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现象》,我深感人生充满了未知与神秘。作者以平实的语言,揭示了生活中常被忽略的现象,引发了对生活和人性的思考。书中描绘的种种现象如同一面明镜,反射出我们内心深处的欲望与矛盾。这本书唤醒了我对世界的敏感和好奇心。
现象读后感第一篇
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学文物鉴定,就懂得了一件事情:那些卖过古董的人,一辈子都是商人。连卖国都可以。
所以自然而然的,都要显摆一下自己拥有的古董物件。其实就是软广告,在下一次交易中,把东西卖得更好。
你看,号称唐代的第158页的舍利容器,其实就是假古董。日本人对古董鉴定总是似是而非的,所以那个所谓的古董大佬会说,这可能是唐代的吧。
所以作者写来写去,都是一些大脑中堆砌的知识,只能骗那些不懂的人。本来以为只是一本讲他的拍摄的书,上当了,上当了。
第162页非说这种写经,是和中国唐代一致的。虽然间架里有柳公权,但是鉴定不是这样做的。这还是商人吹牛逼,把年代往上靠的习惯。古董商人忽悠人就是这么做的,完全把知识当炸弹。
这本书千万别买。
现象读后感第二篇
我似乎也陷入了杉本博司这种“看尽所有值得看的东西”的欲望,只是他看的是一张照片、一尊观音像、一幅肖像画、一个舍利容器……而我窥望的是他眼中的世界。
《现象》这部评论著作,探讨了造物工艺、时间、古美术品、艺术、日本历史、歌谣、民间传说……每一章都独立成文,却又存在某种特殊的联系,即杉本博司会“偶然”地将这一切与摄影结合起来。
他把自己与艺术品的相遇比作男女间的缘分——“明知道不该,却还是会出手,就像男女间那种微妙的感觉”。出于对细节近乎病态的追求,杉本博司对每一件艺术品都观察的细致入微,而后往往会福至心灵的讲述一段被视觉勾起的记忆,从流佛到日本灵验记,从现代艺术之父马塞尔杜尚的“现成品”艺术到日本平安时代“本歌取”,从一副《狐眼女子》画像到摄影术“真”的境界,从一本印有天皇封面的《时代杂志》周刊到日本人的精神特质。
杉本博司善于用男女关系让人明白一些他对摄影与艺术品的难以名状的情绪,就像他说的“自古以来,情欲与艺术之间始终保持着某种剪不断的联系。”他“一见钟情”于一个看见那一瞬就想要拥有,但是,下一瞬间就要转移视线,以免让他看穿心思的 “金铜镀金舍利容器”;他调侃一些被摄影捕捉的对象,就像偷情被人看到的那一瞬间;他在博物馆看到摄影术的鼻祖塔尔博特的最初期的底片时,悲切地觉得自己是一位在墓前祭奠丈夫战死沙场的妻子;他用法语中的激情“小死”联想母亲的“性”到人类的起源。就这样,一位摄影家内心暗涌的情感独角戏,瞬间让所有读者成为他剧中的观众。
杉本博司用摄影剖析时间的意义,同时借人类的根本欲望“让时间停止”,一步一步返祖似的探寻摄影的根源,他说“世界因欲望而存在,摄影则因欲望得以发明。”他的探寻以拿破仑为线索。这段视觉记忆从画家雅克-路易 大卫创作的《拿破仑加冕仪式》开始,到杜莎夫人蜡像作品《拿破仑之死》,再到威尼斯城堡一角“拿破仑之屋”,最后到他自己拍摄的拿破仑蜡像照片。这些事件的发展以时间为顺序,直到他将杜莎夫人的拿破仑蜡像照片放入这个挂着时这挂着雅克-路易 大卫的拿破仑肖像的“拿破仑之屋”展出,顿时,这个房间里出现了时间嵌套的复杂状态。这种收集时间片段欲望正如苏珊桑塔格所言:“人类收集照片就是在收集世界”。
我反复的看了很多遍,很多时候是枯坐着,这样的文字对我来说,非得要凝神专注才能领会,我时常陷入文字中的漩涡,里面光怪陆离,就像针眼里的一切,构不成一个完整的事物。现在我沮丧的想,我宁愿反复品味一个人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就像“XXX神情严肃的蹲在他面前,仿佛是思虑极重大的事情,其实是在偷眼看着XXX的大腿……”再次向XX致敬。
现象读后感第三篇
姜文是个军帽收藏家,他存的世界各国的军帽不下上百顶。拍摄《鬼子来了》的时候,去日本选演员,在东京一家军服店。一进门,吓一跳,工作间工作间大案子上架着一架昭和三年6.5mm三脚架重机关枪。店主是一位老人,无从知晓他是不是到中国打过仗,这家机枪又是从哪里来,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根本不可能,要不姜文就不至于花了3000 人民币,只砍下一顶“屁帘战斗帽”。
鬼子来了 (2000)
9.2
2000 / 中国大陆 / 剧情 战争 / 姜文 / 姜文 香川照之
小店的老板时不时收到外人送来的旧军装,即使外面衣料已经完全烂掉了,只要部队番号的大印在,他就花钱收下,自己换个面子重新卖。 你很难说这位老人是“复活的军国主义”。 他不过是维持生计,他在给姜文讲解店里的军用品时你也看不出曾对那个年代有多少怀念。 也许,这就是大多是日本老兵的心态。 也许这也是大多是日本人的心态。 扯远了,说回《现象》这本随笔,杉本博司宏大的知识背景和无缝不填的哲学洞察,让他无论是供奉十一面佛还是在古董店淘到男根石像都能洋洋洒洒。只是,阅读过程中有些关于中国的句子和表达,还是让我联想颇多。 “胜败双方对世界的认识有所不同”(原书摘) “九一八事变时还是学生的基恩惠想当年的情景,他这样说到:我有中国人的朋友,当时不管是谁都明白,是日本侵略了中国,建立了殖民地,对中国人施行迫害,怎么说可怜的都是被虐待的中国人呀。我感到吃惊的是,连他这么理解日本的人,在战前也有着非常强烈的反日情绪。当时整个世界都是这种感受,与现在我们同情被萨达姆因虐杀的科威特人的感受是一样的。……但是,作为日本人,对于同一时期日本国内反美情绪高涨从而走上战争道路的整个过程,我也是非常清楚的。说起来,我就是在战后的失落期中接受的教育,可是没有一个大人告诉我战争爆发的原因。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小学老师也好,谁都不愿意去碰触这个问题。我们这些孩子就这样长大了。”(原书摘) 生在中国的我们,从小被教育要铭记,不断揭开历史,要抖着胜利告诉全天下唾弃施虐者,但是日本本国的教育用一种沉默将一切忏悔的可能掐死了。只要有一个反战的日本人站出来为中国说话,就立马让我们感动不已。可你想,让一个从小生活在“我们是战败国”阴影下,用一种战败感活了69岁的作者忏悔,可能吗? 不可能,战败者有战败者的弱势感。这种弱势感跟军国主义无关: “当时的日本人,身处战败及被占这种前所未有的事态之中,尽管懊恼悔恨,也要装作不在意,振作起来,坚强地活下去。战争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十多年,可这种坚强的生活态度却已经深深地 烙印在日本人身上。刑法没有得到执行,不过通往刑场的路却没完没了地延续下去,犹如落无间地狱一般。”(原书摘) 如果我说起“日本鬼子”牙痒痒的大姑,看到这一段,一定会气的跳脚,他们做虐血腥残害中国人,回头他们还在那里自己说“要坚强活下去”?身边的朋友移民到日本、学习日语、把海贼、银魂看了无数遍,这些东西我大姑都无法理解,他们那一代的仇恨是决绝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 韩国电影《我能说》总是被大家用来和《二十二》对比,觉得前者的明亮和坚定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后者的阴暗是连电影院都不敢进的。悲痛从来不是中国观众的情感需求,我们向来不喜欢直面死亡和伤感。当年拍完《1942》冯小刚也只能梗着脖子接受惨淡的票房。
向前看也好,“铭记”这个词适合寄生在话筒和报纸上,我们的民族感教育和日本的沉默教育又有什么差别呢?每一代自有每一代的思考和世界。历史的裂痕愈合不了,也没有机会被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