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昆之美》是一部描写京剧与川剧之间融合的文章。作者通过比较京剧和川剧的各自特点,探讨了两种传统文化的融合与发展。文章强调了文化交流的重要性,倡导各种艺术形式之间的相互借鉴与交流,以丰富传统文化。
《京昆之美》读后感(篇一)
不忍心放下不忍心读完的一本书,我又推荐给了我妈妈,她喜欢上简墨了。妈妈是个京剧迷和文学迷,欣赏水平蛮高,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喜欢一本书和一个作者。会再去搜简墨的其他作品,来送给妈妈。
大力推荐!这么具有震撼力的艺术书不多。
1/4页《京昆之美》读后感(篇二)
读了,非常好,每个人物都特色鲜明,心理活动刻画细腻动人,将人读哭。体例好像短篇小说,又不是。文笔太好了,强大的古典文学底子,是国内同类题材中最棒的。这样出色的大才,当代文学家中还没有过。据说书画皆精,真想看看。她的《书法之美》也是一流的好书,十分期待简墨的《国画之美》,在小众菜园读过,妙笔生花。
印象深刻的有窦娥、曹操、包青天、阎婆惜、宋江、梅妃、杜丽娘、杨贵妃。哦还有《霸王别姬》里面的妃子,《王佐断臂》里的王佐。等等,句句都是诗,叫人读得肝肠寸断的,破涕为笑的,都十分过瘾。
想给我带的研究生看看,都是做艺术的,画与京剧昆曲与文学应该有相通的地方。
2/4页《京昆之美》读后感(篇三)
简墨,一个女子内心最深处的京昆情感。
所悟所感所叹。至深,至情,深陷其中。
文字似写意,层层渲染,将京昆之美晕了开来。
又似粉墨国画,姹紫嫣红,繁华后是历史的残垣断壁。
就像美丽阳光下,空气中弥漫的尘埃。
不忍细看,怕过于渗入,禁不起这过份的美,亦怕在那沧桑中不觉间了自己的历史过往。
1.书法及绘画,京昆,温文我们的性情。
2.中华文化的古老节奏。
3.遥遥舞台之上,分明是一帧活动者的水墨丹青。
4.水袖,中国画般高古写意的名字,洇出清凉而凛冽的名字。默写,一层复一层,仿佛迎风遣香的花朵;低吟,一波又一波,有如照夜成昼的满月。
5.贴心铁肝地温暖了自己凉透了的人生。
6.昆曲的妆和行头是一等一地艳丽逼人,酽酽地漾在那儿,却不涉风尘气。
7.你也在这里,说不尽的体己贴心。
8.她的黑夜一样的黑眼睛开始游离,像一对蝶,从一个黑夜到另一个黑夜。
9.荒凉,旧旧的,带点岁月黄,透着野地香。
10.而一个向往纯美爱情、有些儿沉郁、内心复杂、迂回、细致、不安、归于淡定的绝好女子,到底是要程派来成全的。
3/4页《京昆之美》读后感(篇四)
极为纯美的文字,朴素,内敛,是这类题材作品中我所见到的最好的一本书。一场一场大戏看过来,不知今夕何夕。
搜出简墨博客,从中摘取一篇京昆之美,写尽了人心曲折:
之十八、 不知何事萦怀抱
究竟是什么还袅晴丝样漫卷在我的心头,盘旋不去?……
在时光的那一头有我静静微笑的眉眼,里面有着一些心脏自由跳动的愉悦,有簪子双玉蝉的美丽光华闪闪烁烁。然后慢慢地暮色四合……哦,我的爱情,不过是一支簪,暗夜里微芒轻动的簪……
我在雕梁画栋的大门外,明知过尽行人君不来,却还是百无聊赖地看着街头人头攒动的店铺、偶而闪过的辚辚的车、萧萧的马,以及匆匆的行人,手边的茶,业已凉去,里面最初的沉沉浮浮的心事,业已凉去。
有一辆马车发出一声长长的太息后在前门停下来,下来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后,又开始缓缓向前驶了。她快乐地向我打着招呼,亲热地攀了我肩——我瘦戛戛、微微佝偻了的肩。
她是他的夫人,他们一起出游归来。哦,他是又去衙门处理公务了吗?他翩然的影子被尘埃遮过了……哦,思心早断,夕阳一点坠,哪里还盼什么马蹄归?
横竖,归也不是为我归。倒还不如不归……呃,究竟还是,还是归的好。
似乎就是记忆中的样子,又似乎不是。生活已如手里这杯渐渐冷却的茶水,初看绿意拂拂,而之中的波澜不惊却已接近木讷。
那时候,我们还在家乡,那乡村——我无比热爱的乡村生活。我十八岁,他……两岁。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姐弟,高高矮矮,手挽了手,在田塍间走过,嘴巴里哼着歌子。彼时,我心里是多么愿意就那样在乡村的静静岁月里慢慢老去,有暖暖的秋阳和掌心。而多年后,那些情境会在漫漫时光上朝我一一走来。比如夜色,流萤,春色,蛙鸣……一切。
我是作为童养媳来到他家的,其时,没有洞房花烛之说,我叫他“弟弟”他叫我“姐姐”。村里人总要讲:等到他十六岁再“圆房”……唔,多么羞人答答的陌生的词组啊!那是我非常容易就红了脸的年纪。
那些夜晚,回想起来,怎的都像一个个香甜梦,似真还幻?
那时候啊,虫声唧唧,月色浓叠,人们着了短衫来去,或在矮墙下,或在水井边,或在篱笆旁,或在木桥头。语声阵阵,从这里那里无处不在的、微微的萤火虫间穿过,像在星星河和香甜梦里里游过,慢慢地就染上了木叶的清香,花朵的异香,在另一群人的耳边渐渐就成了最安和动听的催眠曲。于是人声阗寂了下去,露水渐渐地来了。夜酣下去了,花睡过去了,有些怕露重湿衣的就摇着大叶的蒲扇回了家,而不怕的一伙则在月下舒服地眯了眼,似醒非醒。个别的——那些爱人们——还在不远处古老伟岸得像个寓言的栀子树下喁语,香甜丝丝透出的、花朵样喁语,有时女子“嗤”地轻笑一声,仙乐似的动听——想来她那模样一定蛮好看。晴川历历,风柔绵地吹着,桥下的水静静地流着,比白天更响,有失眠的鱼儿偶而“嚯朗”扬尾敲出一声梆子……每每其时,我在姑娘堆(结了婚的姐姐们的嘴巴呀……怕她们)里,听着她们说话,手里“嚓嚓”地抽着大针麻线,为“弟弟”做着冬天上学堂的棉鞋,还不时地在头上蹭一下针尖,好使它微微灼热和愈加锐利……那是金子一样安祥静谧的好时光。
我蛮喜欢这个“弟弟”……哦,是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的,就像对一个嫡亲的弟弟一样地亲。他懂得什么?和我自家最小的弟弟几乎一样的年岁。为他缝衣洗衣洗脚剪趾甲,有时还会用手帕替他仔细地揩去黄白的浓涕……我是着实地把他当弟弟来爱着的。
唔,听蛙鸣和虫音的最好时段,还数春夜——最深的春和最深的夜。不必踱到旷野,就眯在窗下,黑着,不点灯。于是它们就会试探着,翻上田垄,越过池塘,一声声彼此唤着招呼着,踏过窗台上的那些花儿——那些朵朵如霞明照眼、晚凉相对更相宜的花儿,然后在你耳边用一个调子此起彼伏地聒噪——是的,简直是聒噪,它们好像在进行竞赛,没有谁打算服气谁的样子,而我却可以听出里面极美的浅酌低吟……同蛙鸣和昆虫的叫声夹杂在一起的,是那样芬芳的花香与草香,还有大地之气浓烈的鲜腥,扑入鼻孔。在人们还来不及细细分辩它们叫声的高低缓急谁更动听时,它们已掠过了一切,从门前的溪水边悄悄地滑过去了,过去了……彼时,他已在旁边竹凳上靠了墙角浓睡不醒……嗳,是怎样蛙声震天虫声如鼓都不会醒的浓睡哩!我就收了为他绣的肚兜,轻轻地抱他回屋里去,为他脱了鞋子,放下幔帐,掖好被角,再悄悄去隔壁厢房休息……
过去了,过去了,那岁月,那素朴如小令、丰饶似长调的岁月,那如今我一再频频回首却再也望不到踪影的岁月,我年华中最芬芳的岁月,那“只为来时晚,花开不及春”的岁月啊。
那样诗呀歌呀的夏夜和春夜,究竟是猝临又猝走的,而我的岁月日渐布满银霜,恰似一场午夜大雪,覆盖了所有往事——我站在日子边缘,瑟瑟发抖。
我忘记了一件事:他要长大,我会长老;他会远走,我会恋慕。
他像一株盛春时生气勃勃的小树,一天一个样儿地铆劲儿地、一个心眼儿地朝上、朝上,枝桠修长,汁液饱满。他的学问也肩背茁壮,日渐丰盈。到他十六岁的时候,我已三十二岁——哦,一直到死,我们都永远相差十六年的距离,对么?这不可逾越的十六年,这天堑横亘的十六年……我的脸上血液一定流动得慢了,已没有气力那么轻易地红出来,我的身材也已比他矮下一个头的样子。
对于真心相爱的一对儿,十六年算得什么?三十六年又算什么呢?而我知道,他……不爱我。
他依恋我,如同依恋姐姐出嫁以前的姐姐,母亲故去以后的母亲,舍此无它。
可是呵,他的气息是那么温煦而清朗,身上开始萦绕起一种怪怪的、有点刺鼻的腥、然而十分好闻的气息……我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男子,因此,我把这种气息命名为成年男子的气息。有时,在洗他的衣衫时,我会湿淋淋地捞起一件,偷偷嗅一嗅这种气息,并为之微醺……
我都有些病恹恹了。这样的病态教我自己痛恨自己,瞧不上自己。
就这样小病着,憔悴着,陷落着,沉溺着,做着姐姐和母亲。澎湃的青春过了,我仍没有岸。
没有岸。
面对这只能服从不许挑拣的命运,我又能说什么呢?我的心中微茫的希望在哪里呢?它是什么?它毫无力量,无能抵抗,像一整片的黑暗似的黑布,没有剪刀,我被罩得死寂般严密。
我内心的天堂却格外明亮而晴朗:他惠施多方、学富五车、金榜高中了,他鸣锣开道、彩旗八面、荣归故里了,他圣上恩准、凤冠霞帔、迎娶于我了……哦,或许,再苦熬几年,他真正懂事了以后,会格外珍惜我罢?珍惜我的付出和牺牲?
他十六岁了……没有,我们没有“圆房”,自从他八岁时他的寡母我的婆母故去以后,没有人再张罗他的事,包括婚事。他每日埋头苦读,歇时也不过是吃我做的饭食、穿我做的衣——他自己的小书房是不准我进的,他讨厌别人把他的书籍弄乱——怪事情,他的书籍那么乱,乱到匪夷所思,谁还有本事弄得更乱?而他还说别人弄乱?
我不懂他,一切。
在做着姐姐和母亲之后,我更像一个乳母,一个跟随他一辈子、侍奉他一辈子、景仰他、疼爱他一辈子的乳母。
没有关系,只要能看到他,我不在乎是不是乳母还是其他什么——只要能看到他,像看到星星点灯。
他二十岁了(我啊,已经三十六岁了,一个名叫“惆怅”的年轮线),准备进京赶考。他背着我连夜缝就的褡裢,拉了拉我的手,使劲摇晃了几下,就登程了。
他表达他必胜的决心,我感受我暖煦的情意。我宁愿那是他是向我承诺。是的,是的,那是。那不是情意,是什么?
是的,我对于他的才学也抱有必胜的信心,我对于他最后的拉手也抱有……很好的向往:他会罢?会将凤冠霞帔带给我的,与他的帽插宫花配成一对……如此想着,我手上摩挲了一百遍、通身滑润剔亮的双玉蝉——婆母在着时交与我的定情物——它上面的配饰都彼此拍了手儿“当朗朗”为我高兴地唱呢。
在他远行的日子里,我悄悄地惦记着他,不肯给人知晓,听说江上风波恶,我就去占卜谒佛,请求别让那风浪打了他的船……这是有生以来我对佛唯一的一次请求,将来也不会了——一旦有了惦念,便什么都不需要,只求他平安。
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应验了:他状元及第,天下尽闻。我们村里的小孩子跑到家里来报信邀赏时,我把家里的散碎银两几乎都分给了他们——还有什么比这消息更值得庆祝的呢?十年寒窗啊,我弟……哦不,我夫面壁十年终破了那壁,而一飞冲天!
接着,锣鼓家伙像开大戏一样进了村——啊,那真是叫人着慌的音乐啊!
我忙着在鸭蛋圆的小镜子里左右观瞧:脸不胖不瘦,眼睛算得明亮,肤色洁白,眉山还翠……哦,只是,我没有以前有精神了,像花儿开到荼蘼的古井无波……在娘家时那个女伴堆里鸟儿似的“扑楞楞”活泼可爱的我哪里去啦?
哎,那些温暖闹热的音乐啊,请快一点……不,还是慢一点地来罢……
我从不弄那些花儿呀朵的,也没有胭脂香粉,我有点后悔这些年全用来照顾他了……我只来得及在他迈入大门的那一刹那,使劲抿住、咬了几下我的唇——它可还红润?
只见他头戴乌纱、身穿大红、腰横玉带、足登朝靴,真是俊逸逼人。一俟进得门来,唤了“姐姐”一声,说“圣上皇恩浩荡,说您‘义比女媭’,看赐予您什么啦?”接着,他闪躲开来,让随从打开了身后抬着的大红箱子——哦,什么叫做“义比女媭”?我不懂得。箱子里面是凤冠霞帔么?是迎娶我的那天下最漂亮的新娘礼服么?
随从们费力地抬出了什么东西?它长长短短、四四方方、粗粗笨笨、堂堂皇皇——它是大红的,如喜幛的喜色,它是描金的,如花烛的花样,它上面敦厚严整的四个大字我隐约认得,一时看得我如哑子听雷:“教子有方”
呵呵呵呵,好一个教子有方!……
后来……后来,我就带着那块“教子有方”随他到了任上,这喧哗的城,这不夜的城——却顾来时路,苍苍横翠微——纵横的荇草,鲜腥了一层又一层,业已乱纷纷长疯阻断了来时路,教我这惊惶无措的鱼儿无处可逃——乡间泊着香甜梦的夜晚们,早依稀渺远不可辨。
“想不到我荒山走出路一条,脚下还是绝崖岭”,我终于,失去了泊着我全部青春和密密心事的乡间,我热爱、牵念的地方,温静、煦暖的地方,和那些无比美丽的夜晚。
——而在这里,杂乱、肮脏的地方,闹热、芜杂的地方,连花花草草都分出等级、开与放都满含曲意逢迎的地方,消磨我、锈蚀我的地方,挤压我、排斥我的地方,所有恬上脸来、貌似熟人的陌生人都哗然如鸦热烈赞我“教子有方”——他们或许以为只有如此才能讨得我这状元姊姊、进而博取他那一方土地的欢心?
嗬嗬,我也算“教、子、有、方”罢?他那么出息,还尊我同母亲没有什么两样。
他孝顺我,时鲜果子从来不断,还日日过来请安,没有丝毫的怠慢——我在毗邻后花园的几间房子里住了,丫鬟婆子一应所有十分齐备。
秋意渐深渐浓渐淡渐远……我的冬季来了。
我从来不告诉他什么,也不怎么想念乡间梦境样的岁月……只是,断井颓垣,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再后来,他娶了夫人,那夫人小我许多,小他还许多,真格儿如花似玉,直是叫人爱怜无比。她娇媚甜美、铃子一样的、欢攘皓腕、弄初落雪的声音,常常从他们的后门、从我半掩的前门传了进来。
不,它已经不再刺痛我的心,我只觉得亲切——既然无计回避,那就有礼相迎;既然他爱她,那么她也便是我的爱——她是我们的小妻子呢,明艳照人,把他们的妻子全比了下去……呵呵,一个人的坚强是磨砺出来的,用更痛苦的痛苦去磨砺痛苦,痛苦就转成了寻常,甚至欢悦。
想开了,这世间,无非是,我提供眼泪,你交付笑靥,又有多少分别?总归都是刹那。
只是,只是,为什么,在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华发里,我还能找出一根黑黑的、亮亮的发,在比死更清冷的夜里,在比爱更暖黄的光下,闪着光?
不如拿那废物的定情信物、闪着莹莹毫光的双玉蝉(它百无一用,也永不老去。它多好)剔了残灯,藉了那光,狠心拔了那根黑发,如大水淹然灭顶,尽数雪白,心下干净。再游疑一下,横竖红颜老,流光贱,宿妆乱,闷无端,不如干脆用这簪揿灭了那愈加明亮了的灯芯……
拔是拔了,灭也灭了,可,究竟是什么还袅晴丝样漫卷在我的心头,盘旋不去?……
注:此篇写的是《双玉蝉》。
剧情简介:少女曹芳儿幼年丧母,其父曹观澜爱女,犹如金盆栽种牡丹,总望觅一佳婿,生活安稳静好,以慰平生。某年,曹观澜去杭州贩货,过江时不慎失足落水,幸被绍兴人沈举人相救,感恩之下,酒后误将十八岁的女儿配与年仅二岁的沈举人之子沈梦霞为妻。于是一场老妻少夫的悲剧,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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