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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镇往事读后感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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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镇往事读后感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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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鸭镇往事》,感慨万千。小说以幽默讽刺的笔触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展现了一个小镇上人们的种种矛盾和欲望。主人公们的生活如同鸭子一样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小说通过对人性的深刻剖析,让人不禁陷入沉思。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一

2017年步入不惑之年的曹寇,开启了一场对生命意义的彻底反思,他意识到成年后长期的晃荡造成了生命的哀伤,于是告别生活了近乎二十年的城市,举家返回乡下,找回了最真实的自己。起屋造房、娶妻生子、种菜养花、野塘闲钓便成为了他生活的主要内容,偶然想写便写,不想写便不写,与当代小说家热衷于坐在城里漂亮的书房书写形成了鲜明反差,他怡然自得地坐在村里,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开始写作,主旨则围绕当下的乡村生活。《鸭镇往事》作为曹寇两年乡下生活的“产物”,由一组关于少年时代的同学、离乡打拼的女青年、迷恋钓鱼的中年人、往返于乡镇和市区之间的打工者的中短篇小说构成,讲述返乡浪子遭遇的莫名尴尬,相互依赖又彼此厌弃的亲朋好友,以及对于日常生活的忧郁沉思。“城乡关系”作为《鸭镇往事》集中讨论的话题,故事结局往往充满荒诞甚至魔幻的色彩,曹寇笔下的乡村小人物羁绊于命运的枷锁,虽经千万般扑腾,最终无法超克宿命,或许宿命本身无法摆脱,唯有回到真正的自我。如曹寇回到乡下找到“自己”,亦勾连出坚实乡土中国的你我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二

2017年,我四十整岁。有一天晚上(也不知道喝没喝酒),我开始想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这个问题。如果我活八十岁,已经过了一半,所谓土埋了半截。如果活不到八十岁,土就高点。反之,矮点。这确实是让人伤感的一件事。虽然佛家反复告诉我们,有前世来生,但作为赵昌西(本名)或曹寇(笔名),我毕竟只有一生。作为赵昌西,我没好好念过书,工作也没认真干过几年,成人以后长期晃荡,至今未婚。作为曹寇,虽然写过点东西,自己却是不敢看的。碌碌半生,矫情了说,真是无言无行。然后我就想到了早已死去的父亲,虽说一世为人,眼下他已接近人名俱灭的必然下场,但活着的时候,他的主要“业绩”是什么呢?我想来想去,也无非两条:娶妻生子,起房造屋。圣贤我学不了,只能向父亲学习了。所以在之后两年,我先是回村里宅基地上盖了房子,然后娶了妻生了子。

城里生活近二十年后,举家迁回农村(包括户口),绝非“归园田居”这种诗情画意。一方面是我厌倦了单元房,另一方面,对于我这种农民出身的穷人来说,生活成本相对较低的农村堪称我的宜居之地。种菜养花,找点野塘荒沟钓钓鱼,想写就写点,不想写就什么也不写。别说,这日子还挺适合我的。

收录在此的均为这两年所谓“村居”生活的产物。5000字左右的短篇是2019—2020年于《第一财经杂志》开设的小说专栏的部分。需要提请注意的是,我所写的乡镇,有意避免“过去式”。当代小说家确实热衷于坐在城里的漂亮书房里开展“故园追忆”,以前我也这么干过,现在我不是,现在我就是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坐在村里写,而且以写当下乡镇生活为主旨。此外就是感谢,感谢画家张雷。若非雷子答应给我画插图,所谓“合作一把”,我大概也不会写这些小说。就说这么多。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三

对于一个作家而言,其所生活的城市与乡村的人情世故和历史变迁往往是一座富矿,提供了十分有营养的创作土壤。生于斯长于斯的作家是最能够嗅出这片土壤的味道,也最能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脉动。

在《鸭镇往事》这本书中,曹寇回到自己的故乡,长三角一座江边小镇,观察、思考、记录,形成了这么一部充满乡土气息的小说。小小的鸭镇,是一个生动鲜活的历史现场,这里的人有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时候,只需要老老实实将这些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或者将要发生的事情诉诸文字,便可以形成一部优秀的作品。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回到故乡,并非只是如过客般匆匆一瞥,继而以看似悲悯深沉的情感去描述浮光掠影的景观;而是长久地身体在场和持续的灵魂在地,在背靠背脸对脸中倾听这片土地的声音,并与生于其间的人共频共振。

这部小说集即是作者举家迁回农村、积淀两年的成果。作者也自序中说得也很坦诚——我所写的乡镇,有意避免“过去式”。当代小说家确实热衷于坐在城里的漂亮书房里开展“故园追忆”,以前我也这么干过,现在我不是,现在我就是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坐在村里写,而且以写当下乡镇生活为主旨。

具体而言,这本书共包括16篇作品,每部都不太长,但人物鲜明,风格突出,故事实在,读来错落有致,十分畅达。小说讲述的基本都是小人物的故事,他们的柴米油盐,他们的喜怒哀乐,以及他们的安稳与冒险、困境与突围。归根到底,还是小人物的故事最能打动我。或许在潜意识层面,是因为我在乡村生活的经验,他们身上有我的影子,还有我身边人的影子。

是的,一个作家所生活的土地,会润物细无声般滋润着他的创作,不仅在于那片生于斯长于斯的沃土会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和创作灵感,更在于这片土地的草木鱼虫、风土人情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一个作家的写作习惯和叙事方式。

莫言在高密县的平原上孜孜不倦地创造出了无数个荒诞离奇的魔幻现实主义故事,刘亮程在僻远安静的西北边疆书写了一个又一个绚烂的清晨与黄昏,陈忠实在陕北大地上留下了白家与鹿家的家族史诗,而贾平凹则在关中平原的书斋内,构建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秦岭世界,而曹寇则在江边小镇书写了一个个小人物的传奇,声色不动,却又惊心动魄。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四

看完这本书的所有短篇,我跑过来写书评,倒不是说看不下去,急不可耐地写一篇书评了事。恰恰相反,我非常喜欢这本书的每一篇,我是想快点写完书评,然后好好阅读最后的两篇的中篇小说。

作者曹寇我不熟,但是看在作者简介上附的图片:在一家小吃店端着大碗拿着汤勺喝汤,背后是一整面墙的菜单。作者穿着皮衣皮裤,亮晶晶的腰带,戴一墨镜,板寸的头发,属于走在街上看着就不好惹的,总之,给人感觉就是完全看不出是写东西的,没准是什么混混,带着痞性。

没错,他的文章真就带点痞性。反正篇篇短篇,应该就是小说里“曹寇”这小子在讲故事,语气有时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更有甚者,居然出现了“更为牛逼的”字样,只有一次,可以谅解,但就这一次,知道叙述者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鸭镇,一个镇子,和城市不远,但是变化很慢,高情商的说,即便是几十年城市更为现代了,鸭镇还保留着它传统的田园色彩。然后在这鸭镇,离奇(离谱)的人或事就被记下来了,然后一篇一篇地说,有些具有传奇色彩。

《龙》说的是德贵——我小时候的好朋友,因为一次大暴雨,急着回去收衣服、关窗户,结果看到了村里池塘里飞出了一条龙。之后,他一直相信,并且魔怔般地认为自己看到的就是龙。最后,德贵神经不正常,学业放弃,四处画龙,然后早逝。文中当然受限于“我”的视角,而颇为称赞的是此篇的结尾,“我严重怀疑我在小学三年级那年暑假也曾路过荷花塘,也看到了龙,但我像个没事人儿那样回家了,像个没事人儿那样长大了。”

另有一篇在结尾震撼我的是《穷人》。主人公魏明,但是命不好,好好的师范大学毕业,但最后只能回到鸭镇钓鱼,之前还被电动车撞瘸了一条腿,而撞他的人比他还穷。然后雷打不动地去钓鱼。一天大雾,有一个老头出现了,和他聊起了天。敏锐的读者此处就意识到不对劲了。魏明钓鱼回家,到家发现根本没什么雾。后来一问,那个老头早就掉江淹死了。魏明有个好朋友,于是在和好朋友喝酒聊天时,问了这么一句,也是小说的最后一句:“顾益群,我是不是已经被那辆电瓶车撞死了?在一年前。”

《鸭镇往事》有一些神神叨叨的故事,但其实背后都是每个小人物的遭遇。其实无论是鸭镇走出去还是依然在鸭镇的,只要是作者写到的,都有着摆脱不掉的卑微和丧气。但是作者也不会明说,只是用截取一段具体描写再加上背景介绍综述去讲故事,所以有种一个人再跟你讲故事的感觉,然后这个人的语言,又有点像王小波那样不着调、幽默。但谁都知道,其实这样的语言背后是有东西的。所以每一篇,都挺让我着迷的。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五

《鸭镇往事》是曹寇的全新小说集,是返乡的思考,也是旅行的冒险。读《高秃子》这一篇的时候,作者对于中学时代的“一代名流”形象描绘的太过细致,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已经先后有六位同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世,以高秃子为核心的班集体也至死不渝。高秃子过去的经历也是可以拍成电影的程度,为了长得漂亮的女同学挨顿胖揍,反倒是女同学的父母叮嘱女孩一定要走出鸭镇这个地方,后来女生留下的也全是正面消息。高秃子打过好几份工,也曾辉煌过,但也是债务累累。令人震惊的是,高秃子后来带女同学回家,原来小镇之花秋艳早就离婚了,改嫁给一个混账云云。在笔者和同学再次聚会八卦的时候,高秃子早就请好了客,只是人还没到场。过得好坏与否,也终究是别人的谈资。

《引娣》这篇是通过村里老太太们对引娣的印象展开的,不过那也是几十年前了。引娣给大妈们带来的几样东西,也破让她们觉得不好意思。便靠在一起唠起了家常。问起来引娣的经历,引娣的父母亲早都已经死了,也和丈夫离婚了,兄弟媳妇不愿意让她回娘家她也回不去,实在是太惨了,连孙大妈都不知道说何是好了。引娣心里其实是盼着孙大妈再问问的,因为她有自己的优秀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可是孙老太太的女儿孙萍说,自己以前是引娣的同学,再一次同学聚会时偶然间得知引娣疯了,孙老太太一联想白天引娣大哭大嚎的时候,正在想着,女儿孙萍说出了更震惊的话:引娣被前夫抛弃的原因可能是她不能生育。孙老太太是个爱八卦的人,知道了这么多“猛料”当晚也睡的很香,甚至梦见一个不是自己的女儿的年轻女孩也足以让她喜欢,梦醒之后以致于连自己的狗被偷了也没听见声响。

曹寇笔下的人物似乎都是十分八卦的,有小人得意,有嫉妒,有焦虑不安。无论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还是和自己非常亲近的同学、老师之间,都有很强的不良情绪。人物的命运也离奇曲折,充满了分裂的矛盾。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日复一日地重复,也逐渐变得麻木不堪。这些短篇小说中对于“鸭镇”的具体描写,也构成了属于曹寇自己的文学风格。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六

虽然书名叫《鸭镇往事》,可我觉得,撤掉最后两篇《鸭镇疑云》和《鸭镇往事》,曹寇的这本小说集已经完整了——这是我读完《鸭镇往事》的想法。

没读《鸭镇往事》前,环衬上的那张作者像让我疑惑:那是作家本尊吗?只见他,像是穿着一身廉价的皮衣皮裤正捧着个大海碗吸溜着食物,背景是路边店常有的样子,一张贴在墙上的食物价目单和有些凌乱的摆设。然而,读罢集子里的第一篇《龙》,我像是明白了,曹寇为什么要替自己的这本集子选用这张作者像。

读到这里,我想到了冯骥才先生的《俗世奇人》,一本不知道重版了多少次“小册子”。由50多篇短文结集而成的这本书,每篇专讲一个传奇人物生平事迹,而曹寇的《龙》却是与《俗世奇人》“逆向而行”,写了一个平常人物的奇异人生。仅此而已,《龙》就不是曹寇的作品了。小说没有随着姑妈的离世而翻篇,作者为它坠了一个尾巴,尾巴的末两句曹寇写道:“(多年以后)我进了他们破败的家试图悼念一下这家曾经存在但跟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的人。但屋内的脏乱让我无处下脚。我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我怀疑我是想进去往右拐到德贵的房间看看他的床头柜,因为我确切地记得打开柜门,在柜门里侧画有一条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忆方向这么精准。我甚至知道那条龙的眼睛是用姑妈改作业的红墨水钢笔点的。我严重怀疑我在小学三年级那年暑假也曾经路过荷花塘,也看到了龙,但我像个没事人儿那样回家了,像个没事人儿那样长大了。“这样一条粗壮得令人无法忽略的貌似与《龙》的主角德贵毫不相干的尾巴,读得人没法不深究,到底是什么惊吓了德贵?而“我“能从一个让姑妈一家像是从来没存在过的大事件中全身而退,依凭的是否环衬照片里那个人自带的混不吝的气势?明知道正在阅读的是一本小说,我们总是情不自禁地将”我“等同于写小说的人。

小说集的首篇《龙》以蒲松龄的一句自况为题记:“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间乎?”初时只道是曹寇为《龙》特意寻来的导语,一篇篇地读下去,《父亲》、《高先生》、《引娣》、《赵老师》……到《穷人》中的魏明问“我是不是已经被那辆电瓶车撞死了?在一年前”,我们不禁要问,蒲松龄的那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整本书的题记吗?正因为如此,叙事更加平缓、情节而言更加完整的《鸭镇疑云》和《鸭镇往事》,像是这本小说集的补遗,没有这两篇“鸭镇”,《鸭镇往事》就是一本俯首帖耳的致敬蒲松龄之作,我说的是,《聊斋志异》中与我们最为熟悉的《促织》步调一致的那些篇什。

因被编入中学教材而广为人知的《促织》,虚构乎记实乎,界限已然模糊。那么,看齐《聊斋志异》的《鸭镇往事》,只是作家的一本虚构之作吗?曹寇为这本小说集写了一篇自序,除了告诉读者这本小说集的来龙去脉外,不长的自序中的这段表述不容我们视而不见:“需要提请注意的是,我所写的乡镇,有意避开‘过去式’。当代小说家确实热衷于坐在漂亮的书房里开展‘故园追忆’,以前我也这么干过,现在我不是,现在我就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坐在村里写,而且以写当下乡镇生活为主旨。”如此看来,《鸭镇往事》怎么可能是一本挣脱了大地引力的作家想象之作?而画家张雷为小说集创作的插图,其画风,与环衬上的作者像“合作”,增强了曹寇用16篇小说营造的属于鸭镇的魔幻。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七

春日读书季·第10册:《鸭镇往事》,曹寇 著;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品。

前段时间我们谈起过城市化背景下的篇章,也聊起过作家心中乡土的厚重,似乎一直忽略了夹杂在这之间乡镇叙事的重要性。关于小镇的叙事,我总是不禁想起刘森在自己歌曲作品中所唱到的“抬头望着故乡的天空,飞来成群野外孤鸿,敲碎我沉浸其中的,一场场不愿醒来的梦,不堪回首月明中……”历经高速的发展,城市钢筋水泥淋漓,乡村的面貌也日新月异,唯独小镇尴尬的夹杂在其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慢慢变化。

那关于“乡镇”的叙述会是陌生的吗?我想绝不会,前段时间五条人乐队的仁科就跨圈出书,聚焦的就是极具乡镇质感,南方城镇化过程过渡中小人物的诗意生活,他以文学之“轻”,面对生活之“重”,演绎着人生的悲喜剧。当然这些您可能不熟悉,那如果换作家余华老师的一系列作品呢?你会发现他的作品始终以小镇作为叙事视角,创作过程中虽屡有革新,但始终围绕乡镇叙事展开,看不到这一点,便不能很好地理解余华及其一以贯之的思考。

如果您都未曾真切的体验到乡镇叙事的精彩所在,那么我推荐您读一读曹寇老师的作品。说起来也惭愧,我也是从2022年第一期的《收获》杂志才认识了曹寇老师,作为70后一代作家,曾当过语文老师,通过互联网的文学论坛发现,文学才是自己喜欢的路,走向了创作之路,著有小说集《喜欢死了》《越来越》《屋顶长的一棵树》等。沈从文有他的湘西,莫言有他的高密乡,贾平凹有他的商州,而曹寇有他的江边小镇鸭镇。

毕飞宇说:“听名字,曹寇就不可能是一个正经的家伙,可我愿意正经地推荐他的小说。如果你正空洞、正无聊,恰好又赶上了一本曹寇的书,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呢,我只能恭喜你。”谢谢,我就是那个被恭喜的人,最近我阅读了《鸭镇往事》一书,收录曹寇老师16则中短篇小说,正如现实生活中那样,小镇之上无数立体鲜活的人物个体,以独特的形象塑造,发生着丰富多彩的人生故事。

其实,曹寇老师在书中所探讨的正是现在许多人面临的实际问题,乡镇现在早已盛放不下年轻人的心,信息时代无论你身处何样的地方,你都能很早的去看到无数所谓能体验的和享受的,年轻人对小村庄之外,乡镇之外,甚至县城之外,小城市之外的一线大都市充满了向往,但又怎能有那么轻松的转变与融入,而走出去的“娃娃”也因此有了回不去的家乡,固有的观念早已把他们的身份在这个小镇“移出”。

游子返乡,似乎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回归温暖、宽容的怀抱,而是有了莫名的尴尬,“春风沉醉的夜晚”一文中张亮就是个最好的代表,“年近四十,漂泊多年,张亮承认自己确实感到有点疲惫。”而当事人最终仅仅是收获了一把年纪,而回乡却和其实是“伪寡妇”的刘晓华搞的闲言碎语,恰巧合着这篇文章的标题,确实有了一番“郁式”的苦闷感,当然回乡的不仅仅是张亮,还有李锋等等,他们的生活充满了一种令人压力的苦闷。

几篇作品突出表现这一问题,同时还有“平乐镇伤心故事集”以幽谧细致的笔触讲述女性被束缚的命运,“驻马店伤心故事集”以诙谐与荒诞共舞的方式,呈现粗粝土地上肆意生长的生命。每一篇作品都有作者自身鲜明的创作特点,语言洗练,以细节化的叙述呈现故事发展的波动感,也有效呈现小镇之中人的特点,这也是最为特点所在,人物的塑造形象生动,能有效体现“小镇”之味,即有外在呈现,也有丰富的内心活动。

这本书绝对是当代小说的阅读中不可或缺的一场体验,你会爱上这种独特小说的味道。正如余华曾说:“在经历了最近二十年的天翻地覆以后,我童年的那个小镇已经没有了,我现在叙述里的小镇已经是一个抽象的南方小镇了,是一个心理的暗示,也是一个想象的归宿。”鸭镇也是如此,如果没有曹寇的记述和塑造,它也在慢慢消逝,那里的人聚了又散,那里喜怒哀乐的生活才是现实所在。

有时间读一读《鸭镇往事》,就像是你和曹寇去鸭镇小住,和他走在小镇上,他为你介绍发生在那里的故事,介绍给你生活在哪里的人。正是因为这些故事来自于他真实的生活体验,为此有着特殊的生命力,你会发现我们现实的社会就是在面临这些问题,走的再远身上也无法抹去“鸭镇”的印记,走出去之后能做的就是拼劲全力去挣扎,努力淘汰掉身边的竞争者,而真实的生活中,有着太多因为这样的努力而带来的问题,引发我们的思考。

鸭镇往事读后感篇八

在我有限的阅读经历中,有两个作家无论写什么,感觉都像是在写小说,一个是路内,另外一个就是曹寇。

这是我在阅读曹寇的《生活片》时的感受,他在序言里就说了,这是随笔集,不允许评论者当“散文”来看。这种姿态看起来就挺先锋。但我私以为那就像是一篇篇曹寇笔下的小说,或者说我更愿意当作小说来读。

因为曹寇的这些随笔,分明就是小说语言的质地。确实如此,小说的语言和散文的语言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尽管也有如萧红者,用散文的语言写小说,但那毕竟只是少数,萧红的天赋给予了萧红这样进行小说写作的底气。

曹寇最初被归类为先锋作家,首先在于他的语言是先锋的,如果多读几篇他的小说,大概就能从语言中辨认出先锋的味道。

在大多数先锋作家都已经转向写实的时候,曹寇依然保持先锋的姿态,这对读者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意外的收获,读曹寇的小说首先在语言上就是一种享受,但也因此他像一个异数。

不过曹寇的异数之处,除了他依然保持先锋的姿态,还在于他的书写对象。他的大部分小说都在写他的农村,写那里的少年的无聊,中年和老年生活的困境,他还写衰老、意外和死亡,用十分干脆利落的笔调写死亡,他擅长用短句,读起来有一种锋利的节奏,看完后让人如鲠在喉,各种滋味不知从何言说,但在读者的一定会会不自主的生出一种悲凉。

在大多数年轻一代的作家,都试图去书写农村记忆的美好的时候,在我的视域里,或许还有两个作家,不断用锋利的笔,充满节奏的文字,书写当下农村真实的日常:无聊,贫困,空虚,甚至是无望和凋敝。

一个是魏思孝,不过他更像是写实主义,他的文字自有一种幽默的底色。曹寇少了幽默,带有的是一种苍凉。这种苍凉要透过字里行间去感受。

《躺下去会舒服点》,曹寇著,中国华侨出版社

最初读曹寇,是他的小说集《躺下去会舒服点》,据说这本小说集里收录了一些当时已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他的作品。

确实,《躺下去会舒服点》显得非常曹寇,无论是语言,还是那些叫王奎,张亮,李芫这些少年的故事,堪称一代青少年成长的精神镜像,所以最初他被称为“屌丝”写作的鼻祖。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一种非常不恰当的戏谑,曹寇的文字不仅仅是先锋的,更是相当的严肃,是一种文字排布内在的严肃的质地。

没有哪个作家像曹寇一样,这样精准的描述一群年轻人无聊现实主义的世界,即使是路内,他也只写出了路小路的少年里的香甜腐烂与横冲直撞。

今年,曹寇又出了本新书《鸭镇往事》,人到中年的曹寇,依然还在写他熟悉的乡村,写那些王奎、张亮的故事,只不过他们也一样,故事开始进入中年及以后的境遇。

《鸭镇往事》,曹寇著,上海文艺出版社

《鸭镇往事》里的曹寇除了一如既往保持先锋的标签之外,这时候的故事,变得更加后劲十足,写当下农村和这一代人的成长悲欢,《鸭镇往事》无疑是其中佼佼者。唯一的缺憾就是,曹寇写得太少了,他这种私人化的写作,他似乎不愿意谈起写作上的宏大雄心,尽管他现在的作品,足以在中间代作家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生活片》,曹寇著,重庆大学出版社

最近读的《生活片》是曹寇早期的作品,名为《生活片》即为生活的片段,这些片段记忆里有那些值得纪念的人和事,曹寇往往通过短短一两千字就写完了,难怪他也愿意将之成为随笔。不过这些随笔的每一篇,都一定是经过认真打磨后的精品,尤其是前半部分写了很多人物的故事,每一篇的结尾都堪称神来之笔,余韵悠长,让读者留下一长串的唏嘘或者感慨。

当然,有些人对文字有洁癖,喜欢那种古典的质地,像格非或者白先勇,可能不会喜欢曹寇。但如果想要了解一个真实的乡村书写,并且是通过小说这种方式的书写,曹寇无疑是不可错过的。虽然他写的都是小人物的事情,都是日常琐碎,都是普通人的生存与死亡。但是如果连贯起来,或许会读出一种“史”和“传”的气质,而这一切,或许就是读曹寇最大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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