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每当我一想起那件事情,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为此付出的那惨不忍睹的代价。
那是一个周末,我们一家四口来到虎英公园。我和弟弟换上了溜冰鞋,然后,我们就开始走绿道了。
我们走到了山上,往下一眼望去,人山人海,但是,原本高大、强壮的人们变得跟蚂蚁一般大。眼尖的我发现了一条长长的斜坡“哇!妈妈、妈妈您快看,您快看,前面有一条好长好长的大斜坡呢?”我十分激动地拉着妈妈。“你最好不要溜下去,很危险的。”妈妈的脸上写了满满的担心二字。“妈妈您不用担心,肯定不会的,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我随便应付了妈妈几句话,便迫不及待地让妈妈牵着我滑下去了。
刚开始,我们溜的十分顺利。但是这原本安宁的节奏,就这么被弟弟的一句话给打破了:“妈妈,您快过来呀!我好害怕!”话音刚落,妈妈便去到了弟弟的身边。可是谁能想到?一离开了妈妈的我,便开始重心不稳了。我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双脚在空中前后一摆动,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曲线柔美的弧线,可是,谁又能想到下面发生的事呢?前一秒的我还是那么的优雅,下一秒的我仿佛从人生的高潮跌落到了人生的低谷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唉!我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首先,我左脚落了地,拐了一下。然后就跪了下来,朝着“土地公公”拜了拜。最后,溜冰鞋的轮子又使我在地上转了一圈。于是,我就这么“成功”地摔了一个狗扒地。
唉!就是因为我的贪刺激,害得我尾髓骨擦伤,一个星期之内都上不了体育课了!
第二篇
每每我一想到那件事儿,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因此投入的那不忍直视的成本。
那就是一个礼拜天,大家一家四口赶到虎英公园。我和弟弟换掉了滑冰鞋,随后,大家就逐渐走城市绿道了。
走到了山顶,向下一眼放眼望去,人潮人海,可是,原本又高又大、健壮的大家越来越跟小蚂蚁一般大。长眼的我发觉了一条细细长长陡坡“哇!妈妈、妈妈您快看,您快看,前边有一条好长好长的大陡坡呢?”我十分兴奋地拉着妈妈。“你最好不必溜下去,很危险的。”妈妈的脸部写了浓浓的担忧二字。“妈妈您不必担心,毫无疑问不容易的,我一定会照顾自己的!”我随意适应了妈妈两三句,便迫不及待地让妈妈牵着我滑下来了。
一开始,大家溜的十分顺利。可是这原本平静的节奏感,就那么被弟弟的一句话给摆脱了:“妈妈,您快过来呀!我好害怕!”话刚说完,妈妈便去到了小弟的身旁。但是谁可以想起?一离开妈妈的我,便逐渐重心点不稳了。我感觉到自身飞走了起來,两脚半空中前后左右一晃动,半空中划到了一道曲线图优美的斜线,但是,只有我自己想起下边产生的事呢?前一秒的我或是那麼的雅致,下一秒的我好像从人生的高潮迭起坠落到了人生的低谷期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唉!我可简直“有苦说不出——有苦难言”啊!最先,我左腿落了地,拐了一下。随后就给跪了出来,向着“土地公公”拜了拜。最终,滑冰鞋的车轮子又使我还在地面上转了一圈。因此,我也那么“取得成功”地摔了一个狗扒地。
唉!便是由于我的贪刺激性,逼得我尾髓骨擦破,一个星期以内都上不上体育课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