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讲述了一对夫妇在经营家庭生意的过程中,面临着种种挑战和考验。在商业与家庭之间的矛盾中,他们不断摸索出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影片通过幽默诙谐的方式探讨了家庭、事业、爱情之间的关系,让人在笑声中感受到生活的温暖和真实。
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影评(一)
先前,一个小型沙龙 外国人拍的 关于日本的电影 在我的城市举办 映后,一个文学院硕士 起身,叫喊着 小津安二郎被文德斯杀死了 我们不能去寻找!我 起身,叫喊着 去读读胡塞尔吧 我很少和人谈起日本 因为蘑菇云的效果 总会发生在 少女逃逸的过程 像是思绪总会被迫中断 总要停下来 喘口气 之后接着说 其实 我并不了解日本 从未踏足的地 有人向我描绘 武藏野的黄昏与鸟 有人在那里 见过太宰治的坟 有人拿酒瓶比划着 北野武究竟几个小老婆 我却觉得 只有我去过那里 离开沙龙 文学硕士来找我 我说我也没读过 胡塞尔 那是一哲学的同学推荐的 记得他说 现象学,很好看
1/4页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影评(二)
在人工智能时代乃至所有时代,我们往往发现"假象"与"美好生活"之间存在着一种近似的等价关系。这一观点源自对真实与虚构之间复杂关系的深刻洞察,其思想根基可追溯至弗洛伊德1909年发表的论文《神经病患者的家庭罗曼史》。在某些情境下,虚构的赝品甚至比真实本身对实在界产生了更为深远的影响力。
德国导演赫尔佐格在其晚年作品中敏锐地捕捉到了真实与虚构之间微妙的边界,并尝试通过视觉叙事的方式介入这一议题。他游走于电影与纪录片之间,探索并叙述那些“无法言说之物”。这一现象在纪录片领域尤为有趣,因为纪录片通常被视为对现实的忠实记录,但实际上,由于记录者自身存在的盲点和主观介入,以及记录工具(如摄像机)的在场对人物和事件反应的潜在影响,使得“完全客观”的记录成为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神话。
在这个灰色地带中,赫尔佐格采用了一种虚构的电影视角,进行了一种结构性的自反,试图“还原”这一看似不可能的现象。他以视觉语言回答了关于真实与虚构、主观与客观之间关系的沉重哲学问题,直观且敏感地逼近了“现象学”的核心,即回到混沌性现象本身,探索那些未被完全理解或表达的现实层面。
2/4页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影评(三)
德国大导演赫尔佐格在日本的试验小作品。拍得很随意。DV粗糙画质。掌机者是导演本人。他拍此片时76岁。这家伙一生拍片70多部(17岁左右即成立自己的电影制作公司,一个电影领域的传说)。杰作主要沉淀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新世纪后作品口碑走低。似乎他只是以不断推出影片的方式,来维持着影城长青树这个传奇。这个片子整体上拍得太随意了,像一个随便拍拍的东西。缺乏匠心雕琢。不过展示了日本东京这个压抑的大都市里人内心的空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乃至扮演家人提供假爱和假关注也能成为一门生意。片中主角是素人演员,演员本人就是开这类公司的。想必是老赫在东京遇到了这位从事他觉得有意思的职业的人,便讨论出了剧情,利用纪录片的手法,拍出了这个片。虽然拍得随意,但“假”与“真”之间的辩证关系,在片中还是处处体现出来。假亲情弥补了人心灵的缺失,影片结尾处,雇用男主角给自己从小失去父亲的女儿扮演假父亲的那位女子,想要跟男主角建立真正的家庭,假父亲也赢得了小女孩对父爱的真正依恋,这时,男主角委婉地谢绝了将假的变成真的,体现了他自己内心的彷徨,做这个职业、一直在提供假亲情的男主角,自己迷茫了,都不知道究竟还有什么是可以确定为“真”的了。这个结尾有意思,引人深思。但随便拍拍的品质影响了本片的沉浸感,有点可惜。与其相比,阿巴斯也是讲真与假关系及现代人情感困境的《原样复制》,以及也在东京拍摄的表达现代人情感迷失的电影《如沐爱河》,观影体验与说服力要强得多,这两部也是目前我最喜欢的两部阿巴斯电影。感觉拍了一辈子电影的赫尔佐格进入新世纪后,对电影的本质有了怀疑,不再那么坚持了,有着些许疲惫的心态,和随便戏耍两下的心境。有点可惜。
3/4页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影评(四)
真实与虚假并非泾渭分明,这是赫尔佐格一贯的创作理念,影片中,导演又一次尝试在纪录片中以虚构的方式构建现实,使我们观察到一个个异化的人,他们的情感也像玻璃一样映射出我们自己。 “家庭罗曼史有限公司”的公司名称来源于弗洛伊德1909年的一篇文章《神经病患者的家庭罗曼史》,员工通过角色扮演为客户定制生命体验,在这里你可以租借到陪伴自己的“父亲”、替你顶罪的“同事”。然而,有客户在体验过程中无法消解,虚假的情感却被实现了反积淀。员工则在一次次的扮演与陪伴中进入了沉思与自我怀疑。 赫尔佐格曾说过:“矛盾的情况是,虽然一切都是表演,一切都是谎言,但有一样东西始终是真实的,那就是情感。” 人物的情感、精神寄托是真切的,相反的则是一些现实的元素,神婆招魂时接到的电话、鱼缸中游来游去的电子鱼,这些在情感沉浸过程中出现的临界点,就像在提醒观众和角色,要走出“被遗忘的梦之洞穴”。 赫尔佐格的创作手法向你展示,当虚假介入现实,并不意味着真实丧失了坐标,而“真实的坐标”或许并不存在。就像刻舟求剑里的寻剑者,他认为在船上做了一个精准的记号便把握了“永恒的真实”,但这恰恰是他彻底欺骗自己的开始。摄影机在拍摄过程中试图以“真实记录”的方式尽可能地隐蔽其拍摄意图,而就算去除掉了所有的场面调度与构图,影片也仍在以一种错位的方式侵犯着客户的隐私。一段亲情关系结束后,我们又要面对种种伦理问题,如剧中的小女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父亲”,她该如何面对又一次分离? 复杂的问题、复杂的情感交织成一种复杂的困境:虚假的快乐是否对人的情感有益处? 艺术没有答案,阿巴斯在《如沐爱河》中为我们展示了“赝品的力量”,也许赫尔佐格也在作品里隐藏了自己独特的一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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