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后感《耳朵借我》:这部小说讲述了一个普通女孩为了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踏上了漫长而艰辛的道路。通过她的努力和坚持,最终取得了成功。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令人感动。作者巧妙地描绘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让人深受启发和感动。整体而言,这是一部充满正能量和希望的作品。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一)
这本书成文于2010-2014年之间,大半文字来自《财讯》和《小日子》专栏杂志,这本书更像是日记的整理。第一辑《像刀子一样的风》,读起来很沉重,怎么读都读不完的感觉,仿佛看见那个年代的炮火和在炮火下匍匐的人,他们没有战壕。读到第二辑歌词唱错了的部分,人才放松下来了,慢慢地读到音乐本身的小事情。“音乐不是枪炮”存疑,文字工作者的枪炮是文字,音乐人的枪炮应该也是音乐,马世芳的本意应该是音乐承载不了那么多,也不应该去承载,而在事实中,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让音乐承载了一些东西。我觉得音乐作品还是有一点使命的,首先它承载它的创作人。 14年走川藏线,队友老赵很喜欢音乐,一只耳机就花了几千,我问他能分得清一件音乐作品用的是什么调什么样的编曲吗。马世芳说要有“音乐的教养”,深以为然,没有教养的都是伪,伪到自我陶醉更可怕,不仅仅是音乐需要教养。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二)
这本书成文于2010-2014年之间,大半文字来自《财讯》和《小日子》专栏杂志,是由日记和回忆整理而成的一本书。 第一辑《像刀子一样的风》,读起来很沉重,读不完似的沉重。我看见那个年代的炮火,和在炮火下匍匐的人们,他们没有战壕。 第二辑写歌词,写到歌坛老将们在年轻时唱错歌词的尴尬趣事时,整个人才放松下来了,缓了一口气。还是开心点好,哪怕就一点点也行。 马说“音乐不是枪炮”,心里存疑。他的本意应该是说音乐承载不了那么多,也不应该去承载——这是马世芳对音乐的钟情和偏袒!我倒是觉得音乐作品还是有一点使命的,首先它承载它的创作人,实际上人们也确实或多或少地让音乐承载了一些东西。作者人的枪炮是文字,音乐人的枪炮应该也是音乐啊。 马世芳说要有“音乐的教养”,深以为然,不仅仅是音乐需要教养。徒318的队友老赵很喜欢音乐,他舍得花几千块去买一支耳机,我问他能分得清一件音乐作品用的是哪个调什么样的编曲吗,他没回答我,我猜测他可能不知道。喜欢的事情一定要去研究,之后才可以说喜欢的——这是喜欢的教养。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三)
在学校图书馆看到这本书,鉴于它棕色精致的包装和文艺清新的名字拿起来就没放下了。耳朵借我,借我说给你听,借我你些许时间翻开这本书,重拾曾经的记忆。对于一个对台湾历史一点不了解,对台湾歌曲也听得不多的我,开始看第一章第一节的内容时,说实话,我看不下去。后来,我发现,这本书需要从后往前读。与现在紧密相连的是历史,当我开始看到罗大佑、周云蓬、小河、张悬的名字的时候、也开始好奇唱片筑墙让我想入非非,慢慢,就看结束了。
读罢,我知道历史产生音乐,音乐记录历史。歌者也有歌者的个性,他们对音乐的热爱超越了自己,对民族的热爱也超越了自己,享受自由,享受超越自我。纵然歌曲背后的故事给歌曲本身加了很多分,但这这也只是锦上添花,更有价值,更有意义。
清晨醒来,阳光很好的时候,我会想起林生祥的《种树》;留着眼泪告别过去的时候我会想起《魂萦旧梦》;影片里战火四起,祖国岌岌可危,勇敢的战士抛洒最后一滴鲜血倒下的情节我会想起《亚细亚的孤儿》;看到香蕉,水牛,稻米,玉兰花等时,我会想起李双泽的《美丽岛》…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四)
趁着“看理想”的开播,热衷炒作的“理想国”迎合地出版了马的三本书,我唯独对这本感兴趣,因为它谈的是音乐,集结的是2010-2014年马在台媒专栏聊华语音乐的随笔。众所周知,马有一双大耳朵,但有没有一支狠笔头,我很感兴趣。说实话,在初期翻阅的过程中,并不是很愉悦,甚至有些大失所望,都是些味同嚼蜡乃至被嚼烂的乐坛见闻,新鲜有余见地不足。但慢慢看下去,不知怎地,我的两眼就湿了,真的,可能是感同身受那种为了音乐和理想的执着与追求,为了自由和幸福的拼搏与戮力,不论是胡德夫、李泰祥还是罗大佑、李双泽,那个年代赋予那些人的气质与感动,那些如今早已被说滥唱乏的“青春、梦想、流浪、家乡”,那种尊敬音乐如同敬仰神灵般的纯粹,在马的笔下还原得那么动人心魄、令人悸动,只是这些东西现在早已稀缺得让人可笑可叹了。最喜欢的是其中两篇文字,一篇纯故事《目击陈升和伍佰的第一次》,马作为当事人讲述了“菜鸟”伍佰和“酒鬼”陈升的第一次录音室合作,其间酒过三旬肆意挥洒,好生羡慕手里痒痒,搞得我好想继续玩音乐啊!还有一篇《坐在音乐上》则完全相反,纯粹的音乐随笔,没有故事没有政治,只有旋律和歌词以及技术层面的探析。让我这个对林生祥完全不了解的人,也马上想要去听听这张《我庄》。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五)
偶然巧合,听过马世芳老师的节目《听说》,便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刚好结束上一段恋情,工作糟心,生活累心,晚上回到出租屋,打开昏黄的夜灯,守在电脑前,每个夜晚都是听说在陪伴我。有时窗外是凛冬北京飘扬的雪花,有时是吵吵闹闹熙熙攘攘回家的人群.....但都不影响我一遍又一遍的看听说,听听说,已然变成那段时间我的生活良药。他带我逃离了当时郁郁的心情,走入了更广阔,更小众,更深邃的音乐世界。像一场心灵按摩,慢慢治愈了我。
后来总在各个平台搜索马老师的音频节目,听听停停,也了解了很多歌手和音乐背后的故事。
辗转几年过去,发现竟然还有书籍,虽已不是当时的心境,但对音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书中很详尽的记录了中文音乐的相关人物,有耳熟能详的,也有第一次听说的。那些已经发生的影响了现在音乐的故事,马老师都记录在册。当然不乏有一些是节目里听过的故事啦,毕竟一个人身上发生的重大事件,能有多少呢?娓娓道来像朋友一样的,跟你讲述他经历和了解的故事,帮你熟悉两岸音乐人。
不过对我而言,还是听节目带来的遐想和记忆更深刻,会在多年后想到节目的内容和当时的环境和自己的心情。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六)
天生一对“大耳朵”
侯德健
马世芳有一对天生的“大耳朵”,在绝大多数人只被允许用“小耳朵”听世界的时代,陶晓清和马老师夫妇俩就给了他们的宝贝儿子世芳一对难得的“大耳朵”。这一对大耳朵里有陶晓清的浪漫情怀和马老师的人文关怀,世芳用他的“大耳朵”分秒不差地记录了台湾、香港、大陆的歌手和他们的歌,再用调过音的文字准确地记录下来,我怎能不甘心情愿地把我这一对“小耳朵”借给他。
关于过去四十年两岸三地的原创歌曲,很少人比世芳听得多,听得仔细。我有许多很爱听歌也很用心听歌的朋友,但大多数人都没有世芳独特的机会与缘分。认识世芳近四十年了,却很少有和他深度沟通的机会,直到前些年上他的电台节目谈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对歌的情怀比他的母亲更浪漫,更难得的是,他对生活在错综复杂两岸三地的中国人的关怀也不亚于他的父亲。
把耳朵借给马世芳吧,听他放一首歌,认识写歌的人和那个年代的故事。
侯德健
2015年1月26号,北京
推荐序
李宗盛
世芳老弟:
让我老实跟你说,即便并不动听。
从不主动或者能免则免,我极少看乐评或是相关的文章。
能给我启发的不多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主要是我想纯粹地、主观地、不受影响地去完成一首歌或是一张专辑的制作。
当我交出母带的时候工作已然完成,
专辑的销售、外界的评语、歌者的成败,我并不在乎。
一张专辑的制作对我而言意味着是要去说服、去感动、去带领一个团队,
一起相信这十首歌能为歌者创造奇迹,能为时代留下印记。
身为制作人背负着一个歌者或者是一个公司的未来,
他凭借着的是信仰般的虔诚与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我知道这样的态度当然有失偏颇,但是大半辈子的音乐人生涯也就这样过来了。
然而其实无碍,
你的文章我虽然不多看,但却必须承认持续暗中观察。
所以在你新书发表的时候,要真心感谢你的孜孜不倦。
所以请你继续,
在众声喧哗时代中,为尽心尽力的音乐人挣些许尊严。
在荒谬浮夸行业里,替混沌不明的现象给出诤言补白。
我的耳朵无需借你,
你的耳朵当真不赖。
李宗盛敬礼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七)
1
周末翻完了马世芳的《耳朵借我》,是一段奇妙的旅程。我从不敢说自己是个热爱音乐的人,顶多是个爱听听歌的人,和音乐厮混的巅峰时刻是中学时代,填满了无处安放的少年情绪。
第一次读马世芳的书是在大学时,图书馆偶然撞到一本《地下乡愁蓝调》,欧美音乐和华语音乐的命脉娓娓道来,颇有种在音乐里醉生梦死的温柔。
如果单纯把他当做一个乐评人,未免太过简单。在他笔下音乐既复杂又纯粹,既是私人往事又是大众记忆,他拿着颗修史的心在写和音乐在一起的这些年,音乐里的人、事、青春、热血和变革,他何止是拿耳朵在听。
可能迷恋这件事情是可以穿越的,所以在他的书里,我竟然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walkman耳机一戴拿声音筑起一个自己的城堡,城墙上都是自己拿零花钱一盒一盒攒下来的卡带,认真的听完A面听B面,恨不得认真考据专辑歌词册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2
说起来,我是个音乐的杂食动物,不挑食,接受度广泛,来者不拒。对华语流行音乐的启蒙来自初一时的闺蜜D,她带着我在宿舍熄灯后偷偷听新买的专辑,我第一次听到扯着洋气十足的嗓子唱R&B和舞曲的李玟,然后是唱着解脱清汤挂面的A Mei。在那之前我以为音乐是四大天王是beyond是中国音乐电视里的一众华南歌手,幸好,我碰上了华语流行音乐的好时候。
后来,和闺蜜每周一次从城郊的住宿学校放假回家,必经一站是城里为数不多的正版音像店,大学附近有一家,城中心的文艺路有一家,老板的品味还有些不一样,每次都要去亲自碰运气,甚至渐渐开始跟老板预订。常常是因为我和闺蜜的要求,好些新歌手的新专辑才得以跨越千山万水降临这座小城。
壮观的卡带收藏一度是我最为骄傲的一件事情,大概几百盒的正版卡带,按照自定义的音乐风格流派,我给他们编上了号。因为对于乐坛新人的迷之追捧,我买过很多出了这一张音乐生涯就到头了的歌手的卡带,但似乎依然不觉得后悔,但也因此买过好多后来成为乐坛的大咖的人第一张专辑,有种自己早已偷偷发现了宝的暗喜。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八)
1
周末翻完了马世芳的《耳朵借我》,是一段奇妙的旅程。我从不敢说自己是个热爱音乐的人,顶多是个爱听听歌的人,和音乐厮混的巅峰时刻是中学时代,填满了无处安放的少年情绪。
第一次读马世芳的书是在大学时,图书馆偶然撞到一本《地下乡愁蓝调》,欧美音乐和华语音乐的命脉娓娓道来,颇有种在音乐里醉生梦死的温柔。
如果单纯把他当做一个乐评人,未免太过简单。在他笔下音乐既复杂又纯粹,既是私人往事又是大众记忆,他拿着颗修史的心在写和音乐在一起的这些年,音乐里的人、事、青春、热血和变革,他何止是拿耳朵在听。
可能迷恋这件事情是可以穿越的,所以在他的书里,我竟然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walkman耳机一戴拿声音筑起一个自己的城堡,城墙上都是自己拿零花钱一盒一盒攒下来的卡带,认真的听完A面听B面,恨不得认真考据专辑歌词册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2
说起来,我是个音乐的杂食动物,不挑食,接受度广泛,来者不拒。对华语流行音乐的启蒙来自初一时的闺蜜D,她带着我在宿舍熄灯后偷偷听新买的专辑,我第一次听到扯着洋气十足的嗓子唱R&B和舞曲的李玟,然后是唱着解脱清汤挂面的A Mei。在那之前我以为音乐是四大天王是beyond是中国音乐电视里的一众华南歌手,幸好,我碰上了华语流行音乐的好时候。
后来,和闺蜜每周一次从城郊的住宿学校放假回家,必经一站是城里为数不多的正版音像店,大学附近有一家,城中心的文艺路有一家,老板的品味还有些不一样,每次都要去亲自碰运气,甚至渐渐开始跟老板预订。常常是因为我和闺蜜的要求,好些新歌手的新专辑才得以跨越千山万水降临这座小城。
壮观的卡带收藏一度是我最为骄傲的一件事情,大概几百盒的正版卡带,按照自定义的音乐风格流派,我给他们编上了号。因为对于乐坛新人的迷之追捧,我买过很多出了这一张音乐生涯就到头了的歌手的卡带,但似乎依然不觉得后悔,但也因此买过好多后来成为乐坛的大咖的人第一张专辑,有种自己早已偷偷发现了宝的暗喜。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九)
圣诞假期,网购了三本关于音乐的书籍:马世芳的《耳朵借我》、《昨日书》,韩松落的《老灵魂》。兴许是情随事迁的缘故,在外头漂泊的日子久了,听得音乐也开始变化,不再爱听周杰伦、许嵩、王菲,陈奕迅也越来越少了。而替代他们的是许巍、宋冬野、朴树。每到孤寂无人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挂着耳机、声音往最高分贝里放,凝视歌词,仿佛在听一段故事,久而久之,便越发喜欢这些老灵魂、这些音乐里的故事。这也是我买来马世芳一读的原因。
马世芳被人称作台湾首席文青,虽然“文青”这个字眼日益扭曲,然而放在马世芳身上却极其的熨帖合适。马世芳的父亲是作家亮轩,母亲是资深广播人陶晓清,恰如侯德健所说,“他天生拥有一双大耳朵,这一对大耳朵里有陶晓清的浪漫情怀和马老师的人文关怀”,因此,他的骨子里是浪漫和才情兼具的文艺青年一点都不为过。
知道马世芳,源于理想国一档名为的“听说”栏目,在录音室里,马世芳像个电台主播,跟听众朋友一起分享关于音乐的故事,声音柔软温柔,故事穿透优雅的声线,从远方娓娓道来。恰如马世芳其人,面容温和,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也会宛如山间清新自然的风在温暖你。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好听的、儒雅的、博学的。自然爱屋及乌,听了他的“听说”,买下他的书:《耳朵借我》、《昨日书》也就顺其自然了。
马世芳1971年出生,对于他来说,这个他不能主宰的出生年月,是幸运的,也是某种不幸的。不幸的是,彼时的台湾笼罩在白色恐怖的阴霾中,直到一九八七年才解除戒严。然而与白色恐怖相伴而生的是青年的抗争,这与大陆也是极其相似,诗歌、音乐这种激烈而激进的表达方式,总会在这样的时候,像一股喷涌的岩浆一般、热烈、炽热,他们藏在地底下,灼烧一个时代的神经。而马世芳的幸运便在此,他亲历和见证了这个时代,他也因此幸运的见证了这一代音乐人的历程和抗争。这也是他能写下《耳朵借我》这些歌手和他们的歌的源泉,让我们知道和窥视到那个年代的故事。
而《耳朵借我》是作者在杂志专栏的文字集结,虽然是专栏文字,但全书都是围绕音乐和音乐人来写的,他写侯德健、写胡德夫,写我们所熟悉的张悬、陈升、罗大佑、李宗盛,写和他们的交往,写那些年代,那些曾经影响一代人的音乐《美丽岛》、《橄榄树》、《龙的传人》……背后的故事。当然同时他也写和彼岸大陆音乐人的交往,他写周云蓬、小河、崔健等等。可以说,是马世芳的私人记忆和私人叙述,让我们得以知道更多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这是音乐历史的镁光灯所无法照射到的地方,却是最珍贵、最真实的史料。马世芳,充当了连接音乐和人的媒介,穿插其中,与音乐融为一体,那一定是心底那种深深的挚爱方可为之,否者,爱之浅薄者,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细细读完整本书下来,你会发现,马世芳帮我们隐约的勾勒出了一幅民谣和摇滚的音乐地图,而他在这些地图上的点都用文字给我们写下了一段故事。他的文字朴素、真实,没有花哨或是过分抒情的修饰,仿佛一种优雅的倾述,不疾不徐,娓娓动听。当然,由于专栏文字的限制,很多时候,你可能期望我们能够知道或了解的更多,便戛然而止,有时候是意蕴无穷,有时候便成了一种缺憾。
兴许是我读的和音乐有关的书少的缘故,第一次读到这些故事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郁结心底,欣喜或是忧伤,总归是五味杂陈。此前,我偶尔也读到一些和音乐人有关的非虚构故事,那是“正午故事”团队采写的《正午故事》,他们出版的书,每一册我都买回来看,每一期都会看到看他们笔下的那些故事,和电影有关,和音乐有关的摇滚也好、乐队也好,多半是悲伤的,也因此,这些执着追求音乐或是梦想的人,他们有着敏感的神经和才情,是这个时代的狂飙突进者,这种勇气和坚持,本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他们的故事理应被更多的人知道。
而这也是我喜欢马世芳的书的原因,朴素中自然流露的文字,深情的给我们道来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值得让更多的人知道,而我们能够听到他们的歌和故事,也都是幸运的,也因此,我打算继续读他的:《昨日书》、《地下乡愁蓝调》。
在本书的序言中,李宗盛写了两句话,我想最能概括这本书的意义:
在众声喧哗的时代中,为尽心尽力的音乐人挣些许尊严。
在荒谬浮夸行业里,替混沌不明的现象给出诤言补白。
看到此,我竟不知道是该喜悦还是悲伤。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十)
三字头的年纪,大小演出也算“千帆过尽”,我已经极少再为一场演唱会而疯狂。然而今年六月,再忙的工作都必须放下,再多的琐事都可以抛开,我愣是不远千里打飞的奔赴台北小巨蛋,为的是去见证(朝圣)一场民歌的盛会。对于所有热爱流行音乐并深受民歌滋养的文艺青年来说,那真是一个会在记忆中闪闪发光很久的夜晚,那些属于民歌时代的重量级名字和曾经影响过我们青春成长的歌手一一登场:杨弦、胡德夫、吴楚楚、李建复、苏来、包美圣、王海玲、齐豫、潘越云、万芳……我听到了“再唱一段思想起”的《月琴》,听到了“花落红花落红”的《秋蝉》,听到了《乡愁四韵》《美丽岛》《龙的传人》《橄榄树》,我和我身边的台湾歌迷们一起合唱着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歌曲,有人拍红了手,有人激动落泪……所以时隔一个多月,当我翻读马世芳这本《耳朵借我》,脑海中首先交叠回闪着那个夜晚动人的一幕幕。
那一晚,马世芳也上场了。他和他的母亲——民歌时代最重要的推手、被誉为“民歌之母”的资深广播人陶晓清担任演唱会中间的串场人。两代台湾著名音乐DJ,完成了血脉上的传承,也完成了音乐推广上的传承。受益于家庭氛围的熏陶,孩童时的马世芳就已经在自家客厅里参与见证了轰轰烈烈的台湾民歌运动,而后“民歌本人”马世芳(语出他时常讲到的一个笑话)也一直在用文字和广播两个渠道不遗余力地介绍推广自己喜欢的音乐。不只是推荐而已,让人叹服的还有他所做的歌曲背后的细致爬梳与整理工作,他这样用心的听者,不仅让音乐人的努力和付出有了价值和尊严,也让如我一般有志精进的乐迷寻获指引,丰厚了听觉的支撑增添了玩味的乐趣,逐步建立起感性聆听之外的审美高度。
还记得几年前,我无意中读到他收录在《昨日书》里的一篇关于李泰祥两首名作《告别》和《不要告别》的故事,恍然惊觉原来在歌词微妙的似与不似间,竟流转着因唱片公司版权问题而触发的曲折再创作历程,旧作新歌互相影响彼此激发,才最终诞生了华语乐坛两首不朽名作。记得文中遍布大小知识与典故,甚至还“考据癖”般地引用了不少二十年前专辑里的文案资料,而且连唐晓诗演唱的第一版《不要告别》母带未曾发行却曾公开播放过这样不怎么为人所知的细节,马世芳也如数家珍——这固然和他广播人身份得天独厚的优势密不可分,但也看得出背后功课做得极其扎实和深入。
而这篇文章给我印象极深,不仅因为《告别》是我极度钟爱的歌曲,更因为经由马世芳的书写与勾连,我才第一次意识到作为“大众娱乐”的流行音乐,也可以拥有属于文学的优雅与历史的厚重,兼具丰富掌故与优美文笔,既有知识性更有可读性——而这,也是我读完《耳朵借我》的最深感受。马世芳除了拥有一对比我们多数乐迷更敏感的耳朵外,更重要的,他还有一双好笔,在“作品热闹,叙述冷清”的台湾乐坛,马世芳以己之力将写歌发展成了一个艺术门类,爬梳乐史、累积论述、导引乐迷,最终沉淀出属于华语乐坛的“文化教养”。
如果没有马世芳的书写,我不会知道我特别喜欢的那首将历代诗词巧妙剪裁入歌美到几乎可以作为古典文学范本教材的《浮生千山路》里,“凉静风恬”一句词作者陈幸蕙原初版写的其实是“雨净风恬”,只因潘越云错唱成“两”而不得不改了谐音字;如果没有马世芳的书写,我不会知道那首传唱甚广的由李太祥三毛合作写就由齐豫演唱的《橄榄树》,里面那句“我的故乡在远方”曾经在台湾戒严时代被审查委员会解读为影射“讽刺国府败退来台”而惨遭封杀禁播,唱片公司不得不被迫把“流浪远方”改成“流浪流浪”;如果没有马世芳的书写,我不会知道几乎每个华人都会唱的《龙的传人》原本只是一首哀怨压抑的民谣,与我们熟悉的悲壮情绪相去甚远,而它遭禁又走红的历程更是淋漓尽致诠释了“歌曲反映时代”的深刻含义;如果没有马世芳的书写,我也不会知道《美丽岛》这首歌的灵感来源于七零年代“笠”诗社女诗人陈秀喜的作品《台湾》——只是原诗并没有“美丽岛”,而“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典出《左传》的古雅词句也都是词作者的“置入”,甚至也是在他的解释下,我才会明白最后一句“水牛、稻米、香蕉、玉兰花”四个有点奇怪好笑的并列意象里其实包容贯穿着台湾悠久的历史和风俗变迁……马世芳借由音乐深入书写时代,带我们重温那些被误解、被轻蔑、被遗忘,被屏蔽却犹然美丽的大小声音。很多故事,再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而更多故事,仍埋在散漫的时空底下,有待挖掘整理。幸好还有马世芳。
《美丽岛》是书中多篇文章都提到的一首歌。这首由李双泽和梁景峰于1977年创作的歌曲,原本应该是一首明亮欢悦的歌,然而后来发生的事,竟使这首歌辗转成为台湾最重大的政治反抗事件的标题,为它披上了悲情色彩。而《美丽岛》也是对于民歌运动具有重要意义的一首歌,不仅因为它历尽沧桑曲折与台湾近代历史的种种颠簸紧密相连,也因为曲作者李双泽是最早提出“唱自己的歌”的那个人。
“唱自己的歌”是发端于1970年代的民歌运动的核心精神,无论是杨弦在中山堂举办的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陶晓清在中广开辟民歌节目并成立民风乐府,还是随后的金韵奖、大学城歌唱比赛,台湾乐坛慢慢从失语症中找回了自己的语言,以民歌为起点,开启了战后重要的文化复兴,更陪伴了很多人的青春记忆。
有意思的是,在民歌四十演唱会的现场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时间落差。台湾来看的观众,大多数已经是中老年,我左边坐着两位生于六零年代末的妈妈辈,右边坐着的老奶奶已经八十高龄,和我同个属相,整整大出我四轮,他们来缅怀自己青春时代的那些歌。而大陆赶来的却多数都是三四十岁的中青年。如同打口碟是普及西洋流行文化教养的功臣,这些漂洋过海以至晚着陆十来年的民歌(华语流行歌曲)也是我们的青春记忆,是我们最重要的音乐启蒙,这其中除了有来自于电台节目的熏陶,一份在网络流传多年的“台湾流行音乐百佳专辑”榜单也是功不可没。这个“百佳”评选也是由马世芳发起。他参考滚石百碟榜的精神,广邀台湾各界音乐工作者,将起初只是《台大人文报》校园刊物上的一期台湾流行音乐专题,最终发展成一场工程浩大又影响深远的企划评选,被乐迷口耳相传,成为华语流行音乐圈标杆性的指南导引。
所以我想,不管是这本《耳朵借我》,还是马世芳曾经写下并将继续写下的那些歌曲故事,其最重要的价值,正在于建立起了流行音乐的历史意义。流行音乐既有属于娱乐消费的一面,也有属于文化的一面,马世芳以他孜孜不倦的整理和书写,让我们摆脱了对歌曲的单纯情感好恶,凝聚出对流行音乐更深一层的敬意,并由此构筑起视野辽阔的瞭望塔台。于是张开耳朵,我们才能获知航向。
我们因此听懂了许多歌的故事,关于缘分,共鸣,召唤,也听懂了由无数人所串起的音乐历史。于是我们可以见歌不只是歌,于是我们可以听得出那旋律歌词里埋伏着的启蒙咒语,听得出那些警句和寓言,听得出艺术家以音乐为载体所偷渡的理念和意图实现的理想,听得出那承载又或宣泄了的时代激情……
书里马世芳在写到他2012年跟随台湾“走江湖”来南京巡演,听到全场一百多位歌迷全数跟着合唱《美丽岛》,而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比这更早的2007年,在广州珠江边一家酒吧的胡德夫专场演出中,我就和许多素不相识的大陆文艺青年,在那个晚上,跟着Kimbo一字不漏地唱着“我们这里有无穷的生命,水牛、稻米、香蕉、玉兰花”。
听多了就会明白,能够跨越地域无惧时间,留住在这些歌里的最好的部分,是自由,是真情。
《耳朵借我》读后感(篇十一)
《耳朵借我》17条笔记
* 第251页 2016年08月31日 15时10分
*
* 这本书能够面世,最要感谢合作多年的叶美瑶,和和台北新经典”、北京理想国每一位细心、认真的同事感谢侯德健先生简体版赐序,还有李宗盛先生真挚坦诚的序文无以为报,只能继续认认真真写下去了。 但愿我的文字对得起那些用心的音乐人,以及这个无数美丽灵魂奉献了青春与才华的伟大行业。
* —「作者跋」
* 第247页 2016年08月31日 11时16分
* 这样的作品,在这惯常以粗劣器材消费音乐的时代,就像守着老铺夜夜费劲熬高汤的顽固厨师,面对一群群被味精麻痹了舌头的食客,总是多少带着点儿寂寞的况味。 我以为流行音乐的聆听也有“乐迷迷的教养”。一个理想的乐迷,最好对“唱片是怎么做出来的”的”保持一点儿好奇。他会关注幕后工作团队的名单,并且多少懂得分辨制作音、编曲的细节与高下。他的聆听是“见树又见林”既不至于偏执地以“听音响”取代“听音乐”,又能够辨别用心的作品个中种种讲究。 他不随便成为“粉丝”,却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容许自己在乐声中舞蹈欢哭。他知道音乐这门艺术,起码有一半的生命是活在现场的舞台,所以他会去看现现场,并不以唱片为音乐的全部。 他知道“歌无定法。有时候“对”即是“美”有时候:味”即是“手艺”。所以他不预页设立场,保留机会,让自己接受意外的惊喜。 他知道对一个认真有Sense的音乐人最好的回赠,就是认真看待他的作品在这样的时代,乐迷愈懂行、愈挑剔,就愈有可能刺激出真正精彩的作品。
* —「消失的贝斯手」
* 第242页 2016年08月31日 11时06分
* 我在那边流连一个多月,每次进店者都要先确定它还在原处,拿起来看看,再依依不舍地放回去。后来终于攒够了钱,把“蓝碟”请回家,那是我最初拥有的披头士唱片。 往后这些年,我的音响系统随年岁见识慢慢升级:耳朵也渐渐世故挑剔。但我心里明白:再发烧的系统,也不可能带来那只随身听所曾赠予我的,如此密集、如此丰美的:启蒙震撼
* —「记得那只随身听」
* 第129页 2016年08月30日 15时13分
* 民谣的重点,不在乐器形制,不在曲式风格。民解山野林的浆影果、田里重点,是它必须直接从地里长出来:深山野林的浆果、田里的庄稼、公园的路数、臭水沟里的青苔。形容词和副词不是民谣,感叹词更不是。他们都不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盖房来比喻:一张唱片若是一栋房子,那么这盖了又拆拆了又盖的“工程纪录”,最最令我着迷不妨这么理解:生祥从“观子音乐坑”到“交工乐队”到“瓦窑坑3”,反复修改房屋设计,盖出了一栋栋形貌规模各异的房子。迨《种树》和《野生》编曲瘦到只剩两把木吉他,剥除装潢、敲去板壁,只剩地基与梁柱,结构几已无可再减。然而间架恢宏、顶天立地,一点儿都不心虚。 “有人说创作―张音乐像生孩子,这张作品是我走路没注意就生出来的。说得何等淡然,何等实诚。然而,这样的写意谈何容易。京像马蒂斯、毕加索的素描,每条信手拈来的墨线,线,都沉淀着半辈子的家底。《我庄》之可之可贵,便在这份写意,以及它透着一股老辣底气。生祥终于抵达这片风景,先前是跋涉十几年的青春。 书写所谓音乐文字,总想把听觉具象化聆听当下从耳轮直抵灵魂的那股激动,这样的企图`翻译|尝试或许注徒劳服方这几年和生祥互为师徒的大竹研的弹奏影在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他那舒朗、细腻`沉着的吉他,若让我描述脑中浮现的画面,那是黎明时分一幅张挂在树林黝满了露珠的蜘蛛网:点串成线、织成面,晨光熹微,微风拂过千百颗晶莹的水珠摇曳生姿,将落未落。每粒水珠都映照着一个大世界,包容着一个小世界!二。一一年三月一个寒冷的春夜,我在台北西门町的河岸留言”看生祥乐队演出(每个乐手既是主奏也互为伴奏,每样乐器既是节奏也是旋律,他们同时5010同时相互支持,声线交织穿梭,在台上各据一方,每次眼神交换都是一波小小的核爆,能量不断增幅,耳朵简直来不及消化不断涌上来的细节,但一波波音浪又是如此从容如此温暖。这样的音乐无意于炫耀、无意于讨巧、无意于煽动,它甚至无意于说服—你自然就被卷进去被包围被充你自然就变成这音乐的一部分,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
* —「坐在那音乐上」
* 第111页 2016年08月30日 11时07分
* 李泰祥很早就摆脱了“严肃音乐”、“通俗音乐,的门户之见,他曾说:“好的音乐,是亲亲和而不媚俗,应该唤起人类对‘美,的崇高情操,并并且积极地展开生命。” 李泰祥就是有这样的本领,双脚踏在市场光谱冷与热的极端,而都交出令人咋舌的成绩。 帕金森氏症对李泰祥来说,就像长了颗青春痘。 想到李泰祥的形象,脑海首先出现那双老是瞪得大大的眼睛,永远闪着孩子似的好奇的光,即使在生命尽头,记者拍下枯槁卧床的李泰祥,那双眼睛依旧澄澈明亮,他的朵也是极厉害的,那帧照片里,大师的耳轮依旧丰满美丽——那双耳朵样子真好确实是—对配得上伟大音乐家的体面的兵器。
* —「李泰祥二三事」
* 第36页 2016年08月30日 09时14分
* 吾友叶云平说 : 鸟巢”演出是一场华馨真情的家族同乐丽的大秀小巨蛋的“滚石三十”才是温会。毕竟,台湾始终容许那真情带来白的一点点失控与失态。
* —「鸟巢归来」
* 第30页 2016年08月30日 09时06分
* 让我震动的是那青年人的诚恳和焦躁。仿佛再不给他一张餉自由平等博爱之路的单程车票,他就要发疯、要爆炸了。 当年我必然也向尊敬的前辈提过类似的发问,然而现在我已渐渐明白:重点从来都不是如何获取“通关密语”,而是听懂自己的问题群群年轻人聚在草坪上,或站或坐或卧,聚精会神听着歌,仿佛那音乐埋伏着启蒙的咒语。我想着自己在他们那个年纪提过的问题,不禁感到了久违的惶惑。
* —「好一朵美丽的囗囗囗」
* 第22页 2016年08月30日 09时00分
* 唱到最后一遍,孩子们纷纷纷把蒙眼布扯下,高高举起。歌至最后,他们扔弃红布,双手向前交交叉,比出“反对洗脑”的手势,乐声戛然而止。冷场一万四千名观众全数起立,疯狂欢呼鼓掌,久久不歇。 但愿那被扔掉的蒙眼布,不要再被谁捡走了。
* —「“放过孩子吧”」
* 第16页 2016年08月30日 08时51分
* 西格尔毕生站在底层人民之中,以琴为枪炮、以歌为弹药奋战不懈,直到晚年依然战力旺盛 不过,若问我心目中这首歌的“决定版:还是要请你听听―九六三年皮特西格尔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的演唱实况:西格尔领唱,观众答唱,大家都对这首歌了然于心,于是西格尔让观众唱主旋律,自己为大家唱和声,不忘为大家提词。他的和声简直出神入化,从高音到低音,从抒情到激昂,和全场的歌声交织,共同成就了一首壮阔美丽的作品。歌到中段,西格尔请大家再唱一次“我们不害怕”,你仿佛看见音乐厅观众纷纷化身正义的天使,云破天开,几千个灵魂一齐发出亮光面对政客煽起的仇恨、镇暴警察的棍棒.水炮的轰击,黑道的恐吓,谁不害怕?那就再听一次这首歌吧。只要知道我们紧紧握着手站在一块儿,全世界都在看,你我毕竟并不孤独,那么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 —「完美的抗议歌曲」
* 第3页 2016年08月29日 10时27分
* 一看电视,银幕上一位农民被镇暴警察摁倒在地,一只亮闪闪的皮靴踩在他脸上。后来报纸电视翻来覆去说他们是“暴民”,说农民一车车的青菜底下藏着石块狼牙棒和汽油弹(事后证明是污蔑)我总忘不了那张被皮靴踩住的脸。 二十几年过去,我从青春走到中年。尽管心底自认那根·反骨一还在,但也要承认:这些年多少轰轰烈烈的抗争我始终不是积极的参与者,每有机会对着满课室的年轻人讲演,放着古往今来那些曾经煽动热血的革命之歌,讲着那些久远以前的斗争,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一补偿一弥补自己没有更积极投入某些事情的负疚感,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个政权是被音乐唱垮的,没有哪场基金是靠歌成就的,不过,一场没有歌的革命,在集体记忆里该是多么失色呢是期党外的场子上大家唱《望君早归》(黄昏的故乡入《补破网》.还有We Shall Overcom改编的《咱要出头天》:后解产时代,大家唱《美丽岛》`《团结向前行》,这两年上街,听到二十啷当年轻人唱的,又是些全新的歌了:他们唱吴志宁改写父亲吴晟诗作的豆全心全意爱你》 民主和自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暴民”被杀、被关、流亡、自焚用鲜血和青春换来的。(如果可以,请关掉胡说八道的电视新闻,亲自去现场看看:不然要是无法伸出援手,就请让到一边去,毕竟时代正在五十多年前,鲍勃·迪伦就唱过的。
* —「淌着血歌唱」
* 2016年08月29日 09时50分
* 身为制作人背负着一个歌者或者是一个公司的未来,他凭借着的是信仰般的虔诚与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我知道这样的态度当然有失偏颇.但是大半辈子的乐人生涯也就这样过来了。然而其实无碍,你的文章我虽然不多看,但却必须承认持续暗中观察。所以在你新书发表的时候,要真心感谢你的孜孜不倦,所以请你继续,在众声喧哗时代中,为尽心尽力的音乐人挣些许尊严在荒谬浮夸行业里,替混沌不明的现象给出诤言补白我的耳朵无需借你,你的耳朵当真不赖,李宗盛敬礼
* 李宗盛推荐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