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我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和生命的变迁。故事讲述了一个人在回忆中找寻曾经的自己,思考着生活的意义和价值。通过对过去的回顾和现实的对比,让人深刻感受到人生的无常和珍贵。这部作品让我更加珍惜当下,珍惜与身边人的相处。
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读后感篇一
乡思如缕,故人情长
文/阿敬
“故人与往事,是丢不掉的人生行李。”近日收到作家韩浩月的新著《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扉页题签相赠的这句话,虽仅短短十余字,却如二月惊雷,在我心头蓦然轰响。
故乡,异乡;乡野,城市。城市,乡野;异乡,故乡。貌似简单的循环,实是“再也回不去了”。然而,纵览全书,不难发现,作家以其朴素简劲的文字与至诚至性的情感所传达出的,沉痛也好,伤怀也罢,皆非生活的主色调,而缱绻的乡思与盈心的乡愁,一方面昭示着我们的来路与归途,另一方面,恰又是我们梦想不灭、矢志前行的动力之源,犹若作家坦言的,“那些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拥有我的一部分陪伴着他们;而现实中的我,也同样带着他们的一部分在生活。”
全书分为两辑:《旋转的陀螺》《遥远的风筝》。作家以“人与事”为核心,巧妙通过“陀螺”与“风筝”两个意象,为家乡那些已经离世或依然在世的至亲与故交潜心立传——父亲、母亲、四叔、六叔,老陆、刘哥、王成、顾维云……一张张面孔,一件件往事,一场场欢聚,一次次别离……最深的情感,最浅的流露,在无声的文字中,在轻盈的纸页间,无可遏制的情感如春阳下的山溪奔流,曲折,宛转,澄澈,一路前行一路歌。
故乡是一杯烈酒,不能一饮而尽。充满深情与哲思的《如果故乡不能给你安慰,异乡就更不能》算是典型例篇,它传神地勾勒出一个游子在故乡与异乡之间的情感挣扎与对心灵归宿的不懈探寻。作家渴望在故乡的小酒馆里与亲朋好友重逢相拥,以一杯酒、几句闲谈,重温那些被岁月封存的温情与欢乐。然而,现实很骨感:聚会的冷场、借钱的尴尬、老友的缺席……它们,犹如一面面镜子,映照出故乡在时间侵蚀下的变迁与疏离。故乡的规则与价值观,恰似一条条无形的绳索,将游子紧紧束缚。在亲情与礼节的重压之下,疲惫、无奈与尴尬是显而易见的。“故乡,是一个可以把人打回原形的地方”——它既是心灵的归宿,也是精神的枷锁。然而,正如作家所慨叹的,“如果故乡不能给我们以安慰,那么异乡就更不能了。”
“那些过往的爱与焦灼,疼痛与不舍,愤怒与挣扎……终将在人生中的某一阶段化解,转变为深沉的情感,而我也在亲人与故乡之间,重新建立起一种更长久的联系。”身为“漂泊一代”的你我,是否也该在含泪微笑的回望中适时反省一下,然后,尝试着与故乡握手言和并干上一杯呢?
1/5页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读后感篇二
往事里潜藏涌动的爱意
文/张家鸿
在岁末年初时分,读到韩浩月怀人记事的散文集《在往事里走动的人》,顿感岁月之流逝显得不那么苍凉,亦或说苍凉中还有诸多温度。往事的相关影像越明晰,细节的光越明亮,往事里走动的人则越难忘,甚至被刻骨铭心地记着。声音、色彩、味道、触感,以及扑面而来、不容躲闪的整体感觉皆一再提醒着,往事并未走远,往事已然随着生命辗转至四面八方、跨越春夏秋冬。
书中,我读到韩浩月成长岁月中的若干片段,斑驳、泛黄又清晰、明亮。在这部散文集中,韩浩月不仅写家人至亲,也写交情有深有浅、联系或多或少的朋友们。在《曾和我一起晃荡的少年朋友》中,韩浩月说:“我深切地懂得,一些男人总是离不开他长大的城市,因为那里有他熟悉的生活和知心的朋友,在那里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也没有积郁在心的情绪,因为有朋友可以分担。”那些曾经热闹过的时光,在小小的县城里是不堪记录的一笔,却是他生命中不可少的组成部分。顾维云、虎子、小强以及四叔、三叔、六叔、二婶,他们按照命运的旨意排着队,有先有后地加入韩浩月的命运进行曲中,或是旗帜高扬让韩浩月追随,或给韩浩月留下恒久的念想,或是互相伤害或误会过。
不管如何,只要被他写出来的人,都不是匆匆过客,一定是他生命中的归宿。也许只是若干模糊的、残存的影像。悲,因为曾经欢愉不再;欣,因为欢愉值得留念。或悲或欣,都有潜藏的爱意流淌其间。
散文写作境界的提升,绝不能避难就易,绝不能走人人可行的通衢大道。写散文不难,写好散文不易。近年来,韩浩月的散文措辞越来越冷静,表述越来越沉着,姿态越来越独立,文字越来越自我。韩浩月的表述是节制的,适可而止,哀而不伤,伤而不痛。情感的闸门不轻易打开,即便打开,也只是打开一道口子,让水流慢慢流淌,不会形成不可阻挡的气势。或者说,他会理智地按下消音键,让哭声传出之前即消散于空寂中。他深知过犹不及,他深知往事当哭必须在痛定之后,他更深知想要写出往事里的一个个人,不是只有一种路径,而是要不断打开,不断持续地面对与寻找。对走过一些路、历经过些许沧桑的人来讲,情感的传递需要的不是亮度,而是深度。
关乎往事的写作,是让往事连同与之相关的人复活,它们复活了,沉寂、沉睡、沉静着的那时的自我同样被唤醒。如果往事与往事中的人是被动的,那么曾经自我的唤醒则是主动的,甚至是雀跃的,那何尝不是重生呢?
不可忘的是,在往事里走动的人们,也在故乡里走动。关于这本书的写作缘由,韩浩月说:“我想给亲人与故乡立一个小传,它不尽完善,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文,力求真实的同时,肯定也会有些许的疼痛感,但我不愿意朋友们不敢读它。”许多时候,因与故乡有关的写作而疼痛而落泪,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既如此,韩浩月关于故乡、往事、亲人、朋友的写作就不会停止,午夜梦回想起过往泪水涟涟之时,也暗藏着笑意吧。
2/5页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读后感篇三
在记忆的褶皱里实现自我救赎
文/田玲艳
2025年春节假期回山东郯城过年,在一场高中同学组织的郯城文友的饭局上,我有幸结识了作家韩浩月。席间,韩浩月送了我一本他的新书——《在往事里走动的人》。翻开扉页,看到空白处手写的“往事如行李,可带走可放下”的字样,让我对这个第一次谋面就感到温和有礼的老乡以及他的这部作品增添了几分好奇。
回家后,我翻开《在往事里走动的人》,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记忆深处的门。韩浩月的文字像一把精巧的钥匙,轻轻转动,便开启了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这本书不是简单的回忆录,而是一场关于记忆与情感的深刻对话,一次对故乡与自我的重新审视。阅读他笔下关于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及其他亲人、朋友的故事,我仿佛也跟着“穿越”回几十年前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光,那些关于故乡、亲人与友情的往事也纷纷涌上心头,让我对作者文章里的内容产生了深深的共情。
书中用“旋转的陀螺”与“遥远的风筝”作为象征,道尽了人与往事的永恒纠缠。陀螺是那些扎根故土的亲人——四叔、三婶、六叔,他们在命运的鞭绳下不断旋转,用沉默的姿态对抗生活的离心力。韩浩月笔下,三叔收猪归来时递来的西瓜,六叔粗糙掌纹中藏着的麦芒,都是陀螺转动时扬起的尘埃,微小却折射出整个时代的重量。
这些细节如针脚般细密,将乡村生活的苦痛与温情缝合成一张命运之网,让人想起木心那句“从前慢”,但比“慢”更深刻的是,这种慢里裹着盐粒般的粗粝。而“风筝”是那些飘向远方的友人,线轴却始终攥在往事手中。
书中写道作者少年时代在县城里晃荡的朋友,他们像被时代浪潮推搡的浮萍,有人沉沦于市井烟火,有人消失在铁轨尽头。当作者以克制的笔触写下顾维云、虎子们的命运时,我分明听见记忆的丝线在风中发出琴弦般的呜咽。
韩浩月的散文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克制。他写自己享年二十八岁的父亲离世,只是理性而清醒地写道:“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命运的洪流从我脑海席卷而过,与父亲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唯有父亲喂我橘子的画面,如同灾后的遗产,倔强地矗立在那里。”这种节制不是冷漠,恰似中医的“悬丝诊脉”——以最轻的触碰感知最深的心跳。正如他坦言:“情感的闸门不轻易打开,即便打开,也只是让水流慢慢流淌。”这种写作姿态,会让读者感觉苦难不再沦为煽情的工具,而是化作岁月包浆的老物件,在时光里沉淀出温润的光泽。
读《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我渐渐感受到这是作者写的一本自我救赎之书。正如他在序言里所说:“可见往事是有能量的,那是一种被积蓄、被沉淀的能量,随时在寻找出口……”,他想将自己经历过的疼痛沉淀为救赎的力量,反复重写故乡时,其实是在重构自我认知的坐标系。那些被“按下降音键”的哭声,那些“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最终都化作了滋养文字的养分。作者仿佛想通过写作把故乡那些人那些事忘掉,好像又想通过写作把他们永远记住。这本书不仅是对往事的追忆,更是对自我与时代的反思。它让我明白,记忆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力量;故乡不是枷锁,而是一种归属;小人物不是配角,而是历史的主角。
在时光的褶皱里,我们都是走动的影子。韩浩月的文字,像一盏灯,照亮了那些被遗忘的角落,也照亮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情感。这本书,值得每一个在往事中寻找自己的人细细品读。
3/5页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读后感篇四
文/傅兴文
每个作家都有一片精神原乡,它既指向过去,同时又指向未来,仿若一棵大树,既向下深入大地,又向上拥抱天空,如果它不再继续向大地深处汲取养料,恐怕就难以继续往天空延展。那片精神原乡也许是地理上的故乡,也许是心灵或思想上的家园,无论如何,它都跟情与思相关。
《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这部散文集证明,对作家韩浩月而言,最重要的一处精神原乡无疑就是他的故乡:那里有他令人唏嘘不已的童年;有羁绊他几十年的爱与黑暗;有至亲至爱间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情感纠葛;有一个家族三代人跨越半个多世纪从县城到乡村,又从乡村到县城的命运迁徙与沉浮;有底层小人物在生活泥沼中的抗争与拼搏,挣扎与不甘;有70后一代背井离乡者在大都市扎根后对故乡从逃离到回归、从批判到理解的复杂情愫;更有韩浩月本人的命运抗争史与精神成长史……
在山东省郯城县这块心灵地图深处,韩浩月以散文为犁铧,通过划开记忆的冻土,这座鲁南小城在他笔下既是指向过去与地心,也是朝向未来与天空,成为他精神原乡的恒久地标,为他的情感与思想带来源源不断的洗涤与激荡。当城市化进程将无数乡村出生的人推入记忆的暗室,这部《在往事里走动的人》如同显影液,让那些久远的历史、斑驳的故事与沉默的亲人重新出现在读者面前,成为几代人的小型记忆广场。
韩浩月在一篇访谈中说,这些年来,他一遍又一遍地书写故乡,每写一次,对故乡的理解就会更深一层——我想不仅是对故乡,对人生与世界的认识也会更深一层——因此,这样的互动关系让他着迷,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他在写作时,“更为注重作为个体的经历和体验,全神贯注地想要把自己与故乡的关系整理清爽”。这个过程对他而言很漫长,也曾产生过逃避、对抗、激烈、沉默等情绪,《在往事里走动的人》忠实记录了这些情绪,作者在认知层面,也消化了那些复杂的情绪,而且采用了“一点点的文学手法”让那些过于坚硬、过于疼痛的东西,变得柔软、舒适一些。韩浩月说,他并不想把这本书的内容变得残酷,所以“注重书写了一些温情,光明与黑暗交织,冷与暖交织”,他认为只有这些一起呈现的时候,才能更真切地贴近现实。
确实如此,当一个人书写自己的往事时,如果只是一味讲述黑暗、寒冷与伤痛,说明他依然被过去所囚禁,还没有跟自己达成和解,正如诺奖得主布罗茨基所表达的那样:如果我的文字充满仇恨,说明我被他们打败了(大意)。更何况,书写往事时,无形之中,时间也会帮我们治愈一些东西:当我们隔着几十年的漫长岁月再次回望过去,那些疼痛与悲伤也仿佛笼罩了一层昏黄而柔暖的光晕。
不过,这依然无法改变读者阅读《在往事里走动的人》时的感受:平静之下涌动着惊涛骇浪,水面之下燃烧着火焰。如同一杯白色透明的液体,看上去清澈而自然,喝一口下去却烧灼肺腑,辣得你眼泪直流,因为那不是一杯白水,而是高度陈年老酒。
尽管韩浩月的文字在自然朴实中交织着一种诗意,尽管《在往事里走动的人》重点讲述了一些亲人和友人的人生遭遇,使得这部散文集具有较强的故事性,但不妨碍该书仍然有着非虚构写作的坚实特质。书中人物与情节之所以能够深深打动读者,除了真诚、勇敢的态度,人物本身所具有的悲剧感,用克制的语言包裹浓烈的情感,以及真实的细节呈现之外,还在于韩浩月把笔下人物放置到一个阔大的时代背景下,没有简单地把他们仅仅作为亲人和朋友去写,而是把他们当成亿万人中的普通一员去写,这使得他能够既置身其中,又抽离于外,既带着一种切近,又带着一种距离去刻画他们,没有特意美化,也没有特意矮损,从而写出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
在一个被海量碎片化信息所淹没的当下,在精神与情感漂泊动荡的悬浮时代,阅读这本《在往事里走动的人》,会发觉“故乡”不再是GPS上的一个坐标,而是所有离散者共同的精神语法,是乡愁丢失者在时空碎片中辨认自我的解码器。
(刊于2025年2月20日《北京青年报》)
4/5页在往事里走动的人读后感篇五
与往事干杯,和故乡和解
——读《在往事里走动的人》
文/胡忠伟
2025年新年伊始,我就收到了韩浩月先生寄来的新著《在往事里走动的人》(现代出版社2025年1月初版)。红色的封面上,离离的乡村院落疏影,一下子把人带进了乡村那个遥远而又切近的氛围里,韩浩月在扉页题签道:“往事如行李,可带走可放下。”那么,就让我们在韩浩月的往事里,一起走近故乡,走近故乡的山水,走近故乡的人人事事,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兴奋与悲伤,举起手中的酒杯,来吧,与往事干杯!
离开故乡山东郯城已20多年了,韩浩月游走在城市里,娶妻生子,打造自己的小家,经营自己的事业,但他时时回望着故乡,理解着故乡,在与故乡割不断理还乱的情思中,一次次达成与故乡的和解。
作者直面自己的内心波澜,以至真至诚去直面一生所爱,深沉回忆、反思并追问时间深处的亲人与故乡。从故乡的逃离者、批判者到回归者,经历一系列心路历程,游子的心态由复杂变简单。时间没有为其回忆镀金,反而为他增加了承担痛苦的勇气和表达的力量。作者以流畅的文笔,生动丰富的细节,简洁有力的文字,隐忍克制着情感,于无声的文字诉说中,隐藏着巨大的感人的乡愁力量。
本书分为上下两辑,上辑“旋转的陀螺”,写的是离世与在世的亲人。下辑“遥远的风筝”,写的是身边以及千里之外的朋友与故交。他们的面影、影像互为交织,构成了一幅既模糊又清晰的群像图景。作者以非虚构的写作风格,记录了自己离乡二十多年心理历程的变化,以及这二十多年中,与亲人有关的故事、故乡的变化。“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离开故乡与母亲,就像被一记重重的、长长的鞭子甩打出去的陀螺,借着惯力慢慢地滑远。”但是,故乡永远在那里,是任谁也无法抹杀的存在,游子在外,总要归来。
面对故乡,“近乡情更怯”的陌生与疏离,自然是无法摆脱的。《母亲在远方》《父亲看油菜花去了》《奶奶的葬礼》《故乡守墓人》《六叔,他是传奇》《坐绿皮火车去参加三弟的婚礼》等,都是可以反复咀嚼的文章,情深字简。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岁月可以轮回,亲人们又回来了,故乡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心中该是怎样的欣喜?故乡是遥远、偏僻、荒凉的,呈现出的是与城市的光鲜亮丽完全相反的样貌。
这些质朴又具有画面感的文字,透露出韩浩月的一厢情愿,他仍固执地想要在文学叙述里把亲人与故乡同在的那段光阴留住。奶奶用火烘烤过的衣服,在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仿佛可以听到皮肤的欢欣,那种温暖的感觉可以持续半个小时甚至整个上午;种玉米的季节,他和爷爷来到玉米地边,他刨坑,爷爷放玉米种,或者爷爷刨坑,他放玉米种;忙完六叔杀猪的生意之后,他会用水和香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白衬衣骑上自行车来到报亭前,从窗口递进去两块钱从美丽的姑娘手里接过一本崭新、散发着油墨香的杂志;他和三叔在父亲坟前说着话,三叔哭了,他也哭了;他喜欢坐慢车,一辆慢慢开的火车驶过宽阔的平原大地,才显示出它的从容与静美。这些生命历程中的往事,在不经意间与作者撞个满怀,而同时也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故乡是作家的生命起源,也是作家的精神归宿。故乡赋予每一个人身体、物质、语言、故事、感情和心灵。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刘亮程说:“没有故乡就没有文学。当你觉得世界陌生,文学能帮你回到童年的村庄。”是的,在故乡我们才可以像儿时那样,大声歌唱,在夜归的路上数星星,在稻草堆边听风声,亲昵庄稼与土地,与父兄亲人、朋友故交喝酒聊天,畅快地放飞自我,回归自我。但另一方面,故乡在后工业时代,也日渐凋敝,特别是这块土地上的亲人们一个个老去,我们在城市里打拼多年,归来时那种亲切的陌生感以及往事与现实之间的撕裂感,深深地刺激着我们的心房,这难道就是一代人成长的代价和阵痛?是故乡带给游子的羁绊和伤害?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斩断与故乡不绝如缕的联系,不能放慢回归故乡的脚步。因为,我们的根脉在这里,我们的心灵的秘结也在这里。
韩浩月说:“人不能总活在往事中,可要是没了往事作为注脚,人也许会失去出处、根基与故乡。”那么,好吧,面对日益消失的故乡的人事、风物、花草,让我们决绝地举起酒杯,来吧,一起与往事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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