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要发芽》是一篇情感细腻的散文,作者以信天翁要发芽的奇特现象为引子,表达了对生命的热爱和对希望的追求。文章通过细腻的描写和深入的思考,诠释了生命的坚韧和对未来的无限期待。读完这篇文章,让我更加明白了生命的可贵,更加珍惜每一天的美好。
信天翁要发芽读后感第一篇
《信天翁要发芽》,这是一部通篇充满隐喻的书。 作者用最荒诞不经,近乎于莎士比亚的舞台剧的形式讲述着已经发生过的,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故事。整部小说分为四个部分:第一场“情势表演”,像是大戏的开幕,含义丰富,当然作者也很含蓄的点到为止;第二场“立身表演”,更像是正戏开场,讨论的人群和人们想象中的丛林生物开始各自表演;第三场“辩解表演”,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独白;第四场“劳作表演”,则类似于一本俯瞰人世的日记,记录着某些重大的事件。 可以看到,小说最关键的词是“表演”,小说里的城市就是舞台,而灯光则是将军的“目光”,他是所有表演至高乃至唯一的观众。不止如此,将军的“目光”无处不在,城市的每一个关节处都有他的注视,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在“目光”的照耀或者监视下,于是,人们学会了沉默,赞美的、崇敬的,愤恨的,抱怨的,统统沉默,他们还学会了用目光说话、交流。让人无端想起中国一个古老的词语“道路以目”。 将军,近乎神,但终究不是神。小说以将军一句“你,率先表演”拉开大戏的帷幕。于是乎,一句一句近乎谎言,充满谄媚的赞美开始了人们的表演。既然是表演,自然处处虚假,时时带着夸张的成分;自然是每个人都可以带着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身不由己的事。小说里多处都有镜子的隐喻,既是镜子,里面的一切自然是虚幻的,反向的,甚至是扭曲的。还有那些能写出的,不能写出的,原来,能写出的都是虚假的,表演的,不能写出的才是真相,才是真心。 小说很多地方、很多人物、很多故事或者结局,都莫名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比如卫队长和城市的精英们,他们心照不宣地进行着表演,所有人都认领属于自己的角色,不敢完全投入,又怕不够投入。印象最深的一段是关于“特权”,“死亡授予特权,未经将军同意,无人能够死去。将军行使特权,将市民分为十三个等级,人人依照等级决定死因、死法、死亡地点以及什么时候,死去。”还有将军的“铠甲”,它由市民的声音织就,覆盖于将军的肉身及灵魂,护全他不受来自任何方位的伤害,也“护”全体市民于卵翼之下…… 用作者自己的话说,这部小说采用了一种“孤绝”的方式来讲述,读来很是新鲜。
信天翁要发芽读后感第二篇
这本书怎么说呢,需要有强大的自控和顺应性。书并没有让读者按照常规阅读的那种认定,按照逻辑和大块儿的认知去阅读。相反,它从一开始的非小说又非诗歌,非现实又非荒诞的诘问式,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话剧般的表演剧幕,这和正常的话剧又有太多的非理想状态。它介入了太多的科幻,平行思维,以及还有游戏盘里旋转的奇幻元素。
所以读这本书需要强大的内心承受力。可能阅读诗歌比较多的读者能更好的来接受它。因为翻开所有的章节中的每一行字,你都能从中找到一些你愿意接受的人间递给你的经验值。
《信天翁要发芽》
信天翁在文中出现的并不多,和主题的映射并不是相辅相成,或者说主线并没有在大意思中对信天翁有实体型的赞美,彰显,或者比拟。相反,作者写这本书最大的优点也在此。你找不到太多的主线,但分明每个巨幕,会让你体会到内心的节点的强烈碰撞。 当然名字是独特的。信天翁要发芽这个名字首先从字面上就成了一种玄幻,况且它的理念更是别出心裁 每个人的阅读体验感都不同,可能我更喜欢书中的那种意向吧。那种似是而非的,又大彻大悟的。禅机遍地的,又如梦似幻的。
信天翁要发芽读后感第三篇
我见过博览群书的人,领略过他们的神采,知道他们对这个世界理解到什么程度,因此完全不是谦虚地说,我读的书远远不够,我对世界的理解离我想要的透彻、丰赡还有漫长遥远的距离。但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做足了准备才动身。身在此间的我,也只能依据此身所有、此时所能去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好,把想写的小说写好。—李宏伟
说想把小说写好的李宏伟用《信天翁要发芽》证明他不仅可以写好小说,而且是非常优秀的小说。
信天翁,一种凌厉而圣洁的姿态,拥有着阔大的羽翼的大鸟以近乎诙谐的方式在书中露面了:“……神经过时,被两只信天翁吸引,不小心掉下一团鼻涕。鼻涕入海生根,浮出水面,扩张成淤泥,吞食遇见的一切。”
在这篇名为《信天翁要发芽》的小说中,信天翁仅出现两次,另一次是在结尾,亦是不限于承载既有意义中的灵魂、罪罚或救赎,更呈现出一种涅槃似的热腾腾扑腾腾的生命力——这或许就是某种形态的“发芽”。
我试图用自己浅薄的笔力去深刻地描述自己的感受,在删掉了无数个开篇后,我投降了。
实验,试验,独幕剧,哲思,诗歌一般的咏叹,李宏伟的小说令我再次为之惊艳,也再次感叹自己无法用稚嫩的笔去触动思想的内核。
小说以寓言和人类的城市互相交织。寓言印证为面具。横亘在人类城市和动物原野间,使两个世界互成投影,狮子、狼、狐狸、鬣狗和鹰是谁,山羊、野牛和长颈鹿是谁,而蛇又是谁,都将在戴上面具后有所感应;谁将逃亡,谁将陨落,谁将吞噬一切后又被吞噬,谁将在一切都被吞噬后浴火重生,也都在寓言的世界中有着影影绰绰的预示。
发芽需要土壤的滋养,土壤支撑着城市,文明在城市中诞生,东西两座城市的成熟,让书中的主角:第三座城市显得尴尬,文明层面的尴尬,地理,物质层面的尴尬,而尴尬如何处理?人民“信赖”将军,将军决定一切,人民歌颂将军,歌颂令读者发笑。
寓意深远的令人发笑,现实映照地发笑,对书中追随者进退与周旋,对民众歌唱,对餐桌上从面条变换成面包地发笑。十六万字里展示出社会广而深的构成,展示出历史的波澜,进而令人感叹一句:写地太妙的大笑!
大众的声音被一一分流,众多的角色各却归其位,于是情势表演、立身表演、辩解表演、劳作表演次第展开,城市的历时进展,勾连纵横无需全面但足够纵深地呈现于读者面前,读来如移步换景,乐趣十足,又欲罢不能。
高亢的情绪。优雅的颂歌。潦草的应对。抽象的爱恨。全员地加入,融合,突然在“劳作表演”中显得更加简单明了,让人惊奇的笔墨和铺张、沉稳、澎湃的描写,前面三场的遮掩、缠绕与恢弘尽数消散,余下的只有生活。
光阴与命运、劳作与时日,当触角向下延伸后,无论是将军,是歌唱,是从面条转换成馒头的主食,还是狮子,狐狸的面具在劳作面前都失去浓烈的颜色,民众需要的永远是触手可及的现实土壤。
而这土壤也成为了信天翁赖以发芽的根源。
支撑小语:李宏伟的小说《信天翁要发芽》将某些从未被体验的情感、某个不曾被照亮的心理暗角,铺排成一幕幕戏剧,从容地置放在文字的帝国里。
初看,你会觉得这是一本有些癫狂的小说,再品又似寓言的小说。细品后,你才会发现这是一本把世界制作成寓言模型,目的却在于释放更多复杂的经验之书。李宏伟感慨的大概是现实的复杂性,单纯而铿锵的立场和话语是河流上的浮冰,最先被人们看见,但浮冰底下的河流却另有暗涌和自身的运行法则。
我想相比李宏伟的其他作品,《信天翁要发芽》无疑具有更大的文学抱负和思想吞吐量,确实令人耳目一新。在挣扎于琐碎日常和细节肥大症的诸多当下作品中,《信天翁要发芽》具有极强的辨识度和极高的阅读性。
对李宏伟的作品,我始终抱有一番敬意。
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熵增熵减,或盛或衰,那个有心的写作者标示出的,是天地之大德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