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麻烦》是一本揭露性别歧视现象的书籍,通过作者的真实经历和观点,深入剖析了性别对个体和社会的影响。书中提出了许多引人深思的观点,让人不禁反思性别角色在社会中的固化和影响。阅读后让人深刻认识到性别问题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性别麻烦读后感篇一
女性主义应该小心不要理想化某些性别表达,这将反过来产生新的等级与排除的形式。
如果性别不再被认为是通过规范性欲获得巩固的,那么有没有某种性别危机是独属于酷儿语境的呢?
范式性寓言:福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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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麻烦读后感篇二
我们有时候会遇到一种女性,她们在与男友或者前夫哥分手之后,会变得比较喜欢女性,而不那么喜欢异性了。之前总觉得是因为被异性伤害了,所以觉得同性比较好,但事实上,可能不止这么简单。在读过本书之后,我似乎找到了另一种见解。
在本书里,作者提到了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在深入认识书中的理论之前,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案例。有位做过幼师的朋友跟我说,她以前的班上有个小朋友,是个小男孩,但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跟着跑进女厕所,还用女孩的姿势尿尿。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这个小男孩对自己的性别缺乏一个基本的认知,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女孩,原因可能是在家里缺乏正确的引导,这个小男孩是家里的奶奶带着,可能奶奶年纪比较大,光是日常的照顾小孩就已经很费劲了,无暇顾及其他。 上面这个例子,再结合书中第二章里,讲述弗洛伊德的一些理论之时,我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就一个人的整个生命周期来说,我们在刚出生的时候,在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的时候,对于性别差异,其实是缺乏认知,或者认知不足的。我们只不过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不断地累积了社会经验之后,才慢慢地有了清晰地性别认知。也就是掌握了一些这个世界的规范,渐渐地将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划上了等号。 也就是说,每个人在刚出生的时候,都是有生理性别的,这个是非常明显的,但社会性别其实还没有固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每个人都可以在成长的过程中,选择成为社会性别层面的“男性”或者“女性”,但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一致。只因为,我们的成长环境就是如此引导、教育我们的,如果不按照社会规范来进行选择,可能就会失去自己的社会地位,不再拥有身份认同。 就像书中所说的同性之间的爱恋,其实同性之间的很多行为,都是一种“防御机制”,防止受到来自社会规范的侵害。他们害怕被当做另类,就用一些方式来表面自己还是男性,在男T里特别显著。对于女T来说,一个可能是诠释是,伪装的女人渴望拥有男性特质,为的是能够与男人一起,像男T一样,参与到公共话语里。 也就是说,归根结底,所谓的社会性别区分,其实不过是为了将话语权掌握在世界上一半的人手里。强制性异性恋,其实是一种权力/话语体制。
性别麻烦读后感篇三
身体总是、已经是一种文化符号,它对它所展现的想象的意义设立了限制,但是它永远不能摆脱一种想象的建构。幻想的身体永远不能从它与真实的身体的关系来理解;它只能从它与另一个由文化建制的幻想——占据所谓“直观事实”和“真实”的位置的幻想——的关系来理解。对“真实”的限制,产生于身体的自然化和异性恋化,在其中肉体事实被当作原因,而欲望则是反映了那肉体性无可动摇的结果。——《性别麻烦》朱迪斯·巴特勒 顺着费代里奇的《超越身体边界》,来到巴特勒的《性别麻烦》。尽管,她的性别增衍理论更多被认为是为LGBT文化背书,而非对女性主义运动的直接参与,甚至被认为是在抛弃“妇女”概念,但巴特勒议论的核心其实要拆解性别二元论和异性恋矩阵的正当性。 费代里奇担心巴特勒的理论对女性主义的根基有所破坏,毕竟如果说“妇女”不是一个真实的概念,是不是也意味着压迫也不是真实的。但我认为两个理论与其说是相互对立,不如说是互为结构促进。女性主义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当然是生理性别为女,也即拥有生育可能性的女性的生命权益。然而,一味地从生育的角度去强调女性价值则可能造成二次压迫。因此,需要站在人的角度打开女性生命的可能性,如何打开,必然需要解构性别二元论和异性恋矩阵的生产问题。换句话说,女性主义理应是从生物性别的女性出发,但不是在生物性别的女性结束,而是指向打破面向所有人的禁制。 巴特勒非常仔细地从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拉康的三界理论、里维埃尔的伪装策略、弗洛伊德的性别抑郁理论、伊利格瑞的性差异伦理学等等逐一进行了分析和拆解,鉴别了学者们对“律法”的讨论却失却了对“律法”本身正当性考证的地方,巴特勒所做的和福柯的工作非常相似,他们都相当于将分析的眼光投向了逻辑的形成而非仅仅是逻辑的结构。 这个切入点是必需的,因为仅仅针对压迫本身进行思考,你的思维依然是固化在压迫之内的。我对当下流行的女性主义无感,正是因为其论调依然在生产性别对立,而非解决它,而所谓“自然”、“律法”也乐见我们在这样的泥泞中挣扎,因为它就可以借此隐没自身,而我们却忙于用自己的矛攻击自己的盾却以为在解决问题。如果说性别二元论和异性恋矩阵造成的最大问题,我认为是对生命互动力想象的匮乏。 巴特勒说得很对:“内部”与“外部”只有与一个中介的、努力寻求稳定的边界联系时才具有意义。而这稳定性、一致性,很大一部分是由那些给予主体认可,并强制主体与贱斥物区分的文化秩序所决定的。因此,“内部”与“外部”构成一个二元的区分,稳定并巩固一致性的主体。当这个主体受到挑战时,这些词语的意义和必要性也因此遭到汰换。如果“内部世界”不再指向一个空间处所,那么自我内在的固定性,甚至性别身份的内在场域,也同样变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