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瘟疫》是一篇让人深思的文章。它以瘟疫为背景,揭示了人性的脆弱和社会的脆弱性。作者通过描绘人们在疫情中的反应和行为,呼吁我们要关注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共同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挑战。这篇文章让我深刻认识到,只有团结和合作,我们才能战胜任何困难和瘟疫的威胁。
逼近的瘟疫读后感(一)
地球上生活着70亿人,有几千亿一般动物和植物,细菌、病毒等微生物却可以兆亿计,甚至无穷匮也。显微镜玻片底下,是看不见的恐惧和可怕。微生物们蠕动着千姿百态、奇形怪状的弓形、钩形、“?”形身子,宛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断啮食肉体,不断寻找宿主,不断遗传变异,繁殖肆虐...它们喜欢糜烂不洁的环境污染,喜欢不伦之徒的云雨之欢,让成长壮大有温床,横征暴敛有机会。跳蚤、老鼠、猴子是帮凶,载着微生物进入人体,污染血液,侵噬细胞,攻击各种器官,破坏机体组织,降低免疫功能,直至那具孔武有力,貌似强大的躯体高烧、腹泻、头晕、背痛、抽搐、七窍流血、眼耳鼻舌脱落、胡言乱语、感觉知觉消失、死于非命!这就是恶魔
逼近的瘟疫读后感(二)
瘧疾、拉沙熱、埃博拉、HIV。。。諸如此類的詞語,熟悉而又陌生,但在此書中它們是死亡的代言人,一次次用生命填補了人類認知的空白。與此同時,有這樣一些人始終奔走在危險的最前沿,他們跨越政治與仇恨,種族與戰爭,只因對生命與科學的執著,正是他們推進了人類對於病毒的認識。 人類戰勝了天花,卻敗給了瘧疾,自然界用這失敗驚醒我們:消滅天花病毒只是一個美好的意外,瘧疾的更大規模傳播才是生物的演變之道。儘管在消滅瘧疾這一問題上世界各國達成廣泛意見,並且投入巨額資金支持滅瘧行動的開展,但是隨著行動的深入,病毒攜帶者抗藥性增強,致使瘧疾傳播大有增長之勢,適得其反。 在埃博拉一章中,人類見識到了病毒感染之快,以及扎伊爾等非洲國家的落後的醫療設施更是助長埃博拉瘋狂蔓延,卻無能為力。它像幽靈一般存在于這些地區,甚至于至今依然威脅著人類社會。 HIV病毒在今天仍舊是常人談之色變之物,然而其出現與證實更是一波三折。八十年代先後出現與美洲和非洲地區,人們固執己見地認為病毒的傳播因同性戀行為和毒品吸食,時間證明一切並不是這樣。政治、文化、戰爭,這些人類行為為其提供了傳播的可能性,未來,也許依舊如此。
逼近的瘟疫读后感(三)
(全文2400字,读完预计需要7分钟)
半个世纪前,西方的科学家已经踌躇满志,深信自己有能力找出传染性致病微生物的弱点,并且制造出药物和疫苗来击败他们。
当时的西方世界甚至认为对人类健康的真正威胁只剩下癌症和心血管疾病了,已经没有其他生物会威胁人类生存。
当人类正沉醉于一个个新的医学发现和胜利时,一次比一次严重的瘟疫,让人类看清了自己的狂妄无知。
美国女记者劳里·加勒特写于1998年的《逼近的瘟疫》,是一部像惊悚小说一样的纪实作品。
她通过一个个有血有肉的病例,告诉人类瘟疫并未走远,很多隐藏未知的可怕病菌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人类希望积极改造世界,以便创造出一种更好的生活方式。
却不曾料到,大自然总是以某种预想不到的方式进行反击。
20世纪60年代,玻利维亚东部的圣华金地区,爆发了一种致死率高达30%瘟疫,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恐慌。
医生卡尔·约翰逊和他的同事罗恩·麦肯齐奉命亚调查疫情,但是他们出师未捷却先后感染病毒。
年轻的约翰逊躺在病床上,高烧不退、浑身疼痛、双眼通红,全身都毛细血管好像千疮百孔一样,向外渗透着体液和蛋白质。
此时的约翰逊,生不如死,极度渴望有人给他一枪,帮他了结痛苦。
最终,他们还是挺了过来,并且重返疫区。
熬过重重困难,历经生死考验,约翰逊终于在老鼠身上找到了病毒源头,并成功控制了疫情传播。
原来,1952年玻利维亚解放,赶走了殖民者农场主,大量被解放的农民开始砍伐原始丛林,垦荒种粮。
这些行为给野鼠这类啮齿动物提供了优越的食物,同时杀虫剂DDT使猫类锐减,导致老鼠数量激增。
到60年代初,整个圣华金地区简直遍地都是老鼠。
老鼠与人类的混居,加快了这个名叫马丘波病毒的变异和传播,进而导致了这场瘟疫。
20世纪,由于抗生素的发明,以及人类对病毒细菌的了解,乐观的情绪开始笼罩着人们对传染病的认知。
1948年举办的第四届热带医学与疟疾国际大会上,有专家甚至宣布,征服各种传染病已经指日可待。
随着鼠疫、天花、伤寒等传染疾病的根除,人类度过了一段极其乐观的时期。
马丘波病毒造成的恐慌,对于专家们来说只是个例。
但是随着遗传学、微生物演变、人类免疫系统、疾病生态学等学科的细化,以及研究的日益深入,一些专家却发现事情正在变得复杂:一些抗药性极强的疟疾正在失控。
人类本来想消灭一种传染病,无意间却制造了一种传播性更强的传染病。
1967年8月,德国马尔堡爆发一种神秘的病毒感染事件。
随后,德国的法兰克福、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也先后出现类似病例。
感染者前两天类似流感一样,出现肌肉酸痛、高烧等症状。
第六天,浑身布满红疹,皮肤十分敏感,咽喉疼痛异常,无法进食。
第八天,浑红疹消失,皮肤开始红肿,全身灼烧般疼痛。
第十天,病人开始吐血。
第三周,病人皮肤开始脱落,血液失去凝结能力,最终流血致死。
尽管医生很快查明病毒来源和非洲一种常见的绿长尾猴有关,但还未等查出病毒的真正宿主,这个被命名为马尔堡的病毒突然消失。
至今,马尔堡病毒并没有真正离开人类,仍时常在非洲大陆爆发,致死率和传染性极高。
同神秘的马尔堡病毒一样,还有一种名气更大、人类至今无法溯源的烈性传染病毒——埃博拉病毒,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悬在人类头顶。
1978年8月28日,非洲刚果的埃博拉河畔的延布库教会医院,来了一位古怪的病人,鼻孔出血、腹泻不止,入院两天后却自行离远,神秘消失。
9月9日,一个名叫珊波·恩多贝产妇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地住进来教会医院,但在随后分娩时出血不止死亡。
9月14日,为产妇接生的比埃塔修女身体开始出现异样。从喷射性呕吐到浑身瘀斑,最后七窍出血而亡。
9月22日,为比埃塔修女主持葬礼的杰梅因神父,因使用了擦拭修女血泪的手帕,也患病离世。
随后,刚果的延布库变成了人间地狱。
因工作原因住在教会医院的当地人安托因,一家21人感染,18人丧命。
与此同时,苏丹的一些偏远村庄也出现了类似疫情。
尽管血清样本送往了发达国家的各个实验室,
尽管一批批科学家前往西非探索埃博拉的源头,
尽管经过长期防控埃博拉疫情暂时退场,
但是,人们只知道埃博拉病毒来自丛林深处,却不清楚它何时重返人间。
2020年6月1日,刚果(金)卫生部长宣布,该国西北地区,再次爆发新一轮埃博拉疫情。
这是1976年以来,刚果(金)第11次爆发埃博拉病毒疫情。
除了这些可怕的病毒,劳里·加勒特还详细描述了猪流感、艾滋病毒等瘟疫。
人类要想避开或者熬过下一场瘟疫的劫难,必须清楚自己在地球上的身份和位置。
可惜的是,大多数人类尚未有这种觉悟,人类依然狂妄自大。
人类肆无忌惮地开垦原始丛林,从一个生态圈挤入另外一个生态圈,毫不在意是否会有一些古老的病毒进入自己的的栖息地。
人类毫无规划地大规模发展城市,各种各样的微生物在混合着各种污水的下水道里,在无处掩埋生活垃圾上,在公共交通上拥挤的人群中肆意横跳……人类把城市变成了微生物的天堂。
人类至今还在疯狂捕食野生动物、乱搞混乱的性关系……
近年来在全球爆发的SASR病毒、流感病毒、埃博拉病毒、新冠肺炎病毒,都在反复警示我们:处于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并不是人类。
1978年9月12日,134个国家代表在哈萨克斯坦的首府阿拉木图,签署了《阿拉木图宣言》。
宣言说:2000年,所有人类都将针对大多数传染病进行免疫接种,所有人类都将享有基本都医疗卫生保障。
现在看来,人类的盲目乐观是多么可叹可悲,甚至可笑。
新冠肺炎疫情已经在地球上肆虐近20个月,死亡病例超400万。
如果我们不学着和微生物一起生存,那么将会一起灭亡。
假如你热爱生活,珍惜生命,你应该读一读这本书。
毕竟,生命对于人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