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之国》是一部描写一个虚构国家的小说,通过主人公的视角展现了这个国家内部的政治斗争和人性的复杂。小说中展现了权力的腐败和道德的沦丧,以及人们在这种环境下的选择和抉择。读后让人深思人性的善恶与权力的诱惑。
《中道之国》读后感(一)
儒家复兴,躬逢其盛,虽不敢公然以儒家自居,且于时儒高论,偶有微词。然因所论颇涉诸儒议题,虽多有异同,蒙论者不弃,亦忝列当代儒家之中,惭愧而已。惭愧之余,亦不拟因他人以我为儒,便曲意阿之,不敢直抒胸臆。如有冒犯,还望谅之。
——丁耘(复旦大学哲学学院教授,本书作者)
在中国转型过程中,我们需要一些严肃而超越俗见的观察和分析,这就要求论者有扎实的理论素养和悲天悯人的胸怀,丁耘的许多作品,都体现出这样的特质,即反对向壁虚构,而立足中国的文化传统,立足中国的政治格局,探索独特的发展路径。
——干春松(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丁耘对中国之道的思考,有着宏大的历史视野和重要的现实关切。他调动古今中西不同的思想资源,并在其中自如地穿梭,其历史叙述和哲学分析错落有致。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他在沟口雄三的影响下,发挥梁漱溟对中国问题及中国建国之路的探讨,提出了自己非常独到的见解。
——唐文明(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
《中道之国》读后感(二)
章太炎全集 演讲集 p52-53.
既然评论要140字以上,我只得胡乱引耘公的一段话了结了:
体会是经典与生活的相互照亮,是通过古今生活经验的耦合建立或发现了“永恒”。这个永恒是政治的真正archy(开端-统治)。坐而论道,谓之三公;作而行之,谓之士大夫。论与行都是政治整体的部分。政治整体就是“一统”(monachy),也就是道统,或者,永恒之统治。
《中道之国》读后感(三)
“思之外本无心,活动之外本无存有。在思那里所体现的自足生成,就是生之当下顿成。……了然自成者无非是生,即生即成。”
“如果说亚里斯多德哲学的精义是存在性(本体)概念统治下的活动原理,那么儒家义理学的精义则是去存在概念的活动原理。这就是儒家阐释的生成-生生之道——易或诚。”
“亚里士多德为探求永恒运动之道,通过范畴学将运动分类,更凭借四因说提出了纯粹实现——即作为第一本体的心。如果这可算作从名理入手的逻各斯道路,那么儒家义理学则走着一条直接描述运动本身之呈现的现象学道路。在《周易》系统中,天地是乾坤的形、象、用,而乾坤就是范围天地的元、体。这两个元不是任何存在者,而是某种方式(就是海德格尔偏爱的那个Wie),即径就其德所获之名。”
——由这三句引导性的话出发,足以解构亚里士多德而返回儒家正道,在这三句话中,凝聚着存在与活动(energeia)/运动(kinesis)、名理与现证这两个支配着中西思想张力的决定性对子,一为本体论,一为方法论,而两者相互呼应。但这里仍需更进一步,逼出潜伏其下的原因与体用这个更根本的对子,即西人何以以原因式的致曲之路探索自然,而中夏君子则现证道体于流行大用中当下呈现,如此,则上述两个对子俱摄其下矣。因此我以为,丁老师此文最大的缺憾恐怕是在讨论具体四因之前,没有对原因本身进行充分的先行分析。原因式的发问已经预设了自然运动是不自足的了。亚氏立存在性活动为超越体以下摄自然运动,无非以自然运动之“德”尚且不够,生灭变化无论如何不比存在为有贞固自性。然而,以近人熊十力为例,中夏君子恰恰立恒转/能变为本体,此本体正是就德之贞固自性言,以此方式观西哲之存在性本体,则可说为能在,略演熊意,吾人可言,能存在固是真实自性之体现,而能起变化不测生生流行之大用者讵无自性乎?其吃紧处更在于,变化流行当体即是自足本体,此又须相应廓然大公之现证,而对自足性之执着(此可参《是与易》)正是立存在为超逾变化之上之殊胜自体之渊薮,砍掉此一执着,则当下顿成之生生即是本体圆境矣,相应此圆境,正是行健不息之实践工夫,而非单纯理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