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唱 第三季》是一档以户外旅行和音乐表演为主题的节目。节目中,参与者在旅途中展现出了各自独特的音乐才华和生活态度。通过他们的表演,观众不仅可以享受到美妙的音乐,还能感受到旅行的乐趣和生活的美好。整体节目充满了正能量和温情,令人回味无穷。
边走边唱 第三季观后感篇一
老狼X火星电台《推开世界的门》 音乐旅行纪实节目《边走边唱》贡献了很多难得的优质音乐Live,上一期苏运莹在新疆高原唱《生活倒影》的画面仍在回荡,最新一期节目老狼、火星电台、张玮玮带着音乐走到青海冷湖的石油小镇,举办荒野音乐会。老狼、火星电台改编的《推开世界的门》很特别,这几乎是火星电台写的歌里大众最熟悉的一首,这个改编在不改变这首歌原本气质的基础上有了新的编曲,融合了大量打击乐元素。火星电台的编曲采集了大量青海的风声、石头敲击的声音等环境音并融合到歌里。狼哥民谣辽阔的嗓音质感让《推开世界的门》更辽阔。 音乐演出场景对Live的呈现有特别的意义,就如当年pink floyd在庞贝古城的演出,如今老狼、火星电台、张玮玮在青海冷湖的户外演出大概也有一种致敬在里面。音乐背后,还有音乐人对空间、时间的思考。那些辽阔的空间与当下一闪而逝的时间构成了Live的独一无二,而在这种辽阔之下,大概更多人也能共情到《推开世界的门》本就不止是在讲“爱情”,而是“爱”本身,于是黄少会写:「世界本该是你 诚实的模样」。
边走边唱 第三季观后感篇二
走出去,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也让自己成为风景里的人。 《边走边唱》的荒野巴士开到了青海的冷湖,这里独特的雅丹地貌,让这段音乐旅行有了异次元的质感。老狼、张玮玮 火星电台这一行人,也有一种登陆到了另一个星球家园的科幻感。 老狼说自己最受触动的是平克·弗洛伊德乐队70年代在庞贝古城的演唱会,那场经典演出并没有观众,是这只伟大的乐队在这座人类文明的辉煌遗迹里向时间与历史的致敬: 冷湖的石油小镇,同样是这星球上的一处时间与文明的凝固的所在。冷湖原本是无人区,1954年有关部门发现了石油,开始了伴随历史进程的建设、发展与迁徙。《边走边唱》在旧日石油小镇的入口,搭设了一处环形舞台,以“乐章”形式呈现的“荒野音乐会”, 冷的铁轨反射着薄暮之光,音乐家们为沙子、石头、砖头唱歌,也歌唱时间本身。 《推开世界的门》这首是火星电台最广为人知的一首歌,本关于爱,关于爱情,在这样的天光与风景中却更像是一个隐喻:在诸多科幻故事中的星际旅行的叙事里,“门”代表着一次时空的跃升,跃升超越光速也跨越维度。这样的“门”—— 连接着不同的世界,也改变着时间流转的方式。 合成器传来的模拟信号有一种时空行进的感觉,在层层铺叠的疏离氛围之中,火星电台黄少峰 与老狼像两个时空交错的旅人一样,邂逅、共情、又各自驶入自己的轨迹。 间奏中曾宇的吉他solo部分传出迷幻的音色,那既是对未来世界的探索,也是对平克·弗洛伊德乐队的黄金时代致敬。 只有音乐如同时光机一样,可以折叠时间,并保存记忆。 推开世界的门,是以新的方式去打开世界,也是自我的更新以及对生命感知的升维,这些在中国音乐中正值壮年的音乐人门,他们也打开了自己,以更开放的方式,去探索生活、自然、创作和人心。 在这场“乐章”型的音乐会之前,音乐家们漫步冷湖,在昆仑山、雅丹地貌中穿行,老狼、张玮玮、黄少峰无不感概自然的宏伟辽阔和人类的渺小而微。 他们在沙漠里捡起黑色的石头,敲击起来有金属的音色和固定的音高。传说这些黑石,是女娲补天时留下的,他们的生命是几千上万年。 从石头的角度去理解人类,时间也是渺小的。张玮玮的《黑石》也带着新的时间和空间感受,以迷幻的电子音色,包裹着异度空间的叙事。展开了原点与终点,过去与未来的无尽叙事。 老狼和火星电台的几位音乐人,一路像捡贝壳的贪心小孩,一路收集风的声音、水的声音、石头的声音,那些大自然里的音乐,又都融进了音乐家创作的音乐里面。 从一个梦中醒来,去奔赴下一个梦,而世界是在人们的眼睛中慢慢苏醒的,在《边走边唱》的旅行中,途中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处山河,都有了自己的歌;一路同行的我们,我们也听到了不仅只
边走边唱 第三季观后感篇三
都说“梦里梦到的人,醒来一定要去见他。”无限的平行宇宙中,你能分清到底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吗? 2012年,张玮玮&郭龙发布了《白银饭店》,五条人乐队发布了《一些风景》,首发演出都是在北京东三环破旧的麻雀瓦舍livehouse,他们还不知道10年之后,金曲会成为真正的金曲,明星会成为真正的明星。 2012年,来自台湾的钟永丰作为专栏作家到北京参加《旅行家》杂志举办的文化沙龙, 随后几年,出版了并不畅销的散文集《重游我庄 踢着影子去旅行》,当时他还有份公职,游荡在北京街头,钟永丰和一个普通的社区干部相差无异。 把时间的指针快速拨动10年,仿若十年大梦,2023年,河乐队、五条人、低苦艾,安娜、张尕怂等音乐人以及钟永丰跟随《边走边唱》节目组,在甘南的扎尕那相聚,举办了一场以大地和石城为舞台的《荒野音乐会》,无数隐秘的因缘巧合都铺陈在了这条古老的“洛克之路”上。 100年前,探险家/植物学家家约瑟夫·洛克从云南出发来到甘南,在扎尕那停下,研究植物和民族,他走过的路被命名为“洛克公路”。 洛克也是一名旅行杂志的专栏作家,他的日记都发表在了《国家地理杂志》上,透过他的文章,西方人觉得像梦一样不可思议的东方,是真实存在的。 100年后,同为专栏作家/诗人的钟永丰为上一位专栏作家洛克写了一首诗《洛克之路》:“他少小离家闯世界,35岁来云南……他替草本做分类,给博物馆寄标本。” 这首诗结合五条人与小河共同创作的“音乐肖像”中的曲子《陈木连》,再次用白描的手法,描绘了一个洛克的一生——爱冒险、单身汉、采集者、控制者……也描绘了神奇的扎尕那,就像安娜说的:“如果洛克知道,这是一件美妙的、疯狂的事情。” 民谣与诗歌,就是人类在大地上采集的一片片精神标本,它带着生命最本身的脉络,穿越时间与空间,模糊梦境与现实,积存到无限的人类精神博物馆里,只有与它们相伴的时刻,才能内心踏实地感觉到:“自己从和何出来,身在何处,往何处去。” 五条人+钟永丰版本的《做梦》是这场《荒野音乐会》上的真正的序曲。拉手风琴的仁科与弹吉他呓语的阿茂恢复了流浪者的自由之身,以即兴的表达拉伸出呼吸舒顺无限循环的音符,在这段音乐中做spkenwords的钟永丰锋利而朴素,他为这段原本2分钟的歌加了一段序曲诗歌:阿茂和仁科,就像电视说的那样淳朴,他们自由努力地流浪,他们不改本色地回乡。……” 如今的五条人带着“乐夏”的光环被大众熟知;张玮玮与郭龙的《米店》成为最为人知的民谣金曲,生祥乐队的巡演一票难求,钟永丰,又做回了那个纯粹的诗人……这个十年与上个十年,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呢? 正如在《边走边唱》在“荒野音乐会”上演的《鲜花在岸上开》《上县城》五条人早年的作品一一呈现了不是被当下大众最为熟知的音乐,却是最有“五条人”精神的作品,在“地球仪”上流浪了一圈之后,还是那个自由奔放无所牵盼随口用音符写诗的五条人。 以及小河、安娜、张玮玮郭龙、低苦艾、张尕怂,他们经年累月地纯粹玩音乐,玩诗歌,踢着影子旅行,建构了坚实内在的力量和精神内核,彼此也建立了足够的信任与安全,在《边走边唱》里,他们随时随地玩起音乐,都像老朋友一样自然和必然。 就像《吉尔拉》这样的民歌,可以以千般样貌、在你身边,无限循环,永无休止地进行下去,就像我们在生活对自由美好的向往,也从未停止过。 仁科说:“你的故乡,是祖先停止流浪的地方。” 其实,所有的流浪都在回望故乡,所有的昨夜都是明天。
边走边唱 第三季观后感篇四
2021年开播的音乐旅行纪实节目《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第三年,想一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节目形式,其实非常简单:邀请一众民谣歌手,去往某个地方,搭个舞台,在露天开音乐会。三年下来,节目邀请过老狼、“河”乐队(安娜依斯·马田、小河、张玮玮、郭龙)、万晓利、李红旗、陈粒、卢庚戌、丁真、“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宝石Gem、周云蓬、“痛苦的信仰”乐队,去过伊犁、福州、泉州、长春、哈尔滨、安庆、呼伦贝尔、夏河、喀什等地方。在雪山下、高原上、草原上,搭过台子唱过歌。
最新的一期,是在“洛克之路”的终点,甘肃南部的扎尕那雪山前歌唱。这条路之所以叫“洛克之路”,是因为一百年前,探险家、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从云南出发,抵达扎尕那,在这里工作和生活了很久,研究植物和民族,这条路因此被命名为“洛克公路”。
而我和这期节目,有了一点小小的关联。今年六月的时候,《边走边唱》剧组的老师打了电话给我,她说,他们制作的《边走边唱》的第三季,有两集会在临夏和甘南拍摄,参加拍摄的是“河”乐队、“五条人”乐队,还有小河、钟永丰、张尕怂、“低苦艾”乐队。
听到这个消息,我特别高兴,高兴到语无伦次那种。我一直很矛盾,又希望别人不知道甘南和临夏之美,又希望能有人把临夏和甘南之美转告给更多人,一次两次都不够,必须得是一千次一万次,以各种方式。我马上问,欢迎欢迎,可以去探班吗?陈老师明显犹豫了一下,后来我知道,那大概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顿我。但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安顿,因为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我把对这个地方的感受,都告诉了他们。我还特意强调,可以请安娜穿藏装唱歌,一定很好看,她肯定会喜欢,我甚至推荐了一个卖藏装的店给他们。后来看到节目,发现安娜果然穿了藏装,老心大慰。不是因为我的意见被采纳了,而是因为我对他们,对这块土地的观察是准确的。
五个月后,我终于看到了《边走边唱》的成片,看到“五条人”“河”如约而至,在临夏和甘南,在扎尕那唱歌,看到仁科说他在这里的感受:“说真的它是半透明,它是让人感觉像一个梦境一样的。绝对就是一步一个梦,真的。真的绝对是。”我觉得我也像是跟着他们去过这里一样。
为什么要边走边唱呢?风景还不够美吗?静悄悄地看风景不好吗?因为我有个感受,风景不能只是看。我有些奇怪的,非理性的感受,在看到绝美的风景的时候,常常会爆发,我不想只是“看到”风景,我想拍照、画画、露营,如果有可能的话,如果风景是一张纸,我可能会把它撕掉,就是想和风景“发生一切可能发生的关系”。
拍照、野餐、露营,其实都是和风景发生更深切的关系的行动,唱歌,就更是这种行动。就是要冲进风景,打破风景的寂静,在扎尕那的那种蓝天绿草下唱歌跳舞,把嗓子唱劈掉,把酒喝光,胡说八道,躺在草地上,直到疲倦了甚至厌倦了,才能下决心离开这里。约翰·厄里有本书,叫《游客凝视》,作为旅游目的地居民,我常常感受到这种字面意义上的“游客凝视”,并且会为之尴尬和不安,但当游客唱起来或者跳起舞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不再是凝视的主体,我们也不再是被凝视的异形,我们都打碎了搅拌了,欢天喜地,歇斯底里,我们和风景都被重建了。
特别是民谣,更是和行走,和大地,和自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犹如乐评人郭小寒所说:“民谣与诗歌,就是人类在大地上采集的一片片精神标本,它带着生命最本身的脉络,穿越时间与空间,模糊梦境与现实,积存到无限的人类精神博物馆里,只有与它们相伴的时刻,才能内心踏实地感觉到:‘自己从和何出来,身在何处,往何处去。’”
就像上世纪初的德国,青年人不愿意扮演社会给出的规定角色,转而寻求别的出路,他们发起 “候鸟运动”(The Wandervogel),结成各种社团,穿着古服,经常性地去远足和宿营,在野外点燃篝火,唱歌作乐,和流浪汉交朋友,最后在夜色里倒头睡去。它强调的是对僵死的社会框架的逃避,是对自然的亲近,以及同龄人之间的联系。
唱起来,走起来,边走边唱,在所有地方,和风景发生一切能发生的关系,只有这样,旅行才是“一步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