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灯塔船》是一部令人震撼的小说。故事讲述了一个在孤岛上的船员,被困在黑水灯塔船上的恐怖经历。小说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张的情节,展现了人性的脆弱和恶意的一面。作者巧妙地将恐怖与心理描写相结合,给读者带来了无尽的惊悚与悬疑。这部小说不仅令人毛骨悚然,还带给人深思,是一部不容错过的作品。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篇一
小说接近尾声时,主人公海伦独自来到海边,凝望着潮起潮落,感叹与这眼前的浩瀚相比,人类的想象、痛苦、渴望、偏见什么都不是,如果从来不曾有人类,只有大自然的变化悄然缓慢发生,那一切可能都会更好。这种对人类的否定论并不是由于那些死伤无数的战争,也不是出自那些惨绝人寰的暴行,而是源于个体间的关系羁绊,在托宾的这部小说《黑水灯塔船》里,这个关系限定在家人之间。 海伦十岁左右时,父亲因为癌症离世,留下她和母亲以及弟弟德克兰一起生活。父亲的离世改变了这个家庭成员间的关系。母亲因为和父亲去都柏林看病,把姐弟二人留在外婆家,直至父亲去世,海伦和德克兰都没再见过父母一面,这让他们受到了深深地心理创伤,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生性敏感的德克兰变得更加脆弱,而海伦则选择用冷漠回敬母亲,轻而易举地在自己与母亲之间筑起了一道看不见的藩篱。 有评论家认为,这本书写出了人们在清晰世界中的模糊感受,这一点在海伦的回忆中得到很好的体现。海伦无疑清晰地知道母亲与自己之间的疏远,但对于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和具体事件却只留存了一些模糊的感受。但在某一瞬间,她会突然想起一个场景,然后突然明白是因为什么让自己耿耿于怀。比如在父亲的葬礼上,夜里伤心欲绝的母亲却要强打精神强颜欢笑,去应付那些只是为了来看热闹的邻居,却对女儿海伦置之不理。这样的片段在不断的回忆中逐渐清晰起来。 多年后,海伦自己也已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然与母亲极少交往,甚至没有让母亲参加自己的婚礼。故事进行到这个时候,一般都会是由一场意外来开启人物之间重建关系的大门,而托宾安排的意外,就是让海伦的弟弟患上艾滋病。行将走到生命尽头的德克兰通知了海伦与母亲,她们将德克兰带回姐弟儿时住过的外婆家予以照料,祖孙三代重聚。 海伦与母亲,母亲与外婆,海伦与外婆。这个家庭三角形的每一条边都是残缺的,都存在没有弥合的缝隙。我猜想,如果只是由她们三人来照顾德克兰,恐怕彼此之间都不太会迈出和解的第一步,因此,托宾安排了德克兰的两位朋友保罗和拉里加入到这个家庭中来,帮助她们迈出那一步。 按理来说保罗和拉里在这个家里是不会受欢迎的,因为他们与德克兰一样都喜欢男人。可以想象作为笃信宗教价值观保守的外婆和母亲,在得知这一事实时是多么震惊。然而拉里乐天的性格和保罗沉着冷静的举止赢得了海伦和外婆的信任,连顽固的妈妈最终也选择放下成见,接纳了两人。而正是在这个解决外部矛盾的过程中,家庭内部的坚冰也慢慢融解。 就在海伦凝望大海的段落之后,德克兰病情恶化,在一通忙乱将德克兰送回医院之后,母亲终于来到了海伦的家里,在多年前失去丈夫后,她又即将失去儿子,但同时她将认识海伦的丈夫和孩子们,也将重新认识自己的女儿。在长久的彼此疏远后,母亲说到:“海伦,这就是让我熬过来的东西,这就是我现在的梦想,你和我能坐在这里,随便谈谈,看着男孩们玩耍,我可以站起身来就走,一切都会很轻松随和。” 人真是奇妙的存在,他们可以用尽一生在彼此之间筑起冷漠、敌视甚至仇恨的藩篱,然后在一瞬间将其拆除。反之亦然。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篇二
故事大概行进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黑水灯塔船”首次出现在书里,但仅仅是一晃而过,却是书中一个重要的标志。
“这里曾经有两座灯塔,”故事里海伦的妈妈莉莉说。她告诉其他人,这座灯塔被爱尔兰灯塔委员会拆走了,名字叫做“黑水灯塔船”。虽然名字听上去像是船名,但是在小说中,它却是灯塔。
妈妈说:“它比塔思卡尔灯塔脆弱。我想,塔思卡尔灯塔建在岩石上,所以牢固。但是,我还是喜欢这里有两座灯塔。我想,科技进步了,或许这里没有以前那么多航船了。黑水灯塔船。我曾以为它一直都会在那儿。”
之后妈妈表达她小时候对塔思卡尔灯塔和黑水灯塔船的想象:“我小时候躺在你外婆家的床上,曾经相信塔思卡尔灯塔是个男人,而黑水灯塔船是个女人,他们都在给对方和其他灯塔发送信号,就像交配信号一样。……我想他们在呼叫彼此,他强壮而她忠诚,我感到很满意。”
其实从这里开始,妈妈对海伦——她的女儿态度开始改变了。女儿海伦也明显的感受到了,在妈妈提及灯塔之前是“海伦对妈妈刚才和她说话时那推心置腹和亲密的语调感到惊讶,几近震动”,又在妈妈提及灯塔的之后表示“她无法抵挡妈妈新近展现的温柔一面”。
但是海伦依旧对母亲心有芥蒂,这种芥蒂追溯到童年时代。那是海伦的父亲去世,她和弟弟被送到外婆那儿生活,时间待得久了,他们觉得是被母亲抛弃了。而在父亲的葬礼上,海伦觉得母亲庄严、冷漠。一直没有得到母亲的宽慰和关心的海伦,开始对母亲有了梳理感,与之前的抛弃感结合,再加上父亲去世的痛苦,她开始想着独立。从那一刻开始,她一直想逃离,逃离母亲在的房子,逃离母亲的周围。
在海伦和母亲之后的一次争吵中,两人都表达了各自的需求。母亲说:“我只是希望你对我和我的生活感兴趣。”这一刻海伦感觉到了母亲的“脆弱和孤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海伦父亲去世,海伦的母亲也失去了她的两个孩子,设身处地的想,这位母亲一定很孤独和痛苦。
海伦的诉求是:“您要停止幻想我是别人。”海伦说出这句话应该还是出于童年的怨恨,显然她是知道母亲也需要女儿的关爱的,但是母亲还没有在行动上作出让她释怀童年的行为。这种释怀的行为直到她们道出了过去自己的真实的心理。
海伦童年的创伤和怨恨在母女两人对过往的回忆下得到释怀(当然还有其他原因的推动),此之谓:“在历史的浅滩里审视过去”。原来在那一段特殊的时期,母亲和女儿都有着各自的考虑和误会,只是她们从来没有提这件事,也不知道对方在介怀着什么。
过去的回忆被唤起,原来也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和不该有的误解,我们应该勇敢地、真实地表达出来,而不是固守己见地独立下去。有时候自我疗伤确实能愈合伤口,但是心上的伤痕依旧无法愈合,或者,你自己让一颗石子住进了心,尽管随着时间会磨得圆润,但其实依旧会在某个时候“堵”你一下。
在面对弟弟身患重病,在面对儿子日渐严重,女儿和母亲站在同一战线,互相支持。
当然,除了女儿海伦和母亲莉莉,还有外婆德弗罗太太,妈妈莉莉和妈的关系似乎也不太好,至少女儿海伦如此认为。但是经历这一次事件,母女三代人和解了。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篇三
“我妈妈叫我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的爱,因为她自己一直在不再给予爱的边缘徘徊。我将爱和失去联系在一起,我就是这样做的。我唯一能和休生活在一起、抚养孩子长大的办法就是和妈妈、外婆保持距离。”
海伦和妈之间的关系看上去真的很僵,一切都要追溯到童年时期父亲去世,母亲把姐弟俩留在了外婆家。在葬礼上,母亲对待海伦的态度也比较“冷漠”。葬礼那天,母亲莉莉也失去了两个孩子。在外婆家长大的两个姐弟都极度缺乏安全感。
黑水灯塔船
8.3
[爱尔兰] 科尔姆·托宾 / 2022 / 上海译文出版社
这本《黑水灯塔船》,我以为是讲述关于这个灯塔船的,但是这本书在最后三分之一的低分提到了这个地方。“它叫黑水灯塔船。它比塔斯卡尔灯塔脆弱。我想,塔斯卡尔灯塔建在岩石上,所有牢固。但是,我还是喜欢这里有两座灯塔。我想,科技进步了,或许这里也没有以前那么多艘船了。黑水灯塔船。我曾以为它一直都会在那儿。”这里就像是在悬崖上外婆的家一样,像是在预示这总有一天外婆的家也会被海浪冲走,但是我们都希望她永远都在啊!
因为弟弟德克兰的病情,有隔阂的三代人再次重聚在一起。他们为了更好的照顾德克兰,在德克兰想要完成的事情中极力满足他,在外婆家陪伴的日子里,三代人之间的隔阂渐渐被打开,他们之间还是彼此爱着的,都说一家人怎么会有什么仇恨呢?说开了照样可以是一家人啊!
“我被困在与她们和好和远离她们之间。”海伦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母亲控制着,她们好像一直都有某种控制住人的能力,总是把他们想象成心中的人,并希望她们那样去做,这让海伦很想逃离。好在最后母亲告诉她,她只是想让海伦开始对她的生活感兴趣啊!她在失去丈夫那天也失去了两个孩子啊!海伦在那一刻心变得柔软起来,她觉得母亲也不容易。“我在抱怨您不爱我本来的样子,您希望我改变。实际上,我在抱怨您不喜欢我。”因为留守在外婆家,让海伦感觉被抛弃了,这种失落感会陪伴一个人的一生。
好在最后说开了,他们三代人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对互相的埋怨了。在面对弟弟的病情方面,一家人总是整整齐齐的,这一点看上去还是很感动。我们都是在历史的浅滩里审视过去,但愿你我都可以从内心化解这些困在内心的桎梏,从而走向更加光明的明天!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篇四
这本书看得我挺压抑的。果然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而不幸的根源都是彼此之间的爱失去了平衡。看着海伦和妈妈之间剑拔弩张,我也倍感紧张。随着德克兰病情的恶化,我们重新看到了母女之间相依为命的情感,就像回到爱开始的地方。
哪有什么血浓于水,不过是情感的羁绊根深蒂固罢了。
黑水灯塔船
8.0
[爱尔兰] 科尔姆·托宾 / 2022 / 上海译文出版社
故事的开头,海伦拥有丈夫,还有两个男孩。一个四口之家。可是遗憾的是她和儿子之间的相处似乎没有那么和谐。
转而,丈夫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她去度假。她在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作业party的遗留现场时,就得到了一个足以打击到她和她家庭的噩耗。她的弟弟-德克兰身患重病,不治之症。
一个本就压抑的人,再看到弟弟的现状时,不知道她心中是什么样的情感撞击,作者在书里没有过多的描写她个人的情绪变化。但是我可以从她反应的蛛丝马迹中得到她的信息,她应该是震惊的,不解的,甚至想要逃离现场的。
让她留下的,也许就是那么点可怜的血缘了。
随后,她第一个去告慰的人竟然是外婆。她从小失去了父亲,但是母亲健在,而且似乎与他们不甚亲近。也许她与母亲之间有些隔阂。
所以在妈妈问她:你是先去找了外婆,才来找我的吗?
海伦用沉默回应妈妈的责问。
妈妈继续问:你知道他得病了吗?
海伦只得表示只比妈妈早一天知道。
妈妈问海伦:他得病多久了?
海伦也没有答案。
最后母亲说,真不知道你丈夫是怎么忍受你的。。。。。。
这就是一段母女俩在去医院的路上的“交流”,我们姑且称之为“交流”吧。因为真的乏善可陈,而且充满冷漠和尴尬。
海伦,妈妈,外婆。
祖孙三代人开始了一个世纪“大融合”,天知道她们多久没有相聚了。现在因为要照顾可怜的德克兰,三位女性,重聚在一个屋檐下。
随着妈妈带海伦回忆曾经的过往,可以看到他们之间的隔阂在慢慢消失。彼此之间开始互相理解,再次相爱。
站在两座灯塔面前,母亲与女儿,女儿与母亲,就像回到历史的浅滩里,彼此审视,互相谅解。时间是一剂霸道的良药,但是爱会让伤口愈合得更快。
流水不腐,爱也不用太浓烈。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篇五
经过了百十年后,没有人在认识这个地方,曾于这里肆虐的悲苦,已平了声息归于安详。 ——艾米莉.狄金森 《荒凉》
《黑水灯塔船》这本书,科尔姆·托宾依旧写了个走出去、又回来的故事。
托宾曾在接受采访时说:他童年的爱尔兰是个极度压抑的环境,由于南北爱尔兰的分裂,这种复杂矛盾的精神是贯穿于宗教信仰和社会日常等各个方面的。于是,少年不知乡贵的他一心想的只有逃离,“我觉得故乡没有什么能再给我了”,能带走的只有行李和刻在DNA里的文学血脉,这就是他作品中一直在出现“出走”这个命题的原因。
但另一方面,他的作品又频频最终落脚于“回归”,比如曾经改编成大热好莱坞影片的《布鲁克林》,还比如本书《黑水灯塔船》。这里有托宾信仰的部分,他曾说:宇宙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所以一切最终会回到起点。当然也有年龄和阅历带来的“千里作远客,五更思故乡”的部分。
总之,这位爱尔兰作家用一篇篇的作品沉默又情感汹涌的表达了逃离传统却又在新世界发现、重塑爱尔兰的这种文学倾诉,一如本书中这个故事,情感隐忍又澎湃。
爱和死亡
海伦前一晚还在家中组织了派对,渡过了平平常常、毫无波澜的一夜之后,第二天她的生活就发生剧变。一个自称是她弟弟朋友的人——保罗,来到了海伦家中告诉她:她的弟弟德克兰得了艾滋病,已是晚期。
处于人生最后时光的德克兰提了个要求,想回到幼时居住的外婆家黑水村休憩一段时间。于是,彼此充满了隔阂、怨恨的海伦、海伦的妈妈莉莉以及海伦的外婆三个女人,为了德克兰重新回到一所屋檐下,尽管将她们重新捏合在一起的是一场即将来到的死亡。
回溯过往,同样是另一场死亡,将这个家庭打散。海伦和德克兰的幼时,他们父亲死于疾病。在父亲人生的最后阶段,他在医院渡过,母亲陪伴在侧。无暇他顾的母亲莉莉只能将海伦姐弟俩寄养在他们祖父母家中,这使童年的海伦感觉到一种伴随着死亡一起来到的遗弃,父亲死了、母亲放弃了她。
童年经历的一场死亡,打散了家庭、打散了爱,埋下了怨怼的前半生;那如今有可能到来的另一场死亡,能否将爱重新捏合回来,将家人重聚在一起?带着死亡加持的爱是否有修复能力?这是托宾留下的隐而未答的谜题,也是碌碌人世间、你我皆凡人的疑问。
同性和异性
科尔姆·托宾是著名的作家,同时他的另一个标签是写同性恋情作品的同性恋作家。
于今日的西方世界而言,这算不得什么,但对于1990年之前的爱尔兰,同性恋依旧在违法之列。本书发表于1999年,书中对于关于同性恋的部分处理的隐晦且含蓄。
书中每个异性恋的人都有伴侣。
祖母有相伴一生的祖父。
母亲莉莉虽然丈夫中年病故,但夫妻之间的感情深入骨髓,莉莉曾这么说,“我很害怕,海伦。他死在我的怀里。我看着他离开。我知道我回家的时候他已不在。我什么也做不了。”看到这句时,我把书阖上没有再看,第二天才重新打开。相信所有有婚姻、有挚爱的人都能瞬间被这句话打中。一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事,但托宾只用了“小轩窗,正梳妆”的程度来表达。
海伦的丈夫——休,也是完美丈夫,用自己豁达的性格和慷慨稳定的爱一直在治愈海伦。
唯独德克兰,他的取向是同性,但他是孤身一人,在书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他的爱人。
但书中还有个角色,德克兰的朋友保罗,也是同性恋。书中他虽然拥有稳定的恋人,但他的恋人是个法国人,一个浪漫不羁、自由无忌的灵魂。
另外除了黑水村的人们,还有本书的名——黑水灯塔船。莉莉幼时相信黑水灯塔船和另一座灯塔是一女一男,它俩相爱相伴,此后的某天,黑水灯塔船被爱尔兰灯塔委员会拆走了。只剩下代表男性角色的孤单的另一座灯塔。这个精神隐喻,恰是表达了这个故事的主线,落在明处海伦为“表”,侧眼旁观德克兰这个隐在暗处的“里”。
整篇作品中,德克兰的爱人角色的缺失,或许代表当时爱尔兰社会大环境下同性恋人的消声,与之作对比的是法国等其他西方国家对这种同性之间恋情的另一种态度;同样,书中另一个细节,德克兰居所的缺失——他几次向海伦表示: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间。这种隐晦的表达或许也是象征德克兰这种身份在爱尔兰其时其境没有被社会接纳和给与一个清晰的定位。
总而言之,托宾的表达是模糊的、隐忍的,面如止水而心里万丈深渊。
逃离与回归
所有人,海伦、德克兰、甚至他们的母亲莉莉,当初都因对黑水村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这样或那样的怨恨而离开,如今又因为同一个理由回来,人来人往,而海依旧在那里,海不变。
“天亮了,她穿上套衫向大海走去。空气寒冷,一道凛冽的微风从东边吹来……没有观众和目击者在,大海仍轻柔的奏鸣和回退。它不需要她观看,她想,此时此刻,或在漫漫长夜,大海自身会更加不朽、更加难以触及……想象、共鸣、痛苦、微小的渴望、偏见。面对大海坚定的冷漠,它们什么都不是。”
故事的最终,化了淡妆的外婆目送一家人再次离开,德克兰在朋友陪伴下去医院,海伦邀请母亲莉莉来自己家中短暂休憩,喝茶过后等待新的忙碌和挑战的到来。或许以后还会再次割裂,或许也会破镜重圆。
但总之,疲惫一生,黑水灯塔船矗立在人的信仰中,池鱼思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