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之名》是一部发人深省的小说,讲述了一个女孩的成长历程。通过主人公的故事,揭示了现代社会中家庭、友情、爱情的种种困惑和挑战。小说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主人公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引人深思。阅读完后,让人不禁思考自己的人生选择和价值观。
《以她之名》读后感(篇一)
故事讲得简洁利索,后劲却十足。书里的“她们”你能感同身受,可能不认可,但是你理解,你都懂,其中有自己曾经的情绪,有身边朋友的故事。看完书有些后怕,我去,别成这样。
所以,这本书对女性的刻画还是有很大的局限。她们生命的出口,仿佛只有婚姻,只有男人;她们斗争的目标,仿佛只有其他的女性。而书里的男人,基本都不可靠,冷漠,自私。
正如书的封面所言“生为女性就注定了要承受命运的重重考验。掌握女性命运的从来不是男人,而是她们自己。”, 男性作家写出的这些众生相,是在不断地提醒我们,人,不仅仅是女人,只能靠自己。女性作为感情动物更是,别靠男人,即使是在精神上的。社会对女性已经“重重考验”,任何时候,都要靠自己。
最为精彩的,还是《茨菰》,太棒了。不愧是鲁迅文学奖作品。
故事是一个因为哥哥要娶媳妇,就要嫁给一个没有舌头的羊癫疯老头子的女孩。她尝试逃离,“帮“她的人最终也是把她视为累赘踢来踢去,这个过程不仅没有改变她的命运,还促使了她的死去。
苏童厉害的地方是,非常的克制、简练、生动的刻画了真实的一大群人:一个现实,刁滑,爱美的普通乡下女孩,没有特别好,也不特别坏,命运惨淡的普通女孩;有一点热心但终究是冷漠的如你我般的陌生人,姑妈、我姐、三把手、妇联干部……;只想利用她的她哥和巩爱华。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一个在当时时代必然悲伤的故事。
《以她之名》读后感(篇二)
在书店看过开篇《茨菰》,尚算有诚意。越往后看槽点却越多从阎连科的《她们》,到苏童的《以她之名》,这个年纪的男性作家写女性题材作品集无一例外的难看。叙述苦难之后表达的不是女性的坚韧和觉醒,而是无力和顺从。 或许有人提出疑问:作家本不具备教化读者的责任,主人公并不一定要是坚强正面的形象,基于时代特点的反向塑造同样可以引起警醒和深思。 但毋庸置疑的是,不同主角的形象和语言隐含了作者的观点,从全书一些共性的角色特征来看,作者潜意识的立场也可见一斑:女性角色大多幽怨,神经质,少女是怯懦虚荣的(《垂杨柳的》妓女小雪,农村女孩冬露),妇女则总是对丈夫和同性充满恶意,《桥上的疯妈妈》里欺压精神病人的崔文琴,喷丈夫蟑螂药的孕妇…… 相较之下,男性角色虽然也以优柔寡断,欺压女性的负面行为为主,但无论是《神女峰》里遭受女友和上司出轨的李咏,还是《妇女生活》里想强奸养女被妻子威胁报警而自杀的邹杰,作者总是巧妙地让他们作为“受害者”遭到疯癫妻子的报复,从而逃脱了读者的道德审判。 我们再来看看,作者笔下的女性,在受到压迫以后做出所谓的反抗是什么样的呢? 最受好评的一篇《妇女生活》,第三代女主人公萧说“女人永远没有好日子,这跟男人没有关系。”“女人不一定非要结婚,可她们离不开男人,最后都会结婚。”作者难以启齿的腌臜全借女性角色的嘴说了出来。 在结尾萧对丈夫说“走着瞧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作者补充道:“这一年许多青年妇女在打离婚,萧只是其中一个。”看上去这确是一种新的反抗,但是在前文作者极力塑造的封建形象下,离婚这个行为重生的力量被削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报复”这种扁平的情感。 我并不想批评越来越多的男性作家们尝试女性题材作品这件事,有思考有关注就是进步,大浪淘沙之后总有精品。但男作家们,性别热点的钱没那么好赚,在生活中享受着工作,婚姻的性别红利,以促狭的视角认识女人,轻飘飘地捏造想象中的人物,是写不出真正动人的故事的。如果无法真的共情女人的血与泪,停止你们对女性题材混乱的书写吧!
《以她之名》读后感(篇三)
《以她之名》是苏童亲自编选的一部以女性为主角的短篇小说集。
穿梭在11篇故事里,感受“女性的沉默和呐喊,孤独和喧嚣”,她们在各自的命运里演绎着生命,“她们终其一生拼尽全力,就是要避开和远离那个晦暗幽深的命运旋涡。”
苏童的笔触细腻而犀利,轻描淡写就将一个个女性活灵活现推将到读者面前,在一页页的篇章中起居生活,不同人物举手投足间传递着的女性的率真柔美、蛮横泼辣,甚至可以从那幽怨的眼神中读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深意......
书中女性以各自的信念生存在这世间,她们以各自的方式或依附或独立,《以她之名》透析着女性内心的挣扎与沉沦,苦楚与孤寂,坚韧与顽强......
秋天的一个下午,疯妈妈的这身打扮与天气、与周围环境都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大家都知道她是病人,没有人理她,她独自在桥上左顾右盼、扭动着腰肢......
疯妈妈是来到桥上等女儿素素放学的,她忘记带钥匙了,现在才下午两点多,素素要五点多才放学,也许她无处可去,也许她已经忘了判断时间的所有方法了,大家都知道去年春天的时候她的脑子出了问题......
疯妈妈爱美,没病之前是报幕员,病了之后依然喜欢穿着打扮,街上的绍兴奶奶说她这个病,一半怨别人,一半还是怨她自己,说疯妈妈“就是思想坏了才倒了霉,思想一坏生活作风也坏,这么个生活作风,谁看得惯?”
当绍兴奶奶发现疯妈妈胸前一枚蝴蝶胸针时,惊呆了,埋怨她再怎么贪美,再怎么爱穿旗袍,也不应该把这枚胸针戴出来,那是疯妈妈家剩下来唯一值钱的东西了,蝶翅上镶着一道蓝边和数颗米粒般的宝石,是疯妈妈的奶奶当年用一根金条换来的宝贝!
绍兴奶奶担心这枚胸针被疯妈妈遗失,便强行将这枚蝴蝶胸针摘下来包好,准备明天亲手交给素素。
心地善良的绍兴奶奶让疯妈妈快些回家去:“现在外面的人什么样子你知道不知道,坏人很多,让人欺负了你都不会告状,告了状也没人理你”,一语成谶,后面发生的事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疯妈妈没有听从绍兴奶奶的劝告,依然穿着白丝绒的旗袍在桥上等素素放学,她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改变她的命运,如果有如果,她一定会遵照绍兴奶奶的话早早回家了,但是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由那么多的巧合拼凑而成,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当卫生所里最年轻的医生崔文琴经过这座桥时,疯妈妈身上的这件白丝绒旗袍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太喜欢了,她以前替疯妈妈打过针,她欣赏疯妈妈与众不同的穿着,毫无保留地赞美处于精神崩溃期疯妈妈的美貌,由衷地艳羡那些俏丽。
在一个理智女人与另一个混沌女人简短的交谈中,同样容貌出众爱美的医生兴冲冲跑去买了红丝绒料子,鼓动疯妈妈和她一起去裁缝店,因为医生想要疯妈妈身上那件旗袍做样子,让裁缝也为自己制作出一件令人心仪的旗袍,但裁缝要求留下旗袍上的一对琵琶扣子做样板,医生在没有经过疯妈妈同意的情况下让裁缝拆下了旗袍领口的琵琶扣子,并用别针代替。
从裁缝店出来的两个女人以不同的方式引人注目,两个容貌都不错,只是一个头脑清楚,另一个头脑混乱,而这一路的和谐被一个小女孩的一句话打破了:“你怎么这么懒呢,掉了扣子就缝上去,怎么用别针呢?”
疯妈妈的手伸到领口处,很快就发出了她的第一声尖叫,随后发现蝴蝶胸针也不见了!
年轻医生崔文琴情急之下忘了疯妈妈的精神状况,什么胸针?什么宝石?血口喷人......
人人都听清楚疯妈妈丢了二件东西:纽扣和胸针。纽扣虽别致,但只是纽扣而已,胸针是值钱珍贵的东西,问题就严重了......
问题的解决是由一通医生丈夫的电话解决的,来了一辆救护车,把疯妈妈拉走了......
三里桥,当然不是指去桥上,而是去桥下,这么简单的修辞手法,你不会不知道的。
疯妈妈被拉走了,那素素呢?放学回来看不到妈妈的素素会怎样?素素又会有怎样一个故事呢?
《妇女生活》述说了汇隆照相馆四代女性的人生命运,坐落在街角上的三十年代的小照相馆,承载着女主人的风雨人生路,有当过女明星的,有生过私生女的,有肩挑工厂重任的技术骨干,这一路沿袭着时代的变迁,她们一代又一代的人都依附着这家小小的照相馆过活,离开后又回来,始终没有剥离与相馆千丝万缕的联系。
苏童在《妇女生活》中反映不同时代女性的感情生活,平凡生活中重心与幸福的标准大致相同,几代人母女间的感情相对淡薄,各自带着生活的执念行走在人世间,与周遭的人与事构建着自己的人生,在一幅幅人生画卷里,不同男性的介入引导着轨迹的变化:不负责任的、游手好闲的、老实憨厚的......
但凡因为某种原因急促进入婚姻的,生活都会让她们清楚地看到人性的最真实的一面,正如张爱玲所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苏童在《另一种妇女生活》中写了二个看似毫不相干的群体,但又如此相邻而居,一个是简家老字号酱油铺三个女人,一个是深居不出的简家姐妹。
简家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四十六岁的妹妹和比妹妹大八岁的姐姐都没有结婚,姐姐偏执地认为结婚是拆散姐妹,“她们多年的幽居生活成为一种坚固的定式,她们有别于常人的生活方式也渐渐消解了岁月和人们的流言蜚语,直到红颜消逝,不再有人频繁地踏响酱园残破的楼梯。”
简家酱油铺就在简家姐妹居住的一楼,店里的三名女店员在她们的小世界相互排挤争斗中度日,苏童浓墨重彩地书写着三人的日常,而在这些字里行间,读者看到了职场竞争的缩影,那些尔虞我诈的小伎俩,人性的险恶可见一斑......
而让这二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个体产生联系的是,酱油铺里的一位女店员为简家妹妹介绍了一位男老师,简家妹妹的结婚导致了姐妹俩关系的破裂.......
苏童在《以她之名》这本书里写了各个时代的女性,她们的生命有着时代的烙印,也有各自不可磨灭的个性,那些所有看似简单的背后都有不可言说的沉重与厚重,有些事情乍一看,看似不可思议,但只要静心一想,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苏童用文字再一次阐述: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
人生路上的女性沉思——《以她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