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讲述了一位豆腐店老板的坚守和热爱。虽然外界环境变化,但他仍然执着于只做豆腐这一门手艺。通过对豆腐制作工艺的讲解,展现了他对传统工艺的尊重和执着。这篇文章感人至深,让人感受到了对手艺的热爱和坚守。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读后感(一)
这本书是导演的一些文字和感想的集结,其中有不少的战争期间的内容还是引起不适的,只关注电影和人生相关的思考。
P21:
我希望用音乐营造出双重的感动。有时候,悲伤的场面衬以轻快的去掉,反而更增加悲怆感。
P33:
有人跟我说,偶尔也拍些不同的东西吧。我说,我是开豆腐店的。做豆腐的人去做咖喱饭或者炸猪排,不可能好吃。
P47:
我认为,电影感觉的基础,应该是自己先这么想,再去想如何让这个想法唤起观众生理上的共鸣,一切从这里出发。
P54:
就像文学创作,文学不拘泥于文法一样,我制作电影时也不想拘泥于电影的文法。我认为有感觉,但是没有文法。
P59:
看到一本优秀的小说会大受感动并不会称为我将它搬上银幕的冬季,因为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P71:
我认为应该是能掌握性格,掌握了性格之后,自然会释放出感情。...导演要的不是演员释放感情,而是如何压抑感情。
P79:
电影既然是在描写人,就必须表现知性与教养这些东西,这这个意义上,原小姐的演技很有内容。
P150:
在我今后的人生胜负场上,就像鼬鼠最后的屁一样,这份坚持是最重要的武器。
P161:
影评家的评论多半不能当做参考,朋友之间的批评才能切中实际,最为难得,让我刻骨铭心。
P165:
人只能在他所处的环境中尽力而为。
死亡是天意,并非不幸。
我认为,电影是以余味定输赢。
P172:
战后的社会不干净,混乱肮脏,我讨厌这些,但这是现实。与此同时,也有谦虚,美丽而洁净绽放的生命,这也是现实...就像刚才所举的泥中之莲。
P173:
电影不是用十分来展现戏剧性,而是只展现七八分,让那些没有展现的部分称为物哀是我的目标。
...小说着重的是行与行之间的语感,日本画强调的是留白,都不是激情的展现,而是不经意间的细细品味。
P174:
志贺直哉说:东搓搓西揉揉,嘀咕着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工作,或许也是艺术,但只要做的人没有乐在其中,大概只能算是工匠技艺。
P204:
但我刻意避开戏剧性,重复堆积不怎么起眼的场景,看完以后却能感受到上班族生活的悲哀。
-THE END-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读后感(二)
小津安二郎,日本国宝级导演,《晚春》《东京物语》,不熟悉电影史的朋友想必也有所涉猎。黑白默片,现代日本社会的风俗习惯和世态人情徐徐展开。
手里这本《我是开豆腐店的 我只做豆腐》是小津访谈稿、日记及随笔的合集,还是蛮能透视导演性格和导演哲学的。
合上书页,印象最深的的有两点。
其一,拍电影就是工作的一种。
小津首先是爱看电影的,“我在东京出生,在伊势的松阪度过少年时代,看电影成瘾”。但那个年代(1920年前后)去拍电影会被说成“沦落成那种货色”,虽然没有得到父母的支持,小津还是义无反顾地奔赴电影业。
一开始做摄影助手,然后是导演助理,工作繁忙,“连抽烟的时间都没有”,“总觉得肚子饿,唯一的享受是吃饭”。薪水也低,小津会多接剪辑工作和蹭夜班津贴,这样零用钱才有着落。
后面自己做了导演,就更辛苦了,“夜间拍戏是稀松平常,通宵熬夜也不稀奇”,“经常夜不能眠,苦思拍摄顺序和场景构成,光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累”。但人的初心是很重要的,“创造的乐趣”让小津以苦为乐,默默积累。
那个年代没有光环的电影业,反而是能锻造人的地方,默片时代电影制作流程快,写剧本、导演、拍摄、剪辑,十八般武艺打通。小津很快就当上了导演,24岁拍摄了人生第一部电影,在他还很有灵气的青年时代,他的创造力得以释放。说到做导演,小津在四五十年代的分享中坦言:“现在的人想当导演很难如愿,在五年十年的修习中,把重要的电影感觉磨损殆尽,这个结果令人难过。”
不得不说,默片时代小津的高产让他更快成熟,因为一个人只有通关了才能呈现更丰富和扎实的思考,所谓熟能生巧,所谓厚积薄发。
其二,电影没有“文法”。
小津说的“文法”是指电影创作的相关理论,比如一些特定的拍摄手法。小津是自学成才的,“我认为即使不使用这些技术,一样能如实传达感觉”,“我在拍摄悲伤场面时反而使用远景,不强调悲伤”,“如果电影的文法真的是优异如自然法则那样的不成文规定,那当今世界只要有十个电影导演就够了”。
小津的导演工作并非没有一套方法,只不过他的方法是一点点生长出来的,守本心,循自然。现在我们去看电影理论课,都会夸赞小津特有的低机位拍摄风格,好像倾注了导演许多心力一样,但从这本书里我们可以了解到所谓的“低机位”原则可以说就是怕麻烦的结果,机位低,视角高,地板上的杂物就拍不到了,发现构图也不错,那就这样拍下去吧。
电影没有“文法”,在专业熟练的前提下,小津展现给我们的是天然去雕饰,是扎根社会的人情刻画,他的电影不追求“造梦”的魔力,而是“在我们有点痛苦的生活中找出美的地方”。
电影没有“文法”,但小津有他的导演哲学。“我不擅长拍通俗剧,因为通俗剧的根本是以看到境遇比自己悲惨的人而流泪为乐,因此出现的角色多是无知而偏离常识,故事不自然也是必然的。这我做不到。就是要观众掉泪,我也不愿意使用催泪的方式,而是希望观众自然地感伤。”读到这段话时我想到的是夸张的韩剧和这些年来的所谓商业电影,深刻的电影不卖座,描摹日常的片子没有水花,真的无法破局吗,我们真的不需要探讨生活细节的电影吗?
小津说,电影以余味定输赢。当下中国电影市场里的佳片自然很好,造福了观众,记录了时代,但如梁永安所言——“中国人最根本的东西,并没有被探讨。比如,该怎么生活?很多日本电影会有很治愈生活的内容。比如《海街日记》《小森林》,表面上看起来很琐碎,但实际上是在思索到底要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生活本身要从细节里去挖掘,电影里没有突然买一个很大的、豪华的东西这样的情节,都是讲树上的梅子长大了,板栗熟了,生活里的一年四季,人和人之间情感的失去和找回。”是呀,今天看小津的电影,我们还在被四季里的人情所打动,有小津接班人戏称的是枝裕和更是收获了世界影迷的认可。
书里还有许多有趣的点,比如小津认为文学和电影存在差别,他不主张将小说电影化,而是可以把小说催生出的感动用在新剧本的创作上。电影公司提拔新人会让新人搭配当红明星一起出演,秘诀是尽可能安排新人出演令人同情的角色,尤其是可以让女新人演大明星主角的妹妹或者密友。以小津的观察,新人时期常常孤单一人的人会成为好演员。剧本创作方面,小津觉得和别人合作写剧本,比独自埋头撰写要好,效率高。战后导演入行门槛提高,小津这么看——“我甚至觉得通过这样困难的考试的人可能不适合当导演,如此渊博的人在其他方面发挥那些知识或许更好”。
我着迷于小津的电影主题——社会变迁中的人情,也感念参与小津电影的那些演员们,私以为演员是小津电影被奉为经典的关键因素。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
“我是凡人,拍不出不同的东西”。
小津,和他的导演哲学,还真是经久弥新呢。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读后感(三)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是导演小津安二郎的文章摘录,这些文章多为随笔性质,散落在不同的报刊和自己与朋友的书信往来上,这些看似随手写下的文字里,有着小津之所以成为小津的重重深意,可以感受到一个导演所经历的制片厂时代的系统培训,以及他的人生经历对其审美的塑造。
我想对于从业者来说,这本书的第一二章尤为重要,这两章讲述了小津成为导演的路径,以及他对导演的非常规的认知,这种认知,似乎在一开始,他就是坚定的,而非逐渐养成。
或许从志在当导演而入行,进入松竹制片厂,却因为导演部满员而被分到摄影部开始,就注定了小津的艺术成就。一个导演,懂得摄影,又因为当助理的关系,做了不少剪辑的活儿,且为了兼差赚钱,又去写剧本,那么这一所有的行当,基本在他身上集齐了。默片时代每星期都要赶着出的时装片、古装片和喜剧短片,让小津在大量的工作中迅速积累经验,这样的劳动强度和工作氛围,这样集合各个技能于一身的“全才”,成为“大导”的几率,比走常规路径的导演,是要大得多。
例如张艺谋在摄影上的造诣,李安在剧本上的优秀,都能够使他们可以成为大导,何况小津安二郎,所有工种似乎样样皆通,更令人感觉幸运的是,他有了熟悉的合作对象和演员,他与编剧野田高梧的投契,也让他们总能写出淡淡“生活流”的剧本,令人暖心。而若二人没有一致的审美情趣,则很难达到一部电影的圆熟完满。演员上,笠智众与原节子,作为符号式的出现在他的影片中,又成为主要的拍摄人物构成的余韵,更加让他的风格始终在统一中又有不停地前行之力。
“我常和野田高梧一起写剧本,窝在茅崎一两个月。我们的酒量、喜好的菜肴,还有熬夜晚起等习惯几乎一致。如果夜里他抛下我自己跑去睡觉,我是写不出来的。”
当一个导演使用熟悉的演员,并让她在她的长处上一直发挥,那么所有的呈现都会是精彩的,比如说小津对原节子的使用。而在这些“天时”与“人和”之外,似乎小津的“地利”并不那么好,但是那些波折却也总是好的。比如他因参军而耽误的导演生涯,却让他对生命与人的生存有了更多的思考与探索,又比如说他没有早早地开始拍摄有声电影,而仍旧在默片电影中坚持了五年,这些锻炼却也有助于他更加地懂得使用有声电影的成熟技术,以及更加磨练了自己的导演功力,在拍摄上也更加沉稳。
我们看到的小津电影中的沉稳的流淌,不疾不徐的节奏,不如说是默片电影时代带来的心平气和,毕竟,“语言”的明快直接,总会让人太过于凝聚于剧情的紧凑与俏皮话里的机锋。
在这些之外,我曾以为小津的审美是自然天成的,而看过他的这本“开豆腐店”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他看过不少同期的欧美电影,甚至什么在上映都会去看,并且从不同的导演身上学到东西。“电影只看西方的,虽然有点任性,但真的瞧不起幼稚的日本电影。”“眼睛紧盯前辈的导演方式,在脑中摸索自己的导演方法。我不愿意随便模仿别人。说我固执,是很固执,这是个性使然,没办法。所以我拍电影没有师父,完全靠自己的能力。”“有着天生不服输的强悍,才能不向任何障碍低头,成为独当一面的导演。”(小津安二郎《我是电影小导演》)
小津安二郎的文字,大多数同他的电影一样,是淡淡的富有余韵的平和论述,只有这一篇,在讲述自己的导演心得中,文字不多,却隐含了他略带“自大”的理想与坚持,大抵是要在某一领域作出成就,必要的野心,是必不可少的。
有观影的积累,又有松竹制片厂快节奏生产电影的磨砺,加上志同道合的友人与演员,愿意坚持的小津的成功,是一种必然。而在这种“必然”之外,小津之所以是小津,还在于他落在摄影机上的,想要呈现的生活的温暖。
他是一个经历过战争的人,经历过战友的死亡,在枪林弹雨中喝过臭水、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在经历过人世最惨痛不堪的那一面之后,他说“抱着消极的精神无法拍出战争片,必须肯定一切,从中呈现人的强韧。”“必须坚强,永远保持野心,否则无法度过人生。”(小津安二郎《啊!归来第一作!》)我想,若非一个坚强的人,是无法凝望生活的,毕竟,在属于“愉快的消遣”(小津语)的电影范畴里,我们需要的,永远是希望,即便这个希望以生活本来的面目呈现,而我们要表现的,也是那些在依旧认真生活着的人。
我想被战争的刺激太深的人,很容易患上PTSD,而强韧的人,却会收获另一种心灵的“执拗”的积极。在南京的战场上,小津说,“如果命运就此终结,就听天由命吧,夏草生长,云在天际涌动。虽然想说这个决心甚是悲壮,但又对自己的贼运亨通充满自信。”(小津安二郎《中国行》)在南昌的战场上,他又说,“在我今后人生胜负场上,就像鼬鼠最后的屁一样,这份坚持是最重要的武器。” (小津安二郎《续信》)
诚然,作为被入侵的国家的一员,我对于“敌军”的这些发言内心会有异样之感,但是作为战争中参与的每一个人,他们的感受,是真实的。必须坚强,才能在随时都会丧失生命的战场上,谋得一点生机,而必须坚强,才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看得到一点胜利的曙光,我很欣慰,最终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国家。
而经历过战场归来的小津,他要做的,是在电影中描述“泥中莲。”“泥土是现实的,莲花也是现实的,泥土肮脏,莲花却清丽,可是莲花的根在泥土中……”(小津安二郎《想描述泥中莲》)或许,这就是一个经历过战争的积极者,他从专业表达的态度,“我念兹在兹的,就是如何将这种温暖完美地表现在画面上。”(小津安二郎《想描述泥中莲》)
这种温暖,或许便是小津执着于拍摄市井生活,并将其拍出无限韵味的原因,当我们经历过惨痛,才知道“人间有味是清欢”,这一点“清”与“欢”,非经历生死惨痛,便不能懂得它的好处。而真实人间的温暖,则是我们要去学习并体会的。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读后感(四)
这是32开本,15万字的小册子。小津安二郎,第一代日本导演,代表作《晚春》、《东京物语》。
他在日本影坛地位崇高,1983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电影作品《楢山节考》,其导演今村昌平,出道是小津安二郎的助理。
小津安二郎可以用轻松的口吻表达对黑泽明的看法,他们年龄相差仅十岁,但他完全是一副长者的风范。黑泽明的电影是日本的表面,西方的内核,《乱》就是日本版的《李尔王》,完全西方化的,充满莎士比亚类型的戏剧冲突。这是黑导在欧美大获成功的原因。
小津安二郎的电影是完全日本化的,轻柔清丽、淡雅隽永,吻合书名《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这种过于典型的民族化风格令他的受众基本上一直局限于日本,“然而时至今日,若列举世界电影史上最具普遍性和永恒性的作品,我们恐怕首先就要想起小津。”
这本书收录了小津在日本接受的访谈,在杂志发表的短文,日记,个人回忆录,以及别人写他的日记。行文说话老老实实、语言简单朴实、阅读的时候会想象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絮叨,如读杨绛的著作。
在有关“电影文法”的讨论中,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和做法,面对影评人和其它导演对他拍摄剪接的质疑,也是淡淡的回应,“刚开始看有点别扭,看到后来就完全没问题了。”认为“电影没有文法”,交代好全景即可随心所欲的表现。
像黑泽明导演是令人敬畏的,小津则使人亲近,即使和他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也会觉得亲近。电影《东京物语》是从日本旅游回来观看的,笠智众饰演的父亲和老伴被孩子们打发去泡温泉,背靠大海,两个老人笑着交谈,“虽然没有孩子一起,可是温泉还是真不错啊!”在工业化快速推进的情形下,亲情被碾压到冷漠的边缘,就在这淡淡的笑谈中,充满悲伤和无奈。这是拍摄于1953年的电影,毫不过时,故事正发生在我们身边。
这部影片中饰演小女儿的演员原节子,2000年《电影旬报》发表的《20世纪的电影明星·女优篇》选为第一名。我所看过她出演的影片都是小津导演,另一部是1949年拍摄的《晚春》,在电影中依然饰演笠智众的女儿,父亲丧偶未再娶,女儿却要出嫁了,这就是小津电影要表达的主题。据说她是小津的救星,小津导演每到事业低谷就找她来救场,总能起死回生。尽管原节子还出演过黑泽明的《白痴》和成濑巳喜男《饭》等电影,可是小津安二郎、笠智众、原节子成为日本影坛物语铁三角,是小津电影雷打不动的美好回忆。原节子高鼻深目,身形颀长,外形不同于日本传统女演员。电影《晚春》她骑着单车和父亲助手服部到海边兜风,一路笑着前行的镜头成为永恒的经典。我和女儿一直认为,楼上的小潘同学长相和原节子神似,女儿把那张骑车的剧照发给小潘,一起笑了很久。女儿由此知道小津安二郎的电影,知道我喜欢,买了这本书,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
书里的第二部分,令我情感复杂。小津安二郎作为侵华日军来过中国,他用日记记录行军打仗的点滴。日记用的是日本年号纪年,不容易得知他参与过的战役,但只要换算成公元纪年,一切都很清楚了。昭和十二年中秋的第二天,他在上海,那一天是1937年9月20日,这是淞沪会战时期,是整个中日战争中双方
进行的规模最大、战斗最惨烈的一场战役。之后一路嘉定——无锡——镇江——南京—安庆—桐城——六安——光州——信阳——汉口——修水——南昌——奉新——九江。这些地名我都十分熟悉,几乎囊括中国江南所有重要的城市。从线路可以得出他淞沪会战之后参与了武汉会战,南昌会战等。他的好友山中忠雄被击毙,得知消息,他备受打击。日记结束于他发表在《电影旬报》1939年7月1日的文章。不知他何时回国的,可以得知他在战场上活了下来,而且毫发未损。他后来拍过著名的反战电影《风中的母鸡》。
小津安二郎出生于1903年12月12日,20岁高中毕业进入松竹映画,从助理做起终成一代名导。在关于他招牌式的低机位摄影风格,他表示,地板上到处都是电线,为了省时间,干脆不拍地板,将镜头朝上。拍出来的构图也不差,于是成了习惯,摄影机越来越低。讲得都是大实话,毫无玄机。
书本的最后收录了佐田启二的《看护日记》,是记录小津安二郎从1963年3月26日发现癌症到1963年12月12日去世的过程。享年整60岁,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在中国期间,小津安二郎多次在书信日记里借用朱熹《偶成》中的一句“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如果见到他,我会告诉他“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这是唐代韩愈的诗句,诗的名字正是《晚春》。
原节子低调参加了小津安二郎的葬礼,同年,42岁的她毫无征兆的突然息影,离群索居53年,95岁肺炎去世。小津安二郎终生未娶,原节子一辈子未嫁,他们是最著名的一对宅男宅女。想来令人唏嘘!
佐田启二是小津的御用演员,像家人一样照顾病中的小津,帮助料理小津的后事,第二年,从蓼科返回时发生车祸去世,年仅38岁。他的儿子中井贵一2007年来中国制作并主演了电影《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