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缪斯》是一部描写音乐家生活的小说,主人公是一位天才钢琴家。他在演奏时却受到了左手的束缚,无法完美地表达自己的音乐。通过与一位神秘女子的相遇,他找到了失落已久的灵感和动力,最终克服了困境。这部小说深刻探讨了创作与灵感的关系。
《左手的缪斯》读后感(篇一)
余老眼中的胡适先生是中国的良心,对于现代白话文的推动,功不可没;同时也是思想届的一个领袖,一个改革家、运动家;但是从文学领域来说,胡适先生不是一个作家。余老认为胡适先生的新诗只是半旧不新的过渡时期的产物,美感不足。散文仍是思想家的散文,宜于议论,不宜于把握美感经验。然而余老对于胡适先生地逝去感到很难过!余老认为历史上对于胡先生的定论肯定是正面的!当一个正真的学人死去、正式他另一生命的开始。
《左手的缪斯》读后感(篇二)
小感想:越是艰难的时候,越要保持对于美对于艺术对于文字的渴望。要是早一点读这本书,上英美文学和英美诗歌会更快乐吧。
It is an unparalleled (and, I’d argue, maliciously intentional) constriction of catharsis and creativity, given the standard of such expressions proliferating in white-male-dominated art forms, including heavy metal music and horror film, where regularly coagulate narratives and cultures that are largely and brazenly dishonest about—or purely irreverent of—their dependence on endless reiterations of Morrison’s “dark, abiding, signing Africanist presence.” Horror—which I’d qualify as that mode that best abrades superstructural façades, degrades the social fabric and the sanctity of the flesh, and standardizes the repulsive—is a terrain of Black consciousness.
《左手的缪斯》读后感(篇三)
“有人的心原是虎穴,穴口的几朵蔷薇免不了猛虎的践踏;有人的心原是花园,园中的猛虎不免给那一片香潮醉倒。然而踏碎了的蔷薇犹能盛开,醉倒了的猛虎有时醒来......”
读罢这段文字,不忍苛责布罗茨基的断言:诗歌是语言存在的最高形式,是高于散文的文学形式。便也能理解,他认为诗人无需求助于散文,而散文却会从诗歌里受惠无穷。
综上这段引言出自诗人余光中之手,源自其散文集《左手的缪斯》一书,他认为写散文,是作诗正途的余暇,因而出自左手的涂鸦。该书收录散文十八篇,题材涉及广泛,有游记、观展记、作家与画家的随笔,但对于诗人肖像慧炬的勾勒与点涂仍是全书中最富“梦中传彩”的特色。比起散文完整的叙事体系,诗歌虽然是吉光片羽的浮现、断帛裂锦的乐音,可丛残小语,俱为人间言动。如弗罗斯特所谓的“与世界有过情人般的争吵”;似曼德尔施塔姆所体认的:所有的抒情诗都是时空悬隔的对话。书中亦不乏智光闪闪,才情踊跃的虹霞掠影。
虽然作者与弗罗斯特有过一面之缘,因而在书中有两篇文章(一次是初见,一次是永诀)提及弗罗斯特,可就如作者对于其诗才“暗示胜于坦陈”一针见血的归纳一般,或许艾略特才是作家心中真正的坐标:
“卡明斯似乎永远长不大,正如艾略特似乎永远没年轻过。艾略特一写诗就是一个老头子,至少是一个未老先衰的青年;卡明斯似乎一直没有玩够,也没有爱够。”
“艾略特把废墟支持残余的世界,叶芝收集残余世界搭成一座美好的建筑物。英美的现代诗人欣赏早期的艾略特,晚年的叶芝。”
“弗罗斯特是民族性的,艾略特是国际性的;弗罗斯特是现代诗中独来独往的人物,艾略特是开风气的大师。”
这本书在早先的时候读过,但是无意间看到那只握着蔷薇笔的左手,难抑再次翻阅的念头。就像作者援引英国诗人萨松的那个概导全书的谶语:“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句话最早出自他从战场上铩羽而归后低调出版的《心旅》之中。作者对此精妙的阐释是:人生原是战场,有猛虎才能在逆流之境立定脚跟;人生也是幽谷,有蔷薇才能烛隐显幽,体贴入微。
萨松的“内心之旅”,或许昭示诗人佩索阿在其散文集《惶然录》中内在最隐秘的憧憬:仅仅凭借灵魂里最纯真的悲哀,就能从自己的躺椅里饱览整个世界的壮景。
卡明斯有首《我未曾旅行过的地方》与这种“心旅”的情意暗合:“只有灵魂才能察觉/你双眸的声音/深邃过世间所有玫瑰。”这个门口有猛虎看守的心园,就连“最微小的花朵,于我,都能激起非泪水所能表现的深思。”(华兹华斯)
《左手的缪斯》读后感(篇四)
“我所期待的散文,应该有声、有色、有光,应该有木箫的甜味,釜形大铜鼓的骚响,有旋转自如像虹一样的光谱。而明灭闪烁于字里行间的,应该有一种奇幻的光。” 余光中先生逝世与2017年底,恍惚间也过了一年的时光,早早买好的书直到现在才认真开始读,多少还有些愧疚。 余先生的散文和木心先生的散文,还是有很大不同。如果说木心像是文学海洋中的孤岛,固执的守着一方净土,遗世独立;而余光中更像是海洋上边的风,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也做翻译,也写评论,又涉猎到了绘画、台湾民歌等领域,他待人是亲切友好的,正如风,刮过中国文学海洋的上空,一首《乡愁》曾迷了多少人的眼。 《左手的缪斯》是一本散文集,零零散散的小半个月才看完,也抄下了许多句子,都是那些在翻看过程中,一瞬间戳中内心的文字。 “陶醉于怀古的伤感中,是毫无益处的。第一,即使在最优秀的活的传统中,也恒有优劣因素的混合,和许多有待批判的成分;其次,传统也不仅是感情方面的事。同样的,如果不加以充分批判的研究,我们也无法很有把握的固执几个教条式的观念,因为在某一时代认为是健康的信仰,如果它不是少数的基本因素之一,到了另一个时代就可能变为一个危险的偏见。同样地,我们也不应该株守传统,以保持我们对于比较不受欢迎的人们的优越地位。”
对于考研的目标,兜兜转转现在总算基本确定下来了。不得不说,从遵从本心的角度来看,我还是更宁愿选择传统一些的东西,选择那些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对我有无穷的吸引力的东西,哪怕它可能枯燥无聊,甚至不广为人知。 “那天夜里,我走出历史博物馆,满月当空,圆的令人想恋爱,亮的没有一颗雀斑。” “当一些灵魂如星般升起,森森然,各就各位,为我们织一幅怪冷的永恒的图案,一些躯体像经霜的枫叶,落了下来。人类的历史就是这样:一些躯体变成一些灵魂,一些灵魂变成一些名字。称一称人类的历史看,有没有一斗名字?就这么俯践枫叶,仰望星座,我们愈来愈寂寞了。”
2018年不是一个友好的年份,从年初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不少人,直至今天,创造了漫威宇宙的老爷子也走了。2018的失去名单列了长长的一串,每每看到心里都挺难受的。总说今年离开的人格外的多,其实也不是,每年都有无数的人要离去,只是从现在开始,与我们有关联的人变多了。那些活跃在我们的童年、青春期里的人,也需要休息了。一个时代在渐渐落幕,督促着我们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阿尔的骄阳将他的满头红发晒的发焦。梵高沉醉于这一片浓而醇的光和色。他画鲜黄的向日葵,灿烂的果园,蓝的怕人的天空,亮的像花的星子,扭的像火的松树,起伏如波涛的地面,转动如漩涡的太阳和云。” “归途中,我们把落日抛向右手,向南疾驶。橙红色弥留在平原上,转眼即将消灭。天空蓝的很虚幻,不久便可以写上星座的神话了。我们似乎以高速梦游于一个不知名的世纪;而来自东方的我,更与一切时空的背景脱了节,如一缕游丝,完全不着边际。” 很喜欢这种带有明艳色彩的句子,似乎能感受到作者写作时突然爆发的激情,和对生活充满着的欢喜。 “我们相信的是独来独往的天才,而不是人云亦云的平庸。艺术可能成为我们这时代一个人的最后避难所。怒燃着奇才的个人可能比十万个没有个性的庸才更有价值。”
博物馆到底是神坛还是论坛?在新博物馆运动蓬勃发展的今天,我们更希望它变成论坛,希望每个人都走进博物馆,但不是每个人都会看博物馆。走马观花是一种,一步一顿是一种,拿着手机拍完就算看完也是一种,甚至于还有拿手机录像的。所以说成为论坛也不好,总有些人借此炫耀他的无知与浅薄,逛一个展览,“我看不懂”反而成了一种理直气壮,以至于费尽心思的特展竟变得人迹稀少了。还是更喜欢那些一目了然、直观有趣的展品。如此说来,神坛也好,总该有些曲高和寡的东西。 “真静!任何声音都具有轮廓清晰的外形,不像大都市中的喧哗那么模糊难分。不信,以杖叩山,当可立闻永恒的回声铿然如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