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人是一群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好的人,他们可以是木匠、厨师、画家等各行各业的人才。他们通过不懈的努力和独特的技艺,创作出让人惊叹的作品。手艺人不仅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更传承了一种珍贵的文化遗产。他们的作品让世界更加丰富多彩。
第一篇
大街小巷里都飘着糖香味,小孩子最喜欢围着的小摊子,精致的糖人泛着诱人的光芒——那是糖人!
我现在都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买糖人的情景。那是我或许是被糖香味给吸引去的吧。我紧紧地攥着手上的硬币,傻乎乎地就往人群里挤。我充分利用自己矮个的优点,使劲挤到了人群前去,眼睛痴痴地望着老人手上像有魔力的铁勺。我砸吧砸吧嘴,咽了口水:“多,多少钱?”毕竟还是年幼,说话还是畏畏缩缩的。“好嘞—糖人糖人嘞,小丫头你要什么呀?”老人笑着,满脸的皱纹都皱在一起了,满是茧子的手握着盛满糖浆的铁勺。
“我,我,要……吐……”我急得红脸,口齿不清,兔子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想要兔子呀?”老人慈祥的笑着,并不嫌我烦。周围的人却都有点不耐烦的看了我几眼,似乎在嫌弃我浪费了他们的时间。
“对,对!”我高兴得恨不得蹦起来,慌乱地点了点头。
“好!”老人爽快的答应,接着手上的铁勺飞快地画起了我心中的兔子。一笔两笔,我看到了高超的糖画技艺,一只呆萌可爱的小兔子涌现在光洁的大理石板上。“丫头拿着!”他笑得露出了一口黄牙,乐呵呵的。我赶紧接过,连忙把另一只手上的钱松开,“噔——”一枚五毛钱的硬币滚落,我几乎能感觉到有多少鄙视的目光盯着它。
老人歪着头,像是想了会,忽然用布满茧子的手把硬币捡起来,装在了衣服的大口袋里。我开开心心的,举着糖兔子,就像没有看到周围一样的眼光一样。“丫头,快点回去吧。”老人呵呵笑着。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这只可爱的糖兔子,远不止五毛钱,我也为此感到羞愧过,也曾寻找过这位老手艺人,却都没有找到。
直到如今,我都忘不了那只糖兔子——或许是它的意义不太一样吧,这些都无从再去寻找呢。
第二篇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些手艺与文化正走的无声无息,“手艺人”这一称呼也离我们愈来愈远。
曾经也问过妹妹,我问她是否知道爆米花时这么做的,她居然告诉我是用豆子敲裂了炸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费尽口舌的向她展示我童年看到的爆米花的做法,而她却无法理解。
或许是深秋,或许已入冬,我在阳台上写作业。已是旁晚时分了,忽听得“嘭”的一声,抬头,顺声而望,只见夕阳已落,晚霞已红,在楼下一棵正落叶的树边是一位爆爆米花的老人。现如今想想,那是何等的意境!便丢下笔,兴冲冲的去找妈妈,妈妈便找来了个袋子,装上几把大米,我在一旁却嫌不够。人们三五成群的围在老人的小摊子边上,每一次响声过后,那还算恬静的树下便有了各种声响:小孩子的欢笑声,塑料袋的声音,妇女付钱砍价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下来,那样的乐此不疲,繁中生乐。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在我看来,把硬邦邦磕牙的米粒变成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实在是件奇事!那老人把米倒进炉子里,又从旁边黑乎乎的盒子中挖了勺白糖,我多希望他能多放点,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摇动手柄,炉下的煤炭烧得通红,我喜欢站的近些,那老人便会和我说话,有的没的我们聊着。一会儿,他便会高声一呼:“要爆喽——”我便捂着耳朵跑向妈妈,“嘭——”如一声闷雷,在我看来,这比一样烟花还要精彩。
米粒与白糖的结合成了我童年的滋味,空气也变得如此香甜,我喜欢用手把爆米花刨出来,满满两大袋,如同堆沙子般有趣。付完钱,妈妈一手拎一袋,袋口冒着热气,我总伸手去抓一把,先是一粒一粒的吃,一把一把的吃,最后将整个嘴巴塞了个满,满足与喜悦充溢着整个口腔。若换成什么稀罕物,像是巧克力,一次只有那样的一小块,哪能带来如此的满足感。
回家后,解了袋子,索性将整个脸埋进爆米花里,乱嚼几口,还带着些温热,鼻间香气正浓,妈妈见了便呵斥一声:“干什么呢!”我一抬头,嘴上,鼻尖上,睫毛上如点点白雪,妈妈便会笑个不停。
现在回忆起这些童年乐事,手中执笔依旧,楼下越是另一番风景,怎叫人不心生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