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沧浪诗话》,感觉作者以深刻的洞察力揭示了诗歌的美妙之处,让人对诗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通过对诗歌的分析和解读,引导读者进入了一个富有诗意的世界,让人感受到诗歌的力量和魅力。这本书不仅是一部关于诗歌的探讨,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沧浪诗话读后感篇一
夫学诗者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以汉、魏、晋、盛唐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良好的品味和眼光是靠阅读大量的优秀作品培养的)
先须熟读《楚词》,朝夕讽咏,以为之本;及读《古诗十九首》,乐府四篇,李陵、苏武,汉魏五言皆须熟读,即以李、杜二集枕藉观之,如今人之治经,然后博取盛唐名家,酝酿胸中,久之自然悟入。虽学之不至,亦不失正路。(阅读之进阶)
试取汉、魏之诗而熟参之,次取晋、宋之诗而熟参之,次取南北朝之诗而熟参之,次取沈、宋、王、杨、卢、骆、陈拾遗之诗而熟参之,次取开元、天宝诸家之诗而熟参之,次独取李、杜二公之诗而熟参之,又取大历十才子之诗而熟参之,又取元和之诗而熟参之,又尽取晚唐诸家之诗而熟参之,又取本朝苏、黄以下诸家之诗而熟参之,其真是非自有不能隐者。傥犹于此而无见焉,则是野狐外道,蒙蔽其真识,不可救药,终不悟也。(更细致的阅读进阶)
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至。(多读书、多学问不一定造就诗人,但是诗人肯定是多读书、有学问的。)
沧浪诗话读后感篇二
中华向号诗歌之国,从诗经楚辞开始便奠定了雄厚的基础,而后不断推陈出新,魏晋南北朝更上一层楼,到了唐宋到达高峰,而后急转直下,至今尚无好诗可言。所谓的新诗是学习西方诗歌的产物,因此已经偏离了我国诗歌的发展传统。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这本沧浪诗话已经可以概括我国诗歌的总貌了,所以有着极高的文献价值。
诗歌本在抒情言志,诗人之间千差万别。作诗之法也是极难寻求。红楼梦中的香菱学诗,已经让人感觉诗之不可学,全赖天分。而本书则探讨细致入微,在某种意义上揭示出了诗歌学习和创作的一些规律,可谓难得。如果真对古典诗歌创作感兴趣的,可以依照作者的方法,从屈原学起,继而领略古诗十九首的浑然天成之后,埋头研究李白杜甫的诗歌集,在此基础上再综合观察各唐宋诗人之作,或有小成。
作诗的才华,真不是靠知识的积累与阅历的丰富就可以获得的。从李白杜甫的经历来看,他们都不算是特别博学之士,否则怎么着也混个翰林学士当当,也可以免去半生的颠沛流离。情商也不是特别高,否则依靠其才名怎么着也能混个高官,尤其是李白。但是没办法,人家一下笔就是天成之作,尤其是李白,更是经常喝酒之后才开始创作,这就更给他的创作添上了一丝神秘性。
作者对诗歌学习过程的描述,有三境界之说,初始则连篇累牍,津津自喜。学之既深,则开始感觉畏畏缩缩,因为古人的诗歌太好了,自己的诗似乎没有存在的必要。等到学得透彻之后,便敢于发出自己的声音,所谓信手拈来,头头是道。当今的问题,就在于处在第一阶段的诗太多,而由于诗歌不为主业,能够达到甚至挺过第二阶段的人少之又少。
沧浪诗话读后感篇三
读了这本书,感觉严羽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有自己独特的观点。 首先谈谈从书中获得的启示:一是“入门须正,立志须高”,学诗要从上至下,人生也是一样的道理,首先入门就要正确,打好基础才不会偏离轨道,否则就很有可能会“一步错步步错”;二是书中所谈到的“妙悟”,所谓“妙悟”是一种直觉和灵感,不是逻辑上的过度推理,我觉得获得“妙悟”很大程度上要看个人天赋,另一方面也要靠文学积累,只有当见识足够广阔、文学素养达到一定的高度,才能培养出对诗歌的敏感性,巧妙领悟诗歌真谛;严羽虽然认为诗人的感悟能力和审美趣味和“读书”、“穷理”没有直接必然的关系,但熟读经典对诗歌鉴赏肯定是有帮助的,所以还是要多读书;第三是诗歌内容和形式的关系问题,严羽比较重视诗歌的意境,反对过于刻板地遵循形式和思路、内容僵化,他批判江西诗派轻内容而重形式的读死书行为;过于看重形式而一味堆砌字词的诗歌确实是缺乏灵魂的,但诗歌的形式特征也具有审美价值,不可完全否定,要做到既符合诗法诗品的要求,又不让形式限制诗歌的“兴趣”,就更需要培养文学能力。 作者的观点也不完全正确,有些地方是自相矛盾的。比如,作者先说学诗要直截根源、单刀直入,而之后又说要依次取汉魏诗、晋宋诗、南北朝诗等熟参之,如此说来,学诗又是一个从上至下循序渐进的过程了,与前说“直截根源”相冲突;他在前文中认为汉魏诗在盛唐诗之上,盛唐诗在中唐诗之上,而从后文中列举诗体的情况来看,他又表现出对唐代尤其是中唐的格外重视,这一点也略有不合理之处。 总体上来看,“诗辨”部分比较好懂;“诗体”是对各种诗体知识的介绍,读了可以增长见识,但是知识性的内容太密集了也记不住;“诗法”是诗歌创作的规律和方法,作者提出的十九条诗法,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值得学习;“诗评”是作者对诗歌作品的批评,对我们理解文学作品有一些帮助;“考证”部分表现出对诗文真伪的极大关注,作者言之有理,用词严谨,可体现出他独到的思辨能力。
沧浪诗话读后感篇四
“誉者太过,毁者亦太过也”是对这本书恰如其分的评价。严羽对此书的自评是“乃断千百年公案,诚惊世绝俗之谈”,虽是远远言过其实,但也说明了沧浪诗话的两个核心意旨。断千百年公案,主要是指其考察自屈原至南宋的诸诗人,从而高举的汉魏盛唐的审美意趣(考证的部分或也可算,但相较于诗学更近于考据学);而惊世绝俗主要是两方面,一是以禅喻诗,二是对江西诗派的批评。从严羽本人的态度到其核心观点事实上都是雄辩的,故而争议几乎是必然的。加之以江西诗派后学众多,并且严羽以禅喻诗的方法和专注文学自身的文学观与儒家传统是极相抵牾的,那么争议自然就更大。
严羽自诩曰:“乃断千百年公案,诚惊世绝俗之谈”,虽远过其实,亦现意旨。断千年公案者,考察自屈子降诸诗人,高举汉魏盛唐之意趣也。惊世绝俗者有二,一为以禅喻诗,二为批评江西诸子。
盖其论者,余冯班外,皆寻章摘句,尽诽谤之能事,未足论也。称九歌有哀郢,引论语曰孟子,于其文意何改乎?是以全豹未见而言未窥一斑;知秋未可便道一叶迷山。舍本逐末,不为盲瞽,即气急败坏耳。羽而有甚者,记太白三五七言为隋郑世翼诗,然则可言羽不知太白欤?诛心之法,孔门之绝学,儒生之,亭林之家事也。
至于冯班所言的“剽窃禅语,皆失其实旨”,指出的确实是严羽这本书的一个缺陷。严羽虽然认为自己以禅喻诗是“是自家闭门凿破此片田地”颇为自傲,即使“李杜复生”,也“不易吾言矣”。但实际上严羽的思想和禅宗还是很有距离,冯班的批评也是集中在这一方面。可实际上,冯班之所言与以上寻章摘句诸公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就我个人的阅读来说,我并不觉得严羽论诗有多少禅宗意趣,他所标榜的诗学理想和美学范式都与禅宗相去甚远,他只是借用了一套佛家的话语体系来搭建了自己的诗学理论。他思想上吸收的最多的可能还是顿悟的认识论。在《答吴景仙书》中,对于他叔叔“说禅,非文人儒者之言。”的劝言,他回答道:“本意但欲说得诗透彻,初无意于为文,其合文人儒者之言与否,不问也”。故而,严羽的着眼点一直都是诗,不是禅,只是因为以禅喻诗对于他自己来说觉得方便,于是采用这种方法,批评他“失其实旨”也是舍本逐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