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是一篇引人入胜的文章。作者以荷花为主题,描绘了它们的美丽与神秘。通过对荷花的形态、颜色和气息的描绘,读者仿佛置身于花丛之中,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同时,作者还通过荷花的生长环境和特点,传递了对自然的敬畏之情。这篇文章让我对荷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让我更加珍惜大自然的美好。
《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读后感(篇一)
藝術家切屍羊羊為我的詩集《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創作的畫,當時我想到了「浴室裡的荷花池」這個意象。十六歲時在黏膩蓊鬱的春天,走進高中校園乾枯的荷花池,那樣暗的夜晚,似乎即使悄悄葬身枯荷邊亦不會有人發現。十八歲時在冰冷的早晨醒來,盯著睡蓮的專輯THE DAWN封面,寫下了被選為詩集命名的那句詩。在某一瞬間的幻覺裡,荷花長在我的浴室中,她的頭顱那麼美麗,脖頸纖細得過分,而我在滯悶的光線中,面對自己的髒污卻渾然不覺,回過神來時,那些從我們身體中游出的黃昏,已化作血液從腳腕滴下。
《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读后感(篇二)
為桃園市立圖書館展覽拍攝的照片和撰寫的文字
主題是會想在什麼樣的場合讀到這本書。
「早春黃昏時分。棲身在開場前空蕩蕩的電影放映室,在冷雨的陪伴下讀一本關於青春的詩集,爲它挑出一張合適的唱片作背景音樂,但願能無限貼近少女的心境。在閱讀中,尋找著詩與電影的相似性:一句詩就是一個鏡頭,用它的聲調製造著復沓與回環;用意象生成畫面,或是空靈透明,或是紛繁異色;用節奏將讀者推遠又拉近,直到浸沒入文字深處。情不自禁地用耳朵湊近書本,想像可以傾聽到詩的聲音,而書頁在空氣的振動中溫柔地回應,像在傾訴一個無人知曉的祕密。讀完這本詩集,電影也該開場,而詩的情緒仍如幽靈般長久眷戀,不曾離去。」
《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读后感(篇三)
暴力的爱哥哥服过兵役,哥哥仍然是懦弱鬼就连杀人也不会回家的路上,他的皮肤和邋遢的牡丹花一样重天为什么这么黑呢透明的太阳穿过身体哥哥去看日出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说他已经不太小就连错过的东西也不后悔了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和哥哥这样的人结婚我想嫁给的是一种真正的屠夫。在他的冰箱里我的手指蜷曲慢慢抓住一些我已经失去的事物。
曼旎的诗有一种引人沉堕的魔力,本诗就可以作为这种使用少女细腻、敏感乃至有些阴郁的口吻,带有暴力、犯罪与死亡、鬼魅意象,以及性冲动、性暗示甚至性变态色彩的独特诗歌美学的一个代表。
曼旎常在诗中写到“哥哥”、“老师”等年上者,叙述者不觉处于一种男权叙事下从属的弱势地位。对于亲人的反复呼唤,可以在海子的诗中见到。《日记》中的“姐姐”,《村庄》中的“妹妹”,可以与曼旎的“哥哥”和被隐去的“我”做比较,后者的形象宛如“妹妹”,乃至《女孩子》中的“她”,面对“哥哥”“父亲”一般的男性权威“有些忧郁”。但“母亲”“姐姐”这样的女性角色在她的诗中是失语、失位的,或者由于某些原因被有意隐去了。
这也许暗示了她的作品中男性对于女性的支配、控制甚至暴力关系。即使“服过兵役”,“哥哥”在“我”眼中仍然不够阳刚,甚至是“懦弱鬼”,但理由竟然是“不会杀人”。这样的心理冲击力会挑战一般的道德观念,使人怀疑“我”有某种暴力幻想与受虐倾向。场景转换到“哥哥”退伍回家的路上,“我”感受到了他“皮肤”的重量,“邋遢的牡丹花”这一意象较为费解。“牡丹花”有国族象征的含义,是雍容华贵的正向能指,但变得“邋遢”,可能指服役经历使原先如“花”般强健的“哥哥”遭受折磨,在精神上变得“邋遢”,陷入病态。
“天黑”显然是接着“邋遢”“重”这样的负面叙述更进一步的压抑氛围,而且是铺天盖地、笼罩一切的情绪。“透明的太阳穿过身体”,令人联想到透明的“灵魂”出离了肉体,“穿过”这一动词则令人联想到子弹或刀剑穿过肉体,隐约带有绝望的死亡意识。去“看日出”的哥哥一无所获,“日出”可以简单理解为光明,寻求某种救赎,但他终于失望。“哥哥”对“我”说的话好似“十五从军征”的汉乐府语气,“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从“祖国”般的宏大叙事中被吐出的普通人,将会接续边塞诗传统中征人的喟叹。可他“错过”了什么,又“后悔”什么?
“如果可以选择”的假设显然与“不能选择”的现实相违背,“结婚”是一个少女的憧憬,“哥哥”是她最亲近的异性,是她想象和比较未来伴侣的原型。她有着不同寻常的狂野想象,想嫁给一种“真正的屠夫”,这种倒错的爱恋情结可以联想到由夏尔·贝洛(Charles Perrault)创作,流行于欧洲的《蓝胡子》(La Barbe bleue)童话。“冰箱”的意象使人不寒而栗,让人想到谋杀案中用于藏匿尸块的场所。“我的手指蜷曲”只描写身体的局部,暗示着“我”可能已经成为“屠夫”手下的受害者。
但在这种无能为力的状态下,却戏剧性地“抓住”了,而且是“已经失去的事物”。“我”抓住的究竟是什么,又究竟“失去”了什么?也许是贞操、青春、幻梦,而葬送一切的则是她的执念。“哥哥”真的不会杀人吗?但开放式的结尾使得全诗仍然带有重重的疑问,而这正是曼旎作品的魅力所在。诗中“我”的气质使我联想到大森贵弘(Oomori Takahiro)《地狱少女》(Jigoku Shōjo)的主角阎魔爱(Enma Ai)的日本怪谈、奇谭意味,又带有《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等中国古代笔记小说狐鬼仙怪的古典色彩。曼旎另一首我很喜欢的作品或许可以作为本诗的续篇。
2024/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