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阅读史》是一部讲述作者阅读历程的文章。作者从小就喜欢阅读,通过书中的文字,他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和情感的温暖。在不同阶段,他选择了不同类型的书籍,每一本书都给予他不同的启示和感悟。阅读让他成长,也让他更加热爱生活。
我的阅读史读后感篇一
这本书对我而言,除了让我增加对洪先生的仰慕之外,最大的价值是给了我一个答案。
解铃还须系铃人。在《作家姿态与自我意识》中,先生在巴金与杨绛之间更多倾向于杨绛那种清楚知道能力所在,“不较劲”的人生态度。
这使我一直存有一个疑问:“巴金所持的这一基本立场”是否真的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悲剧”?
这本书里,洪先生对《作》中提出的观点、思路重新整合,给了我答案——“聪明人很多,傻子却过于稀少。”
在此我忍不住妄加揣测,或许是洪先生在创作此书时,影响力今非昔比,更上台阶,从而意识到了更多的从前无从体会的知识分子责任意识,因而也更理解巴金的选择。
虽然在创作《作》时,先生就能在冷静客观的同时,带着包容和理解去观察,但是现在观察对象多了自己,多了一份“感同身受”,也多了一份“敬畏”。
“我天生就喜欢做繁琐费力的事情,不喜欢捷径,也不喜欢安定,愿意承认自己是不深刻也不够智慧的人,也愿意付出时间和热情去做蠢事。在我看来,这无情世界因为有热情的蠢货,才有些浪漫。”
1/3页我的阅读史读后感篇二
作为主打当代文学史的大学教授,阅读肯定是日常工作状态,上课、写作,都要建立在大量阅读基础上。不知道各个时期各位作家写了什么,显然无法讲、无法写这部中国当代文学史——翻一下此公编著的《中国当代文学史》目录,其铺陈之广、关注点之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由此就会对这样一位教授如何阅读产生兴趣。所以,《我的阅读史》给我的预期,就是洪子诚教授在自己数十年职业生涯各个时期都读了些什么。
但这本书的结构却不是这样的。全书由二十多个篇目组成,这些篇目可能是一部作品,或某位作家、学者,还有一些事件或者作者自己的经历。然后在每一篇目之中体现“阅读史”。针对一部作品,所谓“阅读史”,首先是“我”阅读这部作品的“历史”;进而延伸到这部作品在不同时期被“读者”阅读的社会背景,以及如何被“阅读”。如果是一位作家或学者,则要展示“我”如何阅读他的作品,与他及其作品的交往“史”,进而体现认知的不断变化。这些弯弯绕的“阅读史”,我原本不知道怎么表达,后来在一篇访谈中发现一句话:“您的文学史不仅讲文学作品的历史,也讲这种历史如何被叙述”,改造一下:不仅讲“我”阅读一部书的历史,也讲这部书在历史不同时期如何被阅读。
有一些篇目写得非常好。关于契诃夫,关于《鼠疫》,关于《日瓦格医生》,关于乐黛云,涉及思想与艺术的关系,激昂地迎合时代还是温和地表达深层细腻的生活,作家是否承担哲学、思想甚至革命的重任。受作者自己的经历影响,他对原苏俄的文学以及作家具有更多的感悟。如果把这部的阅读史与前些天读过的余华的阅读史做一下比较,大体可以体现学者阅读与作家阅读的差异,后者比较关注文学写作的风格和技巧,前者则会更侧重于作品的思想性,文学理论时不时会闪烁其中——其中确实还有一篇曾经专门谈学者散文和作家散文之区别,涉及“文”与“学”各有侧重、各自缺失的情况,还挺有意思的。
作者2002年退休,然后开始写这些多少体现“回望”的文字。我如今也退休了,所以他这个“阅读史”对我很有吸引力。尽管所涉专业不同,读书取向有别,但其理相通吧。
2/3页我的阅读史读后感篇三
无论是读《中国当代文学史》还是这本《我的阅读史》,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洪子诚先生总是在尽可能全面地用精细的词语做出表达,尝试阐释多种可能性。这样心态之下的表述可能在很多人看来是繁琐、冗长的,甚至偶尔会让人觉得有将简单事情复杂化的嫌疑。但是相比于更为决断的、强势的论述,这样的“描述性”方式却更能平缓地将整个思考过程呈现为一个具有多侧面的展览,他持着自省的精神并不是要给出定义,不是做出某种表率和引领,而是非常诚恳地想要尝试建立起沟通的桥梁。 在这本书中对契诃夫怀疑的病征、戴锦华身上某种“审慎性”的思考,放在洪子诚先生自己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甚至会更为贴合。我想也正是因为他自己具备这样的特质,所以才总是敏锐地感受到他人身上同样的部分。
他说戴锦华在“构建私人印鉴式的影像”时,有的时候容易“陷于准确讲述的理性要求与放纵想象空间的冲突之中”,那洪子诚先生自己也许就是在前者“准确讲述的理性要求”之中陷入准确判断和怀疑精神的冲突吧。相比于放纵想象空间中那些更为晦涩的隐喻、寓言,洪子诚先生是在更为清晰明白的日常话中掺杂着主体的想象来刻画自己的表达,然而这想象却不是晦涩不明的,而是丰富而具体的。 所以,其实无论是《中国当代文学史》还是《我的阅读史》,即便是两种有着对立面的体例,还是会给人传达到同一种亲切的对话感。而这种对话感,实在是很重要。至少对于我这种没有什么主动性、本身不太会批判思考的人来说,相比于那些更为肯定的引领,在对话中,我会找到更多的思考的可能性。 也有批评者说“洪子诚的悲哀是停留在一种天真的自由主义立场上,原地踏步二十年,而不能上升到阶级论和解放论。”但是如今,我只会觉得只有这种天真才是唯一真实可感的。 洪子诚先生还说自己“是个脆弱、心理不是很健康的人。我常常无法摆脱莫名其妙的‘自省’。”这种特点,对于敏感又脆弱的读者而言,很容易找到甚至是文本以外的共鸣。在说到读书做批语的习惯时,洪子诚先生说“我不愿意让人知道我当时有什么想法,有些想法他们会觉得很可笑。有些想法则可能是个人隐私,我不是个很坦白的人。”看到这里,我好像就完全明白了洪子诚先生的心境,因为同样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是个很坦白的人。 这所有的脆弱、停顿并不意味着洪子诚先生是个游离不定的人,他有他的坚守和执着。所以我完全认同赵园先生所说的“洪先生常会说到自己的‘怯懦’、‘犹豫’,我却相信他的性情中有较为坚硬的东西,不易磨损,能抵抗外力的销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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