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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锦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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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锦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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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收录了黄文弼在西域考察中所获得的珍贵文献,内容包括历史、宗教、文化等方面的研究。通过这些文献,读者可以深入了解西域地区的风土人情,丰富自己的知识储备。这篇论集为研究者提供了宝贵的研究资料,值得一读。

《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篇一)

《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37册所收一封黄文弼致胡适的长信(第10-14页)提到其所获西域文字中有一种出于疏勒东之托和沙赖,并已托钢和泰男爵研究。原信附有该种文字影片两张,可惜没有收入,否则可以板上钉钉了。不论如何,可见他知道托和沙赖发掘品的文字,应无记忆失误问题。

《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篇二)

森安孝夫的《黄文弼发现的〈摩尼教寺院经营令规文书〉》(白玉冬译,《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第136-176页),是其经典作品《回鹘摩尼教史之研究》第二章的摘译(森安这次又新作了修订)。森安是日本杰出的语文学家(philologist),他似乎特别喜欢修理“中国突厥学第一人”耿世民,哈哈。

《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篇三)

荣新江代前言“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的学术价值”提到:

最后,黄文弼先生在今新和县于什加提(玉奇喀特)遗址发现的所谓王莽时期西域都护李崇之印,被朱玉麒“所谓‘李崇之印’考辨”一文所推翻,给出“李忠之印信”的新释读。。。

但是,提交于2012年、发表于2013年的朱文明明说过(第323页,脚注20):

此印释读为“李忠之印信”,仅见于周晓陆主编“二十世纪出土玺印集成”,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232页。

那么,明知道前面已经有人读为“李忠之印信”(虽然没有交代理由),为什么还要称朱文为“新释读”呢?

《黄文弼所获西域文献论集》读后感(篇四)

台湾学者庆昭蓉的《略论黄文弼所发现之四件龟兹语世俗文书》(第290-312页),首次将这四件龟兹语文书全部加以转写和译注(这个还是很有意义的),并推测黄文弼在整理出土物品时,“极可能是出于记忆之误植或登记数据之误认”,误将四件文书的出土地点报告为托库孜撒莱僧坟遗址。其主要理由之一是,黄氏日记只说“发现古物甚多,有经纸数块,长尺许”,未提纸上文字为汉文抑或其他民族的古文字,而在黄氏的用语习惯中,“经纸”不仅用来指汉文和民族文字的佛经写本,甚至包括汉文的官文书。可惜她没有注意到,黄氏《日记》中固然未提纸上文字,但他却在1930年北京大学考古学会所作蒙新考古报告中明确说过:“巴楚。。。托和沙赖。。。工作二日,掘获古物两箱,泥像木器为稍多,残纸亦有少许,要皆为印度文书也。”可见,早在1930年,黄文弼已经明确提出托库孜撒莱出土的残纸为“印度文书”,所以绝不存在庆昭蓉所说“单凭1929年9月26日日记,很难推知他在僧坟中发现的‘数块经纸’究竟外观如何”的问题。黄文弼报告曾刊于《地学杂志》1930年第3期)和《燕京学报》(1930年第8期),可惜庆昭蓉未能参考。这次《黄文弼研究论集》已经收进这份报告(第15-18、18-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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