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是一部描写现代都市生活的小说,通过描绘主人公在城市中的窗口观察和思考,展现了人们对生活、人生和社会的思索。小说以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主人公内心的矛盾和挣扎,让读者感受到当代都市人的孤独和焦虑。通过窗口的视角,作者传达了对生命的思考和追问。
《窗》读后感(一)
里尔克 《窗》
一
只要一个阳台上
或一扇窗框里
迟疑着一位女人……就足以
成为我们失去的那位。
当我们看见他出现。
而如若她伸举手臂
挽她的头发,温柔的瓶
我们的失落何其多
突然从中获得了表达,
闪闪发亮是我们的不幸!
《窗》读后感(二)
评分太低了。 很少见装帧设计这么独特的书。 其实更可以说是一部纪录片,50栋变换于无形的建筑物。 书可以是立体的吗?很多装帧设计力图在封面封底上大做文章,但是内容仍旧是干瘪的,那这样就是还没有把书的灵魂“塑造成功”。
这本书做到了。 有生命,有风景,有建筑,有生活,有市井的喧嚣,有灵魂的啜泣。 装帧一本书这种设计并不亚于设计一个小型建筑物,而这本书的留白恰恰是最妙的地方,成就了这本书,启发读者真正进入作家本人的视野,本人的世界,本人的内心深处,产生共鸣。 看到很多人说这本书“胡乱装帧定高价”,我真的无语至极。喜欢看密密麻麻的字可以去看辞海,康熙字典,至少也可以管锥编。 很多时候读书,读的是一个心情,甚至心境。这本书其实很容易今天做成全彩的,配上实地照片彩图,这种技术在今天实在太简单了。但是如果真这么做了这本书的意境就完全破坏了。 此书读的就是个含而不露,欲言又止。 言尽于此,有心人自行体悟吧哈哈
《窗》读后感(三)
50位名作家围绕“窗”这个话题展开的创作。
尽管是短小的文章,但也非常能代表每个作家的语言风格和关注点。有些作家会表达自己对于窗的感受;有些会描述窗外的风景;还有一些把窗当作自己心灵的象征;也有借此来探讨社会问题……如此一来足不出户,不仅环游了世界,还畅游了作家们的精神花园。简短的文字配上插画,读起来轻松舒畅,如果遇上喜欢的文字还可以上网搜寻,进一步加深了解。其实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感觉像回到了刚毕业去学校实习当老师批改作文的那种状态,看不同的学生天马行空的想象,对一个主题不同角度的切入,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这当然算不上是一部严肃的文学作品,但是一本很好的作家检索,通过这本书,我也了解到了更多的作家以及他们的代表作品。由此看来它更像是一本书籍形式的展览,以“窗”为主题,展出多个国家的作家,不同文风,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想象和创作。
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也会情不自禁的思考“窗”这个主题。我想到家里那一张连通一面墙壁长的书桌,书桌正好面对着一大扇窗户,念书时候的我常常坐在书桌上眺望窗外,三江汇合之地,远处青山起伏连绵,八角亭子或是白塔衬映山水,那幅画面怕也是少见……晒着阳光,吹着河风,翻几页书,长大之后回忆起来,也算是一种幸福的体验;又最近换的工作,办公环境绿荫环绕,一到午后阳光就会透过树叶子间的空隙投射到我的办公桌上,风一吹,光影斑驳跳跃,金色灿灿,心情就变得大好,这也是一扇玻璃窗户的功劳。
所以,也许这本书更重要的意义在于能引发我们自身的一些感触,唤醒沉睡的感知。你看到他人窗外的风景,他人的思索,也许你也能想起一点儿什么,回顾起什么:一些远去的时光?走过的路?通过一扇窗望出去的世界?俗世生活或出世风景?如此种种……
这便是阅读的乐趣吧!
《窗》读后感(四)
常言道,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经历过困境的人是不会小瞧这扇窗的力量的。如同欧·亨利经典短篇《最后一片叶子》中,绝望的人可以因窗外的风景重获新生,无论它意味着多大的代价,抑或是多么虚妄。
意大利建筑师兼艺术家马蒂欧·佩里柯利对窗景的痴迷显然不止于职业习惯。在他编著并配图的《窗:50位作家,50种视野》中,我们仿佛展开了一次环球旅行,置身奥尔罕·帕慕克、纳丁·戈迪默、卡尔·奥韦·克瑙斯高、村上龙等人的书房,一窥他们写作时看到的窗景。同一职业、同一物象,映照出各各不同的风貌,难怪佩里柯利会发问:“假使我拥有那些窗景,我会有什么感受?他们会如何影响我?”
能写会画的帕慕克最善于表现他窗外的世界,不仅有《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这样白描般的作品,还给《我脑袋里的怪东西》一书手绘过街景地图。《窗》的第一篇带我们领略了帕慕克写作室的开阔窗景:面对波斯不吐丝博斯普鲁斯海峡,左手是亚洲、右手是奥斯曼帝国定都的旧城。身未动,心已远,无论要书写哪一处的风景,都是通途。帕慕克说:“世界总在那里,始终迷人有趣,永远挑战着你去书写它:一种让写作者继续写下去,读者继续读下去的笃定感。”
美国记者艾玛·拉金的窗景也很有特色。旅居曼谷,却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觅得一处突兀的丛林。近视的鸟撞上玻璃,松鼠啃食着百叶窗,“野外与都市”、“可知与未知”神奇地交错在一起,笔下的故事又怎会不动人?
鲁列塔·柳沙那库在她再熟悉不过的窗口探索阿尔巴尼亚人、阿尔巴尼亚式生活中明白无误的自由;亚历杭德罗·桑布拉将窗景视为他肠思枯竭时放空自己的不可或缺;丹尼尔·加雷拉这位挑剔的房客总算找到他理想中的窗口——作陪伴之用。适宜的窗口,为作家们的创作锦上添花。
然而,不向窗外寻求灵感或慰藉的作家也大有人在,他们的理由同样精彩。或是值得看的东西已消失不见,譬如丹尼尔·凯曼窗外柏林墙处理过的隐形的线,人们心中的似有若无是相机捕捉不到的;或是根本无暇多看,譬如蒙古诗人门都右,感慨读史书都来不及,顾不上看窗外;或是专注于创作,步入虚拟的窗景中,譬如纳丁·戈迪默说她只见角色所见,埃特加·凯雷特索性把书桌面对厕所,写作时且多看几眼故事里的风景。中国诗人西川诚实得教人无奈,他十五楼的窗外没有树木没有鸟,除了钢筋水泥和高架上的汽车,他该看什么呢?
在一扇窗边呆久了,人自然会发生改变,作品亦然。于是最初的时候,是人选择了窗还是窗选择了人便不重要了。想起E.M.福斯特的小说《看得见风景的房间》,中产阶级淑女露西在旅途中与下层阶级青年乔治相恋,他们邂逅的契机正是后者的房间能看见风景,乔治主动换给了失望的露西。倘若没有那扇窗,两人是否就永远没有交集了呢?不过应当会有其他露西和乔治,推开另一扇窗,交换窗里、窗外的空气,看到另一片景致。
佩里柯利的遐思是个体对自己生活的省思,置于某时某地的世界中,仿佛有看不见的巨人调皮地拨弄窗棂,不时轻呵一口气,就变成了灵光一闪。这跟伊迪韦吉·丹蒂凯特的贴切比喻相映成趣——她放在窗台下的书桌很低,“像是给某个逃跑的巨人当脚凳用的”。创作时抬头,只看见窗帘和玻璃,“安心又疏离”。我们需要这份“安心又疏离”,就像立足之地和世界的关联。不寻觅,也不艳羡,成与败无关另一扇窗。在他人的视野下,繁花似锦或云淡风轻,车水马龙或门前冷落,窥见的也不外是自己的内心。50扇窗,够不够找见自己的方向?
——丁酉年读《窗》
《窗》读后感(五)
读完整个文集,50 个窗的描述,其实绝大部分是寻常人家、寻常窗户、寻常景色。50 个窗内的人,面向或背对窗,看似寻常也有不寻常的相同之处。
我发现他们所讲述的世界里都没有第二个人,比如伴侣或孩子。这让我联想起自己的经历。
我们租的房子不大,房东把大卧室隔出了一小间来,我们于是开心地用做书房。
那天,我俩共处一室,各占一个书桌,背对而坐。这位写作者正着急赶个小说,键字如飞。我也正好要写个产品文案,查看资料时正巧看到个很幽默的段子集,我努力忍住,只是捧着肚子无声地笑,却被坐在身后的写作者觉察到。
他竟如临大敌地来到我桌前,搬出教科书般的沟通方法,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小鱼,我知道你也要写东西,但我这个很急了,你在这里,就像世界的出口,会打断我的思路。要不……你还是去外边写吧!”
“世界的出口”?反正我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在客厅和猫共处。
在文集里,我看到《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的作者埃特加·凯雷特提到他有很好的窗景,但写作时却是对着无所可看的厕所,他解释说:“我写东西的时候,只看到故事里的风景。等到我搁笔,才看得到真实的风景。……大部分的时间,我只看的到我的故事。”
纳丁·戈迪默也说得很具体:“写作的时候,我人虽在约翰内斯堡的家,不过就如每个写小说的人都懂的,意识和感官交融一起,处在故事发生的任何其他地方。……他或她眼中所见的,是写作者赋予生命的人物的成长背景、周遭环境和个人境遇。小说人物经历、看到什么,写作者便经历、看到什么。我们不需要风景;我们全然沉浸在小说人物的所见与所思之中。”
我想写作者大概都是这样吧,尤其是虚构类的写作者。当他们开始写作,他们便到达了一个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们是王、是主宰、是无所不能的神。
所以当他们讲起窗、讲起写作,他们想起的自然也是孤独的、无人打搅的写作情景。
如果连窗景都会分心的话,更何况是共处一室的活物呢!至此之后,我都更为识趣地趁早走开了。
起初我拿到这本书心里想的是:窗,如此轻松日常的主题,这本书应该也是很“轻飘飘”的那种内容吧!但当我看完企图和别人介绍这本书的读后感想时,心里却有些“沉甸甸”的东西。
比如埃及的作家亚拉·阿斯万尼透过他的窗,只能看到隔壁公寓楼的一些窗,几乎没有景色可言,他描述了通过那扇窗他所看到的富裕年代的光景,和如今贫苦年代中人们为生活所作的努力。“这风景里最美的事物,是二楼晒衣绳上晾着的家居服。这些衣服很朴素,但它们的主人不轻言放弃。她在衣服的上身和袖子加了简单的设计……穿起来肯定更好看……我由衷赞叹的,是这种面对贫苦毫不屈服的骨气。贫苦很不幸,但不屈服的骨气展现了某种高尚。我只要打开窗看看这栋楼,心头就会涌上一股强烈的慈悲。”
比如活跃于巴基斯坦伊斯坦堡的诗人、评论家哈里斯·卡里克:“我看见宏伟的房屋,想象着奢华地住在里头的少数人。接着我想到要服侍他们的很多人——为他们送报纸、买菜、开车、扫地,在燥热的厨房里忙活的人。这些人的住处,不是隐没在这富裕街区的简陋棚屋,就是在这些豪宅后院的拥塞角落。……看着这些尖塔,我想到我国最糟糕的执政者,它就葬在这清真寺的庭院里,而我们依然努力驾驭他释放的两头野兽:无知和偏执。……我看见一位小女孩儿蹲在一潭小水洼旁折纸船。一股强烈的悲伤袭上心头,但悲伤之余我又怪异的感到希望无穷。”
其他写作者也透过窗表达着对动荡局势下普罗大众的日常生活的关切,对环境生态问题的关切,对城市快速发展的关切……可这明明是一个预期十分轻松日常的话题啊!
这本书话题虽是写作者们的窗,让我们看到写作者之所见;但现在看来也它是一扇窗,透过它,让我们看到写作者们的内心世界,看到他们的博爱、悲悯之心。
我也写了一个属于我的《窗》,如编纂者所说的,需要对生活中及其熟悉的东西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