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城市》探讨了城市空间与性别关系,强调女性在城市生活中的独特体验与需求。文章呼吁重视女性的声音,推动城市设计更具包容性,创造安全、便利的生活环境,以实现性别平等和社会公正。
《女性主义城市》读后感(一)
书中指出,尽管取得了一些进展,妇女、残疾人、有色人种、性别和性少数群体、移民仍然被边缘化,被排除在决策进程之外。人类普遍生活在为男性设计的城市里,公共场所很少考虑女性作为母亲、工人或照顾者的问题。士绅化并没有改善女性的日常生活,城市框架还没有适应职业女性的大量涌现。克恩提供了“女性主义城市”的一种愿景,讲述了恐惧、母性、友谊等主题,通过城市历史、流行文化和私人经历,揭露了隐藏在人们眼前的东西:我们的城市、家庭和社区中先天内置的不平等。她的研究曾获得加拿大国家住宅研究成就奖和富布莱特学者奖,表明其在女性主义和城市研究领域的权威性和影响力
《女性主义城市》读后感(二)
如今的城市建设,会越来越多考虑为残疾人出行提供便利,这在20年前恐怕是“想不到”的。同样“想不到”的,当然还有女性,最简单的就是厕所问题:女厕门前经常要排长队,但公共厕所的配置一直都是貌似平等的男女各半。所以就像本书作者非常喜欢引用的女性主义地理学家简·达克所说,“我们的城市是用石头、砖块、玻璃和混凝土书写的父权制”。显然,由于过去几百年全世界的城市发展史都是由男性主导的,这些城市从基础设施开始就是为男性的方便和舒适而设计,至于女性的需求,通常只在与男性基本一致时才被纳入考量,否则就很难被“看到”。
不过既然今日女性主义已蔚为大观,虽然要实际动摇男性的“霸权”还很难,但至少越来越多原本隐而不显的事实开始浮现出来。比如,建筑设计中对“风效应”的估算,假设了一个“标准人”,而这个人的身高、体重和表面积对应的是一个成年男性,因此你可能很难想象,城市里一栋栋摩天大楼的高度和位置,要受到性别偏见的很大影响。
在洞察这些事实的基础上提倡“女性主义城市”,当然是要向性别平等努力,但正如本书作者清醒地认识到的,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性别问题,而是牵涉到复杂的方方面面:“对城市问题采取女性主义的立场,就是在和一系列纠缠不清的权力关系进行搏斗。向城市质问‘女性问题’,意味着要质询的远比性别问题多。我必须去问,我对于安全的渴望如何会导致加强有色人种社区的治安。我必须去问,我对婴儿车的需求如何能与残障人士和老年人的需求一致……问这一类的问题需要一种交叉的方法,需要在某种程度上对自己的立场进行自我反思。”
《女性主义城市》读后感(三)
还不错,把空间和女性主义结合起来,我第一次接触到女性主义地理学,还是接触到很多新颖的点。身体就是我们直接生活的方式,但是身体也有局限,所以最好的研究还是具身性的研究,去为自己/群体作贡献。在看这本书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去思考我所存在的空间,原来它并不是客观完满的存在,而是在不断生成的。我没有想到孕妇、残疾人士在我的空间里生活会如此的不便利,他们从来都在我的视野之外,不被意识到。 实际上,女性主义传达的一个主要内核就是追求一种和谐健康的人性以及由此衍化出来的和谐健康的社会。女性和阶级、种族一类并无不同,它们指向的都是社会乱象,只不过是从不同的方面去诊治。因此,女性主义也应当是一门交叉性的研究。 里面还有一个观点令我影响深刻,是有关异性恋正当性的观点。从来如此便是对吗?在以前我可能对异性恋的正当性有模模糊糊的不认同,甚至进一步延伸,异性恋也会再生成对妇女的压迫。社会上一直有个说法就是“劝和不劝分”,日子嘛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那么究竟是谁在这段婚姻里是将就的一方呢。甚至于劝和的理由还有一条就是,孩子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大多数的场景都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听起来是多么客观公正的观点,多么正义科学的观点,多么恶毒心机叵测的观点。爸爸的分量足以压到一切善恶评判,成了超越是非对错的绝对正确。家庭不完整对孩子有相当大的影响,这个观点似乎是有许多现实案例支持的,结果能够成为成因的例证嘛?难道不是源头出现的问题嘛?单亲家庭/女女家庭/男男家庭作为完整的家庭的补充和负面印证出现,从来都不是中性词,里面多包含着某一强权的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又成为一种集体想象,以此形成个人的先见,最后这种刻板影响成为常识性的存在。所以那些不是完整/异性恋家庭出生的孩子的创伤究竟来自于家庭还是来自于社会的排异反应,这很难说。孩子究竟需要的是爱还是完整/异性恋的家庭,究竟什么才是导致孩子伤痛的罪魁祸首。我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被混淆很久了。 这可怕的无处不在的权力,最可怕的是它的不可见和不可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