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与恶徒》是一部描写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斗争的小说。小说中,英雄与恶徒之间的对抗引人入胜,展现了道德与力量的较量。通过主人公的成长与挣扎,作者深刻探讨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读后感受到了对于正义的坚守和对于邪恶的抵抗的重要性。
英雄与恶徒读后感(一)
读《英雄与恶徒》和《霍夫曼博士的魔鬼欲望机器》,都提到这个“虎女”。当然前者里还有虎男。
这两本的“虎女”,都是不同的意思。
《霍夫曼博士的魔鬼欲望机器》中将老虎身上的纹路比喻为伤痕的这个写法,让我突然要重新审视一下《英雄与恶徒》了。
不过《英雄与恶徒》还是比较接近于《老虎的新娘》。
当然用伤痕的意思来理解《老虎的新娘》,也有崭新的收获。
的確是一篇不負責任的書評XD
英雄与恶徒读后感(二)
“A love story set in a period when the word‘love’ was not part of the vocabulary.”
She conceived of the novel as another version of the Fall (for a while, she flirted with calling it Adam and Eve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ll as“an attempt to cross fertilise Jean-Jacques Rousseau & Henri Rousseau”.
“I am really quite pleased with it, it is a juicy, overblown, exploding Gothic lollipop.”
Marianne: another incarnation of the“bourgeois virgin”, a bored, cosseted middle-class girl praying for someone or something to come along and shake things up.
Jewel: has“a chronic gift for unhappiness”. (it isn’t hard to unpick the strands of symbolic autobiography in this) [[[[她和丈夫的关系。她那时还没有离开他,但是她感到困扰。
书中的rape scene遭到抨击,她解释 “for reasons for pure sensationalism…Note, however, that it doesn’t make Marianne feel degraded - it makes her absolutely furious.”
《英雄与恶徒》的写作时间和地点:1968.1-1969.1. Bristol.
那一时期影响她的人和书:
J.G. Ballard.
Moorcock.
New Worlds
Claude Lévi-Strauss - The Savage Mind
Theodore Adorno - Minima Moralia
她为小说研究了 离开动物园可以继续生存的动物,tribal societies, snakebites, midwifery and witchcraft.
Source: The Invention of Angela Carter by Edmund Gordon
英雄与恶徒读后感(三)
故事发生在核战争后,经济和物质水平回到中世纪状态,然而从卢梭、列维-斯特劳斯、马克思·韦伯的神明仍端坐在书架之上。“教授村”的女孩玛丽安遭遇家变之后,救助“野蛮人”珠儿,珠儿策划了她的“自杀”,两人一起来到“野蛮人”的领地。
“野蛮人”的领域,笼罩在多纳利博士的规则之下。在教授女儿玛丽安到来之前,多纳利是整个部落唯一一个识字的人,这也就意味着他垄断整个部落的知识,即前文所说的卢梭、列维-斯特劳斯、韦伯,等等核战争唯一无法摧毁的事物。(格林夫人的房间里,宝贝似的藏着一本《远大前程》,但她无法阅读。无法被阅读的书籍具有特别的象征含义:不可触碰的知识。)多纳利博士,正如罗伯特·库佛的序言所说,《魔幻玩具铺》已有其先声;《魔幻玩具铺》的菲利普舅舅,更多是以一种无法言道的氛围、肢体暴力,控制家庭,而多纳利是用社会规律,用制度,也即,用知识。仪式也好,religion也好,都是建立并控制社会的手段。
珠儿身上的刺青,亚当与夏娃接下智慧果,即是珠儿与玛丽安接受多纳利的教化与控制的隐喻。这样的环境中,玛丽安和珠儿都感到自己被剥夺,只剩下符号。尤其是在婚礼之上的描写:(安吉拉·卡特的书写近乎露骨,这是我不喜欢的地方)
这也就为什么玛丽安如此厌恶婚纱。正是婚纱将她的社会身份固定:新娘。穿进这身无数新娘穿过的婚纱,她只能扮演,她仿佛被降维了,成了一个二维的角色,书签,指示贴,一段无意义的笔迹,被夹带在某一本社会学著作之中。
所以,珠儿和玛丽安必驱逐多纳利。多纳利被驱逐之后,这一压迫消失了,玛丽安四看景物:
玛丽安与珠儿作为生物中的一员,也回到了原初的混沌状态,极高的自由状态,也就是玛丽安的教授父亲曾引卢梭所说的“高贵的野蛮人”状态。(可以说,也是在这时,玛丽安与珠儿真正产生爱情。)没多久,这一状态就由于珠儿之死而崩溃,所以结尾处有卡特内敛的悲哀。
小说以“英雄与恶徒”这样二分的语言为标题,小说内部也塑造两个貌似对立二分的区域:教授村与野蛮人部落。然而玛丽安始终在困惑英雄与恶徒的分野,事实上英雄与恶徒也并没有分野,教授村与野蛮人的部落也是一样,他们征伐、互相敌视,但实际上彼此互文,谁也没有实现真的文明,亦或是真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