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变》是一部描写家庭矛盾与人性弱点的小说。故事中,家庭成员因为金钱、权力和嫉妒而产生矛盾,最终导致家庭破裂。小说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人性的丑陋和脆弱,引发读者对家庭关系和人性的深思。这部小说让人深刻反省家庭中的矛盾与纠纷,提醒我们要珍惜家庭和睦。
家變读后感(一)
在台中茉莉书店买的二手书,放置了大约一年才看。看了两天,前半段无数次睡着,太像闷闷的文艺片,慢慢的一帧一帧铺开。见过太多写细节琐碎变成流水账的文章,实在惊叹于王文兴用字用词结构的精准。两条时间轴并行的叙述,来贯彻家变这一书名,将父亲为何出走的悬疑层层深入,直至最后才倒出原因。哪怕节奏缓慢,也难以弃之不理。一定要再看第二次。
1/4页家變读后感(二)
首先这本书我是听一个朋友的一句话而决定看的,他说:这是一个主人公虐待亲生父亲的故事。
我认真的看,半本书看下来,我一点都没看到范晔有虐待自己的父亲,反而范晔的父母给予他无尽的爱和范晔对父母快到50岁,一步步离死亡更近而感到担心。我告诉这位朋友,我怎么没看到范晔在虐待他的父亲?朋友苦笑一下:“你还是太小了,我通篇看到的全是他对他父亲的虐待!还有,你看他在报纸上刊登的每一条寻人启事,看起来多么的讽刺啊!”
我恍然大悟。
我小时候,对自己的爷爷是无限的崇拜,觉得他什么都懂,上了小学高年级后,才意识到爷爷只不过是个平凡的老人,他对一些事物的解释也不对,开始对爷爷动不动就不耐烦,连话都不让他说完,现在想想真后悔!
我不懂,为何作者要把范晔的父亲的形象塑造的那么不堪?他懦弱、没有担当、撒谎、可以几天不洗澡、不懂人情世故、没有骨气、摸同事的脸还叫人家乖儿子、看不起台湾本省人和比自己地位还地下的人。要说他的优点那也不是没有,他是个好人,没有坏心眼。
范晔午夜,也会痛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父亲,可他每次也只能坚持对父亲好顶多两天,然后就会再次被父亲激怒。
父亲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范晔最后有没有找到他,我们也不知道。
希望我不会成为第二个范晔。
2/4页家變读后感(三)
囫囵吞枣地读完了《家变》。小说并不长,很快就能读完,但是读得快了就容易轻视这本书。读前面百分之八十,实在不喜欢这本书。本书题为家变,本想着是范晔父亲离家出走后家中发生了剧变,事实上写父亲离家出走得少,写范晔的成长的多。顺着作者的思路,我们见证了范晔从天真的孩童长成暴戾的成年人,但我从没有问过他的父亲为什么离家出走。这个问题,小说中的两位主人公也没有提过。范晔的爸爸,秋芳的丈夫为什么离家出走呢?不知道,只知道范晔一开始有点不耐烦,后去找了一段时间;秋芳只会哭,两人最后都过着平静的生活了。 范晔的成长史也是家庭的没落史,家里从能请得起洗衣仆到为着莫须有的工作兴奋几个月,从较体面的生活到拮据卑微地活着,范晔的性格也逐渐发生了变化。读到中间时越读越无趣,本想丢书,还好我坚持下来了。后面的情节直戳我的心。 从这里开始吧,我仿佛从范晔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我同样嫌弃父母身上的不足,愤恨蒙蔽了双眼,全然看不到硬币的另一面。再读到后面,我反问自己会不会像范晔一样在父母老了之后对他们颐指气使,从身体到精神都希望他们服从自己。小时候,自己依附于父母,自己逐渐长大,便想脱离这种无形的控制;长大后,当角色对换,自己却继承了所有自己曾经看不惯的东西,然后希望全力控制父母。说到底,父母和孩子都没有把对方当成独立,有尊严的人。 《家变》使我想起了余华的《一九八六》,疯子死了,母女俩的生活回归平静与幸福;父亲走了,范晔和母亲从生活中感受到了愉悦。 范晔是否有弑父情怀呢?还是说孝经过几千年的传承,到了他这一代已经变得沉重不堪,是否还有继承的必要呢?
3/4页家變读后感(四)
那個時代,可能沒有更好的出路。王文興的《家變》,把語言徹底扭曲過來,讀起來不一樣的感覺,相信是作者很重要的企圖,要讀者走到另一個想像空間。
翻查過去文章,許多集中討論《家變》結構及語言,有人提出這種語言實驗行為的合理性,對於文學形式改變而言,這是無用置疑地值得鼓勵的嘗試。小說語言在現代主義以後,經過多番實驗,成績各有論斷。這些實驗的目的可能旨在建立一種屬於某個作家的個人風格,但對推動改變小說形式是有一種正面動力。
語言是文學的軀體,軀體的每個動作,決定了表達的效果與美感。這些動作成為個人風格,正如王文興經他的語言實驗後就有了一種「王文興風格」,讀者的受落自是各自消化的,也不是每人個人也吃麻辣火鍋。
單從語言而論,很難去說《家變》,閱讀之後,或許會把它定性為遊戲之作,但從整個文本架構而言,作者並非為創造小說語言而創作這部小說。語言的改造加插在主角心理活動上,構成獨特的文本效果,在閱讀過程中,與讀者亦產生某種交流作用。故事本來沒甚麼情節可言,而小說中很多不常用的語言結構,則十分配合角色的心理行為,若果把這些語言套進情節性較強的小說,就沒有此種效果,只會使人越讀越混亂。
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心理語言,這很可能跟尋常生活中與人對話的表述方式有很大出入。對於這方面的探索或要多作功夫研究,我雖不太喜歡《家變》,但絕不否定王文興這方面的嘗試及達到的效果,他不是形式先行於內容,而正是形式與內容緊密配合的反應。
中國當代先鋒文學向來只套向大陸文學的範圍,如果就華文作家而言,那些先鋒作家對華文文學是有一定程度的開拓性的,這是純粹從地域上的拓荒者作出肯定。文學史上沒有為台港文學劃出一個先鋒空間,那很可能是因為兩地早就與外接觸交流,把西方文學的特點在上世中後期大量引進,早已發現不是甚麼先鋒的事,不過,從王文興的小說語言去看,地域的先鋒者若要冠名到大陸以外的華文創作上,或許還是有的,只是他們不會這樣做,於是,我們的確有點需要去想一想中國當代文學先鋒到怎麼樣?
最重要的,還是中國文學在過去一個世紀後,還有沒有進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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