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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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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摘抄
时间:2024-11-14 12:05:33   小编: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是一本关于21世纪文学发展的备忘录。作者通过对当代文学趋势和作品的分析,展示了新时代文学的多样性和创新性。读后感受到文学的力量和魅力,也对未来文学发展充满了期待和信心。这本书值得每位文学爱好者细细品味与思考。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一)

轻:首先,把语言变轻,进而通过似乎是无重量的文字肌理来传达意义,直到意义自身以同样等精纯的一致性体现。其次,是对有微妙和难以察觉的元素在起作用的一连串思想或心理逻辑程序的叙述,或任何一种涉及高度抽象的描写。其三,是一种获得象征性价值的轻的视觉形象。

快:锐化差异,简洁表达。

精确:一方面是把次要事件简化为抽象模式,再根据这个抽象模式进行运算,证明定理;另一方面,是文字所做的努力,旨在尽可能精确地表现事物可触可摸的方面。

形象:想象力。对真实世界的直接观察;幻觉式和梦幻式的变形;不同层面的文化所传播的形象的世界;感觉经验之抽象、浓缩和内化的过程。

繁复:一种具备精神秩序和精确的爱好,具备诗歌的智力但同时也具备科学和哲学的智力的文学。

我对文学的未来的信心,包含在这样一个认识中,也即有些东西是只有文学通过它独特的方式才能给予我们的。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二)

快:读完云里雾里,只记得了珀尔修斯的铜盾,卡瓦尔坎蒂的猝不及防,哈姆莱特的重音,卡夫卡的煤桶骑士,其他基本没看明白什么。

轻。这里的速度是指精神速度。快的要领,在于它的简洁,无论事情包含了多少时间长度,都变成点状排列的叙述,由直线的叙述排列起来。那些最离奇古怪的冒险故事,眼光都锁定最基本的要素。

p.s.《一千零一夜》清晰明确和简洁朴素的叙述——这几乎是它一成不变的讲述故事的风格,然而当它的故事呈现出来时却是出神入化和变幻莫测。

风格的正确性(对节奏的操控),也是一个牵涉到迅速调整、牵涉到思想与表达之灵活的问题。例如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巨大的优势在于以最透明、清晰和轻逸的风格来接近无垠。

P.S.余华:(博尔赫斯)如烟般飘起的叙述却是用明晰、质朴和直率的方式完成的,于是最为变幻莫测的叙述恰恰是用最为简洁的方式创造的。

最后,记录墨丘利的冒险和变形,需要伍尔坎的专注和技艺。让感觉和思想休养、成熟,剔除所有的不耐烦或心血来潮。

轻的意义在于,同样是超乎以往的高歌猛进,时代速度眼看是要把一切简化为单一与同质,而文学的精神速度则要恪守书面语言的真正旨趣:沟通却不锉平各不相同的事物,甚至蜕化它们之间的差异。

精确。莱奥帕尔迪品尝的“模糊”的美,本质依然是高度准确和不容有误地注意细节的精微清晰度,然后才可以获得所希望的模糊程度。恰如其分地使用语言,可使我们小心翼翼、集中精神、谨小慎微地接近在场或不在场的事物,敬重在场或不在场的事物所无言传达的东西。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三)

库恩在他的《科学革命的结构》中提到:典范,开启无穷之门。

从这个意义上说,卡尔维诺的这本小册子给人的惊喜正是如此。

全书五个讲座,讲述卡尔维诺的五个文学理念。各成一章,却环环相扣。

一:轻

当卡尔维诺向新千年传递应该继承下去的第一个文学价值,也就是轻时,却用了最后一章繁复的价值方式来演讲。

如同博尔赫斯《小径分叉的花园》那样,开出无数条路。

当卡尔维诺终于走到文学的生存功能时,轻的价值不用言说的厚重。

就像卡尔维诺强调的“我们不应忘记,有关世界由无重量的原子构成的说法之所以令人惊讶,恰恰是因为我们太清楚事物的重量了”。

对比卢克莱修防止物质重量压碎我们,奥维德把文字赋予精致和柔美,但丁将轻赋予结构的统一,西拉诺将轻赋予偶然和生命的多样,从各种民间小说故事终于延伸至人类学。文学在现实的沉重上起飞,寄托了人类的苦难。

卡尔维诺说:我认为每一文学活动背后最深刻的合理性,都隐藏在与它相应的人类学需要里。

所以卡夫卡乘着空桶越飞越远,越飞越高。这里空桶的轻是美德的轻,相对于物质匮乏而反射出的精神崇高。就像海子在物质匮乏年代写下的时,景象都无比辽阔壮大和孤独,缺乏细微的生活观察,因为物质生活无所可依。自然而然成为生活的反照。

轻是一种不易获得的珍贵价值。

二:快

无论年纪多大,都会被查理曼大帝的故事吸引了去。

卡尔维诺管这叫节奏感。

出现在故事中的每一个事物,讲述故事的方式,延展,扭转和浓缩时间的手段。都构成一个孩子听故事的乐趣,有一部分在于等待发生他期望的重复。

快的价值在于,现今其他媒体都超乎想象的快速,无远弗届,高奏凯歌,且眼看就要把一切沟通都化简成单一,同质的表面的时代,文学的功能是沟通各不相同的事物,且仅仅因为他们各不相同而沟通,非但不挫平,甚至还要锐化它们之间的差异,恪守书面语言的真正旨趣。

这是语言文字的魔力。卢克莱修那里,文字代表无穷的变化,伽利略这里文字沟通时间和空间。

即使快如同伽利略那样是有趣的快速追逐,它的立足点仍然是贴切有效和精准。

所以卡尔维诺,讲慢慢地赶作为他的座右铭,追求灵感的电光石火,却仍然耐心把最合适的词放在最合适的位置。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四)

我将在第一个演讲里谈论轻与重的对立,并将维护轻的价值。这不是说我认为重的美德不够吸引,而仅仅是因为我对轻更有心得。

这句开篇之词常给我以斑斓的幻想,似乎在现实的诸般偏执与狭促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宽广的世界可供呼吸和栖居,我很喜欢卡尔维诺论述时那种独一无二的平衡感,总是从两种倾向的对立当中寻找语词的落脚点,谈起轻时维护重的美德,论及生的速度也聚焦死的沉重,文本的质感让人想起那枚用来注释“FESTINA LENTE”的螃蟹和蝴蝶的纹章,如同水星的轻灵和土星的忧郁双生双伴,仿佛墨丘利和乌尔坎那样相互对立又相互补充。

我赞美平衡的美德,因为人的思维时常局限于偏执的双向,自然地表现为从左到右的书写习惯那般僵直,战胜和征服最终导向的只有单一的贫瘠,平衡与妥协才能通向多元和丰富,那意味深长的肖像由光与影共同编织。兰波有句诗,“je est un autre”,est是第三人称单数的变位,似乎意味着从外观看自我的视角,翻译过来大概是“我是另一个”,自我的身份和意义往往是要从对立的他人身上追寻的,如果没有重,轻便无法定义自己,如果没有缓慢,轻逸也就失去了轮廓的精准——对立的双方远非决绝的仇雠,而是最为亲密的爱侣,极度自恋的纳西索斯只有在池水无私的眼波当中,才能看见自己的形象,或许是黑夜与白昼的分野赋予了人类从对立的张力当中认识事物的习惯。

品读那些文学家,他们大都在自己的尺度上找到并维系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感——海明威在情绪爆裂和不动声色之间书写他的小说,阿波利奈尔在古典神话和现代城市之间构拟他诗的幻象,卡尔维诺用轻逸来书写当代人生的沉重——平衡之所以美妙,在于它使得对立的双方同时在场,而不互相妨害以致消亡,荷鲁斯之眼恰如其分地象征了这种价值,左眼月亮,右眼太阳,因此能辨明善恶,使得濒死之人重生。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五)

看了两遍,才看明白卡尔维诺在《新千年文学备忘录》第一章里说到「轻」的文学意义以及延伸出来的各种轻。

「轻」字在我们眼里有物质重量之轻、位卑言轻、力度轻和负载轻等。卡尔维诺在《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中,谈到的第一个问题便是「轻」与「重」,侧重的是「轻」的价值判断,其中含有消除人、天体和城市的重量,也有消除故事结构和语言的重量。但是他在讨论「轻」时并不就轻论轻,还把轻与文学的生存功能联系起来,认为轻是为了对生存之重做出反应。

在卡尔维诺的文学意识里,也求助于神话的意象等「轻」事物来组织写作。如珀尔修斯为了砍下美杜的头颅而又不被她变成石头,他求助于最轻的风和云,然后把目光停留在只能以通过间接方式去看的东西,也就是镜中的影像;面临干旱、疾病、厄运的部落,其巫师会飞往另一个世界去寻找力量来改变现实;象征被压迫妇女的巫婆则会乘扫帚柄、麦穗或稻秆飞翔。还有卡夫卡的小说《煤桶骑士》的例子更是生动:那个骑煤桶者是因没有煤并且穷得连一块煤也买不起,才来讨煤的;他没讨到,于是煤桶载着他飞越冰山远去。卡尔维诺说:「事实上,它愈是填满,就愈不可能飞翔。」

当然,卡尔维诺所举的例子多取自西方文学,这种轻是极其有份量的,就如本章引用保罗·瓦莱里的那句话:「应该像鸟儿那样轻,而不是像羽毛。」这鸟儿的轻,就像珀尔修斯背负现实的轻,容我们细细去体会。

其实,在他所不熟悉的中国古典文学中,对于「轻」的价值我们同样钟爱有加。比如「庄生梦蝶」,这恐怕是世上最美寓言之一了,而梁祝的双双化蝶,也是文学中最轻盈的死法。栩栩然翩跹于花丛中的蝴蝶,啜香饮露,自在起舞,看起来真是卸除了世间的一切重负!

至于贾宝玉,竟痴心地希望死后「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要托生为人」,再不就是化为飞灰乃至轻烟,「风一吹就散了」,更是对于「生命之轻」的另类追求了。

但是去找寻日常生活中的轻又是极其困难的。现实生活紧张、沉重和残酷,用卡尔维诺的话说,「整个世界都快变成石头了:一种缓慢的石化」。

我们在读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时,需要多读才体会得到其中关乎生命的思考,那可能是另外一种「轻」了。当我们的生命中无人打扰,没有责任的重压,生活中没有小小的烦恼,甚至与朋友之间没有摩擦或者与家人没有争吵的时候,那份轻,反而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的。轻,是一个人能给另一个人最严厉的惩罚。

我们作为人每一天的生活都带着「沉重的肉身」努力前行的,因为有了努力的沉重,我们才会觉得活着更有分量,也甘愿去承受它——今天的艰辛一定换取更美好的明天。即使期望是渺茫的,沉重的付出也不失其能给当下心灵以安定,哪怕不能换来期待的美好生活,这份重也理应无条件地付出,因为它是人之所以为人、受到其他成员认可的首要条件,好让我们更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尼采所说的「永劫回归」?如果说永劫回归是一个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能以最终获取的全部辉煌赢得暂时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吗?可是,沉重是真的悲惨,轻松是真的辉煌吗?

(首发于我的公众号:读写力量)

《新千年文学备忘录》读后感(篇六)

“为了砍下美杜莎的头颅而又不被她变成石头,玻耳修斯求助于最轻的事物,也即风与云,然后把目光停留在只能以通过间接方式去看的东西,也就是镜中的影像。我立即就想把这个神话当成诗人与世界的关系的寓言,当成写作时借鉴的方法上的榜样。但我知道,任何解释都会使神话贫化和窒息。对待神话,万万不可草率。”

“与第一次工业革命不同,第二次工业革命不是给我们带来毁灭性的形象例如轧钢厂和融化的钢铁,而是以电子脉冲的形式沿着电路流动的信息中心的比特。” 所以第一次工业革命VS 第二次工业革命,就像是蒸汽朋克VS 赛博朋克?

“这位诗人哲学家灵巧地一跃而起,使自己升至世界的重量之上,证明尽管他身体也有重力,他却拥有轻的秘诀,也证明很多人以为是时代的活力的东西---喧闹、咄咄逼人、加速和咆哮---属于死亡的王国,就像一个废车场。” 轻逸这个标签贴到他从头到脚,但和我们以为的并不一样,轻逸不是某种抒情的文字风格,而是“轻的,带信息的,运动的矢量;轻与精确和坚定为伍。”这里有一个绝妙的例子“应该像鸟儿那样轻,而不是像羽毛”

“就像忧伤是悲哀的一种轻式表现,幽默也是喜剧失去体重的一种表现”

“他尤其传达了这样一种危险感,即这些事物和形状背后的进程是不牢靠的:人几乎错过成为人,生命几乎错过成为生命,世界几乎错过成为世界。” 这里提到的西拉诺的《月球之旅》似乎有点离题,即使你要讨论轻(文学范畴),是否有必要牵扯到提前于牛顿感知到地球引力的一个科幻作家?或者说,这个“轻”真的是结结实实的轻,至少我们应该从实质的宇宙中先弄懂什么是轻?“这些来自民间文学的形象,连同我们从更高深的文学中所见的形象,都是牛顿理论在文学中的反响” 这里提到的民间文学形象是一千零一夜里的飞毯,绳子,闵西豪生男爵的炮弹飞行等等。

“我们也将这样,骑着空桶,面对新千年,而不寄望在它那里找到多于我们能带给它的东西。例如,我刚才试图在这里说明其美德的轻” 我觉得除了确凿的信息矢量,他更希望的是“轻易”达成某种的效果吧,所以这章的引述几乎都是神话寓言,以及荒诞的卡夫卡和骑士小说,毕竟“在那里一切需要都可以神奇地得到满足”。

实际在这里,快指代的是节奏。这个引子的故事的秘密,“在于它的简洁:那些时间无论持续多久,都变成点式的叙述,由一段段直线的描写连接起来,组成一个锯齿形图案,暗示持续不断的运动”。因为在叙述中故事的时间流逝,要么是收缩的,要么是稀释的,是一种无可奈何也是令人兴奋的魔法。那么节奏就很重要。时间可以相对( 斧柯烂尽 ),可以从内部扩散(一千零一夜)

“在其他媒体都超乎想象地快速、无远弗届、高奏凯歌,且眼看就要把一切沟通都简化成单一、同质的表面的时代,文学的功能是沟通各不相同的事物,且仅仅因为它们各不相同而沟通,非但不挫平、甚至还要锐化他们之间的差异,恪守书面语言的真正旨趣。” 快是节奏,是叙述的形式,绝不是结果。

“项狄不想出生,因为他不想死亡。每一种手段、每一件武器都可以使我们有效地摆脱死亡和时间。而如果直线是两个命定且不可避免的点之间的最短距离,则离题就可以拉长它;而如果这些离题变得如此复杂,如此交错和迂回,如此迅速,以致可以把它们自己的踪迹隐藏起来,那么,谁知道呢---说不定死亡也就找不到我们,说不定时间久会迷路,说不定我们自己就可以一直这么躲在我们不断变化的隐藏处。” 关于离题,这段很动人。

因为长篇鸿幅的巨作很难保持节奏的紧凑性,所以他偏爱短小的文学形式。然而短小绝不意味着缺乏叙事密度,这里举例 “博尔赫斯是怎样以最透明、清晰和轻逸的风格来接近无限,而又丝毫不让人感到拥挤。它像是自身的开平方” 。卡尔维诺果然是数学几何的爱好者,这个开平方好精妙。

精确

“文学---而我指的是符合这些要求的文学---是‘应许之地’,在那里语言必须成为它真正应当成为的” 精确的正当性

“有时候我似乎觉得,一场瘟疫已传染了人类最特殊的天赋---对文字的使用。这是一场祸害语言的瘟疫,他体现于丧失认知能力和直接性;变成某种自动性,往往把一切的表达都简化为最通用、划一和抽象的陈套,把意义稀释,把表达力的棱角抹去,把文字与新环境碰撞所引发的火花熄掉” 文学是vaccine; 还能有比这段1985年的文字,更合适的描述了当下吗?

他如何精确呢,既然在无限大和无限小之间摇摆

“宇宙解体成一团热云,它不可避免地跌入熵的漩涡,但在这个无可逆转的过程中可能存在一些有序的领域、一部分趋向于某个形式的存在物、一些我们似乎能分辨出某种设计或景观的特殊点。一部文学作品就是这些微细部分之一,存在物在其中结晶成某个形式,获得某种意义---不是固定的,不是确定的,不是硬化成某种矿物式的静止,而是像有机体那样活生生。”

“从我写这段文字那一刻期(看不见的城市那个乌木棋盘),我便明白我对精确的探索,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方面是把次要事件简化为抽象模式,再根据这个抽象模式进行运算,证明定理(精神空间);另一方面,是文字所做的努力,旨在尽可能精确地表现事物可触可摸的方面。” 看到这里我稍微理解和原谅了蓬热《采取事物的立场》那本莫名其妙的书了,毕竟,它“类似学童的练习簿” “他把词语当做是世界的外貌的延伸,一系列反复的试验,草稿和近似本”

形象

浮想联翩还有可能吗?或者个人是否还有浮想联翩的能力?在图片狂轰乱炸的时代里,个人的直接经验的遗产还能否通过意想不到和浮想联翩产生一种个人神话?答案是“我们已经分辨不出了”。

“语言表达和感觉经验与倏忽的视觉想象力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所有幻想与现实都必须通过写作的途径才有可能获得形式”

繁复

“我们的时代文学试图实现一个古老的愿望:表现各种关系的繁复性,不管是效果上还是潜力上。野心太大的计划,在很多领域也许不值得鼓励,但在文学领域却多多益善。除非我们给自己定下无可估量的目标,远远超越可达到的希望,否则文学就不能保持活力。”

“宇宙和虚空:我将回到这两个概念,他们往往变成同一回事,但文学的目标在这两者之间晃来晃去。”

“也许有人会反对说,作品愈是倾向于包含各种可能性的繁复化,就愈是远离独特性也即作家的自我,她内在的诚实和对他自己的真理的发现。但我会回答:我们是谁,我们大家是谁,如果不是经验、资料、我们所读的书、想象的事物的一种综合?每一个生命都是一部百科全书、一个图书馆、一座物品储藏库、一系列风格,而每一样东西都可以不断调换位置并以每一种可设想的方式重新编排。” 最后一句“可以不断调换位置并以每一种可设想的方式重新编排”,让我想到他就像一个科学家,手里的文字,结构,节奏和意象在他的实验室里的各种烧杯酒精灯瓶瓶罐罐和显微镜粒子加速器或者离心机里摆弄,最终产出的某种形式的文学。

我们在说小说的可能性的时候,难免羡慕的是他处于文学的绝对中心而不自知,至少他不用或者很少被问到“你是为谁而写作?”,他也不会在文学中用对信仰和自身的存在探讨和诘难。文学之于他是一种泛学科的存在,是探讨和理解宇宙和世界的方式和体现。所以书中的引用除了文学作家还有大量的其他学科类目的“作家”,数学家,自然科学家,地理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哲学家,神学家等等;其中对于如何捕捉精确的探索和举例就是,达芬奇在《大西洋手稿》里对于海怪的三段进阶式描写。在这些非文学作家的title里面,卡尔维诺探索和捕捉到的那些“文学性的副产物”---让我暂且这么说---倒像是反过来说,不管是什么学科,对未知的探索中人们必然要有把握文字的基本能力(他的基本其实要求很高),对于形象,精确的要求,说到底,所有这些不都是为了解开不论是内心还是宇宙的秘密吗,这区区二十几个字母,可以把最内在的思想传递给无论多遥远的时空里的另一个人?这就不难解释伽利略的《关于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为什么在卡尔维诺的书单里了,中世纪的人们在面对上帝和探索到的真理的时候,是如何被逼成了一个作家,在隐喻的外衣下又要传递精确。

我比较认同“学者作家”这种说法,相比于传统写作者声明的讲述“真实”和“为这个时代发声”,他们指的大都是讲述人类的真实,不管是苦难还是希望,主体都是人民。而他发声的对象是宇宙的事实,有机的和无机的,有语言的和无语言的事物,有限的空间和无限的空间,有形的和虚无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习惯于把文学视作对知识的追求。为了讨论文学的生存功能,我必须把文学延伸至人类学、人种学和神话学来考虑” “难道这不就是奥维德讲述各种变形时也许会瞄准的目标吗?难道这不就是卢克莱修认同一切事物的共同本质时也会瞄准的目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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