一直能活到今天。上面说到过的那棵有九千多年树龄的树再次告诉人们,在地下生长的树根是树的最永久性的组成部分。现在大家都公认树根网络负责树的化学方面的活动。而当前的一些研究也证明树的精细树根网络充满了让人惊讶的功能。
但通过人工建造的森林或是在城市里栽培的树木都缺少类似的在地下的树根网络对树的支持。因此这些树往往过早就死亡了。
在森林里,稍加观察,就能看到树木间的合作。比如相邻同种树木生长时,树枝伸展碰到邻居一般高的树的树枝就停止了。因为此处的空气和光照已经有主。树木在没有邻居的方向更多生长树枝。如此的邻居很可能在多年后地下的根部都长在一起。更有友谊深厚的树友会一起死亡。
再比如山榉树和橡树的树籽落到地上后都成了鹿和野猪的美餐,从而影响了树木的繁殖。为了应付如此情况,山榉树和橡树“商量”好,有一、两年不产树籽,等动物的总数下降些后再产籽。如此的例子看起来好像真是树间有思考的联合合作行为。
作者在书中还讨论了其它很多和树有关的事情。树的互联网(“Wood Wide Web”)中除了树,还有动物、微生物、蚜虫和菌类。它们之间互相连接和依赖是一种常态(在现代森林农场里所欠缺的)。它们之间交流、共享或相争的利益、学习及适应,都起很关键的作用。
在生态系统中树的互动并不局限于树之间。它们之间的交流往往是关于其它的物种。书中有对树的出色的嗅觉警报系统的描述:
“四十年前,科学家在非洲草原上发现,长颈鹿在伞状的刺槐树下进餐。刺槐对此很不高兴。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刺槐就开始通过它的叶子发出有毒物质来驱逐长颈鹿。长颈鹿接到逐客令,就挪走了。但是它们并没有在就近的树下停留。而是走到了几颗树以外,直到再次被迫换地方。
如此的行为很让人震惊。被长颈鹿吃树叶的刺槐发出了气体(乙烯为主)警告诉周边的同伴有危机了。得到消息的树马上开始产生有毒气体准备传到自己的树叶。长颈鹿对此也有经验,所以它们会多走一段路挪到那些还没得到警报的树旁进餐。或是逆风而行,因为气味的信息是顺风传递的。处于风向上端的刺槐对下风口发生的事情不得而知。”
作者还谈到在森林中的树和人很像,也性格各异。比如两棵挨着的橡树,右面一棵在天气稍有一点变凉时,就开始落叶以保护自己免受秋风和冰雪之重,准备过冬了;而左面一棵呢,也许是想着下个春天会有什么不测,或是万一受到各类昆虫的袭击会需要更多的能量去抗争,于是坚持在入冬前都不落叶以在树干里储存更多的养份。同样的土壤、空气、种子和树种,选择却不一样。
作者通过讲述美国黄石国家公园里的一个故事向读者展示了树在整个地球的生态系统里起的中心作用:
“事情是由狼开始的。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世界上第一个国家公园 - 黄石国家公园中的狼开始消失。因此整个生态系统改变了。公园中麋群的数量开始增加。白杨树、柳树和棉白杨是它们的主食。而这些树木巩固并调节着溪水。由于植被数量减少,靠树生活的动物开始离开。当狼在缺席七十年后回到公园,麋群散漫觅食的局面没有了。狼驱使着麋群不断移动,树木开始慢慢生长。棉白杨和柳树的树根再次稳固着溪水的两岸并减慢水的流速。这样的环境让有些动物如河狸,还有靠水岸上草原的动物又回到了公园。狼比人更有效地管理着这片土地包括创造让树能生长的条件。“
如此的互相连接并非局限于局部的生态环境。作者还引用日本一位科学家的发现:掉落到河水中的树木改变了水中酸的程度。由此刺激了浮游生物的生长。浮游生物是食物链中最基本的和最重要的组块,也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础。
作者在描写他心爱的树木和森林时,用了大量拟人化的比喻。 书中还讲述了树们是怎样养育小树的,森林里的规矩,树学校里大家如何学习,学不好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树怎样通过种子来传授智慧,怎样移民等等有趣的话题。
看完书,仿佛结交了一批虽然不会说话,但却经历沧桑、睿智的树朋友。我已经有些等不及去访问大森林,驻足其中聆听神奇的树通过它的根、树干、树叶和其它在它们周围生活的微生物和菌类对我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