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是一部让人沉浸其中的小说。作者通过细腻的文字描绘出了古都的美丽景色和深厚文化底蕴。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鲜活而真实,他们的命运交织在这座城市里。书中的情节紧凑有趣,引人入胜。通过阅读《古都》,我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和人性的复杂,也对古都这个概念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古都》读后感(篇一)
川端康成《花的圆舞曲》连载于1936年4月至5月的《改造》杂志,是作者以芭蕾舞演员为中心的两部小说(另有《舞姬》)中的一部。
《花的圆舞曲》从文体上看,结构比较松散,似乎写到哪是哪,可以随断随续,随写随跳。当行即行,当止即止。即使到了文末,也不像是故事结束,还可以继续写下去。就连作者自己也认为这部作品属于未完成之作。川端曾说过:“未完成的作品才是最佳的。”但当有人提出,《花的圆舞曲》不是写到了最后的舞蹈吗?他回答说:“是的,是这样的。不过,此作就像剪掉屁股的蜻蜓,按那个结尾,其实还得再写一半,但是我已经无法写下去了。”
或许作家是故意留下余音袅袅,为后来的读者设下无限想象的空间吧。
《花的圆舞曲》以世界芭蕾舞之冠《胡桃夹子》的一群青年男女演员为题材,写出他们在舞台上为艺术献身,舞台下悲欢离合的情感世界,从而告诉我们,一旦登上舞台,就应该为舞蹈艺术奋斗终生。同时,我们从南条等人的形象塑造中,也切实感受到艺术家艰苦卓绝的成长之路。
如果说《花的圆舞曲》写的是芭蕾演员的青春时代,那么《舞姬》就是写出了他们的中年和老年时代。波子、竹原、矢木,或许相当于步入人生成熟期的铃子、星枝、南条等人。
人生行路难。要想赢得艺术之腾飞,需要承受终生之辛苦。
台前掌声一片,台后十年汗水。弄不巧,一杆松叶杖也换不来一个大飞跃。
作为一位著名作家,川端康成的艺术修养和志趣爱好是多方面的,舞蹈、茶道、围棋、字画古玩、古都建筑、神社佛寺、四季节庆……简直就是一轴无尽藏的压缩绘卷。
原文按空行分为九个自然段,为便于翻检,译文分别添加了序号。请留意。
译者
2021年秋初稿于春日井
2022年仲夏改订
《古都》读后感(篇二)
《古都》最初连载于《朝日新闻》1961年10月至1962 年1月,1962年6月由新潮社出版发行。
《古都》小说的舞台是京都,这是谁都知道的。
在我眼里,京都是日本历史的缩影,文化艺术的博物馆。
一如去伊豆,我也同样去过京都多次。去伊豆是为了缅怀川端康成,深入体察川端文学的悠远妙味;访京都则是为了走进历史,考察过去,亲身体验往昔日本的一呼一吸。
一次一次地来来回回,都使我流连忘返,一遍遍地阅读《古都》之作,则使我更加了解京都,了解日本文化艺术。
作者在本书的后记中,诉说了自己当时的身体与精神状态,由于长期服用安眠药致使引起药物戒断症状。因而,这部小说是在非正常状态中完成的,应该称为“我的异常之作”。这或许是作者写作心态的真实感触,并非罕见,但我不想也没有能力探究作家当时的精神境况和真实心理, 抑或作家本人也是蒙蒙眬眬、无法说清楚吧。作为读者和译者,我且随着故事情节一步步进入这块“壶中天地”,领略一下作者笔下的古都风情罢了。
全书一共九节,没有序号,川端小说大都如此,字数在中长篇之间,有节无序,每节大约在八千至一万汉字左右。
《古都》构思精巧,情节随着一对孪生姊妹出生、失散,到后来的相互约见与寻找,带动城里城外两个家庭、亲友之间的互动与联络,自然推衍发展下来,好似一幅绘卷,无数美景随着文字在眼前逐渐展开;又如一条彩练,连缀着金银珠宝,璀璨闪光。其中,写到的“年中行事”(全年间的节日庆典)就有赏樱、葵祭、鞍马伐竹会、祇园祭、大文字、时代祭、北野舞……涉及的场所与当地风物有平安神宫、嵯峨、锦街、西阵、御室仁和寺、青莲院、北山杉、圆山公园等。
情节是载体,风物是乘客,阅读 《古都》 如观看小河淌水,只有微波潺潺,没有浪涛汹涌。悠悠流动,安然平静。
作者在《后记》中说道:
“使得这部书面目一新的是京都方言,我请京都人士校改了一遍。我看到整体的会话都做了细致周到的订正,深感是一项非凡的艰辛的劳动,尤其是第一难点京都方言获得改善,我就放心多了。”
作者“放心”的地方,正是译者感到困难和颇为“担心”之处,因为我对京都方言一窍不通,大凡经过“京都人士”改制的“普通话”,我必须再请“京都人士”一一改回来。所幸,家住宇治市的自由撰稿人白须美纪女史给予了热情协助。说起来,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值此新书出版之际,特向白须女史深表谢意。
译者
2021年6月初稿
2022年6月校改于
栀子花开时节
《古都》读后感(篇三)
《古都》连载于1961年10月8日至1962年1月23日《朝日新闻》,计一〇七回。小矶良平氏插图。
由于我自始至终都不能如期交稿,给报社造成很大麻烦。小矶氏似乎在绘制插图的全过程中,都未看到过我的原稿。然而,将《古都》改编为话剧并且搬上舞台的川口松太郎氏告诉我,他认为插图很好,还想拿到明治剧场里展出。鉴于有好多插图是对小说背景发生地的素描,所以我也很想将这些插图收入这本书中。
封面上东山魁夷氏的“冬之花”(北山杉),是1961年为祝贺我获得文化勋章而画的。“冬之花”这一主题,是依照 《古都》最终章的标题绘制的,画的是文章里提到的北山杉。1962年2月,东山夫妇将这幅画带到了我所入住的东大病院冲中内科病房。我每天在病房里观赏这幅画,随着即将到来的春光渐渐明朗,画中北山杉的绿色也变得明丽起来了。——如今,东山氏正在北欧旅行,我未经他允许,就请人将“冬之花”冠于卷头了。我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想将这幅画作为我的异常之作《古都》的一种救赎纳入书中……
《古都》完稿后十天光景,我便住进了冲中内科。多年来一直服用的安眠药,打从写作 《古都》之前起就吃得昏天黑地,本来很早前就想摆脱药物的毒害,某日趁着《古都》完稿之机,突然将安眠药停止了。不料立即发生剧烈的药物戒断反应,被送进东大病院。住院后十多天人事不省。其间,又染上了肺炎和肾盂炎,我自己却浑然不晓。
而且,我在写作《古都》期间的各种记忆多半都失去了,真可怕!我不记得《古都》写了些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我每天都吃安眠药,不论是写作《古都》之前还是写作期间。我沉迷于安眠药里,挥笔于蒙眬状态。莫非是安眠药叫我写作的吗?这就是我把《古都》看作“我的异常之作”的缘由。
因而,我不想再读它,心里深感不安。我一直拖延看校样,甚至要不要出版也犯起了犹豫。此时,川口松太郎氏计划着要将 《古都》亲自改编为戏剧,借助他对这部作品寄予的同情和慰藉,我着手开始校稿了。果然颇为奇异,很多地方都不合常理。校对时虽然大都改正,但行文混乱、笔调狂纵,这些反而可视为这部作品的特色之处,原样不动地保留下来。校对固然很费心力。但是,《古都》多少有异于我的其他作品,说不定是得益于安眠药的缘故。
使得这部书面目一新的是京都方言,我请京都人士校改了一遍。我看到整体的会话都做了细致周到的订正,深感是一项非凡的艰辛的劳动,尤其是第一难点京都方言获得改善,我就放心多了。但有的地方并未按照我的喜好加以修正。
报上连载期间,我在朝日新闻“PR版”上拜读了京都新村出先生题为“古都爱赏”的文章,令我喜出望外。还有,给我写信的读者多半是老人,这对我来说也非常难得。
对小说而言,作者的“后记”之类,本属蛇足,但《古都》这本书对报载的内容做了充分改订,还是稍加说明为宜。
1962年6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