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冈》观后感:该片通过真实的福冈市民生活,展现了现代都市的繁忙与孤独。人们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不断追求着幸福和自我认可。电影以真挚的情感和真实的场景,勾勒出了人性的复杂和迷茫。观众在片中能够感受到福冈市的独特魅力,同时也引发对生活意义的思考。
《福冈》影评(篇一)
这如果叫电影,那阿giao吃屎老八随便掏出手机拍两个视频,还是还原了2020年代后现代的疯狂呢?那阿Giao和老八不是甩这导演几十条街。最好不要剪辑,或者随便剪两下,越拖沓越好,有手就行,直接按下相机录制键,然后再按结束键就行了。一部2小时的电影搞定了。不需要镜头语言,随便瞎拍就行,理由就说一切都是为了真实。保准忽悠到一堆文青。 明天老八就在厕所发个厕所微博声明,老八直接说我之前的吃屎,都是在做一个人类实验,论证2020的现代的疯狂和人性的真实。明年老八就是华语之光,直接提名参加嘎纳电影节。飞嘎纳的机票大家众筹就行。 五分都算高。电影编剧已经没落到这个程度了吗?我正在组建一家编剧公司。觉得自己有厉害编剧才能的人,直接使用豆瓣私信我。我会改变你的人生。
《福冈》影评(篇二)
太好了。通常对于我觉得特别好或者特别喜爱的作品,我是觉得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去描述、去具象化的,但我还是留下些此刻的感受记录一下(嘿嘿)。因为停电点上蜡烛,有了排演戏剧的氛围,(此时的即兴感又很像《偶然与想象》中我最喜欢的第三个故事),于是开始了表演,中途又突然来电,整个屋子亮了起来,有梦初醒感。在我看来,是比《剧场》、《冰淇淋与雨声》都要好的对“表演”的阐释。和滨口一样,我也对“表演”这一母题很感兴趣,在《驾驶我的车》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在车里与录音磁带的对白,是实际剧场的延伸。现实与戏剧边界的模糊。太妙了。在《驾驶我的车》中也很喜欢的多语言话剧,《福冈》里也出现了类似的形式,没有翻译作为媒介,直接的跨语言对话,已经足够奇异。(同样奇异的还有直接地跨场景。)。《福冈》里有Frances Ha(韩国版的海报好看)和1Q84(小公园、滑梯、梦境里出现的同样的场景)。我喜欢这样日常里的非日常。
(番外:看到友邻影评里提到《偶然与想象》第三个故事,和《福冈》里都有借鉴里维特的戏剧观,后面我去瞅瞅(*•̀ᴗ•́*)و̑̑)
《福冈》影评(篇三)
张律在《庆州》里就很在意香烟,《福冈》里则将香烟与烦忧更加严谨地联系起来。
不敢说普遍,就我而言。最开始吸烟是因为具体的烦心事。久而久之则变成,只要烦心感来袭,就条件反射地吸烟驱除,不会再去细想为何事烦忧。
吸烟遮掩自己身上打结的地方,电影里的吸烟时刻则显现人物身上打结的地方。吸烟能缓解紧张,使人放松下来,但无法解开人身上的结。 电影里有两种形象,大叔与少女。大叔的形象,外表衰老,但心很幼稚(像小孩,一言不合就开始争吵,伫立时歪歪扭扭的没个站像,爱哭),口嫌体直,活得很紧张。
第一次见面,他俩一同吸烟,争论往事。
宰文吸烟的时刻。在海骁的居室说自己可不是因为想海骁才来的;在酒馆醉酒独自吐真言,自己都放下自尊心大老远跑来,还不待见他;酒后半夜醒来,给海骁打电话表白思念(挂电话后,画面是纸灯似的明月)。
海骁最后吸烟的时刻。在酒馆,宰文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一切都是可以置换的,宰文当起酒馆老板,还幻想与海骁交换经营店铺。海骁依旧很紧张。他爱问他人的想法,但其实并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想法异常。素丹若作为二十年前的后辈,他们仍可能同时爱上,顺伊并不是唯一的,何况男人最在意的就只是睡觉而已。
少女形象,行动不声张,心事不外露,看起来轻松自如。电影前部分,素丹经常不做解释独自去到室外抽烟,她不想让大叔们知道她抽烟。我能想象大叔若听到素丹说自己去外面抽根烟后的回应,“小毛孩抽什么烟,qiaganma 你能有什么烦心事吗?”(整部电影对话里的幽默,很多都来自如此的刻板印象)。
素丹最后一次吸烟。照顾酒后像小孩一样耍疯的宰文,仿佛一位母亲。莫名情感的触动使她点上一支烟。看到眼前拿着烟的女子雕像,仿佛看见自己,一位母亲形象。终于明了各种鬼魂出现、娃娃逃走、中国女人来日本哭泣、自己来福冈的原因。(个人猜测素丹小时候,母亲经常伸手测鼻息确认她有没有好好睡觉。开头书店里确认宰文装睡,河边确认喝醉的宰文睡着,书店里素丹的魂灵用日语唱着,“妈妈你手上有洗衣服留下的肥皂香味”)
魂灵能轻松地先行、追寻未完成的夙愿,不为任何人、事、时空所困,还会以微小征兆予人以指引,使其跟随去了却自己的心事。 飞机发明以后,距离不再是只有魂灵才能轻易跨越的障碍。 心事藏匿心中,魂灵将在那永远地停留等待(有个细节,海骁的酒馆外就是停车场,正恩书店也是在地下停车场)。
铁塔作为魂灵总体的象征,无时无刻跟着人,将一切看得清楚。宰文在咖啡厅自省、审视自己,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二十年这样活着,镜头对准铁塔。少女们找到铁塔后,不再遮掩互相的爱慕,接吻。
素丹的心结是对母亲的思念,大叔们的心结其实是对旧友的思念。 大家都是一样,活得很紧张,不敢放松下来寻找自己身上打结的地方。素丹在咖啡厅就说了,自己和大叔是一模一样的。
在此之前,导演将素丹塑造成鬼魂形象,总是在观众与其他角色视线外,无预兆的画外音登场,像鬼一样。无障碍的跨语言交流,随意行动。素丹还很敏锐能感受到细微的征兆,凭直觉说出每次都应验的预言。
在此之后,不再塑造其鬼魂形象。面馆里,虽然在观众视线外,但素丹的登场是由先被海骁觉察。在宰文喝醉的酒吧,观众能感觉到自己与素丹同一视角,虽然在宰文视线外,这次画外音登场也不显得突然。桥上韩日问路,公园韩中对话,他人从不理解到理解。再到书店、娃娃店韩日对话完全自然。语言只是表达的一种方式,放松感受对方可以没有障碍地交流。两位少女走上天桥的镜头解释了,有些时候并非无预兆,只是没被别人注意到而已。
《咏鹅》里素丹母亲原籍福冈,素丹会说日语,不过毕竟是两部电影,不可以粗暴地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