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宿命》通过鲤鱼的成长历程,探讨了命运与努力的关系。故事中,鲤鱼在逆境中不断坚持,最终逆流而上,象征着对梦想的追求与不屈的精神。文章深刻揭示了生命中的挑战与机遇,激励读者勇敢面对自己的宿命。
鲤·宿命读后感(一)
小说部分每篇看过后都能清晰的记住大体整个故事,但是例如像殳俏的那篇感觉像安吉拉卡特的哥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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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宿命读后感(二)
每个人都很努力,努力抓住这世间更多的东西。财富,荣誉。可是谁也抓不住那最根本的东西,自己的命。
从某种意义上说,宿命观并不是消极的,有些时候,它甚至可以被视作是一种乐观:既然命运是神明为我们精心设计的,生命就是被尊重的,那么来这一趟,便是值得的。
NO.17 《鲤·宿命 》三月上市,带来《云图》作者大卫·米切尔深度访谈,以及《黑河钓事》作者科伦•麦凯恩最满意之作《在这国,万物注定》,鲤独家首发。你愿意相信被上帝设置好的“人生程序”么?
鲤·宿命读后感(三)
每一期新版的《鲤》出炉后,我都有强烈的想读的欲望,但每读完一期后,都有一种此生不想再去看它的嫌恶之感。或许是因为喜欢这类的杂志,所以对于任何哪怕再微小的瑕疵和不足都不能容忍。
下面谈谈几点感受和建议。言语可能有些犀利,但这其中蕴含着我对《鲤》不可替代的喜爱之情。所以,勿喷。
本杂志每一期的主题都虚无飘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个似乎已成为其固定风格,所以也不想再说什么。每次读完,都感觉到这是一本奔着主题去、为写主题而写、短时间内找各种人拼凑而成的漫不经心的成品。很多文章读完后不知所以然,你可以说它扣住了“宿命”这一主题,但是把这些文章放到以往的话题里面去,照样成立,天衣无缝。仔细考虑一番,觉得这可能还是由于每一期差不多都在探讨某种深不可测的人性、某种含糊不清放之四海皆准的东西,所以不排除写手们把以前写的东西拿出来硬套的可能。
每一期,张悦然同学都搬出十多页的文艺照片或者画作来增加杂志厚度。
张悦然的文字,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高中时一度被惊艳,总觉得写《昼若夜房间》的那个悦然和现在编《鲤》的悦然判若两人,她有时候让我绝望,有时候又无意间燃起了我的希望,我就在这种绝望和希望中不断踟蹰,到今天还未放弃对她的阅读。
山东的作家,行文之间流露出一股乡土气,回想目前看过其文字的山东作家们,无一逃脱这个铁律(如果谁读到过例外的作家,请联系 我)。莫言把这种乡土气发挥到极致,成了大雅,登上了文学殿堂,固然好。我读张悦然,时不时被她的土气凛然惊到,就好像迎面走来一个妆容精致、风度优雅、着装时尚的女人,当你和她擦肩而过时,你嗅到了对方身上浓重的煎饼气息。
看她的文章多了,练出了一项奇怪的功能,是不是虚构,一眼便知。比如这本书的卷首语里面,引用了一个语文老师的故事,下雪天骑车摔断胳膊,坐在办公室里吃泡面,脸上落魄的神情让她感受到了宿命的威力……我读的时候只觉得很可笑,像她过去虚构过的许多情节一样,缺乏生气,为了诉说而诉说,添加上一些莫须有的情感,更加荒诞不经。
说说别的作家。周嘉宁一直很作,很假,明明什么生活经历也没有,还硬写,教人看了好生难受。和一般的玛丽苏文不同,这是一种高贵冷艳的玛丽苏,主角一般是“我”,年轻女性,文艺高冷,做事冲动,时常做出一些别人不可理解(有可能作者本身也不理解)的事情,然后管这些叫“爱”、“孤独”或者别的什么一看逼格就很高的东西。这期没有她,我特别开心。
本书有个很逗的地方,第36页,第二段,“《宿命占星》中,著名的心理占星师丽兹·格林提出:宿命并非很多现代人认为的放弃自由意志,随波逐流,而是古希腊传统所崇尚的对自然戒律的遵守”。
然后我们翻到第48页,另一篇文章,第二段,“在经典著作《宿命占星》中,著名的心理占星师丽兹·格林提出了这样的观点:宿命并非很多现代人认为的放弃自由意志,消极随波逐流,而是古希腊传统所崇尚的对自然戒律的遵守”。
连“著名的心理占星师丽兹·格林”这个词条都不带换一下的,度娘也太单调了些。以及丽兹·格林的语录是有多贫瘠……
那天读邹静之的《九栋》,看了写在后面的话,其中谈到,“纯文学似乎在走上末路”,好像是对的。现在的文艺青年,写作愈来愈模式化,渐渐成为一种新的“高考作文”,一种偷懒的方式。大体的框架如:一名作家or一堆作家经历+自己感悟+一堆偏僻电影书籍+硬套主题。拿《太太的诅咒》这篇说,上网搜搜胡适的情史,用自己的话重新说一下,带点与宿命有关的评论和感慨,OK了。
我承认我也这么做过,这样做确实是很省心也省力。
看几本《鲤》下来,你会发现,所有的作者都会看星盘,都精通塔罗牌的玩法,都对黄道十二宫如数家珍,分析太阳月亮上升的时候旁若无人津津有道。
这一度让我觉得恶心。我相信你把十二个星座的性格全部都摆出来,说的深奥无比,也不会有人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读完,每个人会径直去找属于他的星座,我就从来只看摩羯座和我对象的星座,怎么地吧。
殳俏的《暖暖》尤其恶心无比,你以为是郭敬明么,郭敬明的《幻城》不是这样写的好么。类似于这种奇幻的悲情小故事,所有的女猪脚清一色地凛冽冰冷,穿纱裙,皮肤晶莹透白,眼神落寞忧伤,仿佛生来就不吃饭。请去参加新概念。
《在这国,万物注定》,每一期的外国作者的小说翻成中文都极其不好看,不知道是原文的问题还是译者功力不够,我觉得都有,在选材上或许需要改进,而不是砸上一篇冗长干涩的东西凑页数。另,任何故意带着翻译腔写作的中国作者,在我看来都很像前文说过的那个身上有浓重煎饼气息的女子,画虎不成反类犬。记得周嘉宁很爱这口。
不来几个同性恋的情节都不好意思说是文艺青年。
一口气看完的估计不多,因为每个故事都花费力气去记住人物、各自的特征运命和生活,一篇看完就已经很累,连着几篇看下来实在吃不消,开头又不够吸引人,结构就像流水账,上来就强塞强灌似的逼你融入,真的是很无聊的文。
最后声纳部分,黄丽群和黄崇凯很赞。港台的文章不署名扔到文章堆里也能挑出来,文风读着新鲜欢悦,用词什么的完全不一样。
暂且说这些,还是那句话,“切齿的恨来源于切肤的爱”,对于《鲤》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希望可以做的更好,像文艺风象什么的我就看看不说话了。
鲤·宿命读后感(四)
老一辈人几乎都有着颠扑不破的命运观,至少对善恶有报这样的古老谶语他们笃信不疑。而作为内心悲观的摩羯座,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凡事做好最坏打算”的人生教条,她自己也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句话。前一段时间,我爸爸出现了眩晕的症状,由于爸爸此前遭逢过车祸,颅脑有所损伤,所以妈妈非常担心是他脑中没有彻底消干净的血块有了更坏的发展,而那段时间,她的电动车因为没有年检被交警扣留,家里的液化气罐使用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所以在爸爸的体检报告出来前,她甚至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将是坏运气下一次作祟的结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皱紧眉头反反复复呢喃着这句话,终于顺利地将坏情绪传染给了我,但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在那段时间里更频繁地上香,闭目凝神时暗暗加重了捻香的力气,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出几分虔诚。
现在回想那个时候,如果爸爸真的出现了妈妈预期中的那种最坏情况,那将成为我再一次一睹命运真容的时刻,对我来说,那种未知、无法抗拒、带着威慑、仿似自然力般悄然改变生活轨迹的隐秘力量,就是命运无疑。但在命运面前,我和妈妈也只能做出上香这种世俗而朴素的努力。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也许只有在命运面前,人才不得不放下身份枷锁,心怀敬畏,保持谦卑。
作为看似握着生死簿“掌管”笔下人物命运的作家,与“命运”一词联系似乎更为紧密,但作家与人物之间的关系远比表面复杂,毕竟写作绝不是规行矩步地在构思好的条条框框里走方阵,一旦写作进行到一个阶段,发掘出潜意识深不可测的力量,作家与人物之间会逐渐相互缠绕,甚至演变成人物“掌控”作者,最典型的莫过于福楼拜和托尔斯泰的例子。而一部小说的命运——从作为雏形的想法,开始发轫,衍生,到最终成形,进入读者和批评家审美接受阶段——一切都有如在不透光的密窑中烧制般神秘,正像本期“鲤”中大卫•米切尔在访谈中所提到的:“我必须‘通过写作到达’真正的小说所在之处。”语焉不详中其实是为小说保留了一份作为“艺术性”根本的抽象性。
本期“鲤”的主题“宿命”,这个词其实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与古老传说和民间故事有关的业障因果、世代轮回,英文标题“destiny”则更多地指向大写的命运,而本期“鲤”的沙龙被压缩,少了观点和态度的部分,突出了星相和小说部分(从上一期“旅馆”就已经开始的改变),使得本期“鲤”的整体架构不够立体,外延没有充分展开。
综观沙龙部分,一篇大卫米切尔的访谈、一篇民国时期的名人轶闻、一篇谈论推理小说的宿命与革命,一篇谈论韩国电影中的宿命感,可以看出“鲤”仍然在尽可能地为自身拓展话题面向,但缺少了观点部分却不可不谓有所遗憾。若能以问卷形式调查不同职业不同年龄层的人对于命运的看法,这种对于人各自不同的命运观和各阶段不同的命运观的展现或许将是迷人而贴己的,也会为“鲤”纳入更多可能性。
对占星学的引入紧扣主题,最为自然。事实上,就在最近,我才刚刚和朋友讨论过与占星有关的话题,比之古老的龟甲卜筮、隐约沾染着诡秘气息的塔罗牌占卜,占星通过广阔的星图对生命版图的显映来捕捉、觉知神秘的命运脉动,似乎更值得信服,尽管也有人认为占星是利用了人类“确认偏误”的思维误区大行其道,但在那次讨论中,朋友提到:“现代占星学所持的观念和心理咨询的理念非常相近——同样是强调认识自我,接纳自我,然后超越自我这样的一条道路——一条灵魂的成长道路。”她的说法与本期中关于占星学的介绍不谋而合,因此,我会倾向于认为对占星学的了解是一种触媒,激发我们在现实遭遇面前勇于跳出性格的冥顽桎梏,去历练,去改变。有意思的是,其中《相遇的意义》一篇如果去掉那些占星学的解释,表达得再文学化一些,几乎就可以当作一部简单的复调小说了(或者用平行蒙太奇拍一部电影,取名为《薇洛妮卡的双重生活》……)。
我在豆瓣小组里看到有读者抱怨这期“鲤”作为主创的张悦然和bololo 都没有交出作品,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从上一期“旅馆”开始,“鲤”就大大增加了小说的比重,这一期的小说和“声纳”加起来同样占掉了全书三分之二的篇幅,不仅仅依靠主创的个人魅力,放胆引进新作者和大比重提升小说篇幅,这些都是“鲤”臻于自信和成熟的表现,而因之带来的收稿质量良莠不齐则是不可避免,需要慢慢调整的。
就私己的阅读体验而言,我最喜欢走走《静三的故事》和刘琪鹏的《电话》。《静三的故事》不同于走走以往的作品,多短句,破碎迷离,心理活动几近于无,“静三”、“圆子”这样的名字夹带天然的日系诡异感,加上融合在小说中的神秘元素,整篇小说带有一种浅淡却又宿命感浓烈的矛盾气息,十分迷人。《电话》同样耐人寻味,小说中的女主人公拿到了一位不按世俗标准生活、久未碰面的初中同学家的座机号码,在她碰到生活的伤害和情感的迷思时,她总是拨打男生家的座机号,与他散淡地聊几句,汲取慰藉,对于她来说,男生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自安其位的坐标系,给予她安定感。而当她下定决心结束一段生活回家时,出乎意料地,对方也即将离开家开始新的生活,一切被温柔地斩断,很美好,也很幻灭,一如生活之所是。
殳俏的《暖暖》文句优美,带有哥特味道,然而最后仍然落入通俗故事的窠臼。国生的《回家》是一个十分复杂的故事,时空跨度也很大,在压缩之后呈现出的简洁、克制让它没有止步于故事层面,从而在对爱的不同形式的探讨中走得更远。郑小驴的《枪毙》虽然在四个章节里不断转换视角,故事内核的空洞却使整体十分乏善可陈,技巧也无法挽救。《往着大海的方向》则可以看作是荞麦在综合吸纳她喜爱的卡佛、耶茨、塞林格之后的一次发力。
声纳部分,两位台湾作家不出意外地落笔于畸零人、现代社交的异化和对生活图景的幻魅想象。受到交口称赞的黄丽群并没有在台湾原有的写作生态上开凿出与众不同的泉眼,她的两篇作品都注目于私领域,描写都市心灵的失序,带有一种静定、噬人的艳异。黄崇凯的《玻璃时光》则具有鲜明的先锋姿态,将抽象的时间具象化,同时也模糊了小说文本和散文文本之间的界限,其中对于植物人母子生活的描写令人印象深刻。
提到“宿命”,还可以想到很多人的小说,比如门罗的《播弄》里那条穿错了的绿裙子,比如吉根的《花椒树的夜晚》里的那个段落:
“即使偶尔漆黑的暗夜她会想起神父,她也不会往深里想。上帝的安排真是奇妙莫测。如果她没有失去神父的孩子,就不会继承他的房子。如果她没有继承他的房子,就不可能在那天夜里洗脚,而且可能会记得将洗脚水倒到外面去,而不是把它像恶咒一样泼到斯塔克的身上,然后吃他的圣诞节煎蛇,怀上他的孩子。”
更远一点,或许还有电影《死神来了》、《恐怖游轮》……
作为Mook,“鲤”以它的形式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思考和观察的向度,这些思考或许没有结果,但至少可以加深我们对于“宿命”这一古老命题的理解和对自身遭际的体察与认知。相信宿命的人并不会为宿命所扰,他们会抱着宿命那支破旧的大旗,沉默而坚定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