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馆之谜》是一部充满悬疑与惊悚的小说,故事围绕着一个神秘的瑞典馆展开。主人公汤姆被邀请前往参观,却陷入了一连串离奇的事件中。随着他的探索,谜团逐渐揭开,揭示出隐藏在瑞典馆背后的真相。整个故事令人捉摸不透,让人充满期待和紧张。
瑞典馆之谜读后感第一篇
也许会有读者认为这本小说情节拖沓,掺进去了大量和主线无关的内容,但是意外地合我的胃口。书开头的部分让人几乎要忘记这是本大概率会出现凶杀案的推理小说,沉浸在冬季的山间景致和主客间和谐的相处之中。对我这样一个不爱运动的人来说,寒冷天气里艰难跋涉赏景绝对不是个好的选择,坐在座位上跟着书里的描写边读边想象彩色的湖泊连绵的山脉倒是很舒适。
推理部分挺好的,就是火村副教授解开谜底的时候怎么那么磨蹭啊,大家聚在一起好几页了还没有说到关键。要是前面再暗示一点乙川先生对儿子抱有愧疚什么的就更好了,明明他感觉儿子的死和自己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前面真的没看出来。
作为cp粉还是没感觉到原著里副教授和小说家之间有什么超越友情的东西啊,我倒是对火村那句“誓死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这一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有点在意。
瑞典馆之谜读后感第二篇
《瑞典馆之谜》时有栖川有栖国名系列的第二本作品,读及这本书纯属误打误撞。原只是想找本短篇集,以为和该系列的第一册《俄罗斯红茶之谜》一样时短篇,顺手借来一阅,却意外地发现时一部长篇。
和其它我所读过的推理长篇不同,本书开篇并无特别浓烈的火药味,我们常常在推理作品一开篇就能感受到其中暗示着凶杀案即将发生的强烈的人物矛盾冲突,而这个故事却反其道而行之,人物关系看起来极为融洽,那种人人皆有嫌疑,处处可寻动机的情况并不存在。
现场只留下三串脚印,颇有雪地密室的意味,故事并不咄咄逼人,很大一部分篇幅都在纠缠于这好似「雪地密室」的脚印之谜,虽然不显冗余,但读起来还是略觉拖沓。直至作为侦探的火村出场,故事才开始紧凑了起来。故事的凶手和动机并不出人意料,诡计颇为冒险,从而某种程度上来说略显牵强,但确实是一个很巧妙的想法,大有瞒天过海的可能。而对于构成整个谜团的小谜面:巧克力污点,烟囱断折,枕头套消失倒是解释得让人心服口服。
故事里让我在意的另一个地方大概时火村对于这桩犯罪的态度,或者说以有栖川有栖的角度所讲述的火村的态度「我也曾有过杀人的念头」。倒是很期待火村这个侦探角色的后续故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推理作家在自己的推理作品中以侦探之口说出这样一句像是以一个企图犯罪的人所说出的话,却又觉得不无道理,尤其是对于火村的剖析:
看一则则案例,读一个个故事的时候,我也常常有这样的感觉,甚至有时候会为凶手惋惜不已。杀人者是否皆怀恶意?
如果心爱的人犯罪,你会保护她吗?无论是推理小说还是真实案例,这都是个很现实的问题,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是在读东野圭吾的《嫌疑人 X 的献身》时,现在再思考这个问题,似乎仍然无法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也许会吧。也许有些时候,感情确实会是逻辑和理智的桎梏吧。
这个故事并没有激烈的矛盾,没有血腥的气息,似乎略显平淡,却仍然让人回味。不紧不慢的节奏甚至都没让人感觉所有的故事其实仅仅发生于一天之内。也许就像故事发生的背景,一片远离人世的雪域,从故事开始到故事结束,就只是散发着淡淡的悲伤。是非善恶,就像雪域里大雪纷飞时的瑞典馆,终是有些模糊不清。只是,沉睡于五色沼的那个孩子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抹哀伤吧。
瑞典馆之谜读后感第三篇
本书写于95年,用时两个月不到。更具体的说,是在阪神大地震一个月后动笔,动笔一个月后发生了地铁沙林毒气事件,在犯人麻原彰晃被逮捕前写完的。据作者本人所说,写作时时不时会想到上述这些大事件。
核心诡计是在动笔前某天深夜突然想到的,与此同时,构思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本作,另一个题名为“漂亮三姐妹”,舞台同样是雪国,现场是三角形配置建造的三栋房子中的一栋,每栋房子各自住着三姐妹中的一位,被杀的是家暴三女的老公。之所以没选用这个故事,是因为“瑞典馆”的plot率先确立了。
故事中登场的五色沼
瑞典馆外观
故事的舞台不是在瑞典,而在日本五色沼附近的一栋瑞典制输入住宅内。
雪密室
左边是厢房,右边是主屋。
图中的三条足印。靠上的两条从大小深度来看,被认为是乙川隆(第一发现者)的往返足印,下面的那条被认为是淑美(被害者)的足印。没有犯人出入痕迹的古典雪密室。
瑞典馆之谜读后感第四篇
“这是每个家庭都会做的点心,因此每一家口味各不相同,记得有句俗语‘吃广贝帕卡卡,就会变成亲切的人’。”
“哦!只是吃片饼干就可以改变个性吗?那可真不错啊!如果真的那么灵,我倒是想带片回去给我一个朋友吃。”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那位任职于京都某私立大学,教授犯罪社会学的副教授的脸。他现在应该还是很生气地在批改学生们的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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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打电话给住在京都的朋友。没有把握现在打过去有人接,但他居然刚好在家。“喂,请问是英都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火村英生先生吗?”我故意装客气。
“喔,有栖啊!”他打了个哈欠。“礼拜天一早就打来,有什么急事吗?人家还在睡觉耶!”又打了个哈欠。“我是不晓得你有啥急事,不过我刚被吵醒,心情不太好哦!”
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礼拜天一早打电话扰人清梦的确有些失礼。
“对不起啦!不过你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悠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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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仔细说明了一次。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话筒那端传来野兽般的低吟声。看来一早起来就被丢了个难题的他,似乎有些愤怒。“不是有个老是写些如何密室犯罪,名叫有栖川有栖的作家在现场不是吗?你要不要找他谈谈啊?像是如何不在雪上留下脚印行走、或是如何消除掉脚印等,他应该晓得很多有关这类的方法。我只是个窝在大学里教犯罪社会学,知识浅薄的人,怎么可能有能力解答这些事。”
看来我被耍了。
“你听我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实在很想再见识火村副教授那神乎其技的专业能力,只好主动开口请求协助。但是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吐出后面那句“不好的预感”。火村问我到底在担心什么,我竟一时困惑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倒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预感,只是因为受到火村所说的话影响,一时牵引出的情绪。 但是脱口而出的同时,内心却莫名地浮起一抹不安。这股不安的源头究竟为何?究竟是不是被火村勾起的,自己也不明白。
“告诉我你投宿的地方和电话。”
听我说完后,他又覆诵了一遍然后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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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看到火村正坐在餐厅,右手还挟着一根烟。因为根本没听他说今天会来,所以一时愣住。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而已。换了两班新干线再转搭快车,四点多抵达猪苗代。在等公交车时,很幸运地看到车身写着SUNNYDAY字样的车子停在面前,主人很爽快地答应载我一程。真的太幸运了。我可是搭了十点四十七分从京都发车的光号飞来这里,不知是谁还刻意模仿某部小说中的犯人的搭车路线呢!”
冷不防地被这么说,我才发现自己嘴巴半开着,赶紧慌忙地闭上。我拍的照片像扑克牌似地被摊在餐桌上。“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立刻赶来吗?”
他斜叼着烟点点头。“没错,像风一样地赶来。”
“少在那边装模作样啦!拜托,风还会坐电车啊?”
虽然嘴巴这么说,其实心里却很窃喜火村比我预想的还要早到。也许他的到来,能让我那挣扎着想从雪里抽身的双脚,获得解脱。对于致力于犯罪社会学研究的他,虽然还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于他的探案能力抱着莫大的信任,因为在此之前已经见识过他多次展现专业能力。如果有他相助,肯定能吹散笼罩在瑞典馆上方的黑雾。回神过来才发现突然豁然开朗的自己竟然东想西想,想得出神。
“别一直站着,快坐下啊!来吧,过来坐吧!”火村用下巴示意我坐到他对面那张椅子。瞥见桌上摊着一堆照片,就像在玩扑克牌决胜负的感觉。只见副教授将已经抽得十分短的烟丢进烟灰缸。伦代迅速拿走已经躺了好几根烟壳的烟灰缸,换了一个新的过来。
“教授犯罪学的老师特地从京都赶来……。莫非是为了调查淑美小姐的事?”
“因为听说朋友惹上麻烦所以才赶过来的,结果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惨嘛!”火村语带诙谐地说,搞得我不得不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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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积雪相当深,已经深达膝盖。才走了五分钟,额头就冒出粒粒汗珠。
“啊,等一下!”我还来不及阻止,火村已经摇起身旁的一株落叶松,因为来不及走避,雪纷纷地落在我头上。
“不是叫你等一下吗?你看,我都快成了雪人了。真是的!雪还从衣领滑进我的背呢!”
“从事现场搜证工作的人是不能够抗拒什么雪啊、泥泞的。你看,我还不是成了雪人。”
说得也是,火村副教授的头上也积了一堆雪。虽然我很明了他对现场搜证工作的认真与执着,但是钻进我背中的雪还是很冰冷。
“你回头看看吧!看我们实验后的美好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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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火村激烈地摇头,连沾在头发上的雪都给抖了下来。莫非这家伙是头野兽吗?“虽然这道工夫可以省,可是我还不想回去,我想去五色沼那一带看看。”
温厚如我轻轻地向他挥挥手。
“去啊!请便。我要直接回别墅暖暖身体,然后请迫水先生帮我泡杯热可可。”
“别说得这么薄情嘛!我连五色沼在哪个方向都不晓得。可以的话,还想请你带我去发现乙川流音遗体的那处沼呢!”
完全不想理会他。
“我可不想边流汗边冻得要死。如果真的那么想去,回去我画一张地图给你带着,你就一个人去寻幽访胜啊!不要?不要的话就别去啊!况且天都快黑了,这时候到那地方,一片黑暗暗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而且马上就要吃晚餐了。”
火村突然大力地摇晃树干,成堆的雪就这样落在我身上。“我知道了。”
火村对早已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呆的我,冷静地说:
“被成篇的论理给蒙骗,这种感觉很不愉快。”
面对在最高学府执教鞭的人居然如此小孩子气,虽然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心胸宽大如海的我却也包容了他。
“我原谅你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该不会你还在气我一早就打电话吵你?”
“我可是很感谢你邀请我参与这项搜查工作呢!好了!我们就向热腾腾的可可亚前进吧!”
一直走到距离SUNNYDAY后门约十公尺左右的地方,脑中又浮起一些奇怪念头。感觉现在的自己像个白痴似的,可是都已经这样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