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物语》通过交错的叙事手法,探讨了时间与命运的关系。故事中的角色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中经历着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生活,反映了选择与偶然的哲学思考,让人深思人生的多样性与可能性。
《平行物语》读后感(一)
当我还在吐槽翻译太差人物关系记不住还没有图自己画了一个的时候,友邻告诉我原版是有关系图的。
我(看着原版关系图):←
《平行物语》读后感(二)
果咩捏,本没有开长评的必要,主要想骂新星。
不过还是先说内容。熟悉保研的同学都知道保研就喜欢这种狗血(不是),所以故事本身还行,中心思想是请尊重他人性向,放下助人命运(p.s:这女装男得有多好看啊感觉半本书的女的都爱他)。
预知梦的设定还算挺新。反正对于已经溺爱保研的我来说倒是还挺喜欢这本的故事。
但是新星新星我要迪士尼!!!排版一巴掌,校对更是两巴掌,翻译直接降龙十八掌 !!
你没有钱加一页纸多印两页角色关系图吗?在本书这种出场成员都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真的很需要啊否则路人看几页就被绕晕了,而且日文原版不是有图吗,翻译一下也不是很难吧!读者又没有义务画这个!对于需要推理角色行动诡计来说建筑平面图也给省下来了,要兄弟们纯猜吗?
第二,你的排版校对是吃白饭的,所以连分行都能分错吗?这是一本有书号的书该犯的错误吗?
我看到这里思考了半天:也许是这本书有文字游戏,这个固定的格式在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这是彩蛋是谜底!赫赫,想太
多。
完整的图 像。哈哈。
第三也是最牛的一点,这个翻译差得不行不行的。大家网上冲浪用点网络用语非常正常,但是放在一本实体书里这合适吗?实在不行一俗俱俗一雅俱雅,但是阅读体验太割裂了。“甩锅”“急了”“不淡定”“无语”,这些词用着真的合适吗?另外这是一本日本人写的小说,使用大段的“给一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了”“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样的中式俗语真的不觉得出戏吗?(后经老师指正中式俗语可能是为了符合出版规范,但是其他地方。。哈哈哈。)
还有这里要不你打个时字算了,我思考了半天是时广的时还是尸体的尸还是死亡的死
无语。
我最后一段怎么还被吞了。。反正既然知道这是商品要卖钱的为啥不好好做啊?哎。
《平行物语》读后感(三)
“梦的核对”是什么?不是梦核+推理,也不是长大后的你与朋友核对小时候的梦想有没有完成,而是需要同时拥有某种能力的二人(及以上)共同完成的一种朴实行为。
西泽老师这次在《平行物语》里给出了这样一个设定:有两个人,他们都能做所谓的“预知梦”,这些梦,首先“是赤裸裸的预见性现实……而且常常与人命有关”;在他们的梦境中,除了通过自己的视角直接所见所闻的情况,得不到其他任何的信息。所以每当有这种情况发生,他们就要通过核对自己的梦,获得真相——是不是非常朴实?
居酒屋里,来了一位客人。在这里兼职的有末桃香给进门的有末素央递上了热毛巾,素央留着中长头发、长着鹅蛋脸,看起来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但他其实是“我”三十岁的外甥,而这两人则是继父女的关系。“我”——久志本刻子,今年五十七岁,是这座城堡——西式居酒屋“KUSHIMOTO”的老板,是素央的姨妈。
先别晕,接下来还有几位待出场的人物:久志本时广——“我”的大哥、小桃的舅公、阿素的舅舅;久志本正广——时广的大儿子,也是与阿素同岁的表兄弟,小桃的表亲叔父;金栗惠麻——正广二十二岁的女朋友,小桃高中同级的同学,一头染成金色的短发扎成两束小马尾;忽那米兰——她的母亲与阿素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平海——米兰的男朋友。
这是一幕三代同堂的画面:分别作为奶奶、舅公的“我”和久志本正广是一代,“我”的姐姐忽那年枝——旧姓久志本,是忽那家族一代男子忽那元章的续弦,阿素是忽那元章和年枝所生的儿子,因此他是我的外甥,兰兰的母亲忽那加奈子是忽那元章与第一任妻子的女儿,也就是阿素是同父异母的姐姐。阿素与正广是第二代,米兰、小桃则是第三代。为什么阿素不姓忽那,反而姓有末呢?那是因为在2009年,二十岁的阿素与年长他十七岁的有末果绪结婚了。顺理成章地,有末果绪的前夫之女小桃,即有末桃香,就成了阿素名分上的女儿了。但是在阿素婚后五年的2014年,有末果绪被小桃的亲生父亲——轰木克巳杀害,且在事后自行了断。
谁?你们都是谁?
虽然这一幕格外和睦,但只有在场的“我”和外甥阿素明白,今天的其乐融融实际是劫后余生。
上个星期六,时广邀请了大家去他的别墅举行派对。派对前两天,即八月十五日星期四的晚上,确切来说,是日历翻过一页的十六日星期五的凌晨十二点刚过,“我”和阿素再次同时预见了一场“噩梦”。梦中会有个穿一身黑的杀人魔闯进别墅,割开正广的喉咙,捅伤阿素的腹部。看到杀人魔拿着沾血的菜刀压在阿素身上,“我”朝他冲过去,结果被砍伤了上臂,三下五除二就被反杀了。但这个伤让“我”冷静下来,成为了唯一逃出生天的人。这个结局让“我”确定,只要“我”不会死,那么“我”或许就能拯救其他人。于是周六那日,“我”像梦中的开头一样去了别墅。可是命案却没有发生。
以往的经历中,“我”可以通过和阿素进行梦境核对,搞清楚当天场景重现前后各种附带的相关事实,但前提是——这些都是已成事实的未来。可这一场预知梦境里,第一次同时出现了“可能发生的未来”和“现实中不会发生的既定过去”。
因此,即便是躲过了这一场劫难,但凶手并未露面,潜藏在黑暗中的恶意随时随地可能在未来再一次偷袭。只有核对这场“噩梦”,寻找两人的预知梦里可能隐藏着的关于谁是凶手、动机为何的线索,才能够最大程度地避免下一次悲剧的发生。
随着“我”和阿素的推导逐步深入,黑衣杀人魔的真实面目逐渐浮出水面,一同揭开的,还有这个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之下,成员之间隐秘沉重的情感、不可告人的恶意,以及深埋在时间褶皱内里的秘密:
阿素并非取向为男,但为什么长年以女装形象示人? 一向爱戴假发、穿oversize外套、自称“重女”的兰兰为什么突然以全新面目出现? 性格善良侠义的小桃为什么在同学金栗小姐倾诉生活苦难的时候无动于衷? 为什么大哥时川一定要邀请阿素来到别墅派对? 别墅的窗外那个暗中凝视着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英格丽·褒曼主演的电影《煤气灯下》贯穿整本书,电影里的凶手做了点手脚,让不会闪烁的煤气灯忽明忽暗,将女主人公一步步逼入精神世界的绝境,而且刻意告诉她错误的消息,以此扰乱对方辨认现实的能力,对其进行精神虐待,也就是这部电影中探讨的著名问题“煤气灯效应”——利用记忆、知觉的错乱,让受害者怀疑自己是否精神正常的操控手段。
每一次与阿素“梦的核对”结束后,“我”看到的便是电视机里一直在放映的《煤气灯下》,电影的画面跟随着推理一步一步发展,直到故事真相揭晓的最后一刻,二者终于达成了呼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故事中的“我”拥有了这项预知他人未来生死的能力,也就有了干涉他人命运的权力,不知不觉间成为了掌控“煤气灯”的男人。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还有没有更多的人掌握这项能力?他们又会利用权力如何去改写他人的命运呢?
翻开这本串起日本三代人的家族故事,或许你也能从推理的层层逻辑缝隙(和差点就分不清谁是谁的亲属关系)之外,嗅到一丝关于东亚亲情,关于世俗伦理,关于隐秘之爱的熟悉气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