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深受感动。故事描述了男主角为了向喜欢的女生表白,不畏风浪在沙滩上写下她的名字的一幕。这种深情的举动让人感动,让人对爱情充满期待。文章情感真挚,令人回味无穷。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读后感第一篇
本书是一本英译中的情诗诗集,收录了16至20世纪外国文学史上知名的情诗杰作,也有许多英语诗选中鲜少收录的佳作。对于对英文情诗怀有兴趣的人来说,绝对是一场开阔眼界、别开生面的阅读体验。
从内容来讲,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所以情诗永远都不会缺少读者。相比中国古典文学中讲究含蓄、蕴藉、温婉的爱情诗词,这些外国情诗显得直接奔放、热情大胆、声色俱到;中国情诗犹如空谷幽兰,芬芳却孤独,那种感动一点一点扎在心里,久久不散;外国情诗则是狂风暴雨,瞬间攻占你的感官,爱恨都到极致;中国情诗如同戴着镣铐跳舞,情深却不得自由;外国情诗则任由发挥,无拘无束。
在各种文体的翻译中,诗歌翻译当属最难的一件——诗歌属于韵文,既要把意思表达准确,还需兼具声韵与情韵,非常容易顾此失彼。因此,跨越两种语言和文化的巨大差异而达成上述效果,一直都是翻译史、文学交流史上最具挑战性的工作。单就译文的质量而言,两位译者的成果可圈可点。如果与原诗对读,特别能够看出翻译过程中煎熬的心血。
纵观四、五百年间的这些情诗,确实还是载入文学史的那些作者的作品更禁得住推敲与回味。比如斯宾塞、莎士比亚、拜伦、济慈、叶芝。曾经获得艾美奖最佳编剧的德国作家大卫·萨菲尔写过一部小说,名叫《Suddenly Shakespeare》,讲述一位现代德国姑娘无意间进入到莎士比亚的身体里,两个灵魂共处一躯,从彼此厌弃到相助相爱,是一个笑点不断的故事。里面有一处莎士比亚创作十四行诗第18首的细节(本书也收录了这一首),非常曲折、精彩,让人读后对诗作也印象深刻。所以,了解创作背景也是读诗的一项重要内容,它会让短小的诗歌变得丰富、饱满。
本书的译者还对每位诗人的生平都做了详细的注释,补充了很多文学史的背景知识,是读者的一大福利。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读后感第二篇
说起情诗,我总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那句话,“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文人大抵是不喜将感情流露于口语交流中的,爱在心口难开,他们将情愫塞满于字里行间中,纸张递出去的一刹那,爱意也随之传递到了另一方。见字如晤,爱人读到诗句时,仿佛也听到了对方在耳畔边的呢喃。
读完《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后,我总觉着写情诗的人就像清晨起床的妙龄女子,将柔弱的手掌伸入温热的水中,轻轻地拍打着桃花般的脸颊,四处散落的水珠犹如花朵的精露,在桌面,在水盆边缘,在地板上,晕散开来,淡雅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着,洗漱完毕,对着铜镜梳妆打扮一番,描眉、画眼、涂唇,每一道程序都像在完成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前的树木在桌面上洒满了斑驳的树影,姑娘看着镜中面容姣好的自己,想着,约定时间早已过了,心仪的男子为何还未出现,她抿了抿嘴唇,将插在玻璃瓶中的粉色玫瑰花取了出来,她摘了一片又一片,轻轻地念叨着,“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直至玫瑰成了一支翠绿的枝干,她懊恼的将它丢弃了在了一旁,拾起笔,将心中的爱念写在了纸张上,她皱起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像夜晚悄然绽放的昙花,姑娘心里想着,“也许他今天有急事,忘记了约定时间,明天我将这首诗交道他手里时,他一定会很开心吧,今天遗失的快乐,明天我就可以补上啦。”
这本书是一本诗集,其中英国诗人布莱克的《不要企图诉说你的爱》甚是喜爱,“不要企图诉说你的爱,/爱情从来不能被表明;/因为温柔的风吹过来,/没有声音也没有踪影。/ 我说了爱,我说了爱,/我跟她说了我所有心思,/颤抖,发冷,心惊胆跳——/啊,她果然消失。/ 在她离我而去后不久,一个旅人从旁边走过,/没有声音也没有踪影:/叹一口气,把她占了。”这首诗中“主人公”对女子的爱情如放置已久的干柴,即使汲满了水分,也依旧能剧烈的燃烧起来,那“噼里啪啦”的声响是他对她进攻的号角,可是这号角声对她来说是如此的聒噪刺耳,让她只想逃离。他渴望用语言束缚住她,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却渴望自由,他的语言犹如绳索遏住了她的咽喉。她就如面纱下的女子,影影绰绰的模样最为美丽,面纱一旦揭下,反倒觉得无所适从,“犹抱琵琶半遮面”才能引发无限的遐想。轰轰烈烈、至死不渝、海誓山盟的爱情还不抵路人的一声叹息,这叹息声抵过千言万语占据了她的心房。流水东逝,好花凋零,爱情最美的模样不过是温柔平淡日子中的斗转星移罢了。
爱情就犹如蚌壳中的珍珠,大抵是张不开嘴的,人们将它静静的含在身体里,孕育它成熟长大,待它光彩夺目之时,取之赠与日思夜想之人,想必任谁也不会拒绝吧。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读后感第三篇
最近连着看完两本诗集,一本是以俄国女诗人茨维塔耶娃名作《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为题,另一个就是本书,取自文艺复兴时期英国诗人艾德蒙·斯宾塞所写的《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同样的大家作品,同样的情诗经典,放在一起作比较,总有种羡煞旁人的和谐味道。
国人大概对于爱情的后知后觉的确比不过西方在文艺复兴时高举人性自由爱也自由那么风流潇洒,而艾德蒙的这首诗用近似于写实的方式,将情侣嬉戏于海滩上的欢快画面记录下来,并在爱里大谈生命的界限和生死难题,这一点上与之相近的大概就是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赏析本诗,必然要先了解英国诗歌中常见的一种形式——十四行诗,在逻辑上通常为前八行阐述一个问题,后六行对之加以解决。来看本首,较之海水的力量,人对于爱情的举动显得极为单薄,甚至往深处来看,时间的推移更是会让人们耗尽生命。但卑微者依旧有爱的权利,死亡是暂时可期的终点,但爱是无休止的决定。最后四句将爱与生命的循环以一种热烈而可敬的方式回答出来,这一点更有古风“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的味道。
古人有种文字类游戏称作『集句』,被今人拿起造出许多脑洞大开的作品。其中一则相当具有情致——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前句取自白居易的《琵琶行》,后者来自元稹贬官后给白居易的回信,二人相当熟络的关系更使得这两首本不相关联的诗句同框后显得极为妥帖。
或许读诗的意义便在于此,一则感受美感,二则找寻趣味。就如丁尼生的《然后深红的花瓣睡着了》和哈代的《在有拱形圆屋顶的走廊》大约可以这样拼凑:
哈代的诗句原本是在写哀愁,无法相爱却还彼此亲吻不放,而丁尼生的则如热恋般喷薄而出巨大爱意,两相调和反倒更遂我意。
就本书而言,译者所耗费的心力极大,如何保留最原始的味道又能满足东方文字的韵律节奏,其实是件很难办到的事情。读诗不比其他,句子节奏感的美有时候不比文字本身的大体意思要低,当然翻译的好了,对中国读者来说只会是福音。就像叶芝的那首《当你老了》原文“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并不惊艳,但中译后的在炉火旁打盹,睡意正浓就显得读起来文艺许多,更不用提后面的一句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只一个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灵。若不是中文版如此盛行,也不是让许多少女心为此摇曳吧。
当然,有些就属于苛求过多的事情了,译文考究二次创作的能力,除了保持押韵外,或多或少加入个人的增减来达到更舒适的意象也是文学重塑的表现。如本书摘选的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129首,最后一句翻译亮眼——这一切世人皆知,但无人知道怎样避开这个把人类引向地狱的天堂。而前几句“行动时是天大幸福,行动完,忧伤。事前,欢乐悬脑中;事后,梦一般”我倒更喜欢辜正坤的一版——求欢同枕前,梦破云雨后。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读后感第四篇
说到情诗,涌上每个人心头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估计多半是中国的情诗,而且多半会有《诗经》中的篇章开头——譬如《关雎》中的“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或者如《子衿》中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或者如《蒹葭》中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在热烈直白上,《诗经》中的很多篇章都不遑多让,起兴部分还多有含蓄,之后就可谓大胆而又火辣辣。《诗经》之后,“古诗十九首”时期,情诗的种类更加繁多,表达上也趋多样,但仍以含蓄居多。明代的汤显祖在其《牡丹亭·题记》中对这样一种情感予以总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情诗之魅力,原也在此;不然,就不会有趋之若鹜之景了!
当然,这些都是中国的情诗,与汉民族的情感抒发和心理认知基本相符。那么,域外的那些情诗,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风貌呢?由爱尔兰诗人叶芝等人所著的诗集《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其中汇集了斯宾塞、莎士比亚、蒲柏、拜伦、雪莱、济慈、爱伦·坡、惠特曼、叶芝等诗人的情诗。高手同台竞技,水平却未必能够分辨得出来。大概就是因为,诗人对情诗,与诗诗的人对情诗的理解,有时未必就是同一方向、同一程度,达到共情时则水涨船高,不然就不过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而这些外国情诗,对于中国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新诗,比如新月派诗人就有非常大的影响,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等,既可瞧见源出中国古典诗词那一种沉醉之美,又深得拜伦、雪莱诗作的精髓。
事实上,古今中外的情诗,在写作对象上大体上不会有大的区别。广义的情诗,也正如《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这本书的译者陈黎、张芬龄所言:“凡涉及人间情爱、情欲、情色、情感、情谊的诗作皆可称作情诗。”但日常人们所理解的情诗,却基本上趋于狭义的理解。但无论如何,相爱乃是大多数情诗的根基。无爱无欲的情诗,很难写出真情实感来。那些传世的情诗,或表达两情相悦,或表达忧思离愁,不同的角度、情境下写出的情诗、于观者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写诗的人有自己的一份情思,读诗的人呢,也要有感觉才行——不然,那就是明珠投暗了!
大体来说,《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中所收录的诗人和诗作,有知名的,也有很多或许看上去并不那么知名的,甚至还有佚名的诗人。诗人、诗作的水平高低,标准素来难于统一,主观的成分要更多一些,所以重要的反而是读诗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些诗,是否从诗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一种感觉,甚至读出别外的一种感觉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诗写出来之后,更多的,就不再是诗人所能把控的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读诗的时候,多数情况下读者不仅仅只是与诗本身产生共情,而是在很大程度上要受到诗人的生平背景与写作风格的影响,而且要是能弄清楚诗人与诗作的写作对象之间的关系的话,理解上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此外,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翻译中为什么要讲究“信达雅”呢?大概就是因为,用一种语言完成的作品特别是诗作,如果转译成为另一种语言,多数情况下很难做到百分之百传神达意——所以译者的水平在这个时候就变得特别重要。因此,《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的一个两位译者认为,“让作品本身去为自己发言,译者不宜多嘴干预”——这是非常适宜的。
无论如何,优秀的作品与真情实感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真正的爱,从来都不觉得迟;真正优秀的作品,也从来都不会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生分。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读后感第五篇
电影《大话西游》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其实这句台词它是由一首诗改编而来的,它的原诗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有的说它是印度诗人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的作品,也有的人说实则是中国女作家张小娴在其小说《荷包里的单人床》里的句子。我们现在不去深究其作者,但这首诗给人们带来的影响却是不容小觑的。它风靡在各大社交平台上,被众多网友改编成各式各样有趣的诗句,如“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敢说你爱我,而是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居然惦记着小脸”“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 你他娘的却在玩手机”众多网友的才华与创意,令这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走入了大众。这一切一切都与爱情有关,那么我们说到爱情与诗句,就不得不提一提情诗了。
《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美好又浪漫的书名,小清新粉蓝系的装帧设计,还未曾开启阅读,内心就对它产生了一种冥想,它应该是一部浪漫温馨又富有情调的散文集吧,里面肯定是由许多典雅的文字组成一段段幽美的小词。意外的是《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实则是一部英语情诗集,里面有一百多首有名的英语名诗,有的浪漫动人,有的极具传奇色彩,还有的诗句里面隐藏着作者的人生体验。一百多首诗里面,有的浪漫诙谐、有的冷漠残酷、还有的是那种令人小脸红彤彤的情欲诗;有的写出了求而不得的惆怅,有的写出了对婚姻生活向往的追求、有的写出了对爱人思慕爱恋之情。而这本书的三位作者也是知名度非常高的诗人,一位是爱尔兰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还有两位是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诗人埃德蒙·斯宾塞和莎士比亚。
我们都知道情诗是男女之间抒发爱情、互诉衷肠的诗句,也是一种表达爱意、悦慕之情的形式。像暑期热播剧《还珠格格》中紫薇与尔康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像朱生豪写给爱人宋清如的“我想要在茅亭里看雨、假山边看蚂蚁,看蝴蝶恋爱,看蜘蛛结网,看水,看船,看云,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觉。”还有英国诗人斯宾塞在追求后来成为他妻子包爱尔时所写的爱情小诗“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但海浪来了,把那个名字冲掉;”“我的爱人像冰,而我像火,那么,为什么她的严寒冰冷,不被我炽热的欲望所融化”一句句简短的情诗,既能表明爱意,又能坚定彼此坚守的决心,同时还能耍一把浪漫情调,让两人之间的情感增添诗一般的意境。拥有文学才华的人谈起恋爱来,是那么的文雅、甜美、浪漫。虽然都同为情诗,但是中国的情诗与英语情诗却有着区别,外国的情诗,精简又富有内涵,用词典丽、情感细腻、格律严谨、优美动听;中国情诗喜欢借物抒情,间接表达爱慕之情,内容丰富多彩,形象鲜明,语言生动活泼。无论是中国情诗,还是《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里的英语情诗,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性,有诗句传达爱意。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一下1893年叶芝创作的诗歌《当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