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居所》是一部令人深思的小说,讲述了一个充满悬念和情感的故事。主人公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回顾自己的过去,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小说通过细腻的描写和深刻的人物刻画,让读者感受到了对生命的珍惜和对未来的希望。
最后的居所读后感篇一
费了好大劲才买到这本绝版书,读完不免有些失望。〈最后的居所〉第三人的描述手法。身为上班族的男主一直与年轻女生们保持着婚外情,和部分女生也只是吃吃饭没有肉体接触。在这样的过程中,男主想要离婚,但其中告诉男主她怀孕了,所以这婚姻持续。男主的婚外情也和不同的对象持续着。某天妻子在和他说过一句话后11年再也没说过话。随后时间流逝,在某年春日女儿离开家去美国留学,而男主发现女儿不见才知道这件事,对于男主来说女儿,妻子这个家突然变得陌生。比较喜欢这篇的2个地方:1.经理推销药是这么说的“你知道什么才是20世纪最大的发明吗?不是汽车不是电脑而是抗生素,其他所有的发明归根究底,都是把人往绝路上推,只有为抗生素是用来拯救人的。”2.文章末尾那段“而所剩的这段时日,其实已算不上十分漫长。”〈锦旗〉这篇少年偷窥房间和男人寻纽扣的部分分裂感太重了,虽然寻找纽扣那段心理活动描述得不错。
最后的居所读后感篇二
我对最后的居所的一点意见就是他写作策略上的平实。作者行文没有故事可言。而这就决定了他写作的日记体的模样。这使得小说仿佛就是他个人的经历似的。既不能说是婚姻的受害者也不能说是一种受益者。他经历着他的岁月带给他的烙印。他个人的生命同社会的习俗在成长中的那种逐渐的咬合和碰撞,使得他不可能是一个自在自主地决定个人命运的人。这种上套了的感觉应该是源自于日本的群体文化乃至于更大的东亚文化的对人的影响。但他也试图挣扎出来,例如他的有意无意的艳遇。我们注意到一个细节是他的艳遇的对象的幼小化(年轻化),我们说年轻化的时候,仿佛是采纳了一个男性主义的视角,偏重于性欲对男性的支配而使男性具有对更年轻的女性的青睐。那种身体化的立场我个人觉得不是作者的意图。我觉得作者在行文中之所以选择年轻的女性是源于一种本体论立场。那就是时间。个体何时会有一种困厄,这种困厄的外在性是同时间结合在一起的。当生命的成长历程同时间(俗世,历史,观念,话语)发生咬合关系的时候,那么这种困厄就会产生。(我们通俗的话语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作者选择年轻的女性正好是因为那个年轻的女性的生命时间同他自己的生命时间的脱节。他正可以借着那个年轻女性的时间来脱节于俗世。在这种脱节之中他发觉自己对自己命运的支配。
另外的一个细节就是作者对风景的描写。那种写生式的描写有时候超出了情节的需要。我们既可以理解成作者对自己把捉外在世界的能力的自负和迷恋,也可以理解成作者正是借着描述外在景致而获得自由之心。同样的场景我们只是移步换景,景被身体的方位决定,是目力所及。而在作者这里,他的心神超然出身体之外,他以上帝之眼来欣然于景物的物物勾连。太阳,水面,白鸭子,鸟儿等等(4-5页)。它们互相呈现,互相说明。我不知道作者是否受过中国古典诗画的影响。这种写景的方式恰恰就是诗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所勾勒的意图。景致与情绪合一。
而这也可以将其套在一个更大的主题,天人合一上。天人合一仿佛有一种神秘主义色彩,在这里不妨将其理解为人通过将自我拉拔出时间之流而超然出一种审美静观。
最后的居所读后感篇三
一口气读完……
作者的时间线从男主的青涩又没钱的时期写起,婚后工作有了起色,工作能力不断提升,人生际遇变得丰富,挣了更多的钱足够买地买房,做了更大的事,例如“参与公司并购”一类的。
使我非常珍惜的是作者从头到尾都只关注“向现实低头“问题,叙述极为诚恳、平实,即便是提到婚外情,也几乎不涉及对情欲的表达。
故事的主题应该是:
男主角从年少无知开始,在成长路上对自己的本性的发现、抗争、妥协、和谐共处,成为现实生活的大赢家。
这本书在读时故事的发展使人惊艳不已,看完后又余味无穷。
好书一本,现为大家进行一个工科生的剧透~
起:
从男女二人向现实低头,纯粹出于想结束剩男剩女生活的共同目的开始了婚姻,平淡的结合。
婚后妻子总是朝着一个方向在望。(是在望很厉害的索道)
承:
男主角第一次遭遇办公室恋情,痛苦纠结,妻子生女儿,终于决意要选择家庭,必须有个了断,三个月恋情花了一年半来结束。
转:
好不容易结束了办公室恋情,居然另外一个年轻姑娘又来挑逗,心想我好不容易才结束婚外恋你休想!!!
逃过了年轻姑娘的挑逗,却在路边看到高挑女郎摘墨镜时候,发现简直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思黛儿,大脑记忆内存顿时清零了。
与墨镜姑娘展开恋爱,知道墨镜姑娘不想坐索道。
有一次妻子终于说,想坐索道,男主并没有答应的样子。
合:
于是,在结束了与墨镜姑娘的三年恋情后,妻子开始了长达11年与男主角的冷战。
而在这段时间里,男主角也一共经历了8次婚外恋。
再后来结束了工作生涯,回到家中,女儿已经去美国留学了。
男主角发现,剩下的与妻共同的生活也不算是太漫长了。
最后的居所读后感篇四
房子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大,使它显得大的是阴影、对称、镜子、漫长的岁月、我的不熟悉和孤寂。——博尔赫斯《死亡与指南针》
回顾一生的时候,人要以什么口吻来讲述过去的自己呢?
小说里的“我”讲述这个故事的方式,就是从中年不得不进入婚姻阶段起始,到最后从美国分公司退休归来宣告结束。
“我”是个普通的日本工薪阶层,在医药销售公司工作,人到中年,与经人介绍的妻子囫囵地结了婚,步入婚姻生活之后紧跟着的就是:工作,出轨,妻子怀孕,回归家庭,女儿成长......人生的一幕幕在看似漫不经心实际又动人心弦的讲述中慢慢落下。仅仅几十页纸,却没让人觉得像是一笔流水账,反倒因为全篇第一人称的缘故,让人好似玩上了一款日本工薪阶层人生模拟器的游戏,伴随着主人公的叙述,在人生一个个闪光的时刻见证着。
人之一生无非是在人堆里打滚,婚姻是同另一人相伴的私的领域,工作则是在一个公共团体内纵横捭阖。这是典型的日本小说——“我”被编织在婚姻和工作共同织就的罗网里。步入婚姻的缘由是“到了对年轻时旷日持久的恋爱精疲力尽的年纪”,所以决心为了躲避孤独也好,进入主流生活秩序也罢,“我”与妻结了婚,但新婚之夜却对妻的表情疑神疑鬼,辗转反侧。与通常对婚姻之倦怠的俗套描写相对的,在“我”的叙述中,整个故事里,妻子对“我”来说是个捉摸不透的人。“我”虽然除了工作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和妻子相伴,但从结婚之始,就像是有一堵墙似的,挡住了妻子所有的心理活动,从笔端为读者呈现出来的,却只是“我”对妻的观察、猜想,甚至怀疑。
“我”在婚后观察到,妻下厨的时候,总是不知怎么的就从出租屋的厨房里一盘盘地端出各式菜肴和点心果盘;挽着新婚妻子的手在公园里散步,莫名感到突如其来的惬意;甚至对婚姻生活之乏味的厌倦,导致“我”开始自顾自地琢磨起妻子始终隐现在脸上的那一丝提不起劲的疲倦。当“我”凝视着妻欲言又止的时候,妻却总能看透人心思似地对“我”直言不讳:“我这神态又不是新近(结婚)才有的”,令“我”语塞,心里发慌。“我”开始强迫症似地怀疑妻子有了外遇,频频以出差为由出门,再突然杀个回马枪,妻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做事,搞得“我”好不尴尬又只能强装没事。
婚姻的无奈和封闭在“我”神经质的独白里表现得越发鲜明,所以在这样自顾自的讲述下,妻才显得越发的捉摸不透。
“我”的婚姻一波三折,这不仅体现在主人公对作为文化习俗的婚姻本身圈禁至束手就擒的无奈,还体现在对“禁令”的违逆之下人心的慌张与自得。中年人,总难以避免“出轨”这个话题,对婚姻本身(而非仅仅针对妻子其人)的不满,让“我”难以抑制、不能免俗地加入了中年出轨的俱乐部。
“我”的两段婚外情事是小说里两处写得颇有意思之处。或许“颇有意思”这个表述有些轻描淡写,但这两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在“我”独白似的讲述里,比起看上去捉摸不透的妻子的图景,更加显得像是主人公彷徨不定内心的两个写照。
第一个对象是另一部门的女同事,“我”对她的描写集中于两点,一是写女孩的身材,说她“偷胖”,平日里工作时穿着正装,察觉不到,只有肌肤相亲时自己才发现女孩其实挺胖,只是这赘肉都掩藏在严实、正经的衣物后头;其二是写与女孩偷情一年半的时光,自己因婚姻本身的沉没成本而心生退意,“偷胖”女孩却出人意料地提前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也是时候说拜拜了”,这让本焦心于如何摊牌的“我”马上变了态度,转而指责起女孩对他们关系的轻慢和不重视。于是,两人又是熬了许久才了结关系。
第二个女孩是“我”坐公车时遇见的,女孩戴着一副墨镜,独特的气质征服了“我”,让“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女孩回了家。这是一段情欲味道相对清淡的婚外情。“我”与女孩的关系更像是一种补充:想起便在港口停靠一下,隔天又不知何时相见,来去自由。相比“我”的上一段关系,它松散、闲适,即便约会迟到,女孩也从不责备什么。最终仍是分道扬镳,滑出去的轨道又只是单纯因时间流逝而回归。就在这时,婚姻那令人泄气的瓶颈似乎终于要到了头,当“我”鼓起勇气终于要跟妻子摊牌说出离婚的想法,妻子却在碰面的西餐厅告知了怀孕的消息:“孩子是你的,毫无疑问。”
“我”便这样迎来了婚姻的新生,一个新的生命拯救了“我”。
婚外情不是一件非婚姻的事。在这个故事里,两段气质并不太一致的婚外情更像是“我”对人生逃避的去处。婚后与家中妻子的隔阂,工作的忙碌,让“我”将情欲和对规则的反抗投射在了与女同事的韵事当中,对女同事“偷胖”的细节描写以及“我”止不住地对掌握了这个细节的得意,其实揭示出来,森严、拘谨的职场氛围是“我”偷情女同事的契机和根本动因。此外,婚姻中无力与妻子交心的“我”时常感到家庭的压抑,这也是与外因契合的内因。正因如此,“我”才会在情欲的柴火烧尽的一年后纠结地想要同女孩分手,又因女孩出人意料的洒脱转而感到不被重视,想要重新挽回。
对应于年少旷日持久的精神性恋爱,在这里,肉体是一个中年社畜获得欢愉和自由的基石,是身体对潜意识里的逃避幻想的实现。同墨镜女孩的“恋爱”,则神奇地又回归了精神性的陪伴和理解——“我”始终对自己拥有的东西(婚姻的羁绊)感到彷徨和束缚,肉体上与妻子的隔阂,体现在了第一个女孩身上;精神上的隔阂,则体现在了墨镜女孩身上,“我”同女孩的关系介于肉体和心灵之间。对于女孩来说,“我”像是一艘偶尔停泊港口的舰船,寻求的无非是放松和修整,而最终,对于一艘船来说,它总是要驶向大海。
“我”的婚姻就在这样一种介乎于奇异和庸俗之间的状态下迎来了新生命,仿佛是庸俗乏味的人生境遇在对自我的厌倦中走到尽头,又神奇地因为另一个新生命的出现而重获了使命和意义。在这种新状态下,就连原本貌合神离的妻子都开始变成了一同抚养孩子的战友。时间就在这样漫长的颠簸和摔打之下,缓缓地显现出它新的样貌。
就像成龙那部老电影《城市猎人》的开头里,原本被友人托付照顾的小女孩,在蒙太奇之下,不一会儿就成长为了清丽、迷人的王祖贤,“我”的女儿也出乎意料地长大了,就在“我”因日本公司业务扩张,远赴海外开拓市场的多年后退休了,“我”致电回家,询问妻女的近况,妻子说出的话却令他震惊:女儿早已大学毕业去了美国工作。
在这里,时间向“我”显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一只一不留神就会从手间滑落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