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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经典观后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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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经典观后感集
时间:2025-03-31 07:00:44   小编:

电影《卖梦的两人》讲述了一对年轻人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经历了种种挑战和困难,最终他们通过坚持不懈和互相支持,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影片充满了激励和感动,让人深受启发。通过这部电影,我们不仅看到了梦想的力量,也感受到了友情和坚韧的重要性。

《卖梦的两人》观后感(一)

在这个城市暗淡的土地上,许多失去光芒的星星,坠落于此,四散分开。她们都很寂寞,有着悲伤的回忆。地位金钱和人际关系,现在拥有的东西,已经不能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任何改变。看不到未来,十年后的自己,连想都不愿意想。为什么呢?自己的生命就像羽毛一样无足轻重。

温柔的星星们,耀眼的星星们。为她们那熠熠星光,添上一点缤纷的色彩吧。只要这么做,大家一定会为了你,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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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观后感(二)

仍然是这样一个问题:男主代表着一种普遍的特性,女主代表着抽离着的反思的我们,难以决断。

好像这里不是要探讨诈骗,这位导的“欺骗”总是建立在对方愿意或者同意之上的,好像每次借钱都是签借条的。

男主想开大店,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渴望。与举重运动员餐厅的那场戏和末尾小孩捅人,都能看出男主是善良的,这两个地方都有提醒到我。所以男人和那些女人相处的过程中,目的是钱但过程的温柔不仅仅是扮演能做到的,也就是说男主温柔的这个特性是自带的,而他好像没有温柔的对待女人,而女人可能最想要的也是他的温柔。

意思是:男主开大店是误以为这是女主的渴望,但女主之所以和男主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个,女主看到如此执着的男主(开大店)于是用自己的聪明帮助他走向目标,但男主的这个目标好像不是他自己的渴望。

结婚女是不想结婚的,她最后的结局是没在和父母住一起,但她认为自己是个不能结婚的女人,而这是周围话语强加给她的目标;举重女是不想继续追逐奥运的,她最后的结局是当教练;还债女并不要从别人身上得到幸福,她觉得能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就是可以的。

这仍然是围绕着男主在拍的一部电影,片中的每个女人都为了男主在付出,男主鼓励着每一个女人坚持自己的梦想并努力成全她们的梦想,但这是强加的。片中的女人好像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唯独男主一个人自己的梦想是误认,也就是说被困在其中的、勉强的其实是不自知的男主。而在亲爱的医生那里,医生是自知被勉强的。男主直到末尾也不说是孩子捅伤了人,他仍然在坚持着一个善良温柔的形象。到这里,善良温柔是不是男主自带或者扮演已经不重要,而是在于这个坚持是不是值得的?善良温柔如何形成,有没有被迫塑造的缘故,好像很难分清楚。而在于行动者是否要强行坚持这个特性呢?

女主拿刀想结束男主的一意孤行,但因小孩手的“关心”又停止了终止行动,这就像是“温柔的效果好,但温柔本身不成立”这样一个不知如何选择的困境。女主结尾像是看到了什么,迟疑了很久,但转头干别的去了。那段奔跑就是放弃这种坚持吧?但这好像是做不到的。

待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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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观后感(三)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本文内容可以转载。 ——————————

Q:未来您会想带来怎样的作品? A:我故意每一部都改了主题,因为我不想反复拍同样的内容。所以虽然这次是踏入谎言的喝酒主题,但今后我的片子可能没有那么多谎言。下一部打算拍二战结束后东京的故事,我没有拍过过去时代的电影。因为是我不了解的时代,所以需要花很长的时间研究。以前我不大愿意做要花很长时间做的题材,这也很花钱,但我觉得现在可以做了。 Q:您是如何考量片中的举重选手。 A:我想的是要有一个运动员,考虑了很多种适合我的角色的运动后,有三种留下来——标枪、举重、柔道。这几种运动在传统观念里比较男性,如果在这样的项目里要得到最好的成绩,可能保持不了美丽的身材,需要很重的体重和很多肌肉,要像男人的体格。虽然他们的外表和所谓的美丽的身材有差距,但我看这种比赛时,觉得她们很美。但是如果他们在运动之外的普通生活中,会遇到别人说他们的坏话,哪怕是女性都会说有偏见的歧视的话,所以她们也会有自己的烦恼,也会有困惑,所以我选择这样的角色。 片中的演员为了演戏去练习,发现了自己这方面的才华。教练说很可惜,如果她再早一点练习,是可以去奥运会的。 Q:如何突破性别的视角?妻子知道丈夫出轨一开始很生气,后来却决定一起和他去做这件事,她是怎么转变的? A:虽然是表面的情感,两个人如果一起工作的话,他们的感情也会抓回来,可以一起生活下去。但是如果做了一个新的店,又回到了两个人的关系,但他们的关系未必回到原样,表面的恢复也不一定是恢复。可能对她来说,开不开店已经无所谓了,而是保持这种游戏,至少不会分手,可能这是她最重要的意图。 Q:导演是看了鬼子来了才觉得香川照之适合哥哥的角色,想问问导演的观影习惯,比如要看多少数量,比如有没有考虑这个角色是不是适合放进自己的电影。 A:我自己想的是,要看很多的片子,老的新的都要看。虽然我做这个工作很多年,但有很多片子还没看过,要说的话还是很尴尬的。电影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有时看老片子会很惊讶,这个年代已经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新电影也有随着技术的发展,出现了比较好的片子,也有意想不到的片子。在北京看了杨荔钠导演的《妈妈》,其中女儿先得了老年痴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这样的故事。我觉得要看很多电影,但我写剧本时看不了很多电影,因为我自己写故事时,要集中在自己的剧本里,不想受别人想法手法的影响。所以我写剧本的时间里,有时一个月一部电影也不看。那摄影灯光音乐这些所有的因素,我也会受影响,哪怕看烂片也会受影响——烂片是这样的,烂片是这样拍的。有时候我会看到很好的电影,比如这个演员这个灯光好,但有时候完全都不想,我看到这样的片子是最开心的。 Q:如何处理日本传统美学与谎言之间的关系? A:在日本也一样,就是不要骗人,传统道德里也没有说可以撒谎什么的,但是我觉得日本可能是很难表达人的本性的民族,日本人可能比较在意表面的东西,片子里的角色假装很成功做的很好,但他们不会讲出自己的心里话。所以我电影里的人物,看不出来她们心里想的什么,也不太说话,一直忍耐,这样的人在日本传统社会中比较多。所以在这样的文化里,很多人是不得不撒谎。比如说在这样的Q&A环节,中国观众会很积极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非常直接,但日本不同的,很多人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就不说。 Q:导演拍女性为主角的电影,会强调什么特质?导演喜欢的作家? A:我现在准备的下一部的主角是女性,第一次拍少女角色。 听说很多人也知道太宰治,我也很喜欢。他写了很多人的黑暗的或狡猾的部分,不能展示给别人的部分。很多人看了会想,他写的是不是我,所以我也想这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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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观后感(四)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本文内容可以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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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影片拍摄于2011年春天,前一部是06年的亲爱的医生,在之前还拍了2部。很多人问她为什么前面的影片都拍摄男性的故事,为什么不拍摄女性故事。

我是二十多年前开始进入行业的,但在我们这个行业中女性的比例非常低,虽然有独立女性导演,但是商业电影方面,从副导演变成导演的女性也非常少。对我来说,拍电影主要考虑的是有意思的事情,所以男性还是女性并不重要,但可能很多人会说女导演怎么不拍女性故事。

拍男主人公的好处,对我来说是可以戴一个假面,可以让男性去表演不好的一面,所以虽然我的电影有很多我的影子,但别人不会发现,因为我用的是男性角色,而一旦用女性角色,别人就会问那个是不是导演自己。所以有这样的原因,故意逃避女性角色。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我开始考虑可以拍女性的故事。这部电影里有各种行业的女性,在日本已经有很多人说女性有自己自由选择职业人生的权利,这样已经有很多年了。实际上她们虽然选了这样的职业和人生,但是她们自己是否有自信呢,因为日本的传统观念,一定要结婚生子,一定要女性带孩子,女性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有这样的压力,所以女性还是会有这样的烦恼。

所以我想写一个故事,聊女性的生活和不安,想尽量详细地去展现各种人物的生活。另外我一直想拍关于欺骗的故事,欺骗是一件会伤害别人的事,但被骗的人通常不愿相信自己被骗,反而依赖谎言。而我想表现女性故事,所以想到这个欺骗故事应该发生在夫妻两人之间。

我设定了各种女性角色,其中最重要的是运动员,一个准备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还有一个是性工作者,她们对于普通女性来说是非常遥远的存在,我想知道她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就采访了她们。影片里女性说的话,都来自于我的采访里真实的人物说的话。

可能在坐的观众也在考虑拍电影,年轻人想表达的故事和话应该基本都来自于自己。我开始拍电影,前两部大部分来自于自己,后来慢慢地吸收了外面的元素构成作品,是在接触和采访外面的人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想到的故事。

片子最后有侦探出现,这个也是来源于我采访过程中遇到侦探的事。因为我在找受骗的被访者时,如果只是找新闻媒体里的信息是不够的,所以我去找警方和侦探,他们给我介绍了真的受骗的女性。

因为她们也是距离受骗有较长一段时间了,所以她们愿意说出来。其实这些人被骗了不少钱,但是她们都不愿意承认。她们说,可能其他的女性被骗了,但我不是,我是愿意给他钱的。所以她们也不会去报警,事件不会变成案子。这可能是她们自尊心的问题。可能骗子都是利用她们的自尊心,这是非常残酷的。有一定的财力,有不错的工作和地位,这种人更容易成为受害者。那这些女性虽然有一定地位和钱,但她们心里还有不安和不满的地方,觉得寂寞。骗子有故事,被骗的人有更多故事,我在对她们的采访中发现了很多人性。

接下来介绍我的团队吧,剧组人员基本都是拍医生的成员,摄影指导柳岛拍过北野武的作品,我比较喜欢他拍的远景镜头。但是在东京如果要在很远的地方拍,比较困难,因为地方不大,从很远的地方拍会有东西挡住。这个故事里面的人物和故事也很多,所以我希望画面能感觉到东京的空气和风,但是在东京拍摄很困难,所以我们拍了很多早上晚上的戏,我和柳岛经常一起出去堪景。

这个时候有个摄像机阿莱刚刚出现,那么用胶片还是数码就成了一个问题。我一直喜欢胶片,从当副导演开始就拍胶片,这部也想拍胶片,但制片人也会考虑成本,就提议我试试数码。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胶片更好,有的人说胶片和数码的信息量不一样,但我也不确定,所以我们用胶片和数码都拍了一些,进行比较。我们用数码拍了以后委托了一个公司处理,做成胶片感,我给了很多工作人员看,他们都分不出来是用数码还是用胶片拍的。只有一部分灯光和摄影的工作人员才能看出来区别。所以说胶片和数码的区别已经很小了,但成本却差了几千万,所以我考虑后还是选择了数码。

数码有很多好处,比如加工起来容易。这部片子很多是在秋天拍的,但需要有夏天的效果,数码就可以把叶子调成夏天的感觉。另外这部片子里有很多夜戏,用数码拍就可以用更少的灯光。

不过我还是对胶片有信仰,理由我说不清。在拍摄现场我对胶片摄像有感情,听到胶片摄像机在动我就很有安全感。我听说你们学校也有35毫米胶片机,我也想知道你们觉得胶片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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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观后感(五)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本文内容可以转载。 ——————————

Q:如何看待家这个议题? A:可能我选择这个题材也没有太多意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的特有的,我们会把家庭看得比个人重要。比如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但她们还在一起,或者说关系淡了甚至没联系了,但是可能为了保持社会地位吧,还会在表面上维护家庭关系,他们很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能这也是日本文化特有的一部分。我是十几岁时有了这样的念头,一家人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他们的关系似乎是虚假的,所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出来的这个主题,我年轻时很有兴趣。另外也有经济的问题,拍电影的预算比不上好莱坞,所以日本电影能选择的题材就比较有限,要能获得大家的共鸣,家庭主题也是不得不的一个选择。

Q:谎言这个主题贯穿了导演的创作,想请您多谈谈这方面。 A:很多人以为我很会骗人,实际上不是。我觉得创作谎言的故事比较方便,因为有谎言的地方就有故事,有谎言就有想隐瞒或保护的东西。所以我想表达的不是谎言怎么样,而是有其他想讲的主题,为了表现这个主题,用了谎言这个工具。所以我给你们提个建议,如果你们写故事遇到问题,可以考虑加一个撒谎的人,会让故事动起来。

Q:个体和电影工业的方面的问题。电影是个含男量很高的行业,是什么样的能量,(此处嘉宾引用了导演自己的书《围绕电影的X》写的一段话,略过)促使导演穿破男性的阻力往前走。 A:对我来说,拍电影的动力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一部每一段都是不同的。可能年轻时,因为我是个很喜欢电影的女孩子,受到了很多电影的影响,很想拍那样电影,想跟上那些导演。但是每一次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观众没有想象的多,参加不了想去的电影节,所以每次做完一部片子都有挨打的感觉,所以我经常觉得不想拍了。很奇怪的是,每次都会遇到有意思的题材。有些导演一直有很多想法,但我不是这样,我是只有一个。所以我只是为了这一个主题花了很长时间写剧本、拍摄、跑世界各地放映。不知道下一部做什么的时候,就会遇到有意思的主题,每次就像发芽一样(翻译有点奇怪,自行意会一下)。遇到以后呢,我就想,为了这一个,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开始采访调查写剧本。 可能创作者都是这样的,不一定很多人能看到结尾,但是创作的过程很有意思。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过程中可以集中精力,热情地全情投入,这种状态,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这是大部分创作者的幸福所在。

Q:导演很谦虚,没有提到个人和系统的关系,但我还想追问一下,导演如何和男权的系统相处。 A:我一点都不温柔。其实我不觉得因为我是女性,所以很困难什么的。我觉得电影行业的男性也很艰难,他们也都是晚上没有时间睡,赚的钱少,不管男性女性,做导演都很困难。我不像你们受过电影教育的人,而且我只做过四年的副导演,很快就做了导演。因此我没有十足的做导演的信心,我就自己想故事写剧本。对我来说,跟现场的朋友一起拍片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所以没有和电影圈的人竞争的感觉。虽然我周围男性比较多,但是如果是可以承担自己的责任的人,就能在行业中立足。我和周围工作人员的关系很好,他们也给了我很多心理的支持。

Q:日本电影环境问题。电影的资源基本都在所谓商业大片上,想问导演如何与工业达成良性互动,又能进行自己的创作表达。 A:我的电影不算小成本也不算大制作,基本是1亿到3亿(人民币500万到1000万),这个在中国可能算小成本,在日本算中成本。因为日本国内市场比较小,要回收成本比较难,在这个成本想表达的内容是有限的。不过,因为预算不大,投资的人也会尊重导演,导演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日本有名的导演,三大电影节的导演,他们都是这样出来的,在投资人的宽容下,通过电影节,慢慢有影响力。现在这样的投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像我这样的导演不知道能干到什么时候了,年轻导演还是很难找到投资。

Q:导演早期比较尖锐地揭露谎言,但后期温暖的成分增多,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有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作品,进行转变。 A:可能因为我老了吧。可能我十几岁二十几岁是有叛逆心态,所以拍了蛇草莓这样的电影。我每次拍电影都想到底要拍什么样的故事,比较头疼,但我不想拍有很好的结局的电影。有的人说好的结局可能会救观众,但是我觉得不幸的结尾,或者让观众带着伤心回家,也是电影的魅力。 我也有时会想,我的电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没有以前尖锐,是不是在考虑周围人的脸色,有时候我会这样自己问自己。 我不知道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我觉得拍电影还是比较难的。和电影比起来,小说不管是写得多残酷多不幸,读者还是会继续看下去。但是电影的话,如果拍得非常残酷,对导演来说可能很过瘾,但对观众来说就受不了,看不下去。所以怎样讲比较黑暗的内容,或者残酷的内容,表达方式是我一直在探索的。 Q:(提到了完美的日子,和美好的世界的关联,涉及剧透就不写了) A:我自己也很惊讶,这么像我的电影。 (观众笑) 但是我是先拍的。 Q:电影有时无法表达文字,这个落差是怎么解决的。 A:我觉得写小说是比较自由的,但是我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感受到了这种自由。写剧本时,这一句话就要想这个怎么拍,写每一行都要想这个要花多少钱,花多少时间,但写小说时就可以自由表达。小说是很自由的,比如故事怎样展开,都是我可以自己定的,比如像诗一样,很短也可以,很多也可以。小说的自由带到电影中,可能我的电影也会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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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梦的两人》观后感(六)

由于是现场速记+翻译不精确,部分内容需要大家自己意会。 本文内容可以转载。 ——————————

Q:如何看待家这个议题? A:可能我选择这个题材也没有太多意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的特有的,我们会把家庭看得比个人重要。比如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但她们还在一起,或者说关系淡了甚至没联系了,但是可能为了保持社会地位吧,还会在表面上维护家庭关系,他们很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能这也是日本文化特有的一部分。我是十几岁时有了这样的念头,一家人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他们的关系似乎是虚假的,所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出来的这个主题,我年轻时很有兴趣。另外也有经济的问题,拍电影的预算比不上好莱坞,所以日本电影能选择的题材就比较有限,要能获得大家的共鸣,家庭主题也是不得不的一个选择。

Q:谎言这个主题贯穿了导演的创作,想请您多谈谈这方面。 A:很多人以为我很会骗人,实际上不是。我觉得创作谎言的故事比较方便,因为有谎言的地方就有故事,有谎言就有想隐瞒或保护的东西。所以我想表达的不是谎言怎么样,而是有其他想讲的主题,为了表现这个主题,用了谎言这个工具。所以我给你们提个建议,如果你们写故事遇到问题,可以考虑加一个撒谎的人,会让故事动起来。

Q:个体和电影工业的方面的问题。电影是个含男量很高的行业,是什么样的能量,(此处嘉宾引用了导演自己的书《围绕电影的X》写的一段话,略过)促使导演穿破男性的阻力往前走。 A:对我来说,拍电影的动力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一部每一段都是不同的。可能年轻时,因为我是个很喜欢电影的女孩子,受到了很多电影的影响,很想拍那样电影,想跟上那些导演。但是每一次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观众没有想象的多,参加不了想去的电影节,所以每次做完一部片子都有挨打的感觉,所以我经常觉得不想拍了。很奇怪的是,每次都会遇到有意思的题材。有些导演一直有很多想法,但我不是这样,我是只有一个。所以我只是为了这一个主题花了很长时间写剧本、拍摄、跑世界各地放映。不知道下一部做什么的时候,就会遇到有意思的主题,每次就像发芽一样(翻译有点奇怪,自行意会一下)。遇到以后呢,我就想,为了这一个,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开始采访调查写剧本。 可能创作者都是这样的,不一定很多人能看到结尾,但是创作的过程很有意思。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过程中可以集中精力,热情地全情投入,这种状态,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这是大部分创作者的幸福所在。

Q:导演很谦虚,没有提到个人和系统的关系,但我还想追问一下,导演如何和男权的系统相处。 A:我一点都不温柔。其实我不觉得因为我是女性,所以很困难什么的。我觉得电影行业的男性也很艰难,他们也都是晚上没有时间睡,赚的钱少,不管男性女性,做导演都很困难。我不像你们受过电影教育的人,而且我只做过四年的副导演,很快就做了导演。因此我没有十足的做导演的信心,我就自己想故事写剧本。对我来说,跟现场的朋友一起拍片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所以没有和电影圈的人竞争的感觉。虽然我周围男性比较多,但是如果是可以承担自己的责任的人,就能在行业中立足。我和周围工作人员的关系很好,他们也给了我很多心理的支持。

Q:日本电影环境问题。电影的资源基本都在所谓商业大片上,想问导演如何与工业达成良性互动,又能进行自己的创作表达。 A:我的电影不算小成本也不算大制作,基本是1亿到3亿(人民币500万到1000万),这个在中国可能算小成本,在日本算中成本。因为日本国内市场比较小,要回收成本比较难,在这个成本想表达的内容是有限的。不过,因为预算不大,投资的人也会尊重导演,导演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日本有名的导演,三大电影节的导演,他们都是这样出来的,在投资人的宽容下,通过电影节,慢慢有影响力。现在这样的投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像我这样的导演不知道能干到什么时候了,年轻导演还是很难找到投资。

Q:导演早期比较尖锐地揭露谎言,但后期温暖的成分增多,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有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作品,进行转变。 A:可能因为我老了吧。可能我十几岁二十几岁是有叛逆心态,所以拍了蛇草莓这样的电影。我每次拍电影都想到底要拍什么样的故事,比较头疼,但我不想拍有很好的结局的电影。有的人说好的结局可能会救观众,但是我觉得不幸的结尾,或者让观众带着伤心回家,也是电影的魅力。 我也有时会想,我的电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没有以前尖锐,是不是在考虑周围人的脸色,有时候我会这样自己问自己。 我不知道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我觉得拍电影还是比较难的。和电影比起来,小说不管是写得多残酷多不幸,读者还是会继续看下去。但是电影的话,如果拍得非常残酷,对导演来说可能很过瘾,但对观众来说就受不了,看不下去。所以怎样讲比较黑暗的内容,或者残酷的内容,表达方式是我一直在探索的。 Q:(提到了完美的日子,和美好的世界的关联,涉及剧透就不写了) A:我自己也很惊讶,这么像我的电影。 (观众笑) 但是我是先拍的。 Q:电影有时无法表达文字,这个落差是怎么解决的。 A:我觉得写小说是比较自由的,但是我是在拍电影的时候感受到了这种自由。写剧本时,这一句话就要想这个怎么拍,写每一行都要想这个要花多少钱,花多少时间,但写小说时就可以自由表达。小说是很自由的,比如故事怎样展开,都是我可以自己定的,比如像诗一样,很短也可以,很多也可以。小说的自由带到电影中,可能我的电影也会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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