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是一部描写20世纪英国的小说,通过主人公亚当斯的视角展现了一个普通人在社会中的挣扎和迷茫。小说通过细腻的描写和深刻的人物刻画,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残酷。读后让人深刻思考人生的意义和自我认知。
第三人读后感(一)
“我当时的意见是,这样的一部娱乐片分量太轻,不足以承载起一个不欢喜的结局。”没看过电影,不过知道有个著名的结尾(忘了那本杂志说的“xx镜头致敬了第三人”),看到小说里两人肩并肩我吃了一惊,去找了电影结尾看,好长的一条路,女主慢慢地慢慢地走过来,就像作者说的“我担心没有多少人会在女孩自墓园向远方一直走去的时候还等在座位上——他们会觉得这不过就跟我的那个一样,只是个老套的结尾,反倒更加冗长。”,最后女主目不斜视的走出了镜头,留在座位上期待he的观众估计会被惊到吧
第三人读后感(二)
《第三人》是一本的典型的英国侦探小说,人物有限但关系复杂,情节设定峰回路转。
先是活人死了,但随着事实真相探查的步步深入,死人又活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得到合理的解释,读者烧脑之余大呼过瘾。其实,《第三者》就是一部侦探小说,如同其他侦探小说一样,故事编织必然带出若干人生的真相或意涵,所谓“成年人的世界太过复杂,只有勇于纯真的人才能获得幸福”,只不过是煽情的心灵鸡汤,没有什么价值。要通过书了解成人世界的复杂,古今中外汗牛充栋,何需《第三人》?“勇于纯真的人才能获得幸福”也是一厢情愿的瞎忽悠,多少勇于纯真的人在现实面前折戟沉沙,连骨头渣儿都被社会的洪流冲刷得无影无踪。
所以,还是回归本源,就当侦探小说看,不刻意拔高,不有意贬低,觉得小说好看,就够了。倘再悟出点心灵鸡汤,自己静静享受一下,也是极好的。
对比而言,英国的侦探小说比较正统,情节出人意表,但理由容易接受,如柯南 · 道尔、阿加莎 ·克里斯蒂 、格雷厄姆·格林等。日本的推理小说比较极端,情节设计复杂,隐藏的人性往往扭曲,如江户川乱步、东野圭吾等,以及芥川龙之介、泉镜花的准侦探小说。
第三人读后感(三)
马丁斯是一位英国悬疑小说作家,他受儿时伙伴哈利的邀请,来到当时无比混乱的维也纳,但他没等到哈利,却等到了哈利的葬礼。
哈利的朋友宣称他是出车祸而死的,马丁斯觉得另有蹊跷,他询问了挚友在维也纳的哥们,他的女友,医生......甚至查遍了整个维也纳,但一无所获。就在他垂头丧气之时,科赫先生——哈利的一位朋友,透露了“第三人”的消息但立刻遇害。
哈利联系了卡洛韦,他认识的一个警长,他们只要找到了“第三人”就能一步步揭开精彩,阴郁,华丽的维也纳的面纱......
哈利:
马丁斯:
卡洛韦:
第三人读后感(四)
成年人的世界太过复杂,只有勇于纯真的人才能获得幸福——书封上的文案有种模棱两可的黑色幽默,不能说它仿佛剧透了什么或者暗示了什么,而是因为在读完小说之后,只是觉得这句文案和全文毫不相关。除了有种为了讲道理而挤出点什么话的做作和刻意,还制造了跟故事里恍恍惚惚红红火火的情节背道而驰的气质。
格雷厄姆·格林的这个故事在1949年被搬上大荧幕,虽然它最初的宣传话术已不可考,但就这个年份和故事发生地——维也纳的特殊情况来讲,都不会出现一个和书封文案那种过于鸡汤的故事。事实上,这应该是一个反鸡汤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是背叛、设计以及对信任的玩弄。
不知道是因为考虑到推理小说需要早一些把读者勾搭进主人公的情绪旋涡,也可能是因为故事本身就是为了拍成电影而创作所以因为观众不太会中途离场而变成自信,某些对阴谋的猜疑出现的其实挺早——不仅仅是罗洛·马丁斯过于真实的小细节,也包括被设定为故事讲述者和推动者的警察角色似是而非的灵感乍现。
其实故事本身并不复杂,尽管发生的背景还挺复杂的——简单来讲,就是一个用假设性方式来生活的男人,忽然被卷进了超过自己情绪承受范围的事件,然后在兜兜转转里发现被自己的海马体搞得乱七八糟的记忆是怎么忽悠了自己二十几年,瞬间失去了某种空洞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讲一直有一个值得信任和依靠的形象,足以让自己在精神匮乏或遭遇困境的时候,可以用来挤出一点回忆,让自己忽然完成充电的那种。这种感觉就很像是某个小说里微不足道却坚持到结尾的角色,或者动画片里擅长以弱胜强的小主人公——唯独不是那种历史里的真实世界中的强人。
没毛病,因为对罗洛·马丁斯来讲,他的那个好朋友就是在自己和对方的彼此努力下以虚构取代真实的形象——从这个角度来看,书封的文案仿佛又有点贴切:前半段的故事,因为罗洛对假设性友情一厢情愿的信任,他总是觉得心有所属所以踏实,到了后半段,被真相惹到了以后难免被裹挟进自由落体式的虚无于是难过——正符合了“只有勇于纯真的人才能获得幸福”的说法。
个人特别喜欢卡洛韦(也就是那个故事的讲述者和推动者的警察角色)用旁观者的视角,对罗洛·马丁斯的感观。譬如他在葬礼上第一次见到罗洛,就因为后者的眼泪而惊讶。卡洛韦讲,
事发1949年,欧洲还在战后重建里稀里糊涂的完成城市的基础建设和内在的心理建设。这一批成年人,看了太多死亡离散,以及被大局放弃的人间百态,仓皇恐惧,还有被狂热遮掩的冷漠麻木,就光想想,都觉得混沌不清。这个时候,卡洛韦居然在一个坏蛋的葬礼上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了“小男孩”的眼泪,岂不是莫大的人间惊喜?
如果说这个初印象勾起了卡洛韦的好奇心,那么在随后的故事推进里,罗洛·马丁斯所呈现出来的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无疑让卡洛韦意识到了,他会打开所有语焉不详的结论。从行文来看,罗洛(受洗名)和马丁斯(荷兰姓)应该都有特殊的隐喻,然而没能查到,不过从卡洛韦的态度,罗洛仿佛是冲动情绪化的少年,而马丁斯则是沉稳可靠的男人。
有一种说法叫做男人至死是少年,摆在这本书的情境里,大有一种自欺欺人所以一直不肯长大的贬义。就好像罗洛·马丁斯后来因为某种误会而冒名顶替了另一个人的福利,却用冒失和唐突的方式,搅乱了安排还做作的完成了角色扮演游戏一样,假假真真,又包含诚意。
在卡洛韦的记事簿里,罗洛·马丁斯表现出来的则是另一种“不健康的好奇心”。应该怎么解释呢?卡洛韦认为罗洛·马丁斯曾经可以完全清爽的离开维也纳,但是他就是因为被“不健康的好奇心”驱使,然后不得不面对某些让自己恶心欲吐的东西,不过他是真的有吐。在提到这一点的时候,卡洛韦表现出来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好像盯着一个不愿意有好好的路不走偏要爬上爬下穿越崎岖的小男孩,然后看到了他跌倒破皮泪眼婆娑的必然结局一般,有点……惋惜?或者是……无奈。
——当罗洛·马丁斯再次被卷入事件的时候,卡洛韦打着佛偈一样的哑谜。如果试图去想象当时的画面,相比于罗洛·马丁斯自带的少年赤诚感,卡洛韦这个被打磨鞭打了不知道几千几万遍的秘密警察所散发出来的老成和乏味,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讨厌。但正因为卡洛韦在当下让人觉得讨厌,才会让人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卡洛韦有真的相信罗洛·马丁斯。也正因为这种信任感跟之前的讨人嫌的程度都如此铁板钉钉,顺带便让罗洛·马丁斯的“纯真”气质变得真实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果是在看电影,演员和场景会提供一个酝酿氛围的容器,把观众关在里面反复“熏”然后入戏。但小说,尤其是这种凭借对话推拉,且鲜有细腻的表情说明和气氛铺垫的小说,在令画面具象化方面是有先天不足的。于是我又回过头去看了那大段大段的对话,发现格雷厄姆·格林的风格是快的、口语的、任意转换角度的——即便那些台词的说话风格并不能完全形成不同角色的性格区隔,却有利于增加情节里的紧凑感。
所以,不仅仅是罗洛·马丁斯的形象是借助卡洛韦的回忆和想法,一点点变得精彩精致。同样的,卡洛韦的情绪和矛盾,也是在跟罗洛·马丁斯的推拉过程里,开始出现冰冷外壳的裂缝,让人觉得这么个秘密警察,在四国占领奥地利的这种乱哄哄里,有那么些许理想主义和古道热肠,居然合理。
在最后的角力部分,卡洛韦提到了俄国和西方几乎已经破裂的合作——他并不是想要营造什么政治气氛——这一点被人利用了,就像罗洛·马丁斯也险些被利用了一样。想象不到这个部分的设计在电影里是如何呈现的,但整个故事里所有关于黑市交易、英法美俄彼此非暴力不合作种种的描述,仿佛都与政治跟外交无关。这也让人产生了有趣的联想——战乱与和平造就了黑市,这种不健康的自由市场因为国与国之间的竞争而产生,但是它的野蛮存在方式,却跟那些大场面没关系。是的,小人物的日常固然是被大事件裹挟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小人物自己的人生,和大事件没关系——所以那些被假药祸害的小孩子的悲惨命运,也只有罗洛·马丁斯、卡洛韦跟安娜·施密特这样的小人物会上心。
那么,这男人——罗洛·马丁斯——怎么就忽然长大了呢?
同本书外一则《堕落的偶像》里有一句话说的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