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沉默》是一部探讨语言与沉默关系的哲学著作。作者通过对语言和沉默的反思,揭示了它们在人类交流和思想表达中的重要性。书中深入探讨了语言的局限性和沉默的意义,引发了读者对沟通方式和表达方式的思考。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一篇
看完前五章
前言比正文思考了更多。
比较主要的几个观点:
1、语言的魅力、词藻的讲究是古典比现代、近代要好、要丰富。
2、一个人的行为与他平日里谈什么曲子、读什么文章是没有必然因果逻辑关系的。
3、德国文学界或是一直沉默,或是有叛逆心理,年青一代不愿再背负枷锁。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二篇
没有阅读过大量外国文学的国人千万别看,看不懂,找不到共鸣。而且好多他说的书,你没有看过,很难去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或那么评价的。
140个字,头疼,为什么总是要限定字数呢?
怎么没有地方显示啊,不可以先保存了后面再慢慢添加与改写吗?
可以从目录选择你熟悉的内容看。这样不会非常的迷茫。
比如莎士比亚 圣经 卡夫卡什么的。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三篇
马洛和莎士比亚的微光没有被遮蔽, 因为那时候书籍印刷的奇迹还很新鲜*, 宁可沉默,成为喑哑的盲人—— 这是十六七世纪人对生活和语言的看法, 作为过去的美德,他们狂喜地从泥路上捡起一页书, 族谱用最珍贵的羊皮纸写就, 巨大的封面镶嵌蓝宝石。
相反,我们手上的语言已经破败, 由于经常使用,书写复杂的词被抛弃; 为了通过媒介迎合更多的人, 作家只用五百个单词写作, 而诗人的门槛被拆掉:他们成为宴会上的歌手…… 夜莺换成蓝脸鹦鹉,它们看上去漂亮, 学人类的语言,站在富家子的肩上。
一个人闲下来不妨回忆:半个世纪以来, 哪位死去的普通人拥有过真正的墓志铭? 我也不能用语言将这个过程好好描述。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四篇
我想说,是我语文没有学好呢?还是作者就是这么表达的?我就是看不懂的节奏
我只是简略的看了一下这本书。里面有太多的信息是我 觉得非常的陌生的。好讨厌豆瓣规定的140个字的规定啊。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里面的书籍对我来说很多都很陌生。列举几个吧
纯属是为了凑字数
《包法利夫人》 《人间喜剧》《白痴》《钟形罩》《爱丽儿》《魔山》《卡门》《礼物》《结构人类学》《群魔》《白鲸》《一报还一报》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五篇
本书将语言当作是有生命的有机体,逐层解析语言不再被经历,而只被言说。其原因就在于在人文发展的过程中不少词汇变得冗杂,语义也变得含混。
语言的功能也在沉沦的德国中得到了印证,托马斯·曼用隐晦的语言去诠释应有的人文秩序和德意志灵魂。格拉斯把方言习语双关语扔入熔炉,融合成暗讽和戏弄性的语言去描绘战时社会。随后有很大的一部分篇幅都在讨论他们这个时代毒液般的民族主义,将欧洲都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从《荷马史诗》到《圣经》再到莎士比亚,其文本内容都饱含超脱于那个时代的观念。这些作品都在揭示语言并非仅仅是理性和情感交流的媒介,同样与地貌、社会、人文有着重要的互惠关系。其中词语也可以在上文的暗示中可以褪去原来的色彩,取得新的定义,语言由此不再是单调的符号。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六篇
我们辛苦找来向他致敬的语词,他都用过。我们寻找新的赞语,找到的却是他的回声。”(莎士比亚400年)“凭借风格之力,批评也可能成为文学”(人文素养)“一本书必须是一把冰镐,砍碎我们内心的冰海。”(教化我们的绅士)“评论的个性化的活动…评论也不可能宣称永恒”“像所有批评家”我想斯通纳也有“特别讨厌的东西”,我八分肯定他不喜欢海明威,不过他确实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乔治卢卡奇与他的魔鬼契约) 阅读第一章,体验最强烈的震撼,毕达哥拉斯文体这样耳目一新的观点隐约回应了我最近萌发的疑问:为何语言、音乐与绘画都在走向抽象?科学侵入了每一寸世界,纯粹的古典语言世界已经奄奄一息,“营养”与“血液”都来自朝气蓬勃的科学世界。 拷问现实、政治与艺术,三者的关系盘根错节,没有自然而然,也没有理所应当,历史昭示扎根千年的真理似乎沦为悖论,赖以生存的基石轰然碎裂,幸存者如何以残片再造世界? 大家之于大家,总是格外犀利与不留情。在不吝赞美之余,也绝不放过任何漏洞。然而批评本身的主观,也没办法负负得正,只当借了一双慧眼窥探幽深的批评殿堂,或许也蕴含着作者对自身的预判。 很难不质疑投身文学领域的意义,但每一本诸如此类学术成果,智慧结晶,又总会让我的质疑消弭一点,化作无尽的感慨与羞愧。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七篇
我们辛苦找来向他致敬的语词,他都用过。我们寻找新的赞语,找到的却是他的回声。”(莎士比亚400年)“凭借风格之力,批评也可能成为文学”(人文素养)“一本书必须是一把冰镐,砍碎我们内心的冰海。”(教化我们的绅士)“评论的个性化的活动…评论也不可能宣称永恒”“像所有批评家”我想斯通纳也有“特别讨厌的东西”,我八分肯定他不喜欢海明威,不过他确实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乔治卢卡奇与他的魔鬼契约) 阅读第一章,体验最强烈的震撼,毕达哥拉斯文体这样耳目一新的观点隐约回应了我最近萌发的疑问:为何语言、音乐与绘画都在走向抽象?科学侵入了每一寸世界,纯粹的古典语言世界已经奄奄一息,“营养”与“血液”都来自朝气蓬勃的科学世界。 拷问现实、政治与艺术,三者的关系盘根错节,没有自然而然,也没有理所应当,历史昭示扎根千年的真理似乎沦为悖论,赖以生存的基石轰然碎裂,幸存者如何以残片再造世界? 大家之于大家,总是格外犀利与不留情。在不吝赞美之余,也绝不放过任何漏洞。然而批评本身的主观,也没办法负负得正,只当借了一双慧眼窥探幽深的批评殿堂,或许也蕴含着作者对自身的预判。 很难不质疑投身文学领域的意义,但每一本诸如此类学术成果,智慧结晶,又总会让我的质疑消弭一点,化作无尽的感慨与羞愧。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八篇
李小均/文
斯坦纳在本书《教化我们的绅士》一文中引用了卡夫卡的话:
如果我们在读的这本书不能让我们醒悟,就像用拳头敲打我们的头盖骨,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读它?难道只因为它会使我们高兴?我的上帝,如果没有书,我们也应该高兴,那些使我们高兴的书,如果需要,我们自己也能写。但我们必须有的是这些书,它们像厄运一样降临我们,让我们深感痛苦,像我们最心爱的人死去,像自杀。一本书必须是一把冰镐,砍碎我们内心的冰海。
对我而言,这本书就是一把冰镐,砍碎我内心的冰海。
我要首先谢谢斯坦纳,与大师同行的日子是幸福的。十几年前,读翻译理论,就读过他的名作After Babel,当时只惊叹于他的博学,对他是敬而远之。想不到我居然还有如此缘分:在三十七岁的时候翻译了他在三十七岁时结集出版的文集。
翻译是孤独的事业。在语言的极限地带,是一个人的“战争”。因此,某种意义上,是“抛家舍业”。无论如何,最需要感谢的是家人的理解和支持。
在《两种翻译》一文中,斯坦纳特别欣赏著名的荷马译者菲茨杰拉德的译文:
将来,死亡会从远海袭来,
温柔如雾之手,抚摩你,
值你衰疲的岁月,
富有舒适的晚年。
斯坦纳认为,译者应该把“温柔如雾之手”当成翻译的准绳。对于这样的标准,我虽然“身不能至,但心向往之”。我只是那个卑微的“侍从”,跟随在大师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衣衫。译本中舛误难免,概由译者负责;敬希方家批评指正。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九篇
1.语言作为人类文明的孕育和传递者,到如今开始变得僵化空洞,不再被经历只被言说,生命力呈现凋零之态,成为政治化的工具。当语言不再体现真实,变得非人化,我们会有更好的表达工具吗?音乐或许是超越语言的表达吗?2.在科学成为解释世界现实世界唯一的工具后,“科学”也逐渐主宰了我们的精神生活,人文精神在失去超越世俗的信仰支撑后,要么成为的装饰品,要么在少数圈子内自我陶醉,这种表面明媚实际上单调到惊人的生活将怎样淹没到整个人类社会?人类真的会或者已经走进了“麦克白”世界吗?3.消费社会不断地给人喂养廉价精神食粮,现代科技不断将世界各个角落的面貌塞到人眼前,文学叙事似乎无力再创造惊奇,无力表现现实全貌,文学疲软乏力,小说创作者们转而逃避现实,在斯坦纳看来,这就是对小说的背叛,或许在未来的时代里小说会创造另一个新的极限的表达方式,但目前看来,更可能的是走向沉默的海洋。
以上是斯坦纳在这本书里表达出的几个担忧,夹在对语言本质的讨论及对一些如卡夫卡,维特根斯坦马克思等文学巨人的解读中展开,是基于文学批评的对人文精神塌陷的哀叹诘问,其中纳粹一段读来尤其令人心颤,高密度,尖锐,审慎,悲观,悲悯,充分体现出文学大家的人文担当。文学或许注定凋零,当维特根斯坦所指的“不可言说” 被(试图)过份言说,从粗鄙空洞的言语嚎叫出来,缺乏了对沉默的尊重后,人类的精神世界将走向进入的黑暗荒凉之中。但在走向黑暗时,各位,请一定与文学为伍,用语言表达真实,在被卷入沉默的海洋时,让“死亡成为一门艺术”, 共勉。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篇
1、要看和要了解的东西-- 《特雷布林卡集中营》 卢卡奇的作品《历史与阶级意识》 李欧梵《我的哈佛岁月》 奥尔巴赫《论模仿》 赛义德Edward said《人文主义与民主批评》 杰姆逊《马克思主义与形式》《政治无意识》 贝尔森集中营 卡夫卡《审判》 2、思考--- 语言是一套涵盖各种价值体系的宣传手段,语言已经不具有最初的表情达意的人性需求,而变成了一种工具,最终酿成非人道的纳粹暴行,如何避免这种悲剧?文学批评似乎是一种方法,但又怎样才能避免潜意识中的教化影响呢?回归经典,《伊利亚特》,回归人之初。 为什么文明进展愈久,野蛮的暴行却愈烈?为什么一般人所公认的文明传播媒介-譬如学院教育、各种艺术和著作出版业--非但不能抵抗政治的暴力,而且还对之欢迎礼赞?为什么会这样?在高雅文化的精神心理定势和非人化的诱惑之间,存在怎样的尚不为人知的纽带?是不是在文明内部生长出来十分厌倦和过度抽象的观念,为野蛮的肆虐铺就了道路? 所有的伟大写作都源于“最后的欲望”,源于精神对抗死亡的刺眼光芒,源于利用创造力战胜时间的希冀。 科学为那些大屠杀的设计者提供了工具和危险的理性借口。 民族主义造就了纳粹暴行,而赫策尔的犹太复国主义计划明显带有19世纪晚期兴起的民族主义的烙印。 为什么英国苏联没有制止这种暴行?为什么人们试图隐藏真相?为什么一个人既可以是巴赫的知音,又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为什么上帝的博爱与仁慈没有降临到这片土地上? 经常有人指出,一门研究,只要能用数学方式结构起来,就标志着从前科学状态进入了科学状态。最终花非花,雾非雾。---《逃离语言》19页中对数学的科学性与人文学科的人文性进行了分析,但未给结论。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一篇
非常喜欢“人文素养”、“走出黑暗的语言”这两章+“莎士比亚四百年”。
从《哈姆莱特》到奥斯维辛,文学语言是不是在走向死亡?莎翁身上有一种对语言潜在意义和价值的高超警惕,不仅每一个词语和词组表达了词典中的定义和用法范围,而且还展示了它们的弦外之音、内涵和回声,这些额外的能量直抵人类潜意识中的原始区域,刺激着大脑对语言的联想力。于是blazon(纹章)有了“泄密”之意,又让读者联想到鬼魂在炼狱之火(blaze“火焰”)中煎熬的场景。
然而在现代社会,文学语言遭受重创和挑衅:
一个熟读里尔克的德国军人第二天就能去奥斯维辛上班,甚至语言被用来摧毁人之为人的东西,兽性的主宰取而代之,文学是否能真正传达优雅的人性精华,这是个问题。茨威格发现恢复德语的纯洁性前途无望,选择了自杀。卡夫卡在犹太身份和德语写作中挣扎,徒劳地躲在私密的写作中寻求保护,但是这座语词的房间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另一方面,传统的线性、一元性模式的句法也在压制丰富多彩的精神生活,“当诗人越来越接近神灵所在——火玫瑰的中心——转化成言语的任务变得越来越艰难……进入语言的光良逐渐黯淡……”,所以《神曲》写到“最后的幻象”时,已经无力描述。象征主义诗人兰波干脆放弃了语言,走向行动。
专业术语也正在把语言和专业相分离,语言学转向数学和方程式,文学的领域不断萎缩,语言正在变得琐碎、平庸。
莎翁皇皇巨著两万多个词汇就生动概括了他的时代,现代英语可用的词汇量超过50万,仍然不能满足四分五裂的工业社会的需求。无数的诗人选择沉默,因为文学语言中的神性不复存在。
“如今,塞壬们有了一个比她们的歌声更致命的武器,那就是她们的沉默……那些逃脱她们歌声诱惑的人,恐怕难以逃过她们的沉默。”
那片一直沉默的大海,随时等待着语言的奇迹。
——全部整理自斯坦纳《语言与沉默》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二篇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近代以来,言语的世界在不断萎缩。 首先是数学所对应的符号语言的发展,物理,化学,甚至生物,都不断地在用数学语言表达自己。不仅在理工科,甚至社会科学也是如此,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都在不断地引入数学的表达方法:模型,概率论,统计学,周期等等。这背后是一种野心,一种热切的愿望:让一切变得理性和可预测。 不过,在从言语撤退的领域之中,最高调的是哲学。在孔子和亚里士多德的时代,言语是现实于精神世界之中的体现,可17世纪以后。哲学越来越趋于将真理等同于数学的证明;当然,最明显的转折还是斯宾诺莎。他所著的《伦理学》,从公理到推理到结果,每一页都打上了“证明完毕”的标签——斯宾诺莎之后,哲学失去了纯真。 17世纪以前,言语几乎囊括了所有的真理与知识。可现在,它只在我们的世界之中占有一小部分。 除了知识领域以外,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言语的位置也渐渐被音乐和影像所取代。背后的道理也是很明晰的:在疲惫的都市生活之后人们已经筋疲力尽,相比起需要主动思考的文学,音乐,哪怕是严肃的古典音乐,也更容易让人沉浸其中。而且它们不会像读一本书一样,把人分割为一个个孤岛,而是将人们聚集起来,聚集在社会努力想创造的虚幻共同体之中。 谁知道呢……或许下一个时代根本不会用语言表达自己……或许下一个时代并不比我们这个时代更有文化。 怎样的语言才能承担起怎样的思想,不可否认海明威的语言非常简短有力,但是它不能传达更隐晦更复杂的丰富的内心生活。所以海明威笔下的主角只能是渔夫,猎人,喝醉了的酒鬼,而不可能写出《罪与罚》那样的作品。 我们需要的是极度的谦卑,知道一个人穷其一生也只能了解一小部分知识,哪怕是受过训练的知识分子对现实的认知也太少了。 大多数知识都命定是破碎的,但历史,政治,经济的命运不应该也是如此。在我们的时代,好像政治语言已经感染了疯癫与晦涩,再大的谎言也能拐弯抹角地表达,再卑劣的残忍都能从历史主义的冗词之中找到借口。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三篇
写了几行字,短评里居然放不下,就先放到这里。等读完斯坦纳另外几本书,或许会整理一个长评出来。
虽然旁征博引,但斯坦纳的批评仍然带着强烈的生命直觉,所以有不少让人惊喜的段落或观点。它勾起了我阅读许多书的冲动。如书中所言,“优秀批评的标志是,它敞开而不是封闭了更多的书。”
最打动我的是《人文素养》、《走出黑暗的语言》和《马克思主义与文学》这几辑里的大部分篇目。它们提出了一系列发人深省而又令人不安的问题:在二十世纪的政治暴行之后,我们如何看待文化与人性之间的关系?(斯坦纳拒绝像许多英美人那样认为大屠杀只是德国现象,或仅仅是某个独裁者引发的不幸——在这背后有更广泛更深刻的人文危机:那种认为文化素质与道德感正相关的传统看法已经全面破产。)集中营里所发生的事情是否是语言范围之外的事,所以我们根本无法真实表现这一苦难?在非虚构作品已经具有强大戏剧表现力的二十世纪,小说应该如何书写现实?在经历共产主义的残酷实践之后,我们应该如何继承马克思主义中的人文精神(包括厘清它与法西斯主义的重要区别)?显然在尝试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斯坦纳是有明确的道德和政治立场的。这种立场在“后现代主义”的解构下,在日益碎片化、私人化、装饰化(设定边界、堆砌术语是其中的一个表现)的文学批评之中已经十分罕见并且珍贵。
不过,我并不认为乔治·斯坦纳的成就是不可企及的。我的意思是,我并不会毫不迟疑地称其为“大师”——该书里有一些篇目明显很平庸,而且他的论证方式有时显得繁琐。他写这些文章时,苏联离解体还有二十多年,有些看法已经不够准确——当然,我说的并不是中国人和美国人所普遍认为的那种“大师”。
(另:此书的编辑工作还是有些潦草的,整本书居然一条译者注也没有,有些该标注原文的地方没有标注,而在一篇文章里同一本书居然有两个不一样的译名——《古登堡星汉璀璨》和《古登堡的银河系》。)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四篇
一贯作风,容易陷入词语的不明确性中纠结。斯坦纳一开篇在文明和文化的概念不明中,随意挪用,让我阅读起来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私以为一个大师不应该是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把困惑告诉哥哥,哥哥说这对你理解这本书困扰很大吗。我说那倒没有。哥哥说既然不会影响主枝干,为何不跳过去,而是一直纠结呢。如果弄清文明文化的概念。你可能又会陷入其他的枝节,没有尽头了。
于是我放弃纠结,读来瞬间流畅了很多。但很多地方如看天书。
原因正如斯坦纳书中所提到的,文学批评在当今世界的本末倒置,蔚然成风,我后期阅读中所遇到的障碍的是,在不阅读原著的前提下,直接阅读文学批评,就是僭越。
所以一些有关文本批评的文章,我都草草的翻过,大概得等到我看过原著之后才能有所共鸣。
一般的文学批评着,会有心梳理原著故事,生怕读者对自己的批评不甚了解,斯坦纳的行文风格,很是高冷,他所写下来的,绝不是嚼的稀烂,而是需要读者事前预习的,从这个角度来看,斯坦纳真是知行合一的人。
斯坦纳同样值得人称赞的还有,他永不止步的对这个世界保持思考能力。
不知道本书的选篇是什么依据?时间或是随机。但很明显的逻辑线是斯坦纳会在后面否定前面的自己。
他也公开表明,没有任何理论的价值是永恒不变的,在这里,斯坦纳也俨然一个马克思主义理论者,社会经济已经纳入了意识形态被思考的领域。
在语言被贬值和非人化的时代,连阿多诺都说奥斯维辛之后没有诗歌的时代,在与科学语言进行博弈的时代,斯坦纳在探索经验语言的边界,试图维护语言在人文领域的尊严,最终找到最低限度的共同体语言。
这世界已经分裂成齐泽克所谓的视差之见,人与人难以沟通。
这时的斯坦纳还是一个对现代危机警惕的批评者,语言的神性意识昭然若揭。
后面的斯坦纳在面对人本主义的时候,指出其不过像卢卡奇试图建立一个美学的形而上学体系一样虚幻。
语言与沉默读后感第十五篇
非常具有文学语言味道的文学评论集,成文集中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文章自然留下了鲜明的时代烙印,一股智识精英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扑面而来。整体文艺的、论断式的表达风格,也许会有一些鼓动、激励的效果,但我还是更偏爱理性的、思辨的表达。 文章每一句话都是充满文艺气息的论断,至于合在一起究竟是说了什么?仁者见仁吧! 下面是随意两段摘录: 1.而且,一种人文素养的基本观念随之受到质疑。这种登峰造极的政治暴行从欧洲的内核中生长出来。两百年前,伏尔泰宣布过政治暴行已经终结:两百年后,蹂躏再次变成政治行为中的准则。文学与文化价值的流布不仅难以钳制极权主义;相反,有许多著名例子表明,人文学问和艺术的重镇实际上欢迎并助长了这种新的恐惧。在基督教人文主义、文艺复兴文化和古典理性主义的地盘上,暴行肆虐。我们知道,奥斯维辛集中营的设计者和管理者,有些受过教育,阅读过并将继续阅读莎士比亚或歌德。 2.语言的浅薄化已经使新近许多文学变得平庸。《推销员之死》(Death of a Saleman)为何没有达到米勒(Arthur Miller)才华可以预见的高度,原因有很多。但明显的一点是其语言的贫乏。人在死之前如麦克白一样说话,比像洛曼(Willy Loman)那样说些陈词滥调更有悲剧感,这是明显的事实。米勒从易卜生那里学了许多,但他没有听到易卜生现实主义传统手法背后不断跳动的诗歌节拍。那些弄残语言的人,语言会报复他们。奥尼尔就是典型例子。这个戏剧家总是用冷静甚至相当感人的笔调写- -些烂作品。《长夜漫漫路迢迢》(A Long Day ' Journey into Night)像沼泽地一样湿漉漉,其间零星点缀着一些出自斯温伯恩的段落。这些台词花哨、浪漫、累赘。奥尼尔引用它们的目的是羞辱角色的年少轻狂。然而,事实上,在戏剧演出之后,效果截然相反。斯温伯恩的语言能量和光华在周围的语言织体上烧出一个洞。它们超越了琐屑的行为,不但没有羞辱角色,反而羞辱了奥尼尔。现代作家在引用比他们优秀的作家时很少不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