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梅花:2023年中国女性小说选》是一本描绘中国女性生活的小说选集。作者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女性在婚姻、职场和家庭中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这些故事充满了温暖和力量,让人们更加了解了当代中国女性的内心世界。这本选集不仅是一部文学作品,更是一个窥探现实的镜子,让读者对女性问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明月梅花:2023年中国女性小说选读后感(一)
《圣诞玫瑰》是开篇之作,也属于第一个篇章——爱,爱不是软肋,有时候是盔甲,有时候也是武器,这把武器有时候会刺向自己,伤害自己。《圣诞玫瑰》就是这样一个爱情悲剧,破碎的爱情,她的心也变成了一片又一片,最终长眠于此。
《豹猫穿过丁香花丛》这篇讲到了女性职场和生活的一个困境——性骚扰。面对此类情况,其实女性非常不适,对于社会地位不对等的男性,他们散发出的那种不尊重,让冉一秋感受到了侮辱,男性越界了。 贝语新的处理方式是成熟又聪明的,让读者看到了不同年龄层看待事物的角度以及解决方法,面对此类情况,坚决拒绝,保护好自己。希望不久的将来,女性们不再受到这类困扰。
读到《明月梅花》感叹了一句,不愧是乔叶老师!!写出《宝水》等经典文学作品的当代作家,这篇《明月梅花》是我第一次接触她的作品。 一个精简的短篇把一个家庭的女性经历、悲剧人物就勾勒出来了,梅花的死、二姨的悲伤、明月的单纯和明霞的懂事,人人都有不同的情绪,梅花突然去世让原本幸福的二姨突然坠入地狱,也改变了几个女性的生活。其实我能感受到文中二姨悲伤的心情,这得益于作者深厚的功力。看完这篇《明月梅花》,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一下乔叶老师其他的作品。
《蒲地蓝》的时代背景在三年疫情,讲述一位孤寡老人的艰难生活。他没有无儿无女,没有结婚,最近报了老年大学,学习电子设备,想要跟紧时代的潮流,他想吃一口美味可口的面,文中有一段他吃面的描述,真实生活的描写让此刻的我都有些饿了!!透过书,能够看到他在大快朵颐,我的肚子在咕咕叫。
这篇短篇犀利的反映了在疫情下,独居老人的艰难生活和经历,只能靠自己渡过难关,无人扶持,反映了当时疫情下的一些民生问题。 由爱、秘密和远方三个主题篇章构成的小说选集,篇篇经典又深刻,揭示了女性在当下经济快速发展下面临的困境以及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明月梅花:2023年中国女性小说选读后感(二)
这是一部由20位女作家的女性小说集结的一本书,《明月梅花》中表现文学中女性视角,我们的意识在觉醒,我们的力量在挥发,我们的能量在释放,我们是不容小觑的。
我们心中有着他人无法驻足的地方,仅属于我们的独处时间值得珍惜,敬畏生命,它对我们来说仅有一次,圣诞玫瑰只在寒冷的冬季和早春开放;做个漫不经心的人,往往会得到很好的效果,对人对事不执着,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可能需要终生来治愈。
我们在慢慢长大,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的聚和离,学会淡然,平静地看待一切,独自体会失去和孤独。《明月梅花》中的明月和梅花是表姐妹,梅花的不幸离世后,二姨想要明月,但老人家舍不得自家的娃儿,只假给了已懂事的姐姐; 给孩子一个稳定且安全感十足的家很重要。
20位女作家的短篇小说新作,文笔细腻内容贴近生活,鲜明的人物形象容易引起共鸣,我们不仅仅是为人子、为人妻、为人母,更应该是做自己,用心善待和关爱自己,将精力和时间多给自己、家人留一些,人生不易,要开心!
明月梅花:2023年中国女性小说选读后感(三)
去朝阳围观了《流水今日》《明月梅花》分享会,参会嘉宾女性是这两本年选(小说选和散文选)的作者及有关评论家,主题为“用女性视角重新看见”。虽然这种场合的目的主要是推介推广,而非严肃的创作讨论,但是小白我仍然有所收获。
比如糖匪认为“人性”大于“女性”,她以几乎高声呼喊的状态强调,“我不允许任何东西,包括我的女性身份本身杀害我自己。”她的这种对小边界的超越、对大边界的挑战,和张莉老师后面所作的总结其实是暗合的——“女性视角的作用,是让人多维度、更包容地,去理解世界地复杂性。它是理解方式,不是审判武器。”
“女性视角”的中立性、非战性,对立志要走进写作世界的女性来说,是绝对值得保持十分警醒的部分。独异的女性视角既是一对带作者起飞的翅膀,也会成为一种束缚、一个看不见的窠臼,等人真正要高空坠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女性看到的、经历的世界又是那样的不同。和以往以男性为主导的文学世界相比,它肌理细腻,纹路复杂,甚至颜色晦暗,在深处潮湿地、暗暗地长满青苔。女性视角,是不再对一切保持习以为常惯性的视角。就像周婉京所道破的事实——“女性在家里,仿佛永远在一个下雨的小环境中。”
永远在下雨,永远在躲雨,永远没有伞。
我是在有了孩子之后,才意识到一个女性不论多大年纪,总是处于一个“照顾者”的身份中,特别是在她结婚后。那个时候的我才真正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爸爸,我的弟弟,我的公公,我的丈夫,只要把房间门一关,外面的一切都可以立刻隔绝,躲进完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绝大多数男人不需要操心买菜做饭,或上手衣物洗理,或在意角落清洁,因此任何一个有门有锁的空间,都可以成为他们的私属世界。而我,我的妈妈,我的婆婆,我的姨妈,我的姐姐……每个女人都是在自己家中流亡的孤魂野鬼。我们,她们,在一个个房间里穿梭辗转,忙碌不停,一刻不得安歇,又无所依附,就像永远不得超度的鬼魂。并没有哪一个房间或哪一个角落可以独独属于我们。一阵孩子的哭声、一撮突然飘来的灰尘、一根洗手池上的头发……能立刻把一个女人自马里亚纳海沟召唤出水面,从美丽人鱼姬立刻变身,重回凡俗人间,而这些或刺耳或微小的打扰,在男性的世界中压根不存在。它们是专属于女性的低频噪音。
女性视角让人看到这些,但又不能只看到这些。这就需要说回到创作。创作之物,不是单单写给自己或个别人看的。它不能是日记,不能仅仅是记录感伤、发泄情绪的载体。它可以随性写下,但所承载的内容必须要超越随笔。创作之物,既要有外在的“文学的体裁”,也要有内在的“文学的质地”。写下“我们所知道的“,是文学的开始,而写出“我们所不知道的“,才是文学的终极追求。
有了女性视角,有了女性创作,女性的处境就能真正改变吗?徐小斌老师的发言让我产生了恐慌。
”我经历了两次女性文学浪潮。一次还是在1995年……。“
是”浪潮“这个词刺痛了我。女性的声音,女性的重述,在这个广大的、沉默的、恒定不变的世界里,只是小小的、必须一次次重来、一次次失败、再一次次重来的浪潮。而男性世界,就是那个恒定不变的世界,像深沉的、不可撼动的大海。
只有弱小者、被欺侮的人、不能常态发声的人,才需要以“兴风作浪”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卷土重来。月亮的引力推动着她们冲击上堤岸,神秘的宇宙戒律又将她们推回大海……
我看着席间一位位女性创作者,她们年齿不一,有50年代生人的长辈,也有70后80后姐姐,还有90后,我的同龄人。无一例外,她们都很美丽。这种美丽来自于感觉的开启、思维的敏锐、生命的觉知,还有一种似无还有的,创作与发声的责任感——只要还在创作,这大海就不再只是一片死寂的、黑沉沉的大海。
我想,浪潮一定知道自己的渺小,但她们选择永不止息。是啊,躁动吧,喧哗吧,这世界不能只有缄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