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对出土墓志中的中古谱牒进行了深入研究,揭示了古代文化传承和发展的重要线索。通过对文献资料的分析,文章发现了古代谱牒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作用,为中古文化史研究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和参考。文章对历史文化的传承和演变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思路。
出土墓志所见中古谱牒研究读后感第一篇
陈爽先生《出土墓志所见中古谱牒研究》立足世家大族及共同文献背景,将墓志作为主要关注对象,以志主为核心,汇集、断限血缘、籍贯、官履等内容,与传世谱牒文字、形态比对,力图复原早期谱牒面貌。于此基础上,利用“重新发掘”的谱牒材料展开研讨。从墓志角度切入谱牒,既析出墓志中谱牒要素,又在谱牒研究中凸显墓志特征,这一研究取径无疑是巧妙的。
下编“史料编”分别辑出:1.谱牒、方志及片段51种,谱序、判语、进表等材料5例;2.两晋至隋232种墓志材料,尤以“谱系”最为完备的23例为代表。此“较完备”谱牒形态集中分布于墓志(文)一定部位,部位间组合也反映族系、世次、职官等书写特征。
上编“史论编”基于《出土墓志所见中古谱牒研究》一文(陈爽,《中国史研究》2013年4期),对谱牒概念、内容、形式予以界说,彰显墓志“谱牒性”,按文体、组合将墓志内容过渡到“中古谱牒”范畴内,并此类谱牒对中古家庭人口、女性、嫡庶等问题分别论说。
整体上看,此书试图打通墓志、谱牒间关节,扩大史料范围,赋予墓志以新解。此种新解乃于前人着眼较少处发掘并使“重回研究视野”,方法论意义显著。当下,墓志研究正面临深度综合转向,在多学科视角、方法指引下“从史料分析走向史学分析”,本书当是一有益尝试:从形式到内容打破墓志研究孤立面貌,“志、谱”结合。
墓志作为特殊文本,是通往“彼岸”世界的“身份证明”、“履历文书”乃至“凭条过所”,沉淀大量人事、祖先、族群记忆,且与正史系统部分重叠。谱牒记录“此岸”世界族群、家族、世系、官履等综合信息,也是公私史乘重要参考。资料方面二者存在共同来源的可能,内容、形态上因互受影响而颇类似。
墓志与谱牒记录存在相似之处,当自有所本。二者之间联系因其形态相似而强化,亦由其共同政治、社会背景相似而减弱,从而形成类似文献版本传承的“互注”系统。墓志文首、文中、文尾列举或“改写”以志主为中心的家族“谱系”片段,再经组合,参考对照“谱牒”,从形式到内容上使“组合”形态联系谱牒,论证推演过程“融化”了二者之间壁垒,是为加强其间联系。但同时,以此思路为准,与汉唐籍帐形式、内容作一对比,可以发现墓志与谱牒间的联系,不管是从动机,如贵族制下家族记录到征发户税的原始记录,还是社会不同群体:中上层官僚士人等群体性都被打破,扩展至更为广阔的历史背景中去,亦即“因相似而二者间联系减弱”。如果对籍帐材料与谱牒、墓志所提炼出的“共性特征”视而不见,恐怕是说不过去的。而这一点,也将我们的视野引入对谱牒生发的历史环境中,即对“世族”社会的重新理解。
以上。
出土墓志所见中古谱牒研究读后感第二篇
p-4“州郡各置中古譜牒中正……”,“中古”二字衍; p-8兩處“焚燬”應用“毀”字; p-12“屬對於恢復中古譜牒的原始格式……”,“屬”字衍。“新疆吐魯番阿斯塔……”脫一“那”字; p-14“……‘註記類’類文本……”後一“類”字衍; p-16“……使墓誌本身的成為史學分析的對象……”,“的”字衍; p-27核之潘光旦《中國家譜學略史》(《東方雜誌》第26卷第1號p-108頁)原文“後世因知”應為“後世固知”。“子雲以天鳳五年年卒”,衍一“年”字。“雲卒,桓君山山……”衍一“山”字。“……故雄亡它揚於蜀年,……”應作“故雄亡宅揚於蜀”(《潘光旦選集》卷1作“故雄亡它揚於蜀”,p-298頁); P-27 史籍中最早出现的私家谱牒“是”的汉代的《子云家牒》,衍”的“字(豆友青木瓜补); p-32引中華點校本《南史》卷59《王僧孺》一段頁數應為“第1462頁”; p-42-43《劉懷民墓誌》所見劉宋譜牒“後夫人勃海封氏,父□”,趙超書作“父㥏”; p-44《辛術墓誌》“父虯”應作“父虬”。“……南朝典籍遭到大規模焚燬之後,……”“燬”應作“毀”; p-51引唐長孺《南朝寒人的興起》“本來沒有明確個士族標準這時明確了……”,“個”應作“的”; p-57“《劉袭墓誌》”應作“《劉襲墓誌》”; p-59引《語石•語石異同評》(中華本)作“一曰譜系。古時宗法未亡,族墓大夫。……”王其祎校點本《語石》作“古時宗法未亡,族葬掌於墓大夫。”(遼寧教育《萬有文庫》本,p-89頁),核之光緒元年刻本《語石》,與王校點本同。中華本誤; P-77 族谱被剪为纸鞋入葬,比为隋唐前遗物。比,疑为“必”(豆友青木瓜补); p-87《裴良墓誌》記出土信息“1986年冬出土於山西省襄汾縣永固鄉家村……”,p-456“墓誌譜牒復原”記錄信息為“1986年從山西省襄汾縣永固村出土”,《文物》1990年12期作“永固鄉家村”,查地圖永固鄉確有“家村”,p-456記錄誤; p-94“西晉文壇巨擎”應作“巨擘”; p-106-107據拓影,《辛祥墓誌》27行“息琨字懷玉”前脫“長”字。29行“並州刺史晉陽慧侯”應作“惠侯”; p-109“……墓誌所見中古墓誌譜牒……”,後一“墓誌”衍; p-111《楊胤墓誌》據拓影,“繼祖”應作“継祖”; p-115“……中古墓誌中還有一定數量的墓誌中譜系……”,後一“墓誌中”衍。P-115-116《韓震墓誌》中兩處“趙俊”皆應作“趙儁”; p-132東晉《□琰墓誌》“……墓誌姓氏隨僅存首碼殘痕……”,“隨”字似衍; p-135《謝珫墓誌》第2磚6行、第4磚4行“萬”據拓影應作“万”,第3磚5行、第5磚3行“繼”,據拓影應作“继”(p-140-141《謝珫墓誌》所見譜牒格式復原,“萬”、“繼”皆同); p-136-137《謝濤墓誌》“夫人太原王氏父坦之字文度持節都督北平府將軍……”,據所附《古刻叢鈔》,應作“持節都督平北將軍”(p-142譜牒格式復原不誤); p-162引陳捷先序常建華《朝鮮族譜研究》“古朝鮮族譜唯一和中國明清族譜唯一與中國不同的是……”應作“古朝鮮族譜唯一與中國明清族譜不同的是……”; p-174《李伯欽墓誌》“一家之中,從曾祖、祖父到父輩,三代均前後兩娶”的結論似可存疑,“夫人天水尹氏,父永,張掖令”記述與再娶稱“後夫人”體例不同,“天水尹氏”似應為唐瑤之妻? p-186引《雪堂金石跋尾》“《(李)順傳》又稱希遠戍長兄劍,……”,核《魏書•李順傳》稱“希遠兄長鈞,興和中,梁州驃騎府長史”(p-836),“戍”當為“庶”之訛; p-191“車伊洛朝京師以,太武帝……”,核之《魏書》,衍一“以”字; P-211 引用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的一段话中,“言王必日琅琊,言李必日陇西~~~”,日皆应作“曰”(豆友青木瓜补)。
出土墓志所见中古谱牒研究读后感第三篇
p-272《左芬墓誌》“敘錄”:“墓誌所載其雄左思諸子女名諱……”,“雄”當為“兄”之訛;
p-278第二節東晉譜牒“解題”:“東晉墓誌一的特點是儘管墓誌形制不一……”,或衍“一”字,或應作“東晉墓誌的特點之一是儘管……”;
p-286-287《夏金虎墓誌》錄文沿用趙超《彙編》“……夫人男企之……”,《文物》1972年11期《南京象山5號、6號、7號慕清理簡報》依原字形錄作“仚”(仙),不誤,手頭暫無毛遠明《校注》,無法對核。據黃征《敦煌俗字典》應為“仚”(仙)字;
p-298-299《劉懷民墓誌》“君前經位□茲條如左”,查趙超《彙編》“前”作“所”,《希古樓金石萃編》亦作“所”(民國二十二年刻本,8-756下),不誤,陳錄文、注釋皆誤。對照字形,據《敦煌俗字典》,作“所”無疑。陳引劉承幹書“劉氏在齊有佐命之勳,善明族兄乘民、懷珍乘民子懷慰,當時并為顯官……”,“懷珍”“乘民子懷慰”間應斷開(據《南齊書》卷28劉善民傳);
p-313《李伯欽墓誌》二妻曰“後”,而“祖翻”下唯記“夫人”,後之“夫人”似應為唐氏之母(即“瑤”之夫人)?
p-320《元保洛墓誌》8行“墓誌所見譜系”作“祖故貨毅內三郎……”,“貨”誤。“譜牒復原”作“貸”,不誤;
p-328-329《□伯超墓誌》“墓誌所見譜系”及“譜牒復原”脫18行“考持節征虜將軍恒□□□妣上谷任氏”,18、19二行標號應依次後推為“19、20”行;
p-329-330《高琨墓誌》誌題“無魏故使持節……”衍一“無”字;
p-335《元睿墓誌》“墓誌所見譜系”25行“太守夫人”、“于氏”間脫“河南”二字;
p-342-343《(王誦妻)元氏墓誌》“譜牒復原”中“父侍中、太尉、安豐王”脫“圉”字,“墓誌所見譜系”不誤;
p-347《崔敬邕墓誌》應補充“行格款式”:“譜系錄于誌首,平出”;
p-354《崔賓媛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脫3、4行,序號亦誤,“3”重出,“4”應為“6”,依次類推,錄文計25行。“譜牒復原”不誤。(後文“敘錄”稱:“陶鈞考釋對世系與史傳對比甚詳,單釋文部分因編校疏誤,脫墓蓋第5至8行30餘字。今據圖版補錄”,可見誌文來源);
p-357《辛祥墓誌》“出土時地”中“陝西省太原市”應為“山西省”;
p-362《李璧墓誌》“墓誌所見譜系”13行首字“適”應為12行末字;
p-369《席盛墓誌》“墓誌所見譜系”應將4行“祖榮族京兆郡功曹冠軍府主簿”併入上行,序號需重排;
p-370《元秀墓誌》“行款格式”:“譜系出於誌尾”應作“出於誌首”;
p-388-389《元顯魏墓誌》“墓誌所見譜系”18行“夫人長樂馮氏”後應空一字。25行“息道沖”及“息女婉華”間應空一字。20行首字“除”應歸上一行。22行末字“史”應歸下行,且後空一字;
p-390《元煥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1行“長史”後應空一字;
p-396-397《崔鴻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3行“君第四弟鶤”,趙超書亦作“鵾”,據《考古學報》1984年2期《臨淄北朝崔氏墓》所刊布清晰拓影(p-225),“鵾”是。“譜牒復原”亦同;
p-409《元悛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6行“父諱逸字仲俊……”,對照拓影應作“儁”(雖同“俊”,但人名似不可互轉);
p-410《王馥墓誌》“墓誌所見譜系”、“譜牒復原”錄文21行“父華泰州刺史”應作“秦州刺史”(王連龍錄文作亦“秦州”);
p-415-416《元液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3行“吳”後應空一字;
p-419-420《韓震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9行“趙俊”應作“趙儁”,同《元悛誌》,“譜牒復原”同;
p-427-428《高樹生墓誌》“墓誌所見譜系”、“譜牒復原”錄文7行“妻代郡婁氏,父內幹、使持節……”據拓影應作“內干”;
p-430“東魏、北齊譜牒”解題“本節收錄東魏、北齊墓46誌方”應為“本節收錄東魏、北齊墓誌46方”。
p-431《元誕墓誌》“著錄文獻”:“《文物資料叢刊》1977年第1期《河北磁縣出土昌黎王院誕墓誌》”,“院誕”應作“元誕”;
p-432《高婁斤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行“大將軍青州刺史”後應空一字;
p-433《趙鑒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行“祖敦使持節都督秦雍州諸軍事”,據拓影,衍一“雍”字,應刪去,“譜牒復原”同誤;
p-434《任祥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行“祖可魏故使持節……”,據拓影,衍一“故”字,應刪去,“譜牒復原”同誤;
p-435《(元鷙妻)公孫甑生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4行“……征西將軍東陽汍池鎮都大將……”據碑拓影字形作“汍”,刻誤,應録為“仇池”,“譜牒復原”同;
p-483-440《李憲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5行“……長鈞,字孝友,開府參軍事”後應空一字,以下29處皆需空一字;
p-445《穆景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8行“……貞宣王”後應空一字;
p-447《元鷙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並州刺史”後應空一字;
p-464-467《元賢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及“譜牒復原”錄“第四子子瑰”,據拓影字形應作“環”,趙超《彙編》p-338亦作“環”;
p-469-470《李希禮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2行“次子重季”應作“季重”。33行“次女字滿相適清河崔曄字公華”後脫“次女字□□”,“譜牒復原”同;
p-473-474《李琮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行(誌側)“……開府參軍事瑰兒”按拓影應作“環兒”,“譜牒復原”同;
p-486-487《宇文測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末行“女落神 適河南郡司朕中士□□買”或作“招王道買”?(“司朕中士”應作“司射中士”,豆友文在茲提供)
p-488-489《辛術墓誌》“行款格式”應增“及誌側”。“墓誌所見譜系”錄文4行“父虯……”按拓影字形應作“虬”,王連龍亦錄作“虬”,“譜牒復原”同。5行“母安定胡氏”後應空一字;
p-490《《辛術妻》裴氏墓誌》“行款格式”:“譜系錄於誌首尾”,衍“首”字,應刪去;
p-501《獨孤渾貞墓誌》“行款格式”:“譜系錄於墓誌尾及誌兩側”,據李朝陽《咸陽市郊北周獨孤渾貞墓誌考述》(《文物》1997年5期p-85頁)圖版皆無右側,僅墓誌左側錄其譜系;
p-503-504《賀蘭祥墓誌》“行款格式”:“譜系錄於誌尾”應作“譜系錄於誌首尾”;
p-508-509《李賢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30行“次子軌師都督”據韓兆民《寧夏固原北周李賢夫婦墓發掘簡報》(《文物》1985年11期)p-17圖版,按字形或應作“帥都督”,“譜牒復原”同;
p-520-521《寇熾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20行“第四女休華適趙郡李恩曜”,應作“李思曜”,“譜牒復原”同;
p-543《拔拔兕墓誌》“墓誌所見譜系”錄文7行“息伯璞勳州刺史”,據王連龍書提供拓影及錄文,應作“謩(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