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义经》这部小说通过讲述主人公源义的成长故事,深刻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残酷。小说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源义在不同环境下的心理变化和成长经历,引人深思。读后让人感叹生活的无常和残酷,同时也让人对自己和他人的内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源义经》读后感(一)
总算把这本鸿篇大著给看完了。
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源义经的孩子的思维。书中也不止一次提到,他还只是个孩子。
其实在看了这本书的简述时,自然也就明白源义经的性格必然使他走到灭亡。
看的出来,书中对源义经的不谙世故,单纯是持赞美态度的。
然而我在全程看的时候,对源义经真的是无奈和可惜。
可以说,源义经的战神天分是天生的,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帮助镰仓政府战斗,而后完成使命,逝去。
其实仔细分析,应该说,源义经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因素的,老天是在帮他的。他是老天的使臣。
试想,以他的性格,用人的不当,天不时地不利,他完全赢不了。他为战神,更多的可能是他全新的作战思维,再加上神般的辅助奇迹。
从最后源义经逃亡时,任用行家去打战,用的人不当就可以看出(他是没有用人眼光的)。
结合我曾见过的一句话,人们有些过分讴歌赞美单纯这个词了,而让它的本意混乱了。成年人的单纯应当是知晓世事后的坚守,而小孩子的单纯则是一无所知的不谙世事。源义经就像后者,可以说,他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源义经》读后感(二)
看完以后心情很低落,作者从很中立的角度描述了义经薄如樱花短暂而绚烂的一生。即使他的性格并无想象中完美,甚至天真不谙世事到有些傻气,但是这更能衬出他在军事方面战神般的才能。 义经的悲剧源于他的性格,5岁离开家入寺,让他对亲情极为依赖,以至于在之后与源赖朝重逢后,他的举动全为了讨哥哥的欢心博哥哥的夸赞。 作者前半段用了许多笔墨铺垫当朝琐碎之事,虽然看似与义经无关,但让读者更能了解到当世人的思想观念、故事背景,以至于我觉得,无论是在毫无战术观念认为胜败全由武士个人格斗能力决定的平安末期,他就已经站在军团的角度来考虑作战计划并取下连胜战绩;还是在大家都只考虑个人名义利益的时代将家族利益摆在首位,他都像个几百年后穿越回去的“现代人”,而这种与当世格格不入的处事方式,让他名声大起,也让他最终被视为“恶”而被消灭。
他单纯如孩子,至始至终都不明白哥哥只将他视为家臣,也不明白如何敛去锐气和锋芒。他的光芒即是杀身之祸。
源赖朝说:“恶被消灭了!”乱世刀光剑影下,也许不能于政治斗争中保全自身也算是一种“恶”,然而我看到的仍是那个逃离京都时独身一人,非但未如前人一般挟持天子、法皇或廷臣,还因担心武装会惊吓到法皇贵族,故只在御所门前喊着:“源义经为免于受镰仓殿下谴责,现在要逃往镇西。本意再度一拜龙颜,但思及服装不整,因而在此告假。”画面突然回到五岁那年,他被官家孩子的牛车碰倒,还被家臣打了一顿,他哭得像条小狗,可是无处可去,也无所依靠。
《源义经》读后感(三)
源义经的形象在日本形象里给人一种恶俗的民间意味。
家臣跟随,不离不弃,忠于兄长,惨遭杀害,悲剧人生,让人叹挽。
全篇,不如平家。
源义经的艺术传统形象就是这样,如果源平故事真有个分类,那就两种故事,一个是平家的悲情史,那是相当宏大的,一个是这位战神的悲情岁月,说到底更像是一本演义。
但是这个源义经的形象真是相当的恶俗。
从平家物语里相貌平平,弓术不精的智将,到义经记里的战神美男子,源义经成了什么样子?简单点说,从韩信一跃成为兰陵王,他带着面具,给人一股能给少女意淫的气质,给了净琉璃艺术充分的形象。
美男子,武功,性格好,附庸风雅,一一精通。
义经记等文学的源平故事,是一种百姓心态的故事,同时又契合了所谓公卿的幻想,造就的一个虚幻的战神。
所以这类文学永远无法跟平家物语站在同一高度。
司马辽太郎的信长和秀吉一家子谁更具有特色,和源义经和平家谁更具魅力是一个道理。
不是日本传统传说故事不精彩,相反,他一波三折,颇有民间艺术的乐趣,但是空有赞美叹挽,连所谓批判都没有的文学,别谈什么人文关怀了,纯粹就是床前女子的无聊的眼泪。
所以我对传说中的源义经不感冒就在于,义经记等文学抛弃了史实固然有创造性,但过于绚烂的赞美给故事一种不现实感。
然后,司马辽太郎来了,如果没看过义经记和了解义经那些绚烂纷繁的传说,你也会觉得有趣,但当你仔细看过那些古老的故事,你会发现,这次司马辽是做的大动刀。
几乎抛弃义经记的民间传说,完全用平家物语的史料,从弁庆和义经的相遇到殒命的立往生,司马辽太郎一个也没写。
这意味着这是建立在平家物语基础上重新构建的义经记。
司马把传说的源平还原的真实且露骨。
义经的形象,显然不再高大,政治白痴,军事敏感。
透着少年的稚嫩的源义经,好歹是逃脱了只有泷泽秀明来演才能俘获少女芳心的恶心偶像形象,这个源义经让谁,让哪个聪敏的少年演都是可以的。
另外,更强大的,是一个现实的源平,而不是传说中的源平透过源义经走到我们面前,如果平家物语的史诗意味在于诗体的恢宏以及战场的描绘,司马的平家物语则对时代的把握之清晰,宛如信手捏来,透过义经这个踏遍奥州,京都,再回到奥州的人生,成功的用他的视角看遍源平整个时代。
义经只是引路人,时代才是主题,依然是那个司马辽太郎,把源义经整个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